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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侠魔》第五回 祸心起暗害师兄,施计谋尊为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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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虎为患命自招,

爱惜老脸性命交。

害人害己害门户,

后人万别入此道!

欧阳呈雄入无极一晃就是四年,这几年,他是嗜武如命、玩命的练功、玩命的学。更加上他根基扎实,又是练武奇才,技艺是一日千里。当然,这不排除另一方面的原因——乌赛花的离去。

因为仙翁不知单双、赛花何因离走,总认为对不起呈雄,调教自百倍用心,希望借此来补就对呈雄的愧疚。如此,更加膨胀了呈雄的野心——成为无极的掌门人。

书中暗表:如今的欧阳呈雄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他身兼几家之长,早已迈入了一流高手之殿堂。可他还不满足,因为他知道:仙翁赖以成名的绝技是——乌金刀和乌金刀法。而这套刀法只有掌门人方可习。其他门人是绝不可能习得此艺。于是乎他绞尽脑汁、暗暗发誓:不夺得此二宝,誓不罢休、否则,自己就不是欧阳呈雄。

可事情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呈雄用尽了浑身的解数、尽管仙翁偏爱他、想补救对呈雄的歉疚,但门规如此,又奈之何?

呈雄简直七窍生烟,回到房中,将乌赛花的衣物一并摔到地上,口中连骂道:“贱货、****,我将来……。”没等骂完,忽又乐了。直乐的鼻涕、眼泪横流。你可别以为他疯了,奸人疯的少之又少,甚至没有。他之所以发笑,是因为他从乌赛花的衣物中发现了两本小册子:一本曰:《武陵绝学》、另一本曰:《百毒秘籍》。如此绝学轻易得手,他安有不乐之理,不乐他才是疯了!

乌赛花逃走的消息,不久传遍了整个武林,简直成了武人茶余饭后的调料,而且越传越讹,使得无极门声誉日下。仙翁亦无颜江湖。遂将掌门的位置传与大弟子云鹤。自己金盆洗手、隐退不出,再不问江湖之事,也许他这样就可以安生了?事实未必。

云鹤乃仙翁的大弟子,为人正直、侠义。武功极高,每出江湖都是道人打扮。故此,江湖人送其绰号:无极真人。

云鹤自知:要重振无极门必另谋生地,因为在此地无极门的声誉已无,再留此只能让无极门不得翻身。遂一接替掌门就在通往苏州之咽喉要道处选了一风水宝地——绝雁岭,作为新的根据地。同时,广收弟子、大兴建筑,大有一展无极昔日雄风之势。仙翁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常暗自庆幸:“自己终于选对了接班人,看来,无极兴盛有望了,自己也无愧于祖师了,于是,安心养老、再不多想。”

云鹤更是雄心勃勃,几乎不问江湖之事,每日只为无极门兴盛而奔波,自认为可大展宏图了。叹的是,树欲静时风不止,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如果那样谁还会去奋斗?这不,说着、说着事就来了!

这一日,无极真人正亲自调教弟子武功,忽前山弟子来报:“山下有铁扇门门主丰再望、虎威堂堂主白鹤求见。”云鹤岂能怠慢,因这二派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掌门人不但武功不弱更兼任侠仗义。忙道声快请!同时,亲迎至庭前。三人礼毕。步入厅内,三人分宾主落座。早有仆人献上茶来。待仆人退去后,云鹤方道:“二位大侠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

白鹤不但面如书生,说话亦文质彬彬,双手抱拳道:“云大侠,今日我与丰掌门前来贵派,是想请真人出山、一挽武林之劫运,免生灵之涂炭。”言讫,目注云鹤,期待之色溢于言表。

云鹤闻听忙还礼道:“想二位是抬举云某了!武林有劫我辈虽应尽力挽之,但恐吾力不足耳!愚看来,二位的修为绝不在云某之下,既然汝等自认不敌,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好在天塌不下来。江湖人皆言:‘东剑神、无极仙,欧阳亮、西乾元,鬼斧圣侠法无边。’我想:这五大高手如能请其一必可成事,这些,二位没想到吗?”

铁扇门门主丰再望相凶人暴,闻言将豹眼圆翻,宏声道:“云大侠,无稽之谈多说有益乎?只叹江湖那些瞎眼人,竟尊你为无极真人,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咱就直说了吧,你若怕死、只管明言,何必推三阻四扰我二人之耳,这岂是大丈夫之所为,简直连老娘们都不如。什么真人?我看是假人!”白鹤听这位仁兄话语中尽刺,急道:“丰兄,云大侠亦是谦恭之词,想定不会袖手旁观!如果他真是那种人,我二人何能来此?”

丰再望豹眼发光,怒声道:“你别装好人;也别怕他脸上难堪,他这种人岂知脸是什么?他要知道何以让我等去寻五大高手。请问假真人,这五大高手到哪里去寻?到你的绝雁岭吗?想那剑神石坚,当年被欧阳龙父子所伤,至今未愈。不然,岂容欧阳亮稳坐江南武林盟主的宝座?而西乾元如闲云野鹤、行踪不定,根本无人晓得他的去处,世上见他之人有几?你若见过或知道他的去处可告诉我,我也不必求你个假真人,惹得肚子疼。仙翁倒是可寻,可他金盆洗手、挂刀隐退,你请得动吗?欧阳亮与钱氏本是至亲,听说钱如命到来竟称闭关修为,不见外人!我二人几次登门都吃了闭门羹。而鬼斧圣侠风真,不但几十年无人见过,就是他的后人亦不知身在何处。现如今,五大高手的真传弟子只有你可寻,不找你,你让我二人去找谁?找鬼吗?还有,我二人就别提了,若有胜的希望谁不愿扬名立万,鳌里夺尊。岂能将这露脸的机会让给你这个胆小怕死的胆小鬼?我看你应该将无极门改为无脸门,这样还贴切些,也免去江湖人知道此事讥笑,丢你们无极祖上的脸。一句话:你去不去,不去我二人走,没工夫与你在这扯淡。”

言讫,气乎乎直喘粗气,脸转向一旁,再不理云鹤。

无极真人被骂的面红耳赤,真个是无地自容。好在厅内就他们三人,要不还真难下台阶。

但,这无极真人修为甚深,心中不满可面不改色,抱拳柔道:“仁兄教训的是,令在下毛塞顿开。只不知江湖何劫之有?愿闻其祥,小弟定当全力阻止何如?”

丰在望闻听立喜上眉梢,乐道:“我就说嘛,谁有化妆品不往脸上擦!往腚上擦谁看得见?那也不美啊!要我说,你这个人就是不够痛快,早如此,我也不会……不会……。”他本欲说、我也不会骂你了,但,此时实在说不出口。可又想不出恰当的词语,直急得抓耳挠腮。白鹤见之忙打圆场,轻声道出经过。

书中代言:无极真人忙于收徒、扩府、光大门派,故此,消息闭塞。对当今江湖之事全然不晓。如今的江湖确实是危机之至、凶险四伏。出现两大魔头:武功非凡,一个是索魂尊者,此人乃蛮荒之鬼帅。也就是昔年被张扶汉、张天师赶入蛮荒之地之后人;另一位是:大漠之王钱敌国之子——钱如命。他二人此次出道:一个是为争名入主中原;一个是为寻兄、揽财争权夺势已图东山。

这二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遂联手施为大开杀戒。弄得江湖谈索、钱而色变。武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江湖怪杰——无真情已约好他二人在姑苏台决战,但丰、白二人恐双拳难敌四手,为了稳操胜券,才来寻无极真人相助,以保万无一失;还江湖以宁静、社会太平。

云鹤闻听,正色道:“除恶扬善乃侠义之本,弟岂敢落后。再则,我仰慕江湖怪杰已久,如今正好会之,结交如此英豪岂不是快事。”言罢,站起身来道:“请二位仁兄稍后,容小弟略作安排,即随汝等下山!咱共讨二魔。”二人点头应“好”。丰再望用肘一碰白鹤,单目一闭、得意道:“怎么样?没我你就得白跑一趟。”白鹤忙使眼色,生怕云鹤瞧见弄出误会。云鹤边走边道:“别用力了,我都看到了!今确实多亏了丰兄!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此,倒弄得白鹤一大红脸。丰再望得意大笑……。

云鹤一行如期而至姑苏台,众人休息一夜,第二日,连同赶来的无真情分成两对,战于两处。

战斗异常激烈,可以说百年难得一见。无真情大战吸髓阎罗钱如命;云鹤大战蛮荒鬼帅——索魂老怪。四人由晨至午仍未分出胜负。

无极真人自觉面上无光,情急之下使出一招“无风起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哪知老怪武学更是不凡,竟能对症而施“剑底藏花”。云鹤门中的“剑锋倒转”必可化解老怪此招,但云鹤为争在无真情之前得胜,给师门贴金。竟冒险化剑为刀,施出掌门刀法“无中生有”。

兵刃一道讲的是:剑就是剑;刀就是刀,岂可并论、混为一谈。如此,破绽必有,故此,只挡开了索魂老怪的剑却放过了“花”。

单表无极真人,借挡剑之反力、宝剑直递而入老怪右肩,透琵琶骨而过。如此,按常理将不废即残!可索魂老怪也不是省油的灯,虽被刺中,“花”照开不务,一掌正中云鹤前胸,二人同时一跃分开。索魂老怪自知无力再战,遂将脚一跺,仰天长叹道:“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我还会来的,尔等放心。”言罢,飞掠下山。

云鹤中了索魂老怪一掌,表面看似无大碍,实则已伤内脏,全凭内力维持才屹立不倒。因为云鹤毕竟是老江湖,他怕老怪看出二度发难,如果那样后果就不可想象了。但內腹痛于心、动之不便。只好命师弟欧阳呈雄去追杀老怪,同时告之:“务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呈雄领命而去自不必细表。

场中的无真情与钱如命战的更酣,眼见银光霍霍、剑碰铿锵。虽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但行家一眼即可看出:此时的无真情已占上风。

书中暗表:这倒不是无真情武技高于钱如命。实际上他二人就是半斤八两,只因老怪的败逃促使钱如命在招数上打了折扣,分心之下处在了下风。

无真情本是武学的行家,一招得手就绝不会给对手以喘息。只见他一会无极剑法;一会是武陵剑招;再出手又是两家合一,就连无极真人亦看不出是何派、何招!真是怪招、奇招层出不穷。令在场之人大开眼界、心悦诚服。钱如命被逼的节节败退、手忙脚乱。可以说:再过十招,胜败即可见分晓。长时间的打斗,使得无真情汗流不止,渐渐地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云鹤目注场中打斗,突地眼前一亮,因为他认出一个人——师弟单双。心中大喜,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道:“师弟”!一声出口、立觉不妥。但想收回喊声又绝不可能了。

高手之间争斗,最忌分心。钱如命因老怪败走而分心处于下风;如今无真情也因师兄的叫声而走神。因为单双将赛花移情别恋视为奇耻大辱,这才易容、更名。如今被师兄道破,内心之感可想而知,焉能安心再战。

钱如命立抓住战机,宝剑如电而至。

无真情百忙中绕步闪避,红光闪过、双方罢战。但不是谁胜了,而是两败俱伤。单双——无真情右胸流血、面色惨白,显见伤之不轻;钱如命亦血流如注、宝剑坠地。二人都无力再战,同时大吼一声、飞扑下山。此事写来慢,实则电光石火、令场中人如闻迅雷而不及掩耳。

丰、白二人深悔没早些让云鹤下山,才弄得如此结局。不觉同时瞧向无极真人。目光中蕴含着无限的悔、怨!

此时的无极真人肠子都悔青了,深感对不起师弟。可惜的是: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云鹤热泪横流,仰天道:“师弟,师兄对不住你!”张嘴,一口鲜血喷出,人亦仰面摔倒、人事不醒。

丰、白二人见之,哪里还顾得上怨恨,合力背真人下山进行调治,待伤势稳定后,才送回无极门。这些,笔者只好一笔带过不一一细表了。

时光如电,晃瞬间几月过去,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欧阳呈雄坐上了无极门掌门之宝座。无极真人因上次与索魂老怪打斗、伤势过重不幸而终。此讯传出,江湖无不震惊。具谈索魂而变色!此正是:

伟业未成身先死,令得奸人逞一时。

侠义垂泪怜无极,江湖深恐索魂至。

仁人盼有贤才出,平息武人戮不止。

怎奈呈雄不会休,再操兵戈将叔弑!

欧阳呈雄美,比当初的欧阳天还美。他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竟步步走运,顺利掌管了无极门。但他也有失落,因掌门人的宝刀、刀法自己没能得到。没有掌门信物,门中多数弟子岂肯信服?无奈之余只好另谋他策。他唤来好友毒掌上官欲等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

时隔不久,几大门派相继有人死在混元掌下,遂同时发难于欧阳亮。

欧阳亮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欧阳家的混元掌除他之外当今确无人会。至少他不知道还有谁会!他就是想破了脑子也不会想到:嫂子会将混元掌传给呈雄啊!

武当玄真长老见欧阳亮无话可答。不悦道:“无量天尊,欧阳镖头,混元掌乃欧阳家不传之秘,我派三清道长就丧命于此掌力之下。但贫道当时以为此中定有蹊跷,故迟迟未发难。不想,至钱如命大闹武林后,各派又有多人丧生在此掌力之下。如此,不得不让人想到:你与钱氏背后有谋!再者,三清道长临去之前,曾在石板上书:‘欧阳、’,显见:未完之字定为亮字,如欧阳镖头不能给出满意答复,我等各派决不能善罢甘休。”

天山刘本章道:“你武当能忍,我天山派绝忍不了!八月十五是你的寿诞,咱就以八月十五为限,到时再无满意答复,天山剑可就与你有缘了!说不准,你的生日就是你的忌日。”言罢,一挥手,众人在骂声中离去。

欧阳呈雄得知内情心中万分高兴。暗喜道:“‘运去黄金失色,时来铁也生光。’真是时来运转,看来,我当武林盟主、总镖头、夺回父亲产业的时机到了。”心里高兴,忙去安排。

万手山庄的万老太太还真讲究江湖道义,竟让女儿等呈雄这么多年。这万家以暗器名扬天下、以毒威震江湖。这万老太太男人没的早,所以,所有万家的技艺她样样精通,江湖称她:多臂大虫。欧阳呈雄何等人物,为讨岳母欢心,他投其所好,将百毒秘籍抄下一部,原本赠与了岳母。如此,使得多臂大虫心花怒放、有求必应。

欧阳呈雄屈指算来,明日动身八月十五定可赶回苏州。立脸上露出从没有过的奸笑!忙起身去见岳母。

礼毕,呈雄道:“岳母大人,八月十五就要到了。些年来,小婿因习艺在外,也没能尽一点孝心。心里着实不忍。如今,小婿艺满功成,我想:一是赶回为家父祝寿以补多年之愧疚;二是婉儿等我多年,我们的事也该办了。古语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想,我们的结合就是送给他老人家最好的礼物;您老人家也能早日抱上外孙不是。”言罢,故作羞态。万老太太闻听喋喋大笑道:“我的傻姑爷呀,江湖儿女还羞个啥?此乃尽孝道、重人伦之举,我老人家岂能不应?只是我这里还有点事,你可带婉儿先行,我随后即可赶到。怎么说女儿出嫁娘家也该有所表示吗!只是这一路上一定要照看好我的宝贝女儿!如有半点差错,我老人家可饶不了你!”

欧阳呈雄连声称“是”,心中的兴奋真个无法表述。急急告退去安排回家事宜,仿佛他已坐在了镖头的宝座上。

八月十五,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一泻如银。她是那样的纯洁无暇,可令人可惜的是:在这无暇的月光下出现了一个幽灵,确切的讲:是一个幽灵和一个人——欧阳呈雄和万婉儿。

呈雄暗算:现在到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不觉面現诡谲。不直接回镖局反带婉儿进入茶肆。不多时,小二将茶水送上,呈雄接过、双手捧过与婉儿,并有意无意的将小拇指在茶水中一蘸,轻声道:“婉妹,多日劳顿、辛苦了!真让兄心疼。来,喝杯茶、解解渴,再去拜见父亲不迟!”目含深情,表演的淋漓尽致。婉儿欣喜的不得了,暗自庆幸自己这些年没有白等、终于等到了一位好郎君。于是,双手接过茶水,眉目含情的注视情郎道:“兄长莫要担心,小妹虽弱、但些须劳顿并无大碍,你别忘了:我也算是武林世家啊!”言罢,将茶饮尽……。

四海镖局巍峨的门楼前立有二人,男子一表人才、风流潇洒、俊雅出众,可称得上是人中的吕布;女子娇小、美貌尤赛羞花。书中暗表:此二人非别,正是欧阳呈雄与未婚妻万婉儿!

早有镖师瞥见,疾奔出道:“少镖头一向可好?在下这里有礼了。”言罢,一躬到地。呈雄见之忙还礼道:“于镖师无需客套,请通知我父,就说我艺满归来、为他老人家祝寿来了!”言讫,亦一躬到地。于镖师一面让二人入内,一面遣人飞去报信。

欧阳亮自呈雄逃走后,连伤带气足病了半年之久。但后来也就想开了,仍自寻其乐。可树欲静时风不止,继武当三清道长被害后,接二连三又有多人死于混元掌下。弄得他侠义名声日下、劳心费精。为防各派滋事,他只有加紧练功。终于,在“易筋经”的帮助下他终功臻化境;在此同时,他还练成了武陵三绝。可以说:如今的他,武功已不逊于当年的欧阳亮,不夸张的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欧阳亮抬目环视大厅,心中不免凄凉。昔日大寿人潮如涌;今日却连狗都不见,真是冷清至寒。他不禁暗叹人情冷暖,心中骂道:“什么侠呀、盗呀,其实都是一个狗样。我风光时他们齐来摇尾;如今各派滋事与我,他们就像躲瘟疫一样无影无踪。如让我从新活一次,自己一定改变一下活法,再不能……。

他迈步来到窗前,见窗外静无声息,心中略有放宽。暗忖道:“倒是正大门派,知道我生日竟不前来!看来,人得学好啊!”想罢,仰头饮下一杯“交合酒”,抖擞精神、准备与须莹莹大战一场。

书中暗表:他哪里知道,呈雄早已以他的名誉约好各大门派,子时前来镖局。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此正是:

金风未动蝉先觉

暗算无常死不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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