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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貂蝉有个约会》第9章: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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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道:“将军!那山贼要见你。”

我强忍胸痛,睁目看去,恰好见到杜远畏畏缩缩地走进来。明白了,杜远是告密者。

被称为将军的高手盯着杜远。

杜远怯怯地道:“纪将军,你答应过,事成之后,将那女子给我。”

将军眼光转到蝶舞身上,打量了她一下,转头对杜远说:“你过来。”

杜远觉得情形不对,愕然道:“干什么?”

将军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道:“你不过来,我怎给你打赏?”

杜远大喜过望,踏前两步,待要跪下接受礼物,将军手一动,锋芒一闪,倚天剑已透胸而入。

杜远不相信地望向胸前没入的剑,剑利锋快,一时间还感觉不到那痛楚……

蝶舞尖叫起来,她虽然也开过杀戒,今次还是第一次目睹有人被如此卑鄙的方式谋杀。

杜远狂嘶退后,宝剑随着狂喷的鲜血,脱了出来,杜远直退出门外,“篷!”一声仰天跌倒,再也不能动弹。

我怜惜地望向蝶舞,她满脸热泪,身子扭曲起来,刹那间我明白到将军是蓄意在我们面前杀死杜远,以造成对我们的精神压力。

“黄巾贼死不足惜。”

将军若无其事站了起来,他身上溅着杜远的鲜血,形相狰狞。他缓步走到蝶舞跟前,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蝶舞抓起来,整个搂在怀里,蝶舞虽然手脚被捆绑着,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

将军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爱挣扎的娘儿们。”

“嘶!”蝶舞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绝望地悲叫起来。

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怒火,冷静地道:“放她下来,我是弘农王刘辩!”

将军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忽地他屈起膝头,重重地撞在我下阴处!痛得我全身痉挛起来。

“小子不想活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砰!”我给他掷往地上,滚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仇恨在我心内翻起滔天巨浪。

“若我真的是刘辩,你得到的赏赐将比献上宝弓宝剑多得多,若你杀了我,可能你都会掉脑袋,你敢赌一把吗?”我讥笑道。

他逐渐将暴躁抑压下去,半晌(shang),带走了蝶舞和武器。

三天过去了,他们只给我能维持生命的食物和清水,三天下来,我已感到很衰弱。

手足换上了重犯的铐锁,通过听哨兵们的聊天,我知道了他们是袁术的部队,这将军名叫纪灵。

纪灵,乃袁术旗下的第一猛将,虽然武功排名没进前二十四,但还是比廖化、花鬘、黄蝶舞高了一个档次,能和关羽、张飞过上几招,他算是刘备发展初期的苦主之一。

这几天我把假死逃出宫、遇山贼和刘表失散的事情讲给他后,纪灵的智商有点不够用了,但直觉告诉他,这事非同小可,需要谨慎对待,所以他先书信一封上报袁术,并将我亲自押解往袁术的大本营,寿春城。

我不知道蝶舞在哪里,或者被囚禁在另一个地方,也可能没有随队而行,囚车四周全是看守的士兵,队伍很长甚至看不到纪灵。

我唯一的希望系在黄忠身上,只有他能救我了,汉升,你在哪里呢?

午夜时分,四周传来混乱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来,耳里满是噼噼啪啪的怪响,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着火啦!”是火灾,我立即想到是黄忠所为,他一定是跟在大队的尾后,直到纪灵在林中扎营,才以纵火来制造混乱。我听到纪灵的大喊:“看好囚车,小心点,我看这场火是有人蓄意放的。”

另一把声音应道:“若果有人如此大胆,包保他逃不了。”纪灵闷哼一声,明显在盛怒之中。

火屑烟灰四散纷飞,借助风势,大火无法控制,我一个人屈卧在车笼里,看到到处熊熊的火光。黄忠神不知鬼不觉地发动这样一场大火,有勇无谋的纪灵也太大意疏忽了,不应在林里扎营。

车前车后都是士兵,黄忠要救我也不是易事,这个念头未过,“轰”地两声巨响,似是两棵烧着的大树在囚车前后倒下。

随后传来人仰马翻的嘈吵声音,拖着囚车的马儿惊跳不安,拖得马车在原地乱转。

忽然间,马车再次动了,而且是剧烈颠簸地奔驰而行。

我给抛得东滚西倒,无情地撞在笼壁上,但却狂喜万分,我知道黄忠正在驾着马车,载我逃出险地。

追逐和喝骂声从后面逐渐迫近,纪灵当然不肯放我走。

“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心中大骇,这时怎可以停下!

囚笼被砸开。黄忠旋风般扑了入来,将我拉出囚笼外,当我给横放在地上时,黄忠一声大喝,马嘶声中马车狂驰而去,他以刀刺马股,马儿发狂拼命往前奔。

黄忠扑在我身上,抱我滚进一旁的草丛去,寒露把我们弄得浑身湿透。纪灵大队人马驰至,朝远去的马车衔尾狂追,蹄声如雷,我的心提至咽喉处。百多骑在我们身旁驰过,其中一骑的马蹄几乎踏在我身上。

危难并没有过去,没人驾驭的马车只要撞上一棵树便会翻侧过去,纪灵的人回头来寻我们又是凶多吉少。

黄忠沉声道:“站起身来!”

我想站起身,但因两只脚给锁在一起,略撑起身便跌回地上。

“锵!”

刀光一闪,黄忠一刀劈下,正中脚镣,立时应声断开,这一刻的速度和准确性令我汗颜。

黄忠道:“举手!”

我刚举起手,黄忠的刀已到,金属锵鸣下,我的手铐断成两截,掉到地上,在他的刀下,坚固的手铐就像枯朽了的树枝。

远方传来马群的狂嘶声,跟着是混乱的叫喊声。

黄忠淡淡道:“那边是个悬崖,跟我来。”我愕然,黑暗中我只见到他的眼眶闪闪发亮,英雄的豪迈在这威震一时的虎将血液里流动,

天光时,我们远离了那树林,在一条清撤的溪水旁歇息,我伏在溪边,头却沉进了水里,自由的滋味是如斯可贵。

黄忠道:“蝶舞呢?知道在哪里吗?”

我全身一震道:“你没有救她吗?”

黄忠仰首望天,叹道:“我还以为蝶舞也和你在一起,原来还有路人马走另外的一条道,待我发现为时已晚。”

我霍地站起来,断然道:“回去找纪灵,只要拿下他,就知道到蝶舞的下落。”

黄忠冷静地道:“公子,冲动只会坏事,纪灵这队人马数千,凭你我二人,成功机会渺茫。况且你的身份已经暴露,我们去接叙儿,再行商议。”

我颓然坐下,古人重男轻女的思想相当严重,病儿子也比俏闺女重要,黄忠看来是要继续照顾儿子黄叙,不管蝶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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