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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色》这欲念便时常唆使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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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受蛇的哄诱,偷食了知善恶树的结的果,并与亚当一起分享,夏娃本就是亚当身上的肋骨做的,而亚当是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成的,所以男人是尘土,女人是水,那蛇便是欲,这欲念便时常在心里唆使着女人,自从那次在暮色中被男人搂抱抚摸后,她那淡漠了的春心就蠢动了起来,她回味着那一刻,止不住就燥热了身子,自己便用手在身上揉搓,但却远比不上男人那粗糙的手在身上抚摸来得舒畅,这时节就听到外面响起的重重脚步声,和随之而来的几声干咳,她的芳心一颤,撩开窗帘的一角,果然就看到那人儿挑了水桶正驻步在自家院门口张望,她心里窃笑,稍弄了下头发,匆匆下了楼去。

正中午的骄阳炙烤的大地冒热气儿,张家民捋了裤腿卷了袖口,趟在河水里摆弄着水桶,不时回过头看,并不急着担水,他刚从西埂回来,连饭也没管得上吃就急着到河边来担水,其实家中那水缸里水还满着呢,但女人却没立即出来,他有些悻悻然的舀了水上了肩,走到院子门口时,就见女人倚靠着院子门抿着嘴对他笑,他魂魄飘了飘,扔了水桶,跑进院子里去搂抱女人,女人却一闪身躲进了屋里关了门,他*中烧,也管不得什么了,叩着门“桂芳,桂芳”的叫,叫了几声门就开了,女人倚了门绯红了脸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他便嘿嘿的笑,“就知道笑,傻样!”女人“砰”地关上了门,他不知所措地呆在门外搔头,门却又开了,“担了水..来.”女人媚眼含春低了声音说。

每天清晨是张村渡口最热闹的时候,东方刚刚发白,勤劳的村民们就携带着各种农具陆续来到渡口,也有各式各样的小商贩,也有采购货物的,这时,必有人扬起喉咙叫一声:“摆渡呀!”对岸渡头的小屋里就会依稀走出个人影儿,那便是阿根,不久就听到橹桨声响,那是阿根和他儿子把渡船咿咿呀呀的摇了过来,摇渡船的大多是老人,阿根的须发都已斑白了,自成张村有了渡口,阿根便在那里摆渡了,阿根和张村渡口仿佛融成了一体,过渡照例要收钱,但张村人却不必付钱,因渡口是张村的,阿根又是张村人,张村村委每年还要供给一些补助金。阿根那岁月刻满皱纹的脸上永远挂着寒意,平常绝少说话,和别的摆渡人不同的是,阿根是按时摆渡船的,时间一到必开船,决不等人,但特特对张家民例外,远远望到他担着什么东西过来,就悠闲地点了烟等,渡船上人声噪杂早挤满了人,有心情急燥的就叫骂,阿根却毫不理会,只顾抽他的烟,直至张家民到了眼前,便帮一把手拉上渡船来,“阿根叔,后面还有一个呢!”张家民喘着气回过头看骑了自行车匆匆匆忙忙正赶过来的女人。“不急,不急,那是你媳妇儿罢。”阿根难得地露出些笑意。“你这老头净胡说!”女人赶到船上正好听见就嗔骂,阿根把船撑开了,却伸出手向她要钱,“老头儿,你怎么老不认识我呀。”女人急得直跺脚,“你不是他媳妇儿,就得给钱。”阿根挂了脸。“我..我是..”女人求助似的望了望张家民,她那泼辣劲儿对这个胡里胡涂的老头却全然是不管用的,“阿根叔呀,她是小五家媳妇。”张家民便说。“噢,是你媳妇!”阿根就不再向她要钱,顾自摇曳起橹桨来,船上有张村人哄笑,“老不死的,净胡说八道!”女人躁红了脸骂。

张家民汗流浃背的担着米送到西埂时,脸色都白了,两三里路的中埂,他起码息了五回脚,要搁平时他担一担米到西埂是用不着息脚的,他在张村可是出了名的大力士,扳手碗,拗扁担向来无敌手。“家民呀,你就不能少担一些!”母亲心疼地责备。“妈,我没事,你看,我结实着呢。”张家民边说边耍了一下拳脚,那骨关节便咯咯的响,“你呀!你爸说那树林子里有些嫩草什么的,让你去割一些来。”

树林子里早就有了人在,一个女人正翘着屁股在那里捆扎草,张家民便故意挨了过去在她附近埋头就割,“哎,哎,没看见这有人呀!”女人停了手叫。“哟!是双桂姐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张家民直起身嬉皮笑脸地盯着她嘿嘿的笑,不知为什么他和这个女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心里总特轻松特愉悦,现在又感到有了某种冲动,他那蛰伏在体内的*之火已在昨天被唤醒,他看女人不再用以前的眼神,他的目光变的大胆而灼热。“哟,叫姐呀,告诉你,叫姑奶奶也不行!”女人凶了脸,杏眼一瞪,挥起了手中的镰刀,“姑奶奶,我换地方还不行么!”张家民自讨没趣,一脸悻悻然的走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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