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本质？”弗朗西斯有点吃惊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请教的索尔叫道，“这么深奥广阔的题目我可说不出来……”

“真的吗？”索尔露出疑惑的表情来，“魔法师难道不应该钻研这些东西吗？即使是是错误的也不要紧，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给我吧！”

弗朗西斯的脸上依然挂着怀疑的表情来，索尔在一醒来就认出了他在地上画的魔法阵，这让他很是疑惑，心存怀疑，同时不安。

“那么，我就把我的老师给我说的东西也给你说一遍，”有些无奈的弗朗西斯摊开了手，“除了神管理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四大精灵维持着世界元素的运行，”他拉着次郎在一边坐了下来，“木精灵、水精灵、火精灵和风精灵掌握着四种基本的元素之力，四种基本元素的运行维系着世界的循环变化，”弗朗西斯照本宣科地说道，“所谓的魔法师，就是可以借用精灵维系元素变化的元素之力，做出同样效果来而已，比如说借用火精灵的力量放出火球或者借用风精灵的力量操纵风刃什么的。不过说实话元素，魔法师能够达到的效果和威力和四大元素精灵比起来完全不够看啊，再强大的魔法师也不能够和元素精灵相比较啊，这根本就是……”

“萤火虫和月亮争夺光辉？”索尔接口道。

“与其说是月亮不如说是太阳。”弗朗西斯耸了耸肩膀。

“四大元素精灵吗？从来没有听说过呢！”索尔偏着头说道，本来想着会被弗朗西斯教导说你完全是孤陋寡闻，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的，但是想不到的是弗朗西斯只是嘿嘿一笑，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这是当年我的导师给我讲的，当时我深信不移，但是很快我就遇到很多和你一样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四大元素精灵的人，而且他们中间很多都是高级魔法师，甚至有魔导师的，”弗朗西斯长长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想这说不定只是我的导师发明出来的理论，根本就没有证实，虽然按照这种说法，很多东西都可以合理地解释，这完全是一个自洽的理论呢！”

弗朗西斯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我本来还想能不能够证实元素精灵是真实存在的呢！”

“怎么证实？”索尔好奇地问道，虽然自认对于这个世界的实质有些了解，但是很多时候索尔还是对于新奇的东西保有一种谦虚的态度。

索尔配合的问话让弗朗西斯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了，“世界是从一棵树里面长出来的，”他说着这个人尽皆知的神话故事，“那棵树叫做生命之树，火精灵守在生命之树的树下，守护者生命之树所结的生命之果。”弗朗西斯洋洋地说道，不过他马上就泄气地继续说道，“这也是我的老师给我说的，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这棵树在哪里。”

“生命之树是有地。”索尔点了点头。“那棵树下有一口泉水。叫做生命之泉。喝了之后就有无穷地智慧和力量。众神之王奥古斯丁用自己地一只眼睛和守护泉水地巨人密密尔交换……”

“这个故事我当然知道！”弗朗西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是我所说地精灵和众神之王完全没有关系。元素精灵维持着世界地运转而已。她们不显名。不露面。一直默默维持着世界地运行。就连神都不知道他们地存在。只有一开始创造世界地创始者才知道她们在哪里在做什么……”弗朗西斯得了脸上出现了憧憬地表情。“这才是世界地本质。也是魔法地本质。”他这样说道。

“你这么说我很不理解。难道众神之父奥古斯丁反而没有掌握世界地本质。魔法地本质吗？”索尔实在是疑惑了问道。

“这是一种可能性而已。神地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弗朗西斯狡猾地说道。

“那么魔法师又有着怎么样地理论呢？”索尔偏着头。“要怎么样才能够使用元素精灵地力量指挥着元素地变化。成为魔法师地身份。”

“这个吗？”弗朗西斯摸着自己地下巴沉思道。好半天他才正经地看着索尔说道。“可能真地要看天分了！”

“天分？”索尔对于这个过于虚无不可预知的词语不抱有好感，因为这类词语在使用上有很大的模糊感—不是只要有了天分就可以成为魔法师，而是因为你成了魔法师所以认定你很有天分。人类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有变乱他们思绪的能力，这几乎是天生了。

“不，这个天分是可以预知的！”弗朗西斯狡黠地笑着说道，“按照另外一个魔导师的理论，人类中间有着大量的神的私生子女，他们的能力比不上神，但是也远远超乎平常的人，混杂在普通人中间，血脉一代代传了下来，虽然被稀释，但是绵亘不断，凡是有着这样血脉的人都能够成为魔法师。”弗朗西斯扬了扬眉，嘴角挂着一丝嘲笑。

“神的私生子混迹在人间？”索尔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东西一样，也露出了矜持的微笑。

“但是我听说创世神创世的时候，人和神是分别造出来的。”弗朗西斯站了起来，“神拥有了与生而来的力量和智慧，同时作为世界的管理者支配着这个世界，而人从某种程度上讲，拥有了一种可能性。”

“可能性？”索尔牵动了一下嘴角，“但是要看到众神之王奥古斯丁也用了很大的代价来换取和他地位相匹配的实力来着。”

弗朗西斯盯着索尔好半天，“所谓的人的可能性就是指，所有的人其实都有可能学会使用魔法的，经过努力有极少极少数的人能够达到和神一样的水平。”弗朗西斯扬了扬眉，带着一种自信和坚毅的口气说道。

“你的导师的理论？”索尔仰着头问道。

“没错。”弗朗西斯点着头说道。

“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吗？”索尔问道。

“当然，他叫做罗克，和你的洛克很像的发音。”弗朗西斯露出一丝微笑来，但是马上就用悲伤的表情掩饰住了，“可惜他已经去世了。”弗朗西斯感叹道。

“大师，”索尔抬起头来拉着他的衣襟说道，“你能够给我仔细讲一讲魔法吗？到底应该怎么学习呢？”索尔的目光中充满了饥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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