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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业巨子》第十一章 药效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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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学们,这是毕业以后咱们第一次。”屈广全带头举杯。

“我说个祝酒词。祝咱们的大才子考上北大清华,黄新东发大财,咱们的张晓芬找到好婆家。”张倩今天很主动,隐隐有女主人的感觉。

“夫唱妇随啊——”张晓芬对屈广全眨眨眼睛。

“张晓芬,你再胡扯,我就不搭理你了!”张倩脸皮一下子又粉了。

“看屈广全你美的!”张晓芬直爽如故。

“张晓芬,要是给你创业的机会,你想干什么啊?”屈广全真是感到像张晓芬这样有创业激情和能力的女孩子要是压在张小庄那个地方,等着媒婆上门,然后嫁人,拖了几个油瓶之后,才随着打工潮出去,实在是浪费青春。

“创业机会,别逗了!俺能干啥?下地,喂牛,刷锅馕灶。农村人哪一个不是这样?”张晓芬语气一滞。

“想没想过干点啥?”,

“我——”张晓芬欲言又止。

“别慌!听我说。你因为窝在了张小庄,看不见现在到处都是创业的机会,只要走出张小庄,我敢打包票,你张晓芬绝对不可限量。”屈广全拍拍胸脯。

“谢谢,谢谢。我真没有想到,我在你屈广全眼里竟然这么有地位!”上学的时候,屈广全几乎都没有拿正眼看过张晓芬。

“种好你们那二亩地,一年最多就是能增加两千块钱的收入,就不得了了。”

“靠种地吗,哪能够挣两千块?”张晓芬有点沮丧,“谁不知道做生意挣钱!可是我一没有本钱,二没有路子,拿脸让人家打去啊!”

“只要思考多,办法总比困难多!”屈广全想了想,“我回来的路上,黄新东说咱们双港买个农药都比较难,都要排队,如果能弄点农药回来卖绝对是个好生意。另一个是,桥州市的中药材交易中心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咱们可以在双港收了中药拿过去去卖。再推广一些就是去城里找生意去做,毕竟现在改革开放,允许合理合法的做生意。”

“收中药还有上城,那都不现实,你说卖农药的事,我觉得差不多。俺庄的都说供销社的农药卖得贵,还经常断货,要是能弄点农药卖,还真管(真行的意思)。”屈广全说的好像似乎有点门路。

“别提你说的那个农药了,我觉得不行!屈广全,我今天差一点挨皮带炒肉丝!”黄新东很后悔上了屈广全的贼船。

“咋回事?”张倩看黄新东痛苦的表情,一脸的疑惑。

屈广全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屈广全,你说的那个氧化乐果的情况,我也有同感。俺家里也是一样,就是虫子比过去的耐药性增强了,药效比过去差了不少。不过,你说那个功夫乳油要是低毒的,还能不能杀腻虫子啊?虫子都不怕毒的氧化乐果,难道会怕那个功夫乳油?”张晓芬才上来的激情转瞬就有点黯淡了。

“单用任何一种农药都可能会出现耐药性的,不过,功夫乳油这个农药,现在基本上是第一次用,效果我敢保证一定的好,最关键是低残留还有对人畜的毒害小!”屈广全还是很有信心说这句话的,这是实践证明了锅了的。

“是吗?那这样吃过饭,我就陪你去打药去,要是效果好,你们不是买了一箱子吗,我敢打包票给你卖完,光俺张小庄都不够卖的!”听屈广全这样认真的说,张晓芬又来了精神。

“广全哥,真有那么好吗?”只要能帮屈广全,张倩肯定不愿意落在张晓芬后面。

“绝对的,下午,你要是有空,可以和张晓芬一起。”近在咫尺的屈广全嗅着张倩身上处子的芬芳,尤其是喝了点啤酒以后,那种滋味有点让人飘飘。

张倩圆圆的眼睛好像也在说话,黑色的睫毛闪闪烁烁。

屈广全看的呆了,揉了揉脸才转过神来。“倩倩,你们农职班应该学这些东西了啊?”

“哎,我们都是瞎混,老师平时也不咋好好教,考试的时候,都是勾好重点,有时候还是开卷考试,你答不完都不能交卷!”张倩实在有点后悔,这两年匆匆而过,几乎没有学到什么。

“那你们平时都干什么?”屈广全很好奇。

“干什么?就是玩呗。男生打扑克,女生织毛衣,还有不少谈恋爱的。”张倩苦笑。

“十六七岁,多好的时光,就这样白白浪费了,难道不能够好好看看书?”屈广全有点不敢相信。

“大家都玩,你能学心里去吗?还有,学好了又能怎么样?还不照样去乡政府打杂。”张倩也觉得混日子不对,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哎,你们也许体会不到青春的珍贵。”屈广全忘了当年自己一路滑坡,“人生里面有几个十七岁这么好的时光,浑身充满活力,吃得香睡得好,还不要去操家人的心,甩开膀子干,干得起也输得起,即使跌倒完全可以当做练习,完全有时间爬起来再干。”

“那是!”这三个对这一点还是很认同的。

屈广全心里一动,后世早就不是个人英雄的年代,要干大事,那必须是要一个团队的,张晓芬,张倩那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强将,黄新东尽管很弱,但是执行力很强自己也是亲身见证的。“我觉得不光是张倩,还有张晓芬,也包括你黄新东,既然到社会上去了,就应该拿出一股做事的精神,趁着青春年少,不能够浪费好光阴。”

“屈广全,对你我是120的崇拜。你要是给指出一条路来,我张晓芬绝对赴汤蹈火的都去干!”张晓芬正愁着找不到出路。

“屈广全,我也和张晓芬一样,对你绝对的信服。不然也不会上你的贼船,回来结结实实挨顿骂了!”黄新东拿眼瞟了一下张晓芬。

“广全哥,得带上我啊!”张倩像在课堂上回答问题一样,把手举得高高的。

“既然你们这样相信我,我就先给你们吃颗定心丸!说实话,我是看到了很多创业的机会,只要咱们能同心协力,若干年以后,双港人会以咱们为骄傲的!”屈广全一下在站起来,举起了酒杯。

“广全哥,我们三都是很普通的初中生,说聪明也不聪明,说笨也不算笨,将来双港人真正羡慕的是你!”张倩咬咬嘴唇。

“人都是有潜能的,关键是找到自己的优势。绝大多数人取得杰出的成绩靠得把自己的潜力发扬光大。你们该听说过这样的例子吧。有个妇女,看见她儿子从阳台上蹦下来,竟然一步跨过去,生生的接在怀里。后来,找人测算了妇女当时的移动速度,居然比世界百米飞人的速度都要快,而且也找人实验多少遍,根本也抱不住这个孩子,因为孩子落下来的重力加速度,远远大于普通人的承受能力。”

“恩,我看过这篇文章。”张倩回应。“人有时候会爆发出自己意识不到的潜力。”

“这个时代,是咱们国家几千年不遇的发展期,可以说,只要努力,到处都是机会。说不定其中一个就会是你爆发出不可想象的智慧和能力!”屈广全充满信心的看着三位好同学。

除了张倩有点害羞不怎么喝啤酒外,屈广全、黄新东和张晓芬喝个几瓶啤酒就像是喝水一样,不一会就把一捆酒喝光了。

几个人想着下午还要下地,就吃起络饼子结束了。

说了一会话,大家迫不及待就想看功夫乳油到底打在地里是个情况。

刘桂香一听儿子打药,条件反射就来阻拦,她是不舍得心目中的好儿子干粗活的。

屈广全笑笑,说了声:“妈,你就放心吧。黄新东还有张倩、张晓芬她们俩还一起去呢!”

刘桂香就知道不能够拦了。虽说医生说过手术后只要配合治疗,乳腺癌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毕竟是癌症,刘桂香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一旦出事,儿子就会撂单儿。尽管还有陈世美(屈长隆)很疼儿子,刘桂香怎么也不会放心那个奸诈无比后娘张秀雅,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屈颖。

所以,她才会这么重视干女儿张倩!作为过来人,张倩的那点心思刘桂香明镜一样——让儿子有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万一自己走了,儿子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孤独的。

现在张倩也要跟着去,刘桂香只好忍痛割爱,放任儿子去干粗活。

屈广全在里屋找了四个口罩,还有两顶草帽。口罩一人一个,草帽女孩一人一顶。

黄新东一把推掉:“要那玩意干什么,没个屁用!”

张倩带上帽子接过口罩,全副武装,张晓芬只要了帽子,五一之后的阳光还是有杀白强效的。

双港的田地大部分都在公路北侧。阳光下,青浪翻滚,刚一近田间地头,小飞虫就时不时像风沙一样袭击屈广全的眼睛,碰巧一个飞进眼睛,就得闭上眼,慢慢揉搓,直到眼泪流出来,才能够才会解决问题。

看着一行四个人,领头的屈广全背个打药桶,正在地头吸烟的一个中年男人笑着打起招呼:“这个不是小全吗?咋,大学生还会打农药?”

“振堂舅,吃了吗?你说的——我咋就不能会打农药!”屈广全的妈在双港是长大的孩子,屈广全姥姥姥爷一辈子没有孩子,就从姥姥的娘家那边抱养过来的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屈广全的舅舅招工到了永城煤矿,刘桂香就成了老刘家的正根。

双港姓刘的是大姓,基本上都是本家,所以,街上有很多人,屈广全都得叫舅。

“好孩子啊。你妈养你养值了!前天你妗子去你家看的,说你妈是才出院。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刘振堂摇摇头,“你妈啊,就是太死性,当初啊,我就说一个人带孩子太苦,她就是不听啊。”

“我妈好着呢。振堂舅,我不在家,你们可是帮了不少忙。”屈广全不想多纠缠妈妈的情况,看见刘振堂也背着打药桶,就问:“振堂舅,没打药呢?”

“是,这氧化乐果气味太大,我得先吸口烟打打气,不然,打完药了,烟瘾上来,得难受死。”刘振堂狠狠吸了一口,“哎,小全,你在哪买的药?咋还有这么小瓶氧化乐果?”

“额,不是氧化乐果,这个叫功夫乳油。”屈广全递过去。

“我说呢,听人家说,供销社的商店氧化乐果都抢完了。这啥功夫乳油效果可能不咋好吧!哎,打上那也比不打药强。”刘振堂能在供销社抢到紧俏商品氧化乐果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振堂舅,氧化乐果太毒了,太伤身体,而且残留高。去年,黄新东的爸不就中毒了吗?以后还是少用。”屈广全好心叮嘱。

“你是说志刚啊,他那家伙太贪心,一上午都要打5亩地,正上午都不休息,那大太阳还毒,不中毒才怪!”刘振堂看着黄新东笑笑,“东子,不是我说你爸,就是太会过!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干起活来不要命,能过几辈子啊!”

“不,振堂舅,氧化乐果这个农药确实是应该淘汰的农药,以后尽量少用。”屈广全苦口婆心讲起了氧化乐果的毒性:“氧化乐果是高毒农药,最好是带上口罩,用东西蒙着脸,不然,很容易中毒的。振堂舅,你这什么防备都没有,可不好。”

“小全,你不懂,咱庄稼人,哪有那么多讲究?依着讲究多,啥都不要干了。就是因为氧化乐果毒,所以,这几年,咱们打腻虫子都是用氧化乐果。这样吧,你们不是没买到氧化乐果吗?回头我打完我这几亩地,去给你们打去!你那啥家什功夫乳油听都没有听说过,肯定没有啥作用,就别打了!”刘振堂看着村书记张书记的闺女张倩也跟着屈广全,心里一动。

“不,不要。六一前后都收麦了,现在打氧化乐果,多少都会有点残留的。我家的麦,我妈都不怎么卖,都是自己吃的。”

“好,好,老舅讲不过你。打不死腻虫子,你可别后悔啊。”刘振堂只是做做样子,好容易才买来的氧化乐果,怎么可能轻易白送人。

屈广全家的二亩小麦,就挨着刘振堂家的。

屈广全卸下装备,戴上乳胶手套,指着公路南边的大杨树说:“张倩,小芬,你们去凉影坐,农药气味大,对人有伤害。我和黄新东俩人,一会儿就弄好。”

张倩虽然长在农村,却是很少下地的,打农药更是没干过的,之所以跟着下地,就是想和屈广全多待一会儿。屈广全下命令,张倩就拉着张晓芬听话的找凉影了。

张晓芬本来不想去,但是,听屈广全讲了一通氧化乐果的危害,尤其是刘振堂马上也要放毒打农药,就跟着张倩去了公路南沿,交流起女孩子最关心的问题去了。

屈广全和黄新东下到公路边的小河沟里,先把打药桶里灌满水,然后借助功夫乳油瓶子上面的刻度,量出15ml的乳液,倒了进去。拧紧盖子,使劲晃了几十下,使得里面的农药均匀了。

屈广全戴上口罩,扣紧帽子,给黄新东说,“看着我怎么打,回头我打完你就回你家打药去,明天无论如何要让咱双港人知道功夫乳油要比氧化乐果好用。”

这个时候,刘振堂也抽完烟,来到沟下,声音很高:“还是大学生啊,打个农药都那么讲究,还量量,咱都是论瓶盖,你看——”

刘振堂说着拧开氧化乐果的盖子,氧化乐果那让人陶醉的臭蒜味马上香飘万里。

“你看,一桶药两瓶盖——”

刘振堂说着把氧化乐果的盖子反过来当容器,就用刚才满满两盖子直接倒进药桶里。

“哎,现在腻虫子难打了,那刚开始用氧化乐果的时候,我都是一瓶盖,可是,从去年开始,一瓶盖就不行了,你前面打完,小虫子后面就又翻到叶子上了。”

刘振堂这一系列没有任何防护的动作,看得屈广全心惊肉跳,他马上不由自主联想到,大概就是从八十年代起,农村癌症逐渐高发,那些一路上扬的指数,背后确实是有不少值得思考之处。

“振堂舅,有机会,您得多学一点农药常识!”

手摆得荷叶一样,刘振堂一边拧紧盖子,一边说:“小虫都有抗药性,咱农民也有抗药性,不是我在这里说啊,现在我喝一口氧化乐果,我估计也就是闹闹肚子!”

“这样,振堂舅,咱们从南到北吧,还有倩倩和俺同学张晓芬俩女的呢,别让她们熏着了。”屈广全说着先开始了。他怕和刘振堂同时进行,自己多少也得受点害,先行一步,就可以最低限度受害。

看着急匆匆开始的屈广全,刘振堂哈哈大笑:“小全啊,你呀读书都读出毛病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屈广全家只有二亩地,刘振堂有五亩地。地深一样,宽度不一样,不一会嗤嗤的喷药声音,就拉开了距离。

全副武装的屈广全除了刚开始急急地拉开与刘振堂的距离外,余下时间,就很注意一些打药的细节,注意喷雾的高度,注意小麦叶子的背面,注意每一个可能忽视的交叉地段,争取不留一点死角。

那边刘振堂虽然听说话大大咧咧,打起药来也是个仔细茬子。很明显的一个结果就是观看战局的黄新东,不一会儿就捂住鼻子,狼奔到公路南边去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屈广全彻底完工,但是从这边地头走到那边地头,整个地深都是呛鼻子的氧化乐果味,呼吸都感觉不顺畅了。

屈广全深知高毒农药的危害,连忙背起设备,“走,回家。这药味太浓,对身体有伤害!”

回到家,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一下的屈广全感到浑身上下都是酸的,喊了一声:“妈。我昨天没有睡好,今个又坐了半天的车,先睡了。晚上要是没有睡醒,您就别叫我了。”

刘桂香虽然答应了,但是到了晚间还是喊起睡意朦胧的屈广全,屈广全半梦半醒之间喝了点稀饭,倒头继续睡。

第二天天一亮,屈广全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刘振堂的声音在喊:“桂香,桂香,那个小全醒了没有。你家买的那个农药还有没有了,真是好药啊!比氧化乐果强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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