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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之妃常妖气》第4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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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粗手粗脚的,竟然将皇上御赐之物遗失,你说,难道不该重罚?”容妃笑言。

“不知姐姐所遗失之物是什么,说出来看看,妹妹是否能帮的忙。”以我定国府的能力,要找一件宝物还真不是难事。

“九龙纹。”

九龙纹乃是青龙国国供之布,只有皇帝方可用着。就算是皇亲贵戚,也应不曾听闻有所赏赐,我当下疑惑地看着容妃:“姐姐何来九龙纹?”

“都是皇上听说臣妾善于女工,非要御赐此物,让臣妾于团圆节前赶工出来,制成他当日出席宴会所穿的衣物。姐姐当时想着不急于一时,就交给这奴才管理,这下子要拿出来,她居然说不见了。”容妃面色立变。

我心中疑惑,知自是有古怪,却未理清所以然来:“那样说,姐姐也不能先将此婢女打死,万一,圣上追究起来,姐姐岂不落下欺君之名?”

“倒是妹妹说得清楚,那么姐姐该怎么办呢?”容妃像似突然醒悟的样子:“这样吧,我让琼画跟你回去,你好好帮我审问一番,明天此时在这里相会,你再告知姐姐结果好么?”

若不是我二十一世纪早就看尽人事,也难以捕捉到那一丝狡猾。我当下冷笑,想算计我,这伎俩也太不成熟了。才一会儿时间,这就忍不住跟一个不受宠亦不争宠的贵人斗,这当中必定有蛊惑。

但不等我说话,容妃便带着自己的宫女离开了花园。

我看看琼画,说:“你起来吧,跟我回去说话。”

回到一秀宫,我让品儿去找来我做秀女时的教习么么琼诗,说是教习么么,其实也不过二十多岁。

我让琼画坐下,并让嫣儿奉茶。

琼诗来之后,我说:“喜诺,你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

对于我的说话,这几个宫女太监听得很。

“你真的弄不见你家主子的九龙纹?”我问。

“是。”琼画答得并不恐惧。

“那琼诗,你告诉你妹妹,若弄丢皇家之物,是何等罪。”我示意品儿换了我手中的茶,轻描淡写地说。

琼画与琼诗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你都知道了?”

我不说话,看了看琼诗,又看了看琼画。说:“你们不知道弄丢皇家之物是什么结果么?”

琼诗看了看琼画,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只好说:“如果是一般物品,杖责二十到一百。如果是国供,处死,严重者诛三族。”

“那龙金丝算不算国供?”

“回禀娘娘,是的。”

我看着琼画脸有些不自然了,她就算知道龙金丝是国供,也定不知道九龙纹是就是龙金丝,只有皇上御用的布匹,更不知道两个名字都是由我而想出来。因为,织造龙金丝的织坊,正是属于我傅家的产业。说来也巧,我让六哥以别人的名义在各地各处建立维安所,虽然不被青龙国世人所知,却让我无端多了几处产业,这点,是连爹爹都不知道的。平时只有五哥,六哥帮忙打理,我只闲时出些谋划。

维安所是七年前我与五哥六哥商讨之后,私密建立的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救助站,不同的是,里面所帮助之人多数是从各处收留有才却苦于坏境所迫不得埋没各处村落街市的贫困子弟,就算维安所收留,也该自食其力给我手上的产业打工或入驻军队,总之各有所用。当然,有时候也会在路上捡回一两个伤者,原本这事可以光明正大去做,只可惜定国府身份不便,于是,我们只好暗中去安排这些。

又因一年支出甚大,五哥六哥只好培养些人出来,又私下做了些生意,从纺织品,到相关娱乐,饮食,保卫行业,都有所涉。这样一来,倒是能平衡些,几年下来,也渐入轨道。

虽然通过维安所和傅家名下的产业网罗了天下不少异宝,傅家也不想与天下争锋,所以这事也被看得很淡,只是毕竟是傅家的产业,也容不得半点粗心,还是给经营上去了,并且继续经营着,因此,我才自信刚刚若真是这宫女遗失了御赐之物,这小消息网就算不能找到遗失之物,要找同一样的物品,也不算难事。

“琼画,难道你不知道九龙纹就是龙金丝么?”我问。

“奴婢不知。”琼画这时候脸色慌乱起来,连忙叩头:“望贵人救奴婢一家性命。”

“救,如何救?”我冷冷地说。

“容妃娘娘说,只要奴婢明天在圣上面前说是贵人跟奴婢拿走九龙纹,说是贵人主子自作主张要替圣上缝制衣物,容妃娘娘劝导无效,只好让贵人主子拿走九龙纹。然后,容妃娘娘会私下放奴婢出宫,奴婢不想事情会如此严重,请贵人救奴婢全家性命,奴婢定当以死谢罪。”琼画一直不停地叩头说。如此看来,她是想让我“容妃娘娘果真有龙金丝么?”

“前几日圣上真赏给了容妃娘娘一匹。”

我本想她还会抵赖一番,看来,她还是有所情意的。陷害我,也未必是她所愿。

琼诗也跪下来,说:“请贵人主子饶恕奴婢妹妹,有什么事奴婢给琼画负责。”

我看着她说:“你以为你可以为她负责么?”

琼诗无言,琼画低泣,两人不停地磕头。

“你们怎知,我又能救你们?”我看着她们问。

“无论真假,成败如何,容妃娘娘定不会饶恕奴婢一家,与其陷害贵人主子,倒不如让奴婢将性命置于贵人主子手里。”琼画哭道。

“古人言,良禽择木而栖,识时事者为俊杰。”我笑了笑:“可惜,你们赌我,也未必赢。”

“贵人主子,奴婢愿意一死以求家人平安。”琼画说。

“你以为你的命是我要的么?我要你的命又有何用?”我弹弹桌面上的灰尘:“桌子脏了,可以擦,人心脏了,你说又用什么去洗呢?”

“奴婢该死。”琼画与琼诗同说。

“起来吧,跪着说话不舒服。”我看,我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也不必再给他们惩罚。

“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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