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你为了刺激翎白,让他误会我和你上了床。手段的确不高明,但他局中人还是会被蒙蔽。突然很好奇,你和他有什么仇?”
那边的男人似乎也是刚起床,他的声音还带着晨时的吞吐:“他强迫了你?”
“……”
“迟修年,既然你明白我只是看中你的脸,我或许也有你觊觎的点,大家各取所需,成年人的分寸你不会不懂。”黎欢冷漠的警告。
“所以说,”迟修年反而愉悦的笑了笑:“墨翎白对你来说还是特别。”
黎欢一怔。
她挂了电话。
“欢欢,我们结婚。”墨翎白看到女人从盥洗室里出来,手一伸,立刻将她搂到了怀里。
黎欢皱眉:“放开,墨翎白,我对一个q—j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欢欢。”墨翎白一晚上的郁结彻底消散,他看着女人的冷脸心情也相当不错,温腻的笑容:“你是我的。”
黎欢狠心的推开男人,语调是淬毒的冷和恶:“墨翎白,排队满足我性—生活的男人那么多,一张膜而已。补补就有了,别太当真。”
她已经收拾好了,拿起自己的包:“成年人玩玩一夜—晴,但这场欢—爱怎么也是我不情不愿的,所以如果你不想坐牢,就别跟过来。”
风景如兮,往人不在。
黎欢刚下了楼,就看到了迟修年。
“……”
俏脸没什么表情,却也是冷艳无双诱人的风情:“你接近我实际是对翎白有兴趣吧?”
“误会了,我也是住在这个小区的。”迟修年款款的道:“我只对美人有兴趣。”
看着眼前这张脸,她应该熟悉甚至是开心,却无端的烦躁和不解。
“我带你去吃早餐。”迟修年绅士的说,打开车门。
黎欢刚想弯腰坐进车里,纤细的手就被握住了。
身体一转,如嵌进了男人的身体里一般。
墨翎白极端的阴傑,笼罩着难以言喻的黑沉:“欢欢,够了。”
他已经怒到了极致,压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黎欢柳眉紧蹙:“墨翎白,当真要我赶你?”
她挣扎:“我对死缠烂打的男人没什么好脾气,趁我还有耐心的时候给我滚。”
“厉先生,合格的绅士理应在女士拒绝的时候合理的退步。”迟修年款款的道,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墨翎白没有理会,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你当真喜欢他?”
“是啊。”黎欢推开男人:“墨翎白,我向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再清楚不过。”
黎欢抓住迟修年的手,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罂粟之所以有毒。
大概就是如骄阳般明媚而妖娆的举摆生姿,带着侵略性极强的渗透性入骨四肢百骸。
黎欢没有心的。
起码,墨翎白从未感受到这个女人对他一丝一毫的感情。
“……”
黎欢今天的演出排得很满,听到墨翎白出车祸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怔了。
那种怔,更像是茫然。
她眯着眼睛,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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