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红尘侠魔》第三十八回:风不羁 欣遇万种 金刀侠 残害同根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义救友人心甚急,

计谋服人降仲季。

叹得害人终害己,

豆在釜中下燃萁。

风流自得纳兰珍珠允诺亲事,心中大喜。遂厌倦了红尘之杀戮,他决定远离江湖,与爱妻携手相伴、共度余生!于是乎,他寻了一深山隐秘之所,结庐为伴、狩猎过日。真个是好不快活、赛过神仙!时间就是一个快啊,转年,纳兰珍珠产下一子,风流为爱子取名曰:风雅、风超俗,三口之家真是其乐融融。

如今的风流真是满足极了,他真想永远这样的过活,没有无谓之争。可,事情的发展、岂能以你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想好是人的本性,但,毕竟是:命里有送到手,命里没有别强求。风流他岂知,祸事正悄悄的向他走近!逼迫他不得不重返江湖寻仇、一雪耻辱。

怎么回事呢,看笔者细细道来。这纳兰珍珠,自小娇生惯养。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羡慕和向往都市的生活,岂愿久居山中!更兼风流喜酒好义,很少与之温纯,如此,使得纳兰珍珠发生了质的变化。与风流的感情愈来愈远,最终,只能是感情的破裂,一发而不可收!

纳兰珍珠每日呆呆的发愣,她常常想:凭自己的花容月貌,就应该找一个懂自己的、爱自己、欣赏自己的人,不然,岂不辜负了上天赐给的容颜。我就不信了,天下之大,就没有人真的懂得自己、欣赏自己!如此,恶念的诞生,就标志着悲惨的来临!它必将加速纳兰珍珠理想的破灭;悲剧的降临。可以说,她的结局是不言而预的,所以,笔者在这里劝年轻的朋友们,一定记住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情感来之不易,真正的感情更是千古难觅。要懂得珍惜,否则,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时百年身!到那时,一切都将晚矣。

书归正传,单表风流风不羁,他只道是妻子是一心从己,竟放心地奔长白山寻根觅祖!也就是他走后的第二天,风流的好朋友、近县的衙役头目前来拜访,珍珠竟趁风流不在备了一桌的酒宴。席间,珍珠叹吟道:

百啭千声随意移,

山花红紫树高低。

始知锁向金笼听,

不及林间自在啼。

此乃北宋杰出文学家欧阳修的诗:画眉鸟,大意是,画眉鸟百啭千声,在红色、紫色的花丛中、在高树、低树的林间自由的飞翔,它可随心所欲,尽情的歌唱。但是,要是把它关在笼子里,哪怕笼子装饰得很华丽,它的叫声可就逊色了!言罢,美目含泪。

叶黑读过书,立明了珍珠之心愿。立回敬道: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兄知妹孤独,

因有暗香来。

你还别说,宋王安石的诗句被他随口改来,倒有了此时的意境。如此,二人一拍即合,是天天在一起,如胶似漆。要不人们咋总是说呢,母狗不调腚、公狗不上前。珍珠不如此主动,那恐怕这些就不会发生、悲剧也就不会上演。

叶黑自得了纳兰珍珠,他可心中就别提多高兴了。他常暗喜道:“他妈的,找个**每次都要银两,而弄珍珠一百次也无需一个铜子。还招之即来、挥之滚蛋,像这样的傻子,还真希望世界上多一些,如此,世界上也少了一些强奸犯。我不知读者看之是何种心情,笔者这里只提醒那些失足之女子,你虽然被玩弄了,你知道你那个他是怎么想的吗?你知道你最后的结局吗?你知道真正爱你的人是谁吗?要知道,冰箱、彩电还是原装的抗用。不信,请你往下看,也许对于你是一种启迪。这里也提醒想要红杏出墙的人,收回自己的脚,不要越过雷池!否则,必将自尝苦果,永世不得翻身!

终于有一天,纳兰珍珠忍不住对叶黑道:“叶哥,我看咱们还是逃吧!像这样,总有一天事情会被暴露的,到那时,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不、也许会比死更惨,你应该清楚风流的手段啊!”叶黑闻听,脑袋嗡的一下。险些被击晕,他大张着嘴巴,颤抖道:“逃,你说的容易,往哪里逃?咱能往哪逃?那风流交友广泛,不用一天就可将我们找到,到时还不是一样的下场!你、你容我想想!唉!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到了这时,他也知道后悔了!

纳兰珍珠闻听叶黑之言,不仅悲哀道:“你不常说你是大漠之王的护法吗?我们可以去大漠啊!只要咱到了大漠,风流还能拿咱咋样!想那万里沙漠,风流绝不可能进得去,除非他是活够了。”叶黑心里暗道:“你以为我想要你个骚货?错了,我只不过是想玩玩而已。但如今,只有……。”思罢,乐道:“珍珠妹妹说得好,咱立刻动身赶往大漠,离开这是非之地。”二人金银、立即起身,竟连孩子都不管了,急急逃去。你说,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母亲?都说母爱是最伟大的爱,你看全是吗?呜呼!!!

可奔出没几天,纳兰珍珠就后悔了。因为叶黑根本不再搭理自己,此时,她似乎意识到,自己错了!更意识到,叶黑只不过拿自己当玩物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样?开弓没有回头箭,她遂在叶黑的软硬兼施下,含泪再嫁给了叶黑的好友,大富商崔得焕。

这崔得焕与月日教主关系甚秘,在惧怕风流风不羁前来寻找的情况下,崔得焕变卖了大部分家产,拍着胸脯,领二人共赴大漠避难。纳兰珍珠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这回终于有了靠山。从今往后,自己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绝不重蹈覆辙,与崔得焕好好过日子。如今的她,才想到真情的可贵!也不知晚不晚?我只相信,狗肉贴不到羊身上,回头古今,哪个轻薄女子的结果是好的?

钱敌国之子钱如水乃是现今的大漠执法,见叶黑无功而返。立怒不可遏道:“我早接到飞鸽传书,说你贪图女色、毁我大漠名声。如此,我岂能容你?如人人都似你一样,我大漠何时能称霸中原武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来人,将三人推出砍了,以儆效尤!看以后谁还敢如此作为。”

叶黑闻听尿都吓出来了,忙跪倒磕头、真如鸡叨碎米。悲伤道:“执法且慢,我有话说。如你听之无理再杀也不迟!”钱如水满面怒容,怒声道:“尔等如此作为真让人所不齿,你还想辨言?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与你闲扯!再若强行辩解,你会死的更惨!”

叶黑道:“中原武林之霸业已势不可挡,唯一可惧者就是风流风不羁。今日我将其妻赚来此地,目的是让他来寻,到时,他孤身入漠岂有活命的可能?这不正是教主所希望的吗?请执法明察。”言罢,已面无人色。

没容钱如水作答,早有一人出班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执法休听他一派胡言!我看他是信口雌黄,图惹是非!”叶黑闻听心中暗惊,举目观之,乃是自己的结义兄弟——阴魂阴不撒。心中不免一喜道:“好也,我弟兄向来不错,这次他一定能想办法救我!”

钱如水道:“阴护法有何高见,不如直接道来。千万不要再兜圈子,为其求情!”阴魂道:“其实,这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的事。那风流风不羁武功了得,当今之世几乎无有敌手。且,他是有仇必报!不然怎会叫草上飞魔还牙妖呢?如今,叶黑占了他妻子,又将其领到大漠,这不是将战火引来大漠了吗?如今就应该斩了这三人、再不就是将其送与风流,让风流去发落。我想,如此定可免我大漠之战火!保我大漠国之平安,否则,我大漠何以应之风流。”

钱如水平生自负的很,闻听阴魂所言不禁愠道:“胡说些什么?退下。本来我欲杀三人以儆效尤,但如今听你一说我改了主意。风流怎么了、难道他三头六臂?我大漠国人才济济还怕他不成?既然是这样,他们三人的死罪皆可免去,但活罪难逃。崔得焕的金银留下,人驱除大漠永不许来,由叶黑押送。为防二人再犯此类错误,将二人阉了!”二人是泪流满面,痛苦而出……。

钱如水扫了众人一眼,缓缓道:“纳兰珍珠喜欢房事,那就让她做个够,贬为大众之妻。”此时的纳兰珍珠是欲哭无泪,可她又怕死,所以,只能是听之任之。

正在绝望之计,忽听一人道:“慢!执法不可,请收回成命!”钱如水抬目瞧之,乃是父亲最为器重的两大护法之一——纳兰玉。虽心中不快,但仍面带笑容道:“纳兰护法有何高见?还请直言不讳!”

纳兰玉道:“纳兰珍珠乃是在下的族妹,请法外开恩饶了她,归我管之如何?”钱如水略加沉思,刚欲开口,又有一人出来道:“我也愿用性命担保纳兰珍珠!若有差错就请执法取我项上。”

钱如水瞧之,乃是父亲器重的两大护法之一的包万菊。心中虽有气,但面上不敢有半点的表现。因这二人是父亲的亲信,如得罪,自己的仕途就会终结,于是,爽快的笑道:“既然二位如是说,我岂能不允!好吧,就由纳兰玉管束与她,再出差错一并重罚!”纳兰玉与包万菊谢恩退下不提。

风流从长白山赶回,却是寻妻不着、见儿不到。值钱的物件也不知去向!终于,他找到了欧阳修的小诗,方知道:珍珠跑了!但跟谁跑的呢?他也曾想到叶黑,但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叶黑是自己多年的哥们,绝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啊!正自愁眉不展之计,面条执法钱无用来了!

二人也不见礼,随便的坐下。风流细说了事情大概之经过,钱无用道:“小兄弟,你一向心胸开阔。既然没了,那就算了,你如果还有闲心,就惦记一下眼前人吧!”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风流。

风流接过书信,拆开阅之。见信上曰:“风流吾兄亲阅!至上次一别吾甚念之,汝已观我之身,必为我终生之托!可如今,师父命我嫁于其子单思双、并以自己之性命相胁迫,将我软禁此间。妹整日是度日如年,望兄以情为念,早救我脱此苦海。否则,我必为他人之妻,今生无缘耳!落款是,妹,白云!

风流看罢,情不自禁的俊目含泪,面显无奈的长叹道:“无真情——单双,与我虽没有师徒之实,但早有师徒之名也!更何况,我曾行了拜师大礼、岂能改乎?让我救她,那岂不是图师父之子妻,此事万万不能为也!唉!云妹妹,看来,风某此生,只能负你别无他法了!”言罢,泪如泉涌!

钱无用见之也不禁心有所感,深为风流之大义所动。神伤的同时欣慰道:“小老弟以义为重令人佩服!但昔日的弟妹已心属他人,此仇你不会不报吧?”风流一脸的杀气,正色道:“我号称草上飞魔还牙妖,岂能不报此仇!待我寻到儿子后,即重出江湖,以十倍、二十倍去还牙那些小人,我要让他们知道坏人的下场!”

钱无用凄然道:“小兄弟,令公子已被我收养,你自不必挂念。我想,放到我那好一些,免得束缚你的手脚。只是,你不知奸夫是谁,如何报仇?那岂不是大海捞针吗?”

风流忧伤道:“说来惭愧,都是我教友不善。珍珠失踪后,我曾经亲去县衙寻叶黑,可他早已无影无踪。想来,此事定与他有关。如果真是他,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寻他。谁要是收容他,我就灭了谁!”钱无用道:“好,小兄弟放心,我回去后即放出眼线,不信寻不到那黑心贼。”二人约定好,遂分头行动。

如今的风流是无“妻”一身轻!为了寻找线索,他每日是三点一线:酒肆——茶社——妓院。

酒肆每桌皆满,唯有一桌是只有一人狂饮。因为这人狂态十足,有谁愿与醉鬼一桌呢!此人一脸的病容、手中握一把大扇,正是风流风不羁。只听风流嘴里阵阵有词道:

白日饮酒夜宿娼,

为情教友把心伤!

环视天下独求败,

不晓芳踪心惆怅。

吟罢,抱起酒坛狂饮一气,继而接道:

咏梅失踪去,

珍珠弃风流。

朋友是奸徒,

泪往肚中走!

吟罢,是放声大哭、突又哈哈大笑,拿起酒坛一干而尽。继而,继续仰天长叹、摇头摆脑手敲桌子悲声道:

白云违心弃,

无影未及爱。

师恩出怨女,

无奈酒开怀。

吟罢,再度狂笑。弄得周桌不安!但谁又愿无事生非呢?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这不,左首一伙饮酒之人早就不耐烦了。其中一廋高个首道:“我武胜实在是孤陋寡闻,怎么没听说,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位穷酸高手!赫连少岛主,你听说过吗?”

只见那被称为赫连少岛主的俊俏小伙蔑视道:“他妈的,哭爹喊娘的,一定是他老婆跟人跑了!跑就跑了呗,再找两个不就行了!至于吗?真枉为丈夫!”武胜忙恭维道:“少岛主你也不想一想,你以为世上人人都如你英俊潇洒、武功盖世吗?你没看到他长的像个病猫吗?是女人就不会嫁给他,除非那女人是个瞎子!所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跑了能不悲伤吗?”言罢,得意的狂笑。

“放屁,放你娘个狗臭屁。我就嫁他、今生非他不嫁!姑奶奶的眼睛就好好的,不信吗?我连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都能看出,不瞎吧!”说罢,银铃般的笑!武胜闻骂声而回首,见是南角桌的客人。此桌一男一女,真是男潇洒、女漂亮!骂声就出自那女子之口。不免心中发毛,一时愕立当场。

而那位赫连少岛主闻听之下可不干了,立站起身形怒道:“你他妈的愿意嫁给那丑八怪,为何不陪他饮酒啊?还陪你小白脸干嘛!我看你是心口不一、没事找事,某岂能容你?”言讫,直奔那女子。同桌那男子脚下微动,已挡在赫连少岛主面前,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少岛主竟然乖乖退回。而且是连场面话都没敢放!

那男子见少岛主乖乖的回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可一回身,笑容没了,因那同桌的女子不见了。急的他大喊道:“万种、万……。”“叫什么叫,我在这呢!”那男子举目瞧之,见那女子——万种正与那穷酸书生谈笑。不由愕道:“万种,你快过来,怎么能与陌生男子共饮呢?更何况我们是有、有……。”

万种杏眼一瞪道:“有、有、有个屁,不就是有婚约吗?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婚约无效!我今生非此人不嫁,如有反悔、天诛地灭!”那俊小伙气得脸白如雪、跺脚奔去!

那边的武胜见万种的帮手走了,立来了词。他嘻嘻笑道:“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惜啊、可惜!”赫连少岛主也来了精神,笑道:“我说病猫,你要死就快点。可别将人家小姑娘祸害了再死,到时,我就是心再好也不能要啊!”

少岛主的话音刚落,忽见外面跑进个乞丐。他边跑边道:“不要狗眼看人低,须防报应到。到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小二忙奔过去道:“老要饭的,快出去,到外面去要,这里没有善人!快滚。”那叫花子将母狗眼一瞪道:“怎么,又从哪钻出个狗东西?咋地,看不出我是款吗?要饭,你祖宗才是要饭的呢!若不是找我小兄弟,你请还请不来呢!滚一边去,否则,大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店小二闻之乐道:“你别倚老卖老,这里又没有小花子,你胡乱叫什么?快滚!”言讫,双手用力外推、可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还是没推动!

风流见之乐道:“老哥哥,过来、我在这。何必与狂吠的狗一般见识!要知道,他们不是人、是狗,而且还是赖皮狗!”老花子嘻嘻乐着,坐到风流旁边,眼睛盯着风流问道:“小老弟,你带个破面具干嘛?是怕别人打你吗?原来你的胆子这么小,怪不得到处都有人骂你,江湖上声名狼藉!”

风流也不理会老花子说啥,唤过店小二道:“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到时我自会结清。”小二迟疑道:“客官,好酒一坛要……。”风流心中这个气呀,怒声道:“休要废话,只管将酒肉上来。爷难道白吃你的不成?”言讫,掏出一锭金子,足有十两。双手一合将其压成一张金饼,往桌上一抛道:“这张金饼够否?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小二简直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所以。老花子怒道:“还不快滚?等死吗?”小二如梦惊醒,飞跑而去!

万种见之,双目含情地目注风流。心忖道:“这人虽长的丑了点,可这手功夫绝不在我爷爷之下。看来,我胡打乱撞还真跟对了人。心里这高兴劲就别提了!”那位看官问了:现在的风流因戴面具如同病猫,而气走的年轻人却潇洒的很,万种何以跟着病猫呢?笔者曰;如果你真问了,那你一定是过来人。要知道在初恋人的眼里,他看到的、往往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这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老化子见万种如此,心中亦明白了几分。他长叹一声道:“你怎么不回答老哥哥的话?戴面具是不是怕什么大侠啊!少岛主什么的认出来打你呀!”风流道:“我是怕他们,但不是怕他们打我。而是怕他们见了我的庐山真面目吓的躲回娘胎!那他娘岂不要遭第二茬罪,我于心何忍!”

老化子闻听嘻嘻笑道:“你就是心太软了!其实你应该考虑的更道德一些,他们都这么大了,若是重返娘胎那岂不是**吗?”

万种正自饮酒,闻听二人胡诌,一口酒喷出。眼泪都乐出来了,大呼:“有趣!”风流道:“老哥哥言及正是,小弟年轻、险些犯了大错。看来,只有将他们吓回狗肚子最为恰当。反正他们生的是狗眼,不然,何以看人低呢!你说是不是?”

这二人越骂越来劲,是你一句他一句。指桑骂槐、好不气人!武胜与赫连少岛主再也听不下去了,跳过来道:“找死的狗东西,你们骂谁?”风流头不抬、眼不眨道:“老哥哥,这下可坏了!我好怕啊!你看看,他们好像是大虾、而且是大对虾!说不准这些大虾有硬气功,硬拿脖子往我的剑上撞,若把我的剑撞坏了怎么办?你快些拿个主意啊!”言讫,装的似目露惊色!

老花子嘻嘻乐道:“小老弟,别害怕。他们是假大虾,若是真的可就值钱了,我老化子不早拿他当下酒菜了!我可以保证,你一泡尿就可淹死他们,放个屁也会震死他们!”武胜这个气呀!怒道:“范缺,你个臭要饭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如再放臭屁,小心你的狗头。”

万种闻听这老化子就是风尘丐侠范老帮主,心中更喜,暗忖道:“能入范老爷子法眼的绝不是庸才,定是人间的好汉。哼!待我将其领回,看爷爷还有何话可说!”

风流闻听武胜之言不觉道:“臭、真他妈的臭,是谁在放屁?熏死人了!这人比我还不讲道德,我让他**、只不过害了他妈一人。而他在公共场所放屁,可熏了很多人。可恨、可恨!来,老哥哥,喝口酒压压,免得将肠子都吐出来!我求你再别对狗弹琴了,要不他们还得放屁,那他们即使不杀我们,我们也会被熏死!”

万种闻之乐道:“好啊、好啊!骂的太好了。真是淋漓尽致、入骨三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狗眼看人!”

武胜见几人完全未将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心中不免打鼓。心中一动立来了鬼点子,于是,正色道:“臭小子,你别狂。我可以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今天,你必须得求求赫连少岛主。不然,他若发怒,你将死的很惨!”

赫连少岛主闻之立来了精神,不禁不怒装怒,不横装横道:“武大哥,别和他们这些无知的人啰嗦,要知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今天,我就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个记号,让他们长些记性。对了,这小子的妻子不是跑了吗,现在,我要让这小妮子在他眼皮底下跟了我,你只看他的表情就可以了!”言罢,探手抽剑!

一句话,激怒了风流风不羁。要不说呢,打人别打脸;骂人不揭短。耳闻得龙吟响过,寒光顿消。再看那少岛主,宝剑只拉出了一半,竟呆立不动。而风流依在喝酒,似乎根本没离开过座位。武胜心中生疑道:“少岛主、少岛主,你、你怎么……怎么不动手啊!”由于紧张,话语都不连贯了。

风流见之大笑道:“蠢货,死人怎么动手?”

震耳的笑声使得墙壁回音,众人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随之响声,那少岛主倒地喷血、头颈分家。这还得说风流心地善良,否则,凭他的功力,用上少林的“先声夺人”,岂有这些人的命在。

再说酒肆内,客人们见之齐大呼道:“不好了,杀人了!”喊声中狂奔而出,小二吓得哆嗦着趴到桌子底下。武胜见之,冷汗直冒、转身欲逃。风流见武胜欲逃,不禁低声道:“不想死的就回来!”武胜只觉得颈上直冒冷风,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颤抖的声音道:“大、大侠,有、有何吩咐,小的洗耳恭听!”

风流轻蔑的一笑道:“侠者,古之为盗!你这是变着法的骂我呀!好吧,既然你口出不逊,我就罚你围桌转三圈,留下点东西滚蛋。但,你从今往后不允许再叫武胜、要一心为正,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惨的胜过这个狗屁少岛主!”

武胜诺诺连声,围桌爬了三圈后,是连滚带爬的往外就跑。风流身形一闪回到座位,此时,方听到武胜惨嚎之声!

此时的范缺、万种才发现:桌上多了一道菜:人耳!万种见之心中高兴,娇呼道:“喂!人家已发誓非你不嫁,你怎么也不说句话啊?真是烟不出火不进!”风流傻笑道:“我当然同意,只是,我非你也娶!”万种假怒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简直是臭无赖一个!”

风流道:“然也、然也!无赖是我的小名,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得知的?嫁倒是可以,只不过有一点要说明:你要嫁的是病猫,而我呢却是人赛潘安。不知你发的誓言还算不算数啊!”言罢,撕下面具。

万种只觉眼前一亮,立时呆了。心中之兴奋难于言表,正色道:“江湖儿女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岂有不算之理。”范缺道:“算不了啊,傻孩子,你们俩恐怕今生无缘了!”万种疑道:“范老爷子,您何出此言?难不成您要阻止我们的好事?”范缺道:“你知道吗?他就是草上飞魔还牙妖风流风不羁,你可别忘了你爷爷当初的誓言了啊?他可曾言:‘后人若有嫁蛮夷者,他就………。’”

万种闻听,脸涨得通红,惊道:“他、他是风流哥哥!不行,我去找爷爷,让他收回他的誓言……。”言罢,哭着奔去!

风流被弄得一头雾水,狐疑道:“此女子何人?他爷爷又是何人?为何阻止我们的姻缘?”范缺叹道:“她乃是风姿之女,风情、风万种。”风流喜道:“难怪敢为敢言,人又如此漂亮,确实有我父的风范!”

范缺叹道:“有你爹爹的风范有当如何?你那该死的爷爷固执的很,她就是再漂亮,即使赛过天仙也不可能嫁给你!你还是想想原配吧!那才是正道。”遂将阮氏的遭遇敘说一遍。

风流闻之急不可耐道:“咏梅?咏梅她现在怎样?会有危险吗?”范缺道:“我已让丐帮弟子沿途保护,但她马快如电,能否跟的上还是个谜!希望你早作准备,否则,万里有一可就不妥了。”言讫,从怀中拿出一纸条道:“至于先忙啥,自己拿主意。我也不白吃你的,按此地址取钱去吧!记住,别再到处留情、少惹些风流债!”言讫,放下纸条、拿起一坛酒摇摆而去。

风流看了看纸条,也随之离桌。他捡起赫连少岛主之剑,不觉喜道:“巨阙,好剑。”解下其身上的剑鞘带在身上,随手抛下一锭银子、转身飘然而去。

他边走边琢磨,这老哥哥弄的是什么玄虚。让我取啥又不明言,真是急煞人也……。只顾想事,竟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猛一抬头,不觉惊道:“白云,白姑娘!真的是你吗?你还好吗?”言讫,拉住此女的手!

那女子一愕,挣了两挣、竟没有挣脱,茫然地不知所以!也就是一瞬,后面早有人追至。正是金刀侠的二弟子冷辛等人,风流这才注意到:“白云”已经右臂受伤,正要发问,此女已莺声道:“你快走吧!他们是冲我来的!”

风流道:“白云,你怎么了?其实我是爱你的啊!只是碍于师父情面才没能伸出援手,想不到他们竟然敢伤害你。你别怕,看我怎样教训这帮兔崽子!”言讫,跨前两步、挡在道路中间。

那伙人奔至近前,齐收住脚步。冷辛怒道:“臭小子,识相的快些滚开。此女乃是老贼欧阳呈雄之女,今天我们务必要斩草除根。就是大罗神仙也管不了此事!我劝你不要淌此浑水的好,免得搭上性命!”风流早就知道白云乃是欧阳呈雄之女,故,毫无惊悸之感。他平静道:“我很愿意保护欧阳呈雄之女,你们这帮兔崽子能奈我何?”

那女子道:“这位侠士,我不是你心目中的白云,我是欧阳文娟。你不要为我这陌路人涉险,他们很厉害的。”风流闻之乐道:“不是我也要管,欧阳文娟乃武林四美之一,四美我全包了!”欧阳文娟闻听,不觉面上一红,欲言又止。

书中暗表,此女乃欧阳呈雄的养女,实为苏州五义之杨念茹的女儿。只是此女暂时不知罢了!另外,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此女与白云像的不能再像。唯一的区别是,欧阳文娟的眉心有一米粒大的红痣。也正因为二女特像,才使得一些谣言变真、风流更加声名狼藉。当然,这是后话,咱;暂且不表!

单表冷辛,见风流毫无躲闪之意,遂怒道:“这病猫自己找死,给我上!”立有二人冲上,风流岂能将这等角色放入眼里。只见他巍然不动,待二人冲至近前,脚下微动,左掌右扇同时施出,立将这二人打出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死于非命!

上文书咱曾说过,金刀侠的二弟子冷辛奸猾的很,他见两个师弟一招未发即被打死,立知自己非病猫之敌,拉起魏天赐转身就跑。

“本堂主在此,无须逃走!”风流闻声、抬目瞧之,见来人乃是沙万里之子——沙无忌,而随之同来的另一赤发者自己却不曾见过。

只听那赤发者道:“我说紫微堂主,像这等货色你救他何用?我真是没想到,堂堂的金刀大侠,他的传人竟这么不济。真让人扼腕,看来,我得帮一下金刀侠了!”他本离冷辛极近,话落,突的出招发难,立将冷辛击倒。沙无忌忙道:“不可!”话虽出口,可一切已经发生,阻之不及!

魏天赐见冷辛被无辜打倒,立怒道:“大胆贼人,偷施辣手算什么英雄?看镖!”抖手三镖飞向赤发者。那赤发者怒道:“小野种,想我赤发风雷是何等人物,尔岂能伤我!”飞起一脚,将魏天赐踢出,半天爬之不起。魏天赐人虽倒地,依然道:“赤发鬼,你等着、我爹自会收拾你,他会让你死的很惨!”

沙无忌道:“小兔崽子,你别做梦了。金刀侠早就不认你了,你和你那养汉妈已是没人管的东西了!”赤发风雷道:“柳青云的佩剑乃我师父之物,可以肯定,我师父的死与她有关。此仇我焉能不报!”言此,抽出宝剑、直奔魏天赐。

魏天赐人虽倒地,嘴依然硬道:“小子,有胆你就动手。你以为我爹是那狗屁金刀侠吗?错了,我告诉你们,我爹是天下第一的高手、风流风不羁!竖起你的狗耳听听,风流,多好听的名字。单从名字就可知道,他乃是人中的龙凤,你若有胆量就杀了我。”赤发风雷被弄蒙了,立收住脚步。

沙无忌闻听乐道:“小兔崽子,我没工夫与你闲掰,你爹是谁都行,只是今天我非结果你不可!”可没容他迈步,风流即道:“沙无忌,休逞虎狼之威,你还记得某家吗?”言讫,换上无敌山庄时的面具。沙无忌见之,惊退几步,颤声道:“风流、风不羁?你忘了,他父曾领人围杀你,你还要救他的儿子?你是不是疯了?”风流轻蔑道:“放屁,此子已经说了,我是他爹,你没听到吗?识相的快滚,我今天喜得红颜,不想杀人!”

沙无忌知多说无益,是举鱼肠剑刺向风流。风流一躲闪开道:“慢!你怎会有此神兵?”沙无忌奸笑道:“当年我与暴龙同漂流到一个孤岛,我是从一怪兽腹中获得的。不然,我怎能嫁祸于他呢?”说罢,狂笑连连。

风流想到自己与暴龙受冤,不禁气冲斗牛,高声道:“小子,你今天走了狗屎运,因为我今天绝不想杀生。但我得让你长点记性,否则,你会忘本!”言罢,立抽出巨阙剑。出手即是天书绝学:“剑器动四方”!沙无忌那曾见到如此狠辣之招式,遂被逼得手忙脚乱、步步后退。本来,沙无忌二十招之内绝不可能落败。但他胆怯在先,如此,功法上大打了折扣。

风流见沙无忌胆怯,心中暗喜。急运“阴阳意转还牙功”。立转阳刚为阴柔、再施以“粘”字诀,将沙无忌宝剑粘牢!趁沙无忌向前递剑之力向后一带,左掌随之推出。只听“波”的一声,沙无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宝剑撒手,一跤跌出丈远。风流弯腰捡起鱼肠剑,看也不看沙无忌,愠道:“你回去告诉沙老贼,让他别做称霸武林的美梦,否则,老命将会不保!快滚,要不我可要改主意了!”

赤发风雷见紫微堂主一招败北,哪还敢应战,忙奔过去、背起沙无忌飞奔而去。魏天赐见这“病猫”敢称自己是风流,占自己的便宜。遂爬起来道:“呔!你个病猫,我父风流乃人间之龙凤,岂是你这个损样!你是想占小爷的便宜吗?”“吗”字出口,已有六把飞镖疾飞向风流。当时,二人相距不过五六尺远,想躲都不可能。欧阳文娟见之,吓得是花容失色、惊叫出声,以手掩面!

风流吃惊非小,谁能料到这么小的孩子能出此毒手。但风流毕竟是风流,他临危不乱,疾施天书绝学:“羿射九日落”。耳闻斩金断玉之声不绝于耳,剑光一收、六把飞镖已被尽数绞碎!

风流一把撕下面具,怒道:“你看我是病猫吗?小小年纪就学的如此歹毒。今天,我若不教训你,你将永无记性。”言罢,抓过魏天赐,手指连挥、随之将其抛到地上道:“我封了你之奇穴,以后你将永远也练不成上乘武功了!”

冷辛奔过去,背起魏天赐遁去。远远传来孩童之声:“你是我爹爹,你是不会废我武功的……。”风流也不理他的叫喊,走到欧阳文娟面前,解下巨阙剑、双手捧送其面前,柔道:“此剑作为见面之礼,望笑纳!刚才我的话虽非玩笑,但也不必介意。总之,你不同意我不勉强。”欧阳文娟茫然接过宝剑,抬头一看,风流头亦不回的径直走了!文娟呆了一呆,立默默的跟上。风流转过身道:“你跟我作甚?是想与我一结秦晋吗?”

欧阳文娟道:“我如今已是过街老鼠,无处安身!如果嫂子同意,我愿终生相伴!”风流闻之乐道:“这么好听的话为何不早说?对了,你就别提你嫂子了,她早跟别人跑了!万种嘛、他爷爷又不同意。就你了,走,择日咱二人完婚。”拉起文娟就走!

二人边走边聊,突的欧阳文娟用手一指道:“风哥,你看那!”风流随她指向望去,只见一院墙高两丈,四角皆有护卫。风流看罢多时道:“院内只有一棵破树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大惊小怪。”欧阳文娟乐道:“都说风流如何、如何!看来还是假啊!”言讫,娇笑出声!风流闻听不禁道:“哦,为什么?”欧阳文娟道:“你呀,真是孤陋寡闻、井底之蛙。你知道吗?那棵树叫三叉人参树,每年只生三粒果实。人食之可延年益寿,珍贵的不得了!你没看门前站有保卫吗?就是怕丢失才如此的。”言罢,得意的瞧着风流。

风流乐道:“如此货色的保卫有何用?只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敬请稍后。”言罢,展开“鬼步魅影”,晃瞬无踪。不多时,笑嘻嘻的回来道:“娟妹,看看,多好的果实。咱一人一个!”欧阳文娟道:“你这不是偷吗?”风流道:“怎么是偷呢?我给他主人留言了!你放心的吃吧!”二人吃罢,继续前行。

按照老帮主的字条,终于来到了一座宅院前。风流上前叩打门环,不多时出来一位老者。长的是慈眉善目,只见他上下打量二人,疑道:“你们是?”风流道:“在下风流风不羁,受范老帮主指点来此,说实在的,你无需多问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老者眼望风流,迷茫道:“这位小哥,实在是对不起,我虽没见过风流,但我知道你绝不是风流。不知你冒充风流有何目的?”风流闻言惊愕道:“何以见得我不是风流?”那老者道:“老帮主说了:‘风流长的似病猫!’而你是一漂亮小伙,你们走吧!别拿我寻开心啦。”风流闻听乐道:“啊!原来如此,对不起,我忘了戴面具了。”说罢,将面具戴好。老者见之乐道:“对,就是这个样,老帮主说过,快里面请,有人等你等的都火上房了,你若再不来非出人命不可!”

风流闻之心急,快步奔至房门前。用手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面色发青的暴龙。只见他头上正自冒着蒸气;旁有一小孩,正急得泪流满面。如今的风流见多识广,初观之下既知道:暴龙已中了毒阴掌,且玄关冲之不开。遂奔过去,一指抵在暴龙的百汇穴上,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入暴龙体内。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暴龙方睁开双眼、道:“多谢师兄援手!”风流道:“别客套了,快说说,你是如何惹上毒阴门的?这个孩子是谁?为什么被点了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暴龙苦笑着道出了以往事情的经过。风流闻听怒道:“毒阴教、刘飞龙,着实可恶、我定除之!”言讫,信手一挥解开张善穴道。暴龙忙让张善拜见师伯。风流将张善扶起坐好,道:“此子资质奇秀,可谓是练武的上乘人选,你可要好生待之啊!我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就将刚缴获的战利品完璧归赵!”言讫,将鱼肠剑交予暴龙。

暴龙心中大喜,让张善谢恩毕。随手拿过一小包裹道:“此乃张氏祖传之宝——九宝避水衣,今赠与师兄,望笑纳!”风流正色道:“此等宝物兄岂敢受之!还是留给张善师侄的好。”暴龙道:“为了此衣,多少次江湖血流成河!如今,月日教主又盯上了它。如他的奸计得逞,江湖肯定是再掀起血雨腥风。别说是张善,就是小弟也不可能保住此物,唯一的人选只有你!请不要推辞了。”

风流道:“也好,如此愚兄就愧领了!有此物的存在,也正好用它引出毒阴门,要不然我找他们还真不知从何处下手!愚兄还要事待办,就此告辞!”可刚一转身,只见白影一闪,飞入一人。风流暗道:“何人有如此轻功?真是可怕!”思罢,温和道:“英雄何人?何因突然造访?”

来人是一白袍小伙,只见他抱拳施礼道:“某乃尚国仲之弟,尚国季是也!今奉兄命来拜见老大。”风流闻听老大二字,立想起以往之事。忙还礼,让尚国季坐下。问道:“贤弟前来有何要事?还请速速道来!”尚国季道:“受家兄之托前来告之,我兄师徒已顺利夺下日教基地,今天来此是请示下一步任务。”

风流喜道:“早闻国仲兄乃带兵奇才,果不虚传也!你回去后,只让他守住基地,我若不去千万不可盲目扩张。另外,这日教乃是阳刚一路,他们师徒当可应付,如果毒阴门插手此事恐会有麻烦。你可将此宝衣送与国仲,只要有它在身,毒阴绝伤他不得。好了就这些!”

尚国季双手接过道:“谢老大关心!”风流见尚国季无离开之意,不仅疑道:“贤弟还有事?”尚国季道:“我来时遇到四人,不然也不可能轻易地找到老大!”风流道:“那一定有老帮主范缺了!”尚国季道:“正是,可其他三人想老大就猜不出了!”

风流道:“贤弟,愚兄不是神仙,快说吧,遇到了何人?”

尚国季道:“是风真爷孙三人!”

风流立感不妙,惊道:“爷爷,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尚国季道:“至于如何走到一起的我不清楚,但有一样,风老爷子中了剧毒,正有老帮主看护。他孙女风情风万种变成了木人,听说是吃了什么忘情丹;而风月则被金刀侠魏元芮给阉了!”

风流惊叹道:“不用说了,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得去帮他们!”尚国季道:“若论武功天下也只有你能帮了,我还有事,告辞!”言罢,转身欲去。风流愕道:“怎么,你不留下帮忙吗?”

尚国季道:“这次来是我兄求我来的,不是我自大,凭我的轻功何须靠山?那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此无拘无束岂不快活?”风流立意识到,此人非绝功不能降服,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头问老者道:“这位老哥哥,此地不远可有奇异之物?”老者道:“有啊!离此二十余里有一人参果树,年产三枚果实,珍贵无比。一向有人看管,你问这有何深意?”

风流没回答老者的话,反转向尚国季道:“你自以为轻功天下不二,那咱比试一下如何?谁先到且先行返回,只要拿出或说出凭据就算赢。如果你先回,我老大的位置就让给你,如果我先回,你不但留下帮忙,还要终生为我所用,你看如何?”

尚国季平生自负,立应允、二人立奔出……!

单表尚国季,终于飞到树上。轻易地找到了一颗人参果,立急飞而回。可进得室内,见风流正自品茶。不觉道:“你、你为什么不去?是逗我玩吗?”脸现不悦之色。风流视而不见,乐道:“我去了,只不过早你一步而回罢了!”

尚国季道:“不可能,我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你的踪影。况且,你说你去了,请拿出凭证!否则,我不服。”风流道:“你去过的凭证就是我去过的凭证,不信你拿出人参果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尚国季掏出人参果,见上书:风流来此!立惊得嘴张多大,半晌是噗通跪倒道:“小弟参见老大,从今往后,我就跟定你了。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书中暗表,这次尚国季可上了大当了。因为,白日里风流就曾偷过人参果,并留下了字迹。没想到这时派上了用场,弄得尚国季俯首称臣。这是闲话,读者自一想即明。

单表风流见尚国季心服,忙将尚国季搀起,乐道:“好兄弟,如今可说一下我爷爷那面的情况了吧!”尚国季道:“金刀侠已将那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却是围而不打,我想,他的目的就是引老大上钩。所以,我们必须先定下一万全之计,方可成功。”风流道:“好,那咱就好好谋划一、二。”

一旁的老者道:“久闻风流之功夫前无古人,今日真的领教了!尔等皆与我张家有恩,那就不是外人了,所以,我也就说两句。行动方案可由暴龙、尚国季等定出即可,风老弟随老朽入内,我另有交代。也许我给予的老弟终生受用不尽也说不定。”

风流闻听,依言入内。二人坐好,风流道:“怎么、老哥哥与张丰年同宗?”老者道:“我们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弟兄,当时,暴龙挟小侄逃走,就是小侄的指点才到了这里,躲过了一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风流这才释疑,不禁接问道:“不知老哥哥如何称呼?唤我到此有何见教?”老者道:“我乃张丰年之兄张益年是也!我见你每天戴面具太过辛苦,欲将我之绝技——大变脸传与你,这样,你随时可以改变相貌,定可减少许多的麻烦!不知肯笑纳否?”

风流乐道:“麻烦是小事,欠债是大事。你传我绝技一定是有事求我吧?”说罢,目注张益年。张益年亦乐道:“人言风流快人快语,果如此也!明说了吧,我适才听你与尚小友言基地之事。遂心生一念,想让你将我弟张丰年带去,以享天年!不知意下如何?”

风流道:“些小之事没有问题,只不知你传完之后,我能有多少张脸?”张益年道:“由于时间短暂,九张够了吧?”

风流道:“九张,足够了!来,咱们开始吧,要知道,救人如救火啊!”张益年点头会意。

此正是:

魏元芮善变恶矣

风不羁桃运来乎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