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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仙魔皇传》第62章 天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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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早已加快步伐,东皇人间乐场加速倾斜,故众众颠倒而茫然沉迷造恶。”

“天下处处冒谤正法,光炫流彩,贡高群慢,纵使刹那动念,也致生生坠落。”

“以此,将显诸正之首要:故随理不随人,随法不随理,随真义不随法,随义趣不随其义;是此又现三随之法尽象:一者随邪见魔流,二者随造恶业,三者随堕恶道。”

这是二十八星宿之东方七星宿之二宿——其名毕宿所属天经《祁夜.注水经》中所记录之言;毕宿有五星,其形若立叉,属于水天。

其五星中有五星将,各个神通广大,变化诡端,其中有一星将名为绮哀,对那经书所言时常嗤之以鼻。

而流传东皇人间界所谓密宗梵星宫,不过是毕宿众星主帅所投放在人间的一颗棋子。

其实即便在这个异度人间界,戚凡已是听闻了太多关于二十八星宿的传言和记录。

对此,人间口碑貌似有褒有贬,但他父王戚决天好似曾说起过什么,他依稀记得一些话:“二十八星宿立卧于头顶天穹之上,分为东南西北四方,各方七宿,共众八万四千星,其星本身并无好坏,然远古神话说在五大堪忍大世界中,这些星都属于执行灾变之星,可姑且将之视为恶星...”

又记,众星八大主帅星,是为:金木水火土;罗侯;计都;慧——众星又随众生业感,可实可虚,幻做各状;其出现世间,可使人或其他众生遭受各种灾害怪异。

而有个不受人注目的记录重点在于,众星之中有一颗星总是孤然游离群星之外,且此星异常寒冷。

再之外,还有三颗不被记名的星,于久远之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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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倦了这夜,如魔一直在招手;吾厌了这人间,沉沉浮浮无新鲜。”

那光影一闪,一幕水光天穹落下,澎拜沧然而下,瞬间一股无比的窒息之感压在了戚凡和冷妹头顶,仿佛那水幕中一滴水溅出便可轻松要了他们的性命。

“咻”的一声,惊鸿乍现,勾恨剑光掠起万丈锐影。

“屠天无量,掣!”

来不及做出任何判断,随便一个细微的闪失可令他们丧命雪冷,大骇之际,戚凡祭出大招,在肉眼中惊现一片魔浪,魔浪又闪电汇聚一道,直直朝上冲撞那水天大幕!

“砰!”

冲撞无效,水幕微滞,继而再一次沉沉下坠。

只得来那合纵大斩么,忽然,戚凡深感技穷。

“你别管我,能逃快逃吧!”

冷妹咬着牙,强忍着体内学期翻动带来的痛苦,都来不及掣出血如意护体,头顶强悍的巨压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俏色纸白,嘴角已溢出血渍。

“闭嘴!”

戚凡怒对着,心间憋屈,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弃妹而去呢,念头都不要起才对,故一丝气恼。

他想动用欲琼离去,但又有太多狐疑不解,更可怕在于一些法诀被封了一样,怎么努力使劲都不行?

“很奇怪,对么?好,吾告之你等,吾名祁夜,但不属梵星宫。”

那光影悬在一侧,忽而冷冷说道:“八大星帅有听闻么,祈夜位排第九。”

“没听过,你想怎样?”赫然,戚凡感觉头顶一松,第九?

“嗯,你这魔子倒是有把利剑。”

那光影近前一步,一弹指,元力滚荡,头顶上空那巨大水幕猛然消失无踪,他盯着一侧不远处那把勾恨剑喃喃说道:“此剑...有些熟悉。”

“仙长究竟想作甚?”重压顿轻,冷妹忽问,一旁悬浮。

这个怪异光影元力无边,自然非她和戚凡所能敌,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或非敌非友,起码总要知道他想做什么。

“谁规定吾祈夜不可来此下界?”

那光影一闪,忽然化作一黑衣男子,这男子冷得像冰,他微怒色道:“天不常亦,那绮哀已下界,故吾来阻止。”

头大,戚凡有些火道:“仙长说话总是半截,叫人难测本意,那绮哀又是何人?”

黑衣男子瞟了一眼戚凡,冷冷摇头道:“哎,凡人就是凡人,纵然有小聪慧眼目者,也只知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个面,却总是无知有无数个面,吾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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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巨大无比的光焰业盘,尤慧天愣了半晌:“这便是业盘么?”

苦海脸色久违温光,点头道:“嗯,想去这业盘心地看看么?”

说罢,嘴角蠕动,默咒毕出。

下一刻,两人已到一个大光盘之上。

光盘中央一个光焰磨子,一头驴子仍在兢兢业业,埋头苦干,不闻眼外。

光盘盘面,一个男子睡着了,是那朱苟教。

“业盘心地...竟是这般模样么...”尤慧天略有失色。

“我早已感觉到被一股力量牵引,故一直不敢妄动,不想那因缘之心竟然落在你手里,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前缘未结?后不想这小小疑城无端冒出诸多变素,诸多异人,那金刚杵,那天盖大咒,还有那魔子少年...落樱,你不是想倒转金轮回去久远之前的孤阳坊么...”

“现在已然证实你便是那坠落深渊的星,回去与否有何重要呢?授记,不如罢手,帮我夺取那执念剑后,咱们一道回东皇人间,执掌那泱泱天下,岂不美哉?”

“你变了,落樱,你是落樱么?”忽然,苦海一把捉住尤慧天的肩膀,神色激动。

“世事本无常,无常中自有变故,此乃常数,是为天不常,授记你何来苦执前世呢?”

尤慧天更是不解,若非这个魑魅大王亲口承认,她还真不敢相认故人,一劫岁月已不复矣,难不成曾名为授记的星主也随着光阴一道流逝殆尽了么?

想那些煌煌年月,他是何等光辉天地人间,何曾想...哎!

“天下?天下有那么重要么,比之天上还重要么?落樱,你何苦执念这人世间的一破茅草屋而不纪念本属于你的九天宫阙呢?”

“授记,常而无常,无常而常啊,你若不帮我便也罢了,何来如此讥讽于我眼目狭小?”

“我讥讽你?哼哼,那久远之前,那个黄昏,那个斜阳像血一样染红的春天,是你亲眼目睹我授记的坠落!好,去事不提,我告诉你,那黑水城不日将全面崩溃,十万由旬黑水势必蜂拥而入,谁也无法阻挡,你好自为之!”

愤愤丢下一句话后,苦海在一片光焰中消失。

尤慧天愣了,她垂落长袖,悄然叹息。

“哎呀,我认得你,你便是那个,那个什么女头子,快,快救救我呀!”

忽然,光盘之上的朱苟教被吵醒过来,一起身看到了尤慧天,一愣一喜,大呼小叫:“记得吗,不久前你和那个提弓的冷人住我家店子,在下还给你俩打了个折呢,哎呀,别傻愣着呀,过来帮忙呀,咋的就是动不了呢,我都憋死啦~”

尤慧天看了朱苟教一眼,微微一顿,没有说话。

朱苟教也懵了,好一会儿后焉耆道:“算了,可能又做梦了。”

尤慧天忽然说道:“朱家公子睡醒了?”

朱苟教又是一愣,懵道:“啊,咋了?”

尤慧天神秘一笑,问道:“朱公子可否为我解个惑?”

朱苟教半醒半懵:“啊,问吧?”

尤慧天笑道:“那位手执金刚杵,口念天盖咒语之人是何来历呢?”

朱苟教一听此问,仿佛又活了过来,有些气道:“哈,不是我朱苟教吹牛,我跟你说啊,那个老家伙总是鬼眼斜呀斜的,可气的是还哄得我娘团团转,比喻说我吧,若不是打不过他我老早揍他了,为了不叫我娘为难,我呢就假装顺从,那老家伙还真以为我傻欠他那个爹呢...”

这半句有的半句没的,朱苟教又开始啰嗦,任是谁听了他的话都有点苦笑不得。。

还有点躁动,想打他一下。

忍着无端躁意,尤慧天轻笑问道:“那么,朱公子那个爹是哪一个宗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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