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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宝来袭:妈咪,爹地是只鬼》第四话:我的男人唐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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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我的男人唐引羽?

我觉得我可真的掉下山崖之后摔坏了脑子,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一个一年的植物人半夜和我说话?

不过,我隐隐还有另外一种猜测,但是二十几年的无神论让我不敢往那边去想,就连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被性侵后,我也当那诡异的冥婚是做梦而非真实了。

最后我还是被父母从杭城的这家人民医院带回了家。

父亲看我这个惨兮兮的样子也不想追究我当初违背我没有遵从他的安排去当兵这个事情了。

而我的母亲本就觉得女孩子当兵什么的过于苛责了,还不如做个画家,画画山水什么的,反倒清闲舒坦。

家里到底还是比医院住着舒服的,回到家中的我也有了绘画的性质。

画家总是会得到奇怪的灵感,就如我现在这般绘画如同神助。

等我沉迷的画完这幅画去欣赏的时候,却发现这画中人竟是那个梦中和我洞房了的男人。

只是……仍旧是看不清脸。

我呆愣的坐在那里,想不通自己为何会画出这个男人。

联想到这几日所发生的奇怪的事情,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梦……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那迷乱的感觉是如此的明了。

我猛地扯下那幅画撕的稀碎,碎画纸散落在地上,刹那间我的小腹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疼痛让我从那个奇怪的状态中缓解了过来,我本以为这是要来月经的前奏,由于小时候不懂事没有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每次来月经前夕,我的腹部都会痛的像八国联军打仗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痛经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

因为男人无法想象一个女人腹部八国联军打仗,表面上还能不动如山。

可是……这一次,似乎比往常来月经的时候要痛的多。

我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我也不好意思叫醒我的母亲给我找药吃,只想自己忍着去拿点药吧,可我却高估了我自己的忍耐能力,我这一个站起直接疼的我站不住摔倒,就在我的额头要撞到桌角的时候,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那种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而我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摔在了一个冰凉的身体上。

我本能的推开这个怀抱后腿几步,错愕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好看的脸,端的那是一个面馆如玉,眉心处还偏生点了一枚朱砂。

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腰间挂着一枚月牙形的玉佩,上面似乎有繁复的雕刻,我并未去仔细观看。

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我第一反应便是这男子该不会是白玉堂转世的吧。

一个大男人在大半夜平白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本该觉得恐惧甚至要尖叫的。

但这一刻,我却完全感觉不到害怕……大概是这个男人长的太英俊了,英俊的让人提不起防备的心思。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向前一步,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回在床上,并低下头,的眉心处吻了一下。

这人的动作做的太自然,让我有一种被极端珍视的感觉,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这是不是我在做梦的感觉。

似看出我有一肚子的疑惑,这个酷似白玉堂的男人对我解释说:“你父母的家的阳气太重,你腹中的宝宝承受不住,才会闹的你如此疼痛。”

我父亲是军人,军人自然是阳气重。

而我的母亲是法医,常年与尸体为伴却并未出事,自然也是个阳气重的。

不过阳气阴气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我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腹中的宝宝?你说,我怀孕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我还没有和男人做过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会怀孕有宝宝?

可随后我又想起那一次梦中缠绵,难不成……那不是做梦?

又发现男人的样子和我刚刚画出的画是那么的相似……

男人看我的脸色变幻莫测有些失笑,他坐在我的床边,轻声说:“已经怀上几日,不过你不用担心,孤已经施法阻止他和你家中的阳气接触。”

此时此刻,那日洞房花烛夜的画面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顿时产生了不好的猜测:“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有宝宝了,你是谁?”

男人俯下身,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喷洒在我脸上的冰凉的呼吸:“怎么,连你男人唐引羽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刹那间,那日洞房花烛的记忆再次充斥于我的脑海中。

我记起他撩开我的裙摆,用他的手抚摸我的躯体,以一种极为霸道的语气对我说:“记住你男人的名字——唐引羽。”

我微怔:“我……原来,真的不是梦。”

唐引羽似没想到我把一切都理解为梦,不由得的笑了出来:“傻瓜,你若想当做梦也并无不可……”

与此同时天空中突然响起炸雷的声音,我被吓了一跳,腹部再次疼痛起来。

唐引羽面无表情的向外往外看了一眼,随后手上摆弄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法诀,刹那间腹部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

“睡吧,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待你生产之日,便是孤带你离开之时。“

我很想说我不想和你走,我也不想生这个孩子,但无法抵抗的疲惫和困倦,让我再次进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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