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裳的话让大师笑了一笑。这是他听过恰似简单，而又值得让人深思的一个问题。是蓝色的，大师很直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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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变成我这个样子吗？”大师指了指洞窟穹顶的壁画。“左边的那头金色苍龙就是我们的祖师爷。我们随着能力的提升会逐步接近九级神龙的能力，也是我们生命燃尽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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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的话似乎有另一种言外之意，但这并没有让他停留在这个话题上。“这叫苍龙，后脊有白色鬃毛，龙躯是独有的金色。右边的那是九头蛇龙，也世界第一头九级禁忌之龙，蛇龙首尾较长，拥有强蛮的再生能力，即使头颅被切下也能瞬间恢复。”

大师感叹道。“那时祖师爷与九头蛇大战数月，最终九头被苍龙的天雷击打的四分无裂，它的龙晶被苍龙封印了，收龙裔族所守护着。一直传到李长白这一代，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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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说的这些事情，感觉都是神话，在我们那里并不流传喔。”羽裳犯困了一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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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书听困的话，就去推那颗大石玩玩。有六吨重，什么时候推的动，我什么时候教你真功夫。”

“大师！你唬我呢？你是真有本事，还是吹葫芦卖瓜呢？”六吨重！那是人推得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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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没有多讲，走向大石，用单只臂膀把大石推至一臂之遥。“所有龙裔都会，这么简单就不用我多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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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看了看大师神来一推，表现的很淡定，可能已经不想说任何的话了。从那天起，霍羽裳就开始天天推大石。

但似乎大石没有响应的请求，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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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干他娘的，这么贼重，谁推的动啊！”霍羽裳抓了抓头皮，咬紧牙关，双手用力的推着大石，突然之间，她的瞳孔渐渐的从蓝色变成金色，从圆形瞳孔成猫眼状，没多久，这颗六吨重的巨石被她推动了。“大师！我推动！我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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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从石窟走了出来，“小姑娘，你不点灯，怎么看到你推动了石头呢。这样吧看到左手边的裂纹吗？你把石头推到这，我就认同你推动大石了。”大师有意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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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翻了翻白眼：“推就推，我这就推给你看！”霍羽裳瞳孔变金，双手温度骤然上升，全身润红色通透可见。“呀啊啊啊！”霍羽裳叫喊着。六吨的大石被霍羽裳再一次推动了，渐渐地移向缝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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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可以了。我都快被你吵死了”大师凝重的对霍羽裳说道。“那么现在我教你怎么用横膈膜吐息。”

龙裔的基本吐息方式——横膈膜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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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来到一处空旷的洞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里头什么都没有。“这是一张纸。”大师对着从兜里掏出的纸说道，大师哈点气就把纸张吹动了。大师再拿出一块树皮说，“这是一块树皮。”随后大师用呼出的气给树皮硬是吹破了。然后大师似乎吸入很多的气体，用瞬息之间将气流吐出。

洞内顿时一阵气流狂乱，霍羽裳还没缓过神来，大师再吸了一口气，只听见喉咙闷声作响，通透可见的艳红色火光，被大师从口中吐出，燃尽洞中每一个角落，还附带着一点焦味。

“吐息我教你了，至于怎么喷出火来，等你学会龙语再去问小白龙吧。”大师说完，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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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看着这漆黑一片的焦土说不出任何的话，在她内心想着，自己是否能将一块树皮吹破。霍羽裳没有多想，四处寻找小白龙的下落，想跟小白龙去散散心，这训练的日子实在太枯燥了。羽裳开始想念红富国那个富饶的地方，是否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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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与小白龙在后山静静的歇息。“小白龙啊，大师说龙炎！嗯！你知道龙炎是怎么吐的么？”小白龙抖了抖身子，从龙腹部到喉部，再到口腔一阵艳丽的红光闪烁，便从口中吐出火焰来。火蛇在蒸发了空中的水气冒出了浓浓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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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好吧。要抖动身体是吧，aowu！wuao！aoao！妈个鸡的！真难。行吧小白龙，带我回一趟红富国，我想看看我叔叔。”霍羽裳爬上小白龙。小白龙便展翅飞向红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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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富国的天下不太平啊，邻国吐番来犯，已经进入红富国境内。那天上的秃鹫正等待那尸横遍野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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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培骑着马在军队中跑着。“将军！将军！吐番已经翻过黑水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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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雷骑着霍羽裳的狮龙在军中呼喊着：“为红富国的人民！为我们的家园！为我们的将来！我们今天将与西域吐番展开神圣的一战。今天！我们要让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红狮子军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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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八千红狮子军聚集黑水丘与红富国之间，围堵吐番南下红富国。安培一旁问到。将军！为什么我们不守城，要与吐番正面对抗。

“你可以丢下城外的农舍，村庄不管，我不可以！”洪雷说道：“让伏地龙战骑，从侧面进攻。弩炮退守林地。让轻骑诱导敌军深入。其它人跟我从后包抄干他们个四脚朝天！”狮龙在将军的催动下，带领着一堆人马沿着盘口向左侧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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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嘣！擂鼓响彻天机，过万吐番从西边迎面逼来。吐番阵容里前排一列鳞甲龙为前锋部队，带军的大祭司则坐在恐角龙的背上。其余是由轻骑，萨满，弓箭手和战士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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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狮子的一排轻骑排在吐番军的正前方。马上的士兵紧张地说道，“他们会上当吗？”

“别想太多，一切听指示。”士兵们口耳交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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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骑？想跟我们鳞甲龙硬抗吗？哈哈哈！愚蠢至极！”大祭司一声号令，鳞甲龙骑与轻骑慢慢离开主力队伍向黑水丘的盘口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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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的萨满吟唱着，在空气中形成一股股火团，萨满的催动下射出一缕缕火球，从空中掠过。

浓烟如细长的拖尾，在天际留下一条条灰红色的火线，逐渐咂向红狮轻骑！轰！轰！轰！泥沙被火球的冲击力弹起！一些被火球咂中的骑士，被爆开的火蛇和热浪灼伤，甚至炸伤和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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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安培副将高举盾牌抵挡迎面而来的火球攻击。硕大的火球咂在安培的盾上。轰！爆炸直接把安培的马给炸死。而安培被轰飞了出去！

“副将！敌军已进入射程！”将士拉扯着马屁的缰绳给安培汇报着！

安培耳朵还有一阵轰鸣！他用尽全力吼着：“快！退守树林！快！退守树林！安培拾起掉落地上的剑，与弟兄们向树林跑去，所有轻骑掉头都退到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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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番见红狮子军溃散，前排的先锋追的更猛了！他们叫着，愉悦的叫着！林里的弩炮在轻骑诱敌深入后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击，箭矢和炮弹直接射向吐番。吐番的前锋相继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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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番的鳞甲龙成功地被轻骑部队与弩炮手牵制着。这时候伏地龙和红狮子军的重骑从侧面开始向吐番的后继部队冲去。战马的马蹄步速随着冲刺，越踏越快。“冲啊！”洪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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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怎么办！对面重骑冲过来了！”大祭司座下辅佐喊道。

“吹螺号！让鳞甲骑兵回来。”大祭司喊着！随着螺号响起，吐番的后继部队已经跟红狮子军的重骑冲撞在一起了。一阵喧哗的打斗，和兵器撞击的声音四处可见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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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甲的骑士们听见螺号响起意识到后方的主力被包抄了。便开始转头奔向后继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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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拿下祭师。我们就赢了。”狮龙直接把拦路的吐番撞飞，它的獠牙来回扫荡，还用爪子将那一个个人压在地上，让他们生生被踩死。

狮龙来到恐角龙的邻近，向它发起挑衅的咆哮，恐角龙，转身一跨，把祭师的辅佐给活活踩死了。随着怒吼与狮龙对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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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角龙是现今最大的亚龙种，比起狮龙高出一大截。这种重量级与轻量级的对决似乎不太公平。拿黑红色的龙鳞，有着粗壮的大腿，脚板成扇形撑地而起，顶起那硕大的头颅向狮龙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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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狮龙！上！“小猫咪快步冲向恐角龙。角龙用头颅和钝角把狮龙拍开，狮龙差点站不住脚。可大祭司没有给洪雷喘气的机会，一阵吟唱，从手中抛出火球，浓烟和火蛇四射，冲击力和热浪把洪雷轰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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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雷掉在了地上，他转身拔剑与吐番的战士们拼搏。狮龙与恐龙也互相开始扭打。一声龙吼响起！小白龙略过吐番军队上方。它的羽翅吹飞那里的战士，霍羽裳从小白龙的身上跳了下来！“干爹！女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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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下地翻滚跑向远方洪雷，她单手叩击将吐番的战士，扣飞落地，直接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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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似乎勾起洪雷以玩小游戏的情节。

“羽裳！羽裳来！跟干爹玩个游戏。”

“玩什么游戏？”

“我们来掰手腕，比力气大。”

“咦！我要用两只手！”

“不行不行！你得练练，要从军，得有力气，因为有力气，单手就扣倒对方了。”洪雷想象着，但似乎还没有从白日梦中醒来。

“羽裳！你有事吗？”洪雷问羽裳。

“有事！怎么了吗？”

“羽裳啊我们很久没掰手腕了吧。”

“干爹！蛮力解决不了一切的事情。我有事先忙咯。”

“那好！等你回来我们来玩老汉推车！”

“干爹！我不小了，我不想玩那些游戏了，我约了营长们比剑，晚点回来。”

“好！干爹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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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过往总有开心的事情，和伤心的时候，两者兼备才构成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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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裳快步前进，不管有多少人迎面过来，都直接撞飞。吐番的胸甲被撞至凹陷，鲜血从口出吐出，再也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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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龙冲进人群，尾巴横扫人堆，那些被扫飞的人，打了几个旋转才从空中落下。

它还向着往这边赶来的鳞甲龙吐出滚烫的龙炎。火海延绵而去，将麟甲龙吞拼其中。那些鳞甲龙被灼热的火烧的哀嚎起来，背上的骑士变成了黑炭，抵不住坐骑的抖动，碎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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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番大祭司见情况不妙，有些吐番的战向地方倒戈，成了军中的逃兵，”撤退！撤退！“大祭司喊着，让恐角龙掉头就走，其余的吐番士兵也抛下承重的武器，恨不得有多快跑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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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狮子军在龙吼助威之下举起他们武器不断的欢呼。霍羽裳为他们赢来一场轻松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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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过后，举国欢腾，霍羽裳骑着狮龙走在繁华的大街，城墙上有众多美女，给打了完胜的红狮子军抛下漂亮的花圈。小白龙则翱翔在红富国的空中，展现它的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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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羽裳！为我们的胜仗干杯！”洪雷与羽裳在酒馆畅饮麦芽酒，聊着昔日如今，尽兴的宴会只是刚刚开始！大家愉快的在舞台上跳着自己得意的舞蹈，还有哥们比划猜拳。霍羽裳从未有过如今这般快乐，像是抛下一切负重迎接另一种生活方式，她觉得是自己保护了大家，她也开始自满自己的能力，能保护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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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在独木桥上等待霍羽裳的归来，他很清楚知道霍羽裳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但他并不反对。只要霍羽裳懂得什么叫分寸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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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还没睡吗？“霍羽裳在深夜中向大师走去，”你知道吗？我今天可厉害了，我居然能一手掰倒一个大汉，多少人涌过来我都不怕了，大师！”霍羽裳的话视乎没有大破深夜带来的寂静，大师沉默了很久终于说出第一句话语，“明天开始，我要加大你的训练强度。”

“可大师！我一来你就教我这么多东西，我实在是累的很。”霍羽裳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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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与少只是每个人的承受程度不同，而在龙裔这条道路上，是需要很多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