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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香,安小姐的微漾青春!》第十章 胖虽不是病,但是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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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来的判断,一开始就决定了你能走多远!其实,我更信奉另外一句话,不是红颜易老,是你流汗太少。当才华成不起野心时,那就静下心来学习,这两句话,一个字没差!

-----摘自安夏日记

或许对于年少,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心里的最真实的想法,只是很习惯的保持着那样的距离,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其他。

一来二去,安夏和萧炎熟络了起来,以前的时候对于这个帅气只呆了一年又马上转走的转班生--萧炎,知之甚少,好像连话都没有说过。

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要比男孩子预想的来得更快一些,离开时也要更晚一些,说不上是为了什么,现在看来怕是惦念心中的那份美好,希望那个可以让它保留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

所以,就像每个男生的心里都有一个女神,后来有部很出名的电影出来了,朋友们直呼,老师,你还欠我一个沈心怡!几乎所有的男生看了那部电影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直呼,上了个假高中!

而女生心中也住了个柯景腾!

女生心中自然也住了一个可以历经岁月的理想伴侣,这份悸动会一直保留很久很久。

其实人和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原本以为不会有交集的人,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会变得很熟悉,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还有一句就是相见太晚。

青春逆袭后,安夏特意请假去做了一件人生大事-剪去三千发丝。

说起长发的缘故,都是因为一首小诗,这首诗不仅影响了安夏,而且几乎是影响了那一代的女生,待你长发及腰,姑娘嫁我可好?

去你的长发及腰,去你的如意少年郎!

太美的故事一般都有一个很凄美的过程,安夏留了那么多年的长发,也没能让哪怕半个少年回过头,可笑的是也许连个笔友人家都不屑,可见有的诗真的会误人。

安夏看着镜子中一头利落到精致的短发,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都重新来过了,那就从‘头’开始吧!

为此,栾思萦直接归咎于还是打击太大啊,于是有加快了为栾思萦寻找笔友的行动中。

用栾思萦的话说,其实我觉得你的短发还是很好看,不知是安慰的成分居多还是真心话?

不管哪样,安夏都只是笑笑,总不能说,我丫的都重生了还留一头像贞子一样的长发吧,对了,好像这时候,贞子还在拼命留长发,得两年之后才会从电视里钻出来。

栾思萦很好奇安夏和刺头萧炎何时变得如此熟悉,甚至连打开水这样的小事,都会在下了晚自习第一个跑去开水房打好水给安夏,萧炎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魔怔了。要说喜欢的的话,说不上!就连平日里算是交好的男生都察觉出萧炎好像变了,变得和他们疏离了。

也许人会变不是一个偶然,只是一个必然。这一点,毋庸置疑!

只是,安夏的出现让萧炎及早的做了改变罢了。

虽然那件事安夏自打那夜后从未提起,可是在萧炎看来,那就简直是个人生的泡沫点。

点破吧,爆一脸的水屑,不点破吧,很想解释说,其实那时候只是,只是突然鼻子不舒服。

总之,点破与不点破好像都不能完美的祛除萧炎心里的那份青春尴尬。

除了化学试卷,打水成了唯一可以算得上是讨好安夏的事情了,本来买了好多零食的,可是都以减肥为借口给拒绝了。

但是作为好友兼同学的栾思萦很乐意接受这份‘肥胖’,气得安夏眼睛瞪得很大,明明都是女人,为何自己就是个连喝风都会发涨,唉!这人比人,真是起死人。据安夏保守估计,假如栾思萦可以保持这份怎么吃不发胖的话,十几年后,或许可以凭借吃这一门功夫赚得盆满钵满的。

其实在萧炎看来,安夏只是有一点圆而已,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有时候,安夏心情不好也会直接拒绝零食,眼看着这大包的零食被原封的带回去,可是让栾思萦骂惨了,认为自己的好友是不是那次后遗症太严重,送到嘴里的鸭子都不吃,白瞎了那么多好东西了,唉!

为此,安夏翻了翻白眼,“喂!你家还缺钱么?至于这么苦大仇深吗?搞得好像比我还穷似的!”

栾思萦嘟着小嘴怼道:“那不一样!自己买的和别人送的,那味道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啧啧!大宝贝们,可怜你们了哎!”

这是不是应证了另外一句话,买不如偷,偷不如抢?

还有一点,让安夏很是郁闷的是,为啥栾思萦一顿饭吃那么多,平时还无数的小零食养着,脸儿还是巴掌大小,难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可低头看看自己,就是平日里也没吃个啥,就成了现在这副鸟样!换句话说,是喝水喝风都嗷嗷的朝上飙肉,随着年月累计,那体重是一直往上涨啊!

还有,一点,这让安夏很是庆幸,自己回到这个时候,这可是关于胖子和瘦子的分水岭,还记得前一个十六岁时,安夏马上就要破三位数大关,这可为以后的减肥路增加的难度不只一点半点啊!

年轻时候的不在意,到年老了才追悔莫及。

对于打开水这件事,萧炎自我安慰的解释是,看不惯那个肥肥圆圆的女孩子一个人傻站在人群里的样子,会觉得特别不顺眼,所以为了缓解诶这份不顺眼,他就自己担任了此项重任。

还有一点,萧炎是想都不想在重新提起的那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明明都是同龄人,至今萧炎也为忘却那个黑夜那一抹狡黠的笑容,像是料定了,把一切都看透了,所以才会让被看得人如同赤身裸体站在太阳底下般难堪,当然,萧炎就是那个曝晒在太阳底下的‘幸运儿’。

萧炎自然也不知道,安夏不提,只是觉得完全没有提起来的价值,左右不过是青春期的小小闹剧,仅此而已。

时间这个东西,等你想要好好的伤春怀秋的时候,反而走得毫无任何的痕迹,转眼马上就要防寒假了,安夏除了每日更加专心的听课过和练习习题外,一直有两件事压在她的心底。

怎么样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取资金,为了火锅大业谋取可能,会不会去说服一位有钱人,让自己以干股的形式加入分成?

还有一件事就是,差不多还有两年的时间,他才会拥有一部手机,这时候,要不要去看看这个时候的他是否如同十多年以后一般讨厌呢?

这个世界,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对于他呢,是恨还是爱?

这件事,直到现在,安夏还是没有想得明白。

早上五点安夏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那就是早起晨跑。

俗话说得好,一白遮三丑,一胖毁所有,胖虽不是病,但是得治!

这时候,耳边除了被长发撩起清冷的风外,别无其他。这时候,安夏还没有能力获取自己的第一部mp3。要知道,那时候假如谁有个mp3,那得有多洋气和有面子。

操场上陆续的参与跑步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而来,而这时,安夏断断续续的跑了接近一个小时了。

说起操场,那就是稍微平整开阔的一大块土地组成,每一次体育课,只要遇上下雨天,准保没戏,无论老师和学生,都那一副洒脱不顾一切的劲,为了可以吃一顿早午饭弄得满身污垢。

后世的记忆里,这操场得等到安夏29岁时候才会真的被铺上橡胶跑道。

不管其他,这些也好似不被允许的,学校有学校的应对方案,自打上了初三开始,体育课不再是玩耍嬉闹,而是变成了一道道桎梏。

只要进入校园,无论是住校的学生还是有条件租房子或者直接是家就在小镇上的孩子,每日都会爬过长长的百余十阶的石阶,平日里觉得像是问鼎了华山东岳一般的洗礼,颇有一番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

每个到了初三的孩子都会觉得苦逼,褪去开始时候的新奇,后来演变成了通向地狱的阶梯。

仅仅是因为,为了强大体能训练,几乎是要一口气从下往上跑,那累的,用安夏的话就是,累成了狗!

那时候体育也算作升高中的分数,而且还是举足轻重的。

跑了五六圈,安夏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

虽然是浓冬,里面的内衫还是湿了,黏着肌肤确实有点不舒服,所以每日早上起来,栾思萦和舍友都会取笑安夏怕是患上洁癖了,谁大冬天的每天早上起来洗澡啊?

值得一提的就是,除了热水,就连冷水都要全靠自己去离宿舍不远的老井里面提。

为此,安夏在重生第一天去打水是还在想,老师也还真放心,这样深的大井就这样杵在这里,也不怕哪个不长眼的学生突发兴致下去游泳,然后永远上不来。

不是安夏诅咒谁,而是后来看过太多的溺水新闻,越想越慎人。虽然知道鬼怪之于世是漫天狂论,只是内心不足够强大所致。

尽管如此,女生的想象远比于事实害怕,这件事上,认一回怂,没啥!

所以,每天都会趁中午时去打够隔日早上洗澡用的水,其实也不多,一壶热水,半桶冷水,足够。

“喂!你别告诉我,你在龟行!”萧炎在后面跟了安夏一路,本来说好只是睡不着出来透气的,但有鬼使神差的‘正好’跟在安夏后面,顺便也跟着跑了五六圈。

“萧炎?你也喜欢跑步啊?”安夏疑问的冒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微微泛起的晨光里,显得格外耀眼,像一颗迷醉在黑夜里舍不得离去的星星般夺目,让萧炎看得移不开眼来。

萧炎原以为,安夏会很快看到自己,一圈过去了,没反应。。。两圈过去,还是没反应,直到现在停了下来,若不是自己说话,是不是她也发觉不了自己?

这样的安夏,看起来很淡然,除了对学习感兴趣和有时候剥削一下萧炎外,好像对什么都一副事不关心的样子,就拿现在那副表情来说,萧炎忽然觉得自己打了一团软棉花,绵软无力!

再怎么说,自己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好不?还有,不是说前段时间被那个啥张扬的狠批了很伤心吗?这是像伤心?

呼!

“不喜欢,透气!”话毕,萧炎忽然有种挫败感,赌气似的飞快的在安夏身边刮起一阵名为‘无名火’的旋风,只是涟漪很小,只在他的头顶逗留,甚至连一丝游风都没有飘到安夏身边来。

额额?透气?这大冬天的,明明空气很好啊?而且刚才那是啥语气,很有耍小性子的味道,这人大清早的谁又惹他了?

男人啊!青春期的男孩子也有那么几天,我懂!

安夏在心里为萧炎刚才的无名怒气做了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解释,就是。。。萧炎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再流一次鼻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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