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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宝来袭:妈咪,爹地是只鬼》第一话:被拐山村结冥婚,红白撞煞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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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被拐山村结冥婚!

瞑村,一个传说中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山村。

我叶娉婷,一个知名的中国画画家,却在来到瞑村采风的时候,遇到了几乎丧命的灾难。

本来说好了让我去绘画冥婚的时候的场景……而我也单纯的以为冥婚,就是给两个死人成婚。

可谁料到,我居然被选择做了冥婚的新娘,活人是不能与死人冥婚的。

所以等待我的命运只有死亡。

而此时的我,却衣衫凌乱的在山路上奔跑着,明明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我跑的肺都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了,但我仍旧不能歇息,也不敢停止奔跑。

这不是长跑赛跑,跑累了可以放慢速度或者休息一会儿再追上去。

或者说这是赛跑,不过是生命的赛跑,一旦停下来,那生命也要在此刻交付出去。

身后不远处的一群健壮的村民拿着手电筒追逐着,即便耳边是呼呼地风声,可我还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嘶吼声:“抓住她,跑了她小川子就没得媳妇娶了!浪费了我的一万块钱!”

我心中苦笑,想我叶娉婷堂堂中国画新生代画家居然只值一万块!

我的一幅画都不只是这个价位!

说什么民风淳朴,实际上却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顽固不化,竟然是要抓我回去结冥婚。

我心中恨极,虽然不太了解冥婚是怎么结的,但我却知道,只有死人,才能和死人成婚。

我拼命的奔跑着,不知跑了多久,我一不小心被绊倒摔在地上。

我以为这次自己这一摔肯定是要被后面抓我的村民们抓回去了,可意外的,我没有被抓起来,刚刚追逐我的脚步声了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有些迷糊——难道我逃出来了?还是我逃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是他们不敢进来的?

恍惚中我想起我刚刚在跑进这个林子之前看到的一个石碑——燕不归。

不过,比起被抓回去结冥婚,我宁可选择迷路在树林里。

迷路还有找到路的机会,抓回去结冥婚,可就没命了。

毕竟这里的冥婚可不是什么和照片拜天地就可以了,是要被杀死之后才能结冥婚的,毕竟活人怎么可能和死人在一起?

死人和死人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而就在这个时候,树林里突然升起一阵烟雾,耳边凭空响起了怪异的音乐。

我看到我左侧的山路上凭空出现红色的影子,我定睛一看,瞬间觉得脑袋嗡了一声,竟是八个穿着红衣,脸色苍白的怪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轿子上写着白色的喜字,而前面领路的,却是穿着同样的服饰的四个红衣怪人,手拿着红色的纸幡,吹着乐器跳动着诡异的步伐向我走来。

明明是喜庆的红色,这一刻对我来说,却如同喷涌而出的鲜血一样让人恐慌。

我也顾不得腿部的疼痛,连忙爬起来往右面跑去。

可是,我只是跑了几步就不敢动了,我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因为我看到八个穿着丧服白衣的男人抬着一个棺材,前面领路的则是四个穿着同样的白色丧服,手中扬着纸钱和招魂幡,跳动着怪异的舞姿走向我的方向。

我就站在红色和白色的交界处,真正的感觉到了前有狼后有虎。

就在我迟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选择了闭上眼睛。

是的,前有狼后有虎我该怎么过去?晕过去自然是不可能,我选择把这一切当作幻觉,只要看不到,听不到,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耳边那飘渺的诡异音乐竟是消失了。

我又闭着眼睛等了几分钟,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变化后,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红色的白色的诡异送亲送葬队伍没有消失,反而把我团团围住,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被强行装入了红色的轿子里……而我,也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红色的队伍和白色的队伍重合,轿子被压在棺木之上。

吹吹打打的声音再次响起,迎亲送葬队化作一个队伍,跳动着诡异的步伐向远方走去……

我素来是不信鬼神的,若有鬼神之说,那为何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冤案,为什么有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

所谓的鬼神之说,不过是宗教用来控制一些心智不坚定的蠢笨之人的说法。

而此时此刻却容不得我不信了。

我僵硬的坐在镜子面前。

为什么说是僵硬,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就像是梦魇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甚至连眨眨眼睛都无法做到,该说运气不错没有哪里痒吗?不然真的是要折磨死了。

可梦魇还有醒来的时候,但我知道,我遭遇的并非是梦魇。

比如我那刚刚在树林中摔伤的左腿至今还有疼痛传来。

两个看不清脸的女人为我换上了一袭红色的嫁衣,并用一些古老的化妆品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

我僵硬的看着自己那张还算是明媚诱人的脸在这两个看不清脸女人的折腾下变得苍白,没有血色的白。

带上凤冠,披上红盖头。

我被这两个女人搀扶出去,机械的做着拜天地的动作。

拜了天地,我被那两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搀扶着去了一个冰冷的房间。

比我刚刚呆的地方还要冷,寒毛都竖起来了。

盖头之下,我向下瞄去。

隐约能看到那刺目的红——连地面都是喜庆的红,而我却并不觉得喜庆,反而越发的觉得恐惧,若是我现在能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逃离这里,而不是像个木头人一样被这两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摆弄。

扶着我坐在床上,那两个女人一齐退了出去。

此时的我多么渴望现在所经历的事情是梦魇,只要我努力就可以从梦中醒来,但是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的抵抗,却仍旧无法挪动自己身体分毫。

就在我还在和自己较劲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被风吹开发出撞击的巨响。

而我的盖头也被吹开,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红色的床,红色的蜡烛,红色的纱。

以及从门外走进来那个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长,穿着一身厚重的喜服也显出一种飘逸的姿态,可我却偏生看不清他的脸。

而他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手在我的肩膀上那么轻轻一触碰,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的骨髓,而我也被无形的力量操控一样,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意料之中,床顶也是刺目的红色,就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我能感觉到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俯下身以一种侵略的姿态吻住了我的嘴唇,他冰凉的大手掀开了我的衣裙,近乎急促的抚摸着我的身体,让我那过于冰凉的躯体而产生了一丝丝灼热,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呻吟的冲动,甚至主动去迎合他的抚摸的频率的冲动。

明明是刺骨的冰寒,但这一刻,我却觉得并不讨厌,甚至有一种怪异的着魔。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在欲望的海洋中疯掉了。

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在我身上游走,褪下了我的衣衫,褪下了我的红裙。

“记住你男人的名字——唐引羽。”

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我几乎想要喊出声,我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在激烈的冲撞下撕裂的血迹。

我本是应该痛的,而我也的确痛的哭了出来。

我在祈祷这残酷的刑法快些结束的时候,体内却出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在这种异样快感的带领下,我就像是巨浪上的小船一样,疼痛和享受让我发出自己都觉得羞人的呻吟声。

这一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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