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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九章 抓到一个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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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公路,说是公路其实是一条砍了树木漏出土壤的土路,我被人扔进了下面的沟里,我的枪早已被拿走了。连我身上的一盒没开包的烟也不见了。现在我好像抽一口烟。理清我的思路。有时候我发觉烟也不是完全是有害的,要不人们还在抽呢?

我觉得我现在不是该思考我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从那找一口烟抽,哪怕是一口。我终于明白了,我老子那个烟鬼为什么有时候连床底下的烟头,烟屁股都要费半天劲用鸡毛掸子扒拉出来,胡乱拍拍,点上就是美美的一口。

有时候,没有人爱你,没有人能帮助你,在孤独无助的时候,它确实是你最好的朋友。

夜很静,远处山的影子,树的摇动;近处及腰高的草被风吹得沙沙响,突兀嶙峋的山石,奇形怪状,尽力展现他们的狰狞的面孔,加深我的恐惧;路尽量的扭曲,尽量的显得自己很复杂,不只是各条通向山上还是通向山下的路,还是密林中那不见有路的路,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坟墓里,夜空就是这个坟墓的顶,山路就是墓道,脚下就是墓穴。

慢慢摸索着前进,当我感觉脚下有点紧的时候,我停下来小心的弯小腰,我的腿上正拌着一个诡雷,软树枝两头被抽了中间的硬节,树皮绕在开了保险的核桃打的手雷上。幸亏我走的不是很急,冲击力还没有带开拉环。要不然我伤刚好就又要受伤。

拆这雷不难,先用手轻轻拉着一头,慢慢用力朝一头蹦紧,到了那头一只手拽着树枝保持拉力,一只手把拉环压进去,然后扣上保险,这样就解除了。顺着树枝找到另一头的雷,照着做就行了。喔,我有了防身的武器了。两颗手雷用好了起码能使7,8个人失去战斗力,或者杀死2个人。

夜很黑,路还得一步一步走,有了第一个诡雷的经验,我走的就更慢,更小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那个方向走,我记得我们是朝东溪飞的,后来为了躲地面的火力,飞机转了向,不过飞了不少时间,直到这附近才被火箭弹打中尾旋翼。摇摇摆摆的也不知道往哪飞,刚被打中卫旋翼的时候我就被甩出了机舱。要不是我的体格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怎么被加强了,要不是这里的树冠很大,要不是飞机失去了控制已经离地面不高了。我估计早成了一堆肉泥了。

“及哇,及哇,@#¥!¥¥”有人说话,叽叽歪歪的我也听不懂。

越南人,两个越南人从山谷那头的岩石后面转了出来,悠闲的抽着烟,肩上背着枪。

闪到路边草丛里,我听着他们谩骂着,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走到我的跟前,一个人把枪往背上树了一下,对着我这里就要掏他的“老弟”

“妈的,活腻歪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心里想。

另一个人朝他喊了一声,掉过头去边抽烟边看着周围。好机会。

我向前一冲,楼住他的头使劲扭了个方向。听见响动那个人掉过头来,快速的把枪从肩膀上放下来,对着我就要打,他的枪比一般的枪长,瞄准基座上好像还有个黑疙瘩。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已经拔出了这个敌人的刺刀朝他扔了过去。

刺刀扎在他的胸前,他的枪还没有拉开枪栓,唉,动作太慢,怨不得人。

我看见他扔了枪,两只手痛苦的抱着没入胸的刺刀挣扎的倒下,抄起我身边的越南人的ak-47,搜光了他的弹药。他的一包烟也被我贪污了,连衣服都让我给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走到那个越南人身边,我看到他俩眼望着我,嘴里尽是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抱着刺刀的双手也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身体还在抽搐。

蹲下身子,抓住刺刀用力的在他的身体里搅了两下,往右横的一拉,稍微退了一点,拔出了刺刀。

他两眼一翻,剧烈抽搐了一下,两腿一蹬,彻底的死透了。

拿走了他的烟,脱下了他的鞋和我脚比较了一下,正好,就像为我做的,鞋子还是新的,鞋垫上那一对美丽的花,密密的针脚,给他做这双鞋垫的人一定是他的心上人。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既然来到了这里,既然他把枪口对准了我,那么我就不会让我那在农村年迈的父母为我难过。

我仰望夜空,不知道我的父母在干什么,他们是否也在想着我,他们是否从失去我的悲痛中解脱出来了。张强他父母是否也在想念着他们在边疆浴血苦战儿子呢?

“在和平年代中,儿子埋葬父亲。但是在战争中,父母埋葬儿子。”——克洛苏斯。

拿起他的枪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幸运——M21狙击步枪。

天哪,我到底降落在那里了。这个士兵装备的可是目前比较先进的装备啊。

M21狙击步枪1969年装备美军部队,越南战争后期成为美国陆军、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通用狙击步枪。1988年开始被M24SWS取代。但M21仍在国民警卫队及其他特种作战部队(如海豹突击队等)中使用,根据美军狙击小组以两人为单位的基本组成,担任2号射手的狙击手也常常采用半自动的M21来辅助及掩护使用M24SWS或M82的1号射手。

M21狙击步枪成名于越南战争。M21狙击步枪即精确化后的M14自动步枪。M14步枪之所以失败在于它在错误的地点被错误地使用。1968年9月,美国陆军将1800支带瞄准镜、能精确射击的M14步枪送到在越南的美军部队,1969年装备部队,被命名为M21,但直到越战后期才成为美国陆军、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通用狙击步枪。经过多次改进后,M21一直装备到1988年才开始被M24狙击步枪逐渐取代。M14本身是一支相当不错的步枪,因此M21狙击步枪便受到使用部队的欢迎。

1969年12月后,XM21已经被非正式地称为M21,不过直到1975年才正式定型为M21。在整个越战期间,美军共装备了1,800支配ART瞄准镜的M21。在一份美国越战杀伤报告中记载,1969年1月7日至7月24日半年内,一个狙击班共射杀北越军1,245名,耗弹1,706发,平均1.37发弹杀一个目标。

M21的消焰器可外接Sionics消声器,该消声器不会影响弹丸的初速,但能把泄出气体的速度降低至音速以下,使射手位置不易暴露。在越战中,美军狙击手就经常采用一种被称为“SilentDeath”(寂静射杀)的战术,他们在夜间行动,事先埋伏在水稻田里,使用Sionics消声器和夜视瞄准具射击200~300米距离上的目标,并发射一种初速小于330m/s的亚音速步枪弹。关于SilentDeath有这么一个战例:一个班的北越士兵在深夜沿着小树林潜行,突然领头的倒了下去,他们都有作战经验,立即卧倒并滚到沟里去。大约15分钟后,另一个北越士兵起来去捡死者的枪,结果又倒了下去。于是传出了美国人使用了激光武器和制导枪弹。

这么好的装备不可能配备在普通的部队。这就更加深了我想要知道我的位置的想法。为了自己的小命,得找几个俘虏问问。

再仔细搜了一遍,在他的袜子里有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有个指南针,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用。

我们是在往东溪飞,东溪在中国的西面,越南的东北上方。我现在在东溪的东面,我看到指南针的方向。

东西东面的山区,我想起来了。历史上不是越军在17日下午扒开东溪东面的水库,造成了纵长800米,宽约70米,泥水深1米的泛滥区吗?造成了东线南集团军区的主力部队难以通过,死伤无数,也延误了战机吗?

可是今天是几号,我记得我穿越那晚是16号,17号打了一上午的战,和老陆他们打开了主力部队进攻的通道,下午又急行军3个小时到达荼灵外围打了那场守卫战,18号休息了一天,19号有飞机接我们去我们的团参加东溪的战斗,结果飞机在这里坠毁了。我们可能飞过东溪,来到东溪的东面。那么说东溪还在激战,敌人派这些不是普通的部队去是要去炸毁水库的。或许这里离水库不远。因为他们好像在巡逻。没有听到爆炸声,说明还在等命令或者有其他的变故。我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反正去看看就知道了。既然是在东面我就朝东面找河床,顺着河床肯定能找到水库。

把尸体翻进沟里,盖上树叶,掩埋起来。这样能给争取些渗透的时间在敌人巡逻队发现情况开始搜索我的时候我可以走的更远。

下了公路,我朝左右各搜了很远,才在东面的山谷里找到了河床。一路上,用匕首干掉了不少越军。为此我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

从我杀死过的越军尸体上我捡到了足以让我保存活下来的武器。现在我有1杆M21,一把苏联的托夫托手枪,一把AK-47,弹药充足。10个弹夹的ak,10个弹夹的M21,2个弹夹的托夫托。手雷有一包,手榴弹有10颗,挂的身上满满的。还有一顶钢盔。一把带指南针的匕首,4把普通的匕首,袜子里插了2把,胸前挂了一把,腰里别了一把。腰里还挂的一把森林砍刀,砍刀可以挂在ak上当刺刀用。我的负重一下重了很多。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敏捷的躲开敌人。不过这部重要了。因为我几乎不再和敌人近战了。废话,这么多弹药。当我是傻瓜,跑到跟前让人家在身上割一刀,然后你在捅他几刀。他是死了一个人,可是我可也是一个人。这是在敌人的后方,暂时的吧,说不定明天就是我们的前沿了。这个割一刀,那个割一刀,就算他这里有一个连,我能消灭了。那我也得累死,血流尽休克而亡。

有了M21这种好武器。有了它200-300米远的无声狙击,敌人除了等死就是躲起来。按他们的心态他们不可能躲着不动,他们一定要向我的左右迂回,知道我的方位还好,不知道他们就保佑迂回的时候不要给我机会。

夜很深了,露水打湿了衣服,寒冷袭来,热量不断的从我身体里流失。身上的重量刚才还感觉不出来,现在我感觉到每走一步都有些费力。尤其是在这山林和乱石从里,脚下不时还要渡水。

雪儿现在在干什么呢?他是否在为我担心呢?我想。随后我就否定了我的想法。人家对你连感觉也没有怎么能为你担心呢。人家现在一定是在为杨文龙那小子的失踪而哭啼。

好像记得南集团军的首长就是他的老爸,还有一位首长则是陈雪儿的老爸。两个老头估计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了。自己的战打得不顺利,连儿子也失踪,这事叫怎么整的。

我前面的草丛里传出一阵响动,我听下脚步,凝神细听。又是两个越军。一个在我左面,一个在我右面。我前面很远的地方也传来拔草的声音。

人数不少,我慢慢的超后面退去。很慢的动作。然后转身超山坡上爬去。人数太多我得占领制高点。

草很深,山坡上的树叶比较粗大,没个上百年,没有河水的滋润不会长这么好。给我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他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前面开道的那两个人其中我这面的离我只有30来米远,我从两个树之间伸出M21,在夜视镜里他们的身影更加清晰。我下离我远的那个人开了一枪。正打中他的太阳穴。他突然扑到在地,惊动了其他人。其他人立刻隐蔽。

可是离我远的那个人也他蠢了他以为是从对面打过去的子弹,于是朝我这面跑了过来,一下躲在离我10米远的地方。

我放下枪,把ak也放在地上,悄悄朝他爬过去。还有5米的时候我抽出腰间的匕首投掷了出去。正中太阳穴。

中了太阳穴,保证似的比割喉还快,割喉还有2,3秒钟的缺氧致死的过程,那样人还能凭本能挣扎一下,中了太阳穴铁定连想死的时间都没有。

悄悄退回原地。远处的人在机动,他们还以为危险来自他们的前面,却不知道我已经爬到山坡上。

用夜视镜看过去,大约有17,18个人左右,中间有个人拿着一只手枪,估计是个官。

“小子,最后杀你,你是我的俘虏。”我把镜头从他身上移开。

我看到什么,一个瞄准镜,正朝我瞄过来。手指微微用力,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子弹穿过他的瞄准镜一头扎进了他的头颅。我看到他的天灵盖翻了起来,好像有红的和白的东西溅了出来。

危险的信号又在我的脑中响起,一缩头,“啪,”的一声,我头顶上的一个拇指粗的树枝应声而断。好厉害,差点我就见上帝了。

“啪,啪,啪”连续3枪,打在同一个地方,散射半径只有一个巴掌范围。我知道遇上了高手,哪还敢在在同一个地方呆。迂回了好大一个圈子,等了好半天,在他们以为我已经走了,刚站起来要走的时候。

我早已订上的那个狙击手突然举起了手,示意有情况,有了刚才的经验,他们立刻就地滚倒。而我打出的子弹只是打伤了一个来不及卧倒的士兵。

还好那个狙击手没有发现我的具体位置,只是知道了我的方向和大概位置。

没有反击。他在试探,用帽子试探,小儿科,我21世纪狙击手的电影看得多了。

没有上他的当。

坚持了一会儿,那个军官忍不住了,就要站起来和我拼命。旁边的战士马上替他挡了我的子弹。我没看到那个战士死了没有,我打完就换了地方。有个高手盯着你,不走就是死。果然,我刚离开,就有一颗子弹击中刚才的地方。

妈的,一会儿他们又派出一个人没命的超后跑,想要引我开枪,开枪吧,狙击手可能会打死我,不开枪吧,他迂回到我的后面,他们人多,一旦被包围我准死。

赌一把。我把ak从一米以外用脚顶出去,草丛一阵晃动,“啪,”我看到ak飞了起来,又落下。但是这时我已经锁定那个跑的人了。一枪打完又换回ak的地方。这回那个狙击手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身体一停,然后像豆腐一样倒了下去。

其他人的火力像飞虫一样,像一道道的火舌,把握身前的草齐腰打断。我埋头在一个土坑里。等待着他们停止。

他们想疯了一样然那个军官驱赶着朝我扑过来。端起枪蹲在地上,20发的弹夹刚才打了3发,还有17发,加上夜视功能的瞄准镜,还有我脑子里的那点时有时无的第六感,他们冲锋的身影,一个又一个倒下。第一个倒下的并不是冲在最前面给我最大压力的那个人,而是那名狙击手。

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往往是敌人的狙击手。所以我首先把它给解决了。刚才的几次狙击他没有打中我,军官命令的冲锋反而使他没有在换位置,还把身形探出来想要射杀我。

很不幸,我比他快一步。

100米的距离他们只用了30秒钟。我也只开了13枪就解决了战斗。他们大约20个人,我前面杀了3个人只开了两枪一个人用匕首杀了,后面又有3个人被我打死了。还有16发子弹,14个人,其中一枪超常发挥穿了个糖葫芦。弹舱里还有3发子弹。我不缺子弹。打死两个狙击手又有子弹补充了。

被穿了糖葫芦的2个人一个是个战士,一个是那个军官。军官没有死,只是被打断胳膊。

“嗨,活计,会说汉语吗?”我问。他点点头。他现在的打扮真是搞笑,帽子不知道飞那去了。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不过我看他是以后只能用一只胳膊了。那只胳膊只剩一点皮相连,无力的吊着,血染红了他的半个身子。头上的汗如下雨一般。衬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军装血红的皱皱巴巴的。膝盖磨破了,鞋子也掉了一只。

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它拖到河岸上一个地形比较高的地方绑在树上。然后我打扫了战场。这次找到点吃的居然还有面包。还有酒。饱餐一顿。

狙击枪要尽量带走,我军如今还没有这么好的狙击枪。当然不是我背,是我的俘虏背。他身上有个公文包,哪里的文件我看不懂。不过据他告诉我是这个地区越军刚下达的作战命令和几封比较重要的文件。他没看过。他是一个情报官,负责把情报从指挥部带到各部门。这次派军直属近卫营的一个班护送他去高平。哪里守卫的可是越军的王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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