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整个客栈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很难出去的?”
小瑾忧虑的握着若灵的手臂。
若灵走到珠帘后,将床东侧的窗户推开一条小缝,盯着夜幕渐暗下的街道。
“你看这条街的房屋排列的紧凑有序,高矮一般,我们这间正好高一层。等夜深时我们从这儿走。但是我只能带你到街北边最高的那间楼,至于能不能顺利出城就得看天意了。”
若灵轻叹了口气,关窗坐于床边。
“小姐,都是小瑾拖累你,你一个人出城肯定没问题,你就别管小瑾了,都是我的错!”
小瑾为自己的鲁莽行事深感自责,眼眶中已是泪水汪汪。
“傻丫头,你我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姐妹间不说谁拖累谁。”
若灵将小瑾拉到身旁坐下,替小瑾擦拭眼泪。
“出城后我会先送你去长安,将这个交给世文。”
若灵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给小瑾。
小瑾接过信放入怀中,“小姐为何不让小瑾随你回开封?”
“爹来信说让我们在彭州老家多待些时日却让夏叔赶回去,我想京都可能出事儿了。”
若灵看着轻轻摇晃的珠帘,额头微蹙。
“那小瑾更要跟在小姐身旁了。”
小瑾慌忙说道,府里万一有事怎能不陪在小姐身边呢。
“我让你去找世文当然是有原因的,你不要那么任性。”
若灵有些生气,小瑾脾气倔强定会跟着不放,京都不知什么状况,不会武功的她去了更是危险。
见若灵冷脸,又怕自己任性而为害了小姐,小瑾只好答应。
“好了,好了,我去长安找表少爷便是,小姐你别生气了。”
若灵见小瑾答应便侧身在其耳边悄声叮嘱,小瑾高兴的点了点头。
魔界
重楼斜倚在座椅上,左腿微屈,右手托着额头,遮住整张脸。
连日来魔宫周围有一股陌生的魔气萦绕,卫士四处查探也没见着任何陌生魔的身影和踪迹。
重楼思索着是否遗漏了哪里,为何没有任何动静,他到底想做什么?
“魔尊。”
一个魔在镜房门口出现,他一身黑灰,头发黑的怪异,扎成一束,黑色半式纱帽与头发融成一体让人分不清是帽子还是头发的纹路;眉毛细长,有着书生的秀气,额间一条黑色竖线魔印,唇色紫黑,脸色冰冷,豪无生气,透着重重的武士威严感。
对于他的出现重楼没有任何反应。
“辛格刚从诞奠役查询了所有记录,最近没有任何新生的魔,新回槃的魔也没有异样。”
辛格刚说完,一魔气喘嘘嘘的出现在他身边,“纳浪?”辛格看着这行为怪异的魔。
纳浪与幸格不同,青瓷色的长衫,一股文人雅士之风,只是那灰色的头发......
鬓角两侧刚盖过耳朵,脑后头发过肩长,环形玳瑁头饰,中间嵌着颗透明晶石,一条小蛇似的魔印在左眉骨处延伸开。
“魔尊,不好了。”
看似情形不妙,纳浪却一副悠然自得闲聊像,在他心中似乎永远没什么不妙之事,也没什么魔尊解决不了的难题。
“辛格你也在呀?”
纳浪一副你没事干杵这就是罪的表情盯着幸格。
重楼直起身子,左手搭在仍屈着的左腿膝上。
“我的令牌丢了。”
纳浪还配合似得在身上找来找去,抖着袖子转着圈。
“纳浪你就别瞎闹!”辛格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
“我可没瞎闹,胆再大我也不敢戏耍魔尊的。”
纳浪无赖一般的笑道,好像说的就不是正事。
“什么时候?”
重楼对纳浪的玩世不恭见怪不怪,深知这个时候丢令牌肯定不是纳浪贪完戏耍丢的,他给魔宫六魔将的令牌不仅通行整个魔界,还可以借此出魔界,而且非魔力高深是取不走令牌的。
重楼于魔宫几千年形成的敏锐性告诉他偷令牌的人动机绝不简单。
“就刚刚。对了,各方的魔君近来也没有任何不轨举动。辛格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又化石啦?”
与辛格抬杠或找他的碴是纳浪永远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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