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月光照在河面上,河水半明半暗,在微微的夜风吹拂下,闪着粼粼的波光。shouda8.Com。
他赤条条地躺在河岸边的一棵柳树下,腰间搭着一条浴巾,身下是一张单人草席。
月光落在他18岁发育完好、健硕挺拔的身上,如同抹了一层油彩,熠熠生辉。
他似乎睡着了,以致一个黑影缓缓向他靠近时,竟毫无知觉。
黑影越来越近,并发出越来越响的脚步声。
“谁?”他终于被惊醒了,猛地坐起来。
由于来人背对着月亮,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其披肩长发和曳地长裙下曼妙的身姿可以看出,那是个妙龄少妇。
“你……你不认识我。”女人在他身前站定,语气中透着些许慌乱。
“你要干什么?”
“我……”她一时语塞,双手在肩头轻轻一抹,吊带长裙飘然落地,于是,一具婀娜*的**倏然展现在他的眼前。
……
郁树醒来的时候,发现短裤又湿了,他知道那个梦又来了,心头不觉一如既往地掠过一片阴云。
高中毕业后,那个梦始终纠缠着他,而且,每一次的过程、细节都分毫不差。
那应该算是他中学时代的最后一天。
结束了地狱般三天高考后,几乎没有人马上回家。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开进E镇大小饭店开怀畅饮。郁树那晚至少喝了四瓶啤酒,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喝多酒。酒桌上大伙你来我往、大呼小叫时,他还能坚持,可当结束后昏昏沉沉摸进租住的小屋,他衣服也不脱便倒头大睡。然而很快他便被尿憋醒了,小完便,这才感到全身已被汗湿透。于是他三下两下扒得只剩一条三角裤,卷起草席和浴巾,和往常一样来到河边。
高三下学期开始,为了有更多时间复习迎考,很多住校生在外租房住,晚自习后继续挑灯夜战,郁树也是其中之一。他租的小屋处于E镇的最东边,房东是一对菜农夫妇,虽然离学校远点,但边上有一条小河,河对面就是农田,十分僻静。尤其是6月中旬后,气温一日高过一日,那间十来平米的小屋如蒸笼般无法进人,更不用说看书了。于是每天晚自习回来,他书包一丢就抱起席子、浴巾和换洗的*来到河边,先在清凉的河水中泡上一小会儿,然后换上短裤在河边一棵柳树边躺下,一觉睡到清晨四五点再起来看书。那种天当被子地当床、柳条轻舞蟋蟀唱的人间仙境,全镇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能享受到。
但那晚他因为喝多了酒,忘了带换洗的*,所以在河中泡了一会儿后,他索性*就躺下了,以致第二天一早起来时吓了一大跳。
其实,他刚醒时,首先想到的是终于考完了,要回家了,他还躺着计划了一下回程。然后是回味晚上喝酒时的情景,他感到那酒劲似乎还未完全过去,头还微微有些疼。直到他懒洋洋地起身准备站起来时,这才发现是光着身子的。他吓得一屁股坐下,赶忙拿起地上还半湿的三角裤套上。
就在这时,那*裸、活生生的一幕一幕,如梦如幻般出现在他的眼前……
很多时候他告诉自己那仅仅是个梦,或者是酒后的幻觉。但更多的时候,他知道那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后来,他给那个梦起了个名字叫“孽梦”,他每天都祈祷“孽梦”不要再来,但总是徒劳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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