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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宝宝祸国娘》第433章 生死存亡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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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睫毛上盈着泪,极力忍住悲伤:“洛王,蓝衣让小的提醒你,霜清寒她,是你皇嫂……”

洛王挺着的身子不动,只是不觉向下矮了几分,就连举到半空中的手也僵在原地。

庆章极力克制哽咽,心痛他道:“洛王,殿下醒来,以后无论他是太子还是帝君,霜清寒都是殿下这辈子心心念念的女人,你又何必……”

“我知道,她是我皇嫂”洛王猛的转身,目光灼灼盯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

庆章欢快的眨着眼睛,连着声音都柔了下来:“是,小的知道,我这就回去”

“庆章,蓝衣现在可有消息?”洛王负手冷着脸,沉声问道。

庆章怔了怔,低头悲伤道:“小的只知道帝君下令杀人,其他的却不晓得……”

洛王怔的片刻,轻声道:“着人去西门守在骨崖边,留心今晚自宫里拖出来的人”

“是”庆章高声应着,起身飞快朝府外跑去。

今晚得到梅无虚境出事的消息,庆章使赶了过来,就怕洛王在这里失了态,正好他来时殿下不在,只有洛王一人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其实蓝衣早有机会说这些话,都是他自己编的,想要借自己的口提醒下洛王,现在他是时候和霜清寒拉开距离。

霜清寒在宫中是死是活,已经和他没有半分关系,可被洛王一提醒才想起蓝有。

骨崖是位于宫外最近的一处峭壁,一般自宫中拉出因犯错而被打死,或者因着不明原因而去世的人奴才,都会被内侍拖出来。

内侍有时为了省事便会将人拖到崖边,直接扔下去,下面可就是深不见低的峭壁。

有风掠过,洛王转身惊愕的看着从天而降,立在旁边直喘气的无然。

他这是怎么了?无然的轻功可是千陵一绝,迄今为止好像只有霜清寒超的过他,那他这又是被谁追的?

“无然,出了什么事?”

无然翻着白眼盘膝坐下,伸手调息,洛王怪疑的看着他,正要在次开口他猛的站直身子,双手环肩,恢复成刚出去前气死人的模样。

“洛儿”千陵越翻身下马,自外赶进来。

洛王当既忘了一切,甩手赶上前关切道:“四哥,你怎么样?”

千陵越伸手拍拍他的肩,澹然轻笑:“没事,无尘可回来?”

无然自旁边窜出,伸手就去抓千陵越手腕,轻声道:“王,你先坐下”

千陵越开口:“没事”

无郝身子忽的出现,旁边正拉着千陵越手的无然豁然松开,似是被惊着般朝后退去,别人倒没在意,反倒是无郝奇怪的看着他。

“无郝,清寒现在那里?”千陵越上前问道。

无郝垂头平生道:“刑部大狱”

“我草,又是刑部……”洛王猛的转身将手朝旁边树干上砸去。

霜清寒进宫前就被那老东西扔进去过一次,当时她被打成什么样子,历历在目,洛王纵是在忍耐还是没忍住。

千陵越垂着眼睑,幽声:“刑部的人换的是谁?”

洛王接口:“没事,那里有我们的人在,我现在就把消息递过去”

“先去看看”千陵越起身朝外走去,无尘他们闪身隐入黑暗中。

此刻洛王倒是冷静下来,怔了怔慌忙跟出去,谁也没在意旁边的的无然,惊骇得整张脸都是乌青的。

千陵越的身子竟然恢复过来,而且在这么短的暗内,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刑部侧门,洛王迎风而立,站的并不久却觉得身上冷浸浸的,他抬眼看向旁边一袭月白锦袍的千陵越。

伸手拉着他轻声道:“四哥,你身子不能受凉,要不你先去马车上坐着”

千陵越没说话,只是冷静的摇着头,洛王见他手虽然有些凉,却不似以前那般寒冰入骨,倒也没在说什么。

铁门打开,身着副统的侍卫帽子压的极低,对他们行礼:“见过太子,洛王”

千陵越抬手,冷淡道:“免”

他起身侧过身子低声:“殿下,洛王请——”

说罢,自己帅先走进去,千陵越声色不动,却冷冷打量着两边,轻声:“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侍卫斜了斜身子,低声:“有两个多时辰了,当时属下正换过班,知道宫里有人送过来,还能为又是那个主子身边的下人犯了错,倒也没在意”

“接到洛王传递的消息这才过去看了眼,这才知道是泠妃,而且是被帝君的冥卫压过来的,现在确定他们已经撤出,这才出来请的殿下和洛王”

千陵越他们穿过僻静曲折小道,因着夜已深,牢里的犯人都已熟睡,旁边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打开一层层铁锁门,千陵越的脸色越发难看,越往里越是关压重刑犯的地方,看来千陵绝炫这次是真要置她于死地。

“殿下,这里是重刑区,属下已查过泠妃娘娘正被关在隔壁,我在外面守着,请殿下和洛王长话短说”

千陵越点头,抬步跨过去,正看到栅栏后一袭委地的宝石蓝刺绣洒金牡丹锦被背影,禁不住快步呼道:“清寒”

他的双手已握上锁门的铁链,身子却猛的僵住,伸手拦着背后的洛王,铁链竟然没有锁。

“啊——”冲天而起的悲叫自隔壁冲起,凄厉悲呼的惨叫久久回荡在牢中。

牢里那袭华衣背影已缓缓直起身子,娇笑道:“原来是太子殿下,你刚才叫什么?清寒,唉呀!这可不太好,你说以你的储君之尊,怎么能如此称呼自己的母妃?”

楼若溪堪堪转过身子,锦披下水红色浅粉云锦绮罗衫上翠茎红蕊,娇艳欲滴的红色芍药和着缠枝石榴,随着她脚步移动风移影动,欹然生姿。衬得她整个人明艳无双,她提着裙裾笑意媚然的走过来。

洛王冲上前瞪着她已然恢复的容貌眼波倏然而怒:“楼若溪,你怎么在这里?”

溪妃转眼盈盈笑看着千陵越,抚着心口轻笑:“洛王也来了,其实是你是想问,本宫怎么还没死?抱歉,让你失望了”

千陵越伸手握着洛王手臂,拉着他缓缓向后,眸色深沉:“溪妃娘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霜清寒在那里?”

溪妃娇俏的将下巴抬向隔壁,声若风过竹林簌簌有声:“就在那,可殿下你真的要过去吗?”

“啊……”凄悲之声伴着火烙肌肤发出的滋滋声响起,洛王举步上前却被千陵越伸手拦着。

溪妃起步,脸上笑意如冬日湖上寒冰:“殿下,本宫受命在此审问泠妃谋杀皇子一案,帝君有旨,但凡有靠近者,格杀无论”

“你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真的要为了她放弃自己大好前程?本宫不想和你为敌,你可是本宫未来的姨妹夫。所以,如果你现在转身出去,本宫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千陵越启唇,眸中闪过凛凛杀意,却耐着性子淡声:“溪妃,本太子只想见她一面”

溪妃摇着头伸手,轻推过牢门,沉吟道:“太子殿下,里面一墙之隔的可是帝君身边的冥卫在守着,你若想死,大可直接冲进去”

“本宫知道,殿下心中存有疑惑,不过本宫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冒险的好”

她拢紧了身上披风,伸手按着额头倦倦道:“魏统领——”

魏泊淮随着她的声音,自旁边走出来上前跪倒:“臣,魏泊淮见过殿下,洛王爷,天色寒凉,殿下身子又不好,还请早日回府”

洛王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魏泊淮竟然在这里,他的倒戈本在自己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千陵越自是明白她的意思,魏泊淮是霜清寒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既然他在这里就说明,里面的人绝对是霜清寒无异。

听着旁边传来逐渐转低的无助哀号,洛王抬脚踹开魏泊淮,上前。

“洛儿”千陵越立在原地,脸色如常,然而额上几欲迸裂的青筋却彰显着他愈来愈烈的怒意同,张口怒喝。

洛王顿在原地,双手缓缓握成拳头,静寂的牢房里只剩下吱吱的脆响声。

千陵越的身子似是被利剑穿过,猛的朝后昂去,他的目光缓缓转到溪妃身上,白着脸冷淡道:“溪妃娘娘,都已经这么晚了,你难道还不回宫”

溪妃懒懒转过身子朝牢中走去,朝着铺在地下的稻草坐去,轻笑嫣嫣:“本宫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这牢里看看,自然要留在这里好好反醒,免得一个不留神,以后这就是本宫的寝殿,岂不让人害怕”

千陵越伸手抓着洛王的手,转身朝外而去,溪妃在背后遥遥喊道:“殿下,慢走”

“啊,啊啊——”凄厉呼号划破牢中寂静,尾音归于沉寂,如同泣血的杜鹃耗尽最后线心力,归于湮烟。

洛王身子僵住,千陵越的手已向后正抓着他手臂,用务拉着洛王朝外走去。

直到他们身影消失在外许久,魏泊淮起身上前躬身道:“娘娘,天色已晚,牢中阴湿寒气重,你还是先回宫吧”

溪妃身子向下瘫倒在稻草上,没说话,唇畔却勾起泠泠弧度,回宫,现在那里比的了这里安全。

魏泊淮见她不动,也只得绷着身子立在旁边。

大牢外,洛王被千陵越拉得跄然向前,洛王惊异看着他,疑道:“四哥,楼若溪的的话不能信,你就这样认由皇嫂在里面被那些人动用私刑?”

千陵越停步,平视着远处成片的黑影幢幢,沉吟道:“徐莫是你的人?”

洛王稍怔,旋即开口道:“是”

“安排我见他”

洛王皱眉,却开口道:“那要等到天亮,今晚他在宫中值夜”

“先回府”千陵越冷喝,转身朝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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