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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病王冲喜妃》第两百六十一章 诡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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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见叶宽身边的苏易心下一惊,不知是虽能请得动神云谷的这位大仙,但却还是颔首道

“苏公子!”

苏易进门亦是见了南宫墨,见他眼底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的。苏易亦是颔首温声道“墨公子!”

叶宽见二人相识,也就不在多言只是叶管家去打扫了距离凌台阁不远的院子说是让他二人放心住下。

二人道了谢,待叶宽离开苏易便开口问道“不知叶三小姐如今情况如何了。”

南宫墨将叶凌惜的情况说了一遍,苏易听了微微皱眉随后问了清欢叶凌惜去了何处,清欢事无巨细的说了。苏易才来到叶凌惜的床前,只见叶凌惜清瘦了许多,他心下不是滋味但又因着南宫墨在,就没有表现出来。

苏易仔细为叶凌惜把脉“虽无脉象但到底还有气息,只是不知墨公子打算如何用药?”

南宫墨正为此事发愁呢,见苏易问他“在下学艺不精,这也是在下为难之处。”

苏易听了知道南宫墨并没有着急下药,心下放心了些,毕竟叶凌惜如今的情况就算下药也是不见好转的。

苏易顿了顿道“说来惭愧,在下亦是不知该从何下手!”苏易话落,碧月心下一急“连六……苏公子也无从下手?”

对上碧月她们不安的眼神,苏易依言答道“确实如此!”

后来经苏易提议,南宫墨与苏易二人去了住处,二人仔细商讨着,想找寻可下手的地方。

如此到了第二日傍晚,两人依旧商量不出办法来,苏易自然也知道普通的办法是无用的。可他能做的除了找来夏寻便在无其他办法。而因着百里玹实在抽不出身前来东篱,只是回了苏易的信字迹潦草,还有些无力。想来师傅也是遇到了麻烦吧!苏易这样想着又想是都是因为叶凌惜去了夏夫人院子中的缘故。

一夜未眠,苏易与南宫墨二人都显得有些疲惫,直到酉时时分凌台阁传来叶凌惜醒了的消息,二人放佛得了解脱一般。第一时间就是回屋子里沉沉的睡上一觉。

而叶凌惜自然是不知她昏迷时发生的这些事的,只见她手里捏着刚才景末宸递给她的杯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眼球布满血丝,眼下乌青的景末宸,半响,有些歉意的道“这些天,劳末宸费心了!”

景末宸知她心下过意不去,轻声道“你我之间,何时这般客气了”

叶凌惜闻言白了他一眼,他们虽有婚约在身,但若是论起感情来,却是有些勉强的。

叶凌惜揉了揉肚子“我有些饿了,我看你这些天也清减了些一同用些吧!”

景末宸闻言,心中一喜知她亦是在意她的,不然怎知他如今清减了。

随后景末宸让人端了饭菜来,叶凌惜虽然昏迷几日,但看着桌上的饭菜叶凌惜整个人瞬间就来了精神。

见景末宸吩咐得顺口,叶凌惜调侃道“没想到我如今才睡个两三日我这院中的人,倒是让你收得妥帖。”

景末宸见她还能出口玩笑,身子定然是好了许多的“半月后这里便是也算是我的家了,我如何使唤不得。”

两人用了饭后,叶凌惜才向景末宸问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景末宸捡了能说的说了,叶凌惜听罢沉默片刻,只见右手手腕上静静的挂着一副顶好的手镯,心下也知那日在梦中所见的蓝楹兽如今定然是化作她手腕上的镯子了。

景末宸见叶凌惜沉默不言,片刻后温声开口道“岳父大人,这些天亦是担忧不已,凌惜既醒了派人去递个话,也好让岳父大人放心。”

叶凌惜轻笑道“你这岳父岳父的,倒是叫得越发顺口了。”

接着叶凌惜又道“那苏公子与墨公子二人也是住在凌台阁?”

景末宸眼中闪过一丝不明“他们住离凌台阁不远的院子。”

叶凌惜颔首又道“我这醒来也有些时候了,怎的不见我身边的那几个丫头。”

叶凌惜还担担心她们被景末宸给怎么了呢。

景末宸见她醒来就问这问那的,不由得有些吃味“她们守了你两日,眼睛都熬红了,我就让她们去歇下了。”

叶凌惜突然认真道“那不知宸王殿下怎的不去休息!”

景末宸一噎

叶凌惜也不等他作答,伸手替景末宸把了脉,实在是看着他憔悴了许多。素闻他身子虚弱,可别熬出什么毛病来才是。

可叶凌惜才搭上手,外面就传来轻影急促的声音“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景末宸闻言“进来吧!”

轻影进门见叶凌惜已经醒了行礼道“见过王妃”

叶凌惜颔首,也知她们有事要说“我去看看我爹!”

叶凌惜出了门只觉身体轻盈了许多想来武功已然恢复了,去叶宽的院子报了平安后,叶凌惜又去了书房给远在北疆的师傅传了信,说是身体无恙。

只是她才到书房就感觉里面有一股生人的气息,叶凌惜假装不知反而轻巧的推开了门,又去掌了灯。这一看了才知这书房有人翻动过的迹象,只是她不明白她这书房除了些杂七杂八的书外再无其他。怎的会有人找东西找到这里来。

叶凌惜转念一想,突然来到桌案前,伸手转了转砚台,只见第二排架子中间的书正好落到了第一排的空处,而第二排中间突然冒出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来,叶凌惜正要打开的时候突然只觉脖子上一凉,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别动,将你手里的盒子交出来。”

叶凌惜一惊正要大喊,只听见刚才的声音再次道“你要敢喊,我现在就杀了你!”

叶凌惜颤抖着身子,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黑衣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但却没在说话。只是将叶凌惜手中的盒子夺了过去。

叶凌惜见他离开,右手轻轻一动,只见星星点点的粉末朝他脚下而去。而叶凌惜待黑衣人离开。转身去了屏风后翻出夜行衣,也跟了上去。

叶凌惜早些时间就知道这院子里有许多的暗卫,那人居然能躲开景末宸的暗卫到书房来,可见不简单。

叶凌惜跟了出来才发现她如今的轻功可谓精进不少,如今怕是就连他们师兄中轻功最好的三师兄也及不上她。叶凌惜刚才在那人的脚下撒了十里香,这个味道很淡,但只要是路经的地方都会留下痕迹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叶凌惜就跟上了他。只见那人几个起落就没入一个院落中,这里的院子都建造得相差无几,若不是她在他脚下撒了跟踪粉怕是会跟丢。

叶凌惜见了他进了屋,没在出来,她也无声的跳到了房顶上,怕被周围的暗卫发现,只得轻趴在房顶上与暗夜融为一体。

接着只听见屋内传来声音有些浓厚的声音“怎么样,可找到了?”

男子冰冷的声音道“回主子的话,属下带回来了。”

随后只听见剥开珠帘的声音“我看看”

蒙面男子恭敬的将盒子递给了从屋内出来的男子,男子看了一眼盒子并未去接。而是示意黑衣男子放在桌上。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见桌上的盒子啪嗒一声,男子看罢舒了口气。他知道叶凌惜这个女人,古灵精怪得很,这么重要的东西里面不放些毒药怕不是她的性格。

可待他走近看时,只见里面只躺着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着“这份见面礼,阁下可还欢喜?”字迹工整一看就是早些就放下的。

男子见罢,气得差点一掌就将桌案打碎,好不容易沉住气转身对着黑衣男子道“这个盒子,你是怎么得来的。”

黑衣男子不明自家主子为何突然脸色这般阴沉,但还是事无巨细的将这盒子的来历说了一篇。

男子听罢,只见他随手一挥,上好的楠木桌顷刻间化为粉末,可见其怒火程度。然而就在这时候,屋顶突然传来浅浅的声响,男子大怒“谁!”随后右掌轻抬,朝屋顶而去。

而叶凌惜本还想听他们说什么,但不知哪里来的石子突然朝她的方向而来,叶凌惜急忙出手去挡可她虽然接住了这石子,自己也暴露了位子,好在她反应迅速,刚才她要是晚上一秒那她就是现在四处散落的青瓦了。

叶凌惜才跳到另一处屋顶,就见屋内的男子走了出来,见他时叶凌惜轻轻一眯,这次的他显然没有蒙面,但叶凌惜却记得他的身型还有身上的气息,没想到当年在普贤寺后山匆匆一别的男子如今却让他遇到了。

在月色的照耀下,叶凌惜只觉他不过弱冠之年,人亦是不可多得的俊俏公子。只是整个人阴沉沉的,也不知他修习的是什么功法。

男子看了看叶凌惜随后凉薄的开口道“阁下既然做了我房上客,不如也做做我屋内客如何!”

叶凌惜依然站在屋顶上“在下福薄只是作为公子的房上客已然差点丢了性命,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做公子的屋内客了。”

听到叶凌惜故意压低声线的声音,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但很快就融入这黑夜之中。

男子笑道“莫不是公子以为,来了我这院中还有回去的道理?”

叶凌惜眼神一寒“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男子不在废话,飞身而上与叶凌惜交手起来。叶凌惜见他招式毒辣,出手狠觉,也就认真了起来。

两人打得不分仲伯,越是交手叶凌惜越是心惊她自问自身功夫虽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却也能和她师傅打个平手,如今这男子年纪轻轻不说,下手狠毒,招招致命。

而男子那边在暗处的暗卫却暗暗结舌,他们主子的功夫,他们自然是清楚的,就因为清楚才心下吃惊,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与他们主子打成平手之人,而那人看去年纪并不大。

就在这时候,暗处突然有一暗器快速朝叶凌惜而去,只见暗器上泛着深绿的寒光一看就是涂了剧毒的。而叶凌惜只觉右侧一寒,正想躲开时,而他正面的男子自然也发现了快速而来的暗器,哪能就此让叶凌惜躲过。

只见他一个闪身来到叶凌惜的左侧转爪为掌,一掌将叶凌惜朝暗器暗器的方向打去,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两息之间。就在这时候叶凌惜借住他的掌风快速一转,快速避过飞过来的暗器。

眼看着那枚暗器直朝男子的命门而去,而他不知怎么的突然一下晃了神。

而叶凌惜眼看着那位男子就要中了暗,叶凌惜银牙一咬右手快速甩出一条白色绸带缠住男子的腰,将他快速一带就从屋顶丢到了院中。

重物落地的声音,将提心吊胆的众人一下惊醒了。而叶凌惜趁着这个时候飞快的朝暗处甩去十几枚银针,而她自己一转眼就没了踪迹。

几个闪身出了院子,叶凌惜快速将绑在手腕上的黑色腕布一拉,脚上缠着的腕布也拉开,夜行衣瞬间就变成了平日穿的衣裙。之后她又随手绾了个简单的发鬓就这样慢悠悠的在街上逛了起来。

而待叶凌惜离开后,刚才去叶府查东西的男子,和一众四处的暗卫才从刚才的事情中惊醒。

蒙面男子快速扶起自家主子“主子,您无事吧!”

男子由着他扶起来,但并未多回答他的话,而是对着角落沉声道

“出来!”

半刻后,只见暗处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若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女子也受了伤。但此时她却是万万不敢说这件事的。

妙龄女子乖巧的跪在地上“请主子责罚!”

在月光下刚好能看到女子衣服里浸出殷红的鲜血。男子沉默半响后道“你下去吧!”

随后男子在黑衣男子的搀扶下进了屋。

男子进屋后道“默北,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默北想了想“属下愚钝!”

男子看了他一眼“将你的左边靴子脱下来!”

默北依言脱了鞋子,只见靴子底下不知何时粘了些细细的粉末。

“这是……”

男子轻笑道“你的轻功原是不错的,只是心思不够,她这个人诡计多端,又古灵精怪得很,你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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