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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爱切切》第6章 情之劫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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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中的新娘

在我3岁生日那年,父母给我买了一架“星海”牌钢琴,从此,我所有童年的欢乐都被这架钢琴给扼杀了,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牵着晖哥哥的手去屋外玩耍了。

我从早到晚没完没了地关在琴房弹奏练习曲。学钢琴是父母强加给我的,一直以来我就有一种极端的抗拒心理。那时,小小的我根本不懂钢琴家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被整天锁在了笼子里。

在一个练琴练得头晕转向的傍晚,我听到窗外有人在吹口哨,抬头一看,晖已经爬在我家一楼的窗台上。他拿着一只蜻蜓风筝,约我一同去放飞。我在晖的帮助下越窗而出,他走在前面牵着我的小手,我兴奋得蹦跳了起来。

那次偷玩之后,晖经常在放学后把我从窗户里“营救”出来到外面去玩。终于,我们的“小把戏”被大人们发现了。那天母亲提前下班回家,撞见了我和晖正满头大汗地在一起快乐地追跑着,母亲有些恼火,但没有责怪我们,因为她和晖的母亲曾半开玩笑地定过“娃娃亲”。

后来我成了音乐附小的一名学生,我的学校和晖的学校挨得很近,我们相约着一同上学。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考上了高中,晖也进入了一所理工院校。长达15年的学琴生涯,使我终于成了音乐学院音乐系的一名学生。

按照感情的发展,本来我或许会跟定晖,但节外生枝的事发生了。我的钢琴老师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他叫韦康,是毕业于本校的研究生,他弹得一手绝妙的钢琴。不知从哪天起,我开始喜欢上韦康教的课,从不缺席,只要是他在课堂上布置的曲子,我会努力练习。在众多的学生中,韦康也一直对我辅导的时间最长最有耐心,他深知我那位当轻音乐团团长的父亲一直希望我能不负重望地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家。

一个周末,晖来学校接我回家。同学起哄说他是我的男友,我急忙解释说他是我“姐姐”的男友。晖很惊讶。一路上,我的每句话都几乎离不开对韦康的崇拜,我说他的手指很修长,弹钢琴很有力度,音乐修养也很深。晖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回到家,我又在父母跟前把夸奖韦康的话重复了一遍,父亲对韦康产生了兴趣,让我邀请他来家中做客。那一晚,晖明显地少话,他吃完饭起身告辞。我没有挽留。

韦康欣然接受我父亲的邀请,而且时间就定在下一个周末。第一次,我拒绝晖来学校接我,因为我又带了另一个男孩回家。在我的琴房里,韦康坐在地毯上听我弹奏《少女的祈祷》。我倾心弹,他用心听,我的初吻就在这一晚献给了韦康。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父亲的轻音乐团当了一名钢琴演奏员。这期间,我和晖很少联系,只知道他在一家设计院工作。在我和韦康快要结婚的前夕,我为他收拾零乱的单身宿舍,无意中我读到了他的一篇日记。他倾诉了内心的苦闷,说是为了实现他成为钢琴家的理想,为了调进轻音乐团,才不得不娶我,其实他心中深爱着的是另一位姑娘,并且依然在感情的漩涡中难以自拔……我泪如雨下,冲出了他的宿舍。我把自己关在琴房里整整两天,任凭双手在琴键上猛烈地敲打!我的手指受伤了,流血了,我的心在剧烈地疼痛……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有力地盖住了我的手。晖来了,他总是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发誓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弹琴了,是钢琴害了我!”

晖摇摇头,深沉地说:“弹琴没有错,是爱情错了位。请你为我弹一曲《梦中的婚礼》吧,每次听你弹一遍都会令我激动不已,因为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你就是我梦中的新娘!”

三个月后,我和晖举行了婚礼。他以自己真诚的爱实现了他的梦想。

伤在情人节

在我情感的树叶上,不知漂落了多少个情人节,在那些恍惚的记忆中,终究想不起与玫瑰花、巧克力等浪漫的情节连接起来,还曾记得有几个恍若云烟的节日,与几个男性朋友把酒问七夕,在情意浓郁的湖边,围坐在妩媚的垂柳下,甘享着那份落寞带来的自以为是的潇洒。

这个不曾让我痴迷的情人节,依然淡定的爬上了日历,讥笑着单身的那份寂寞。这个情人节,根本就不知有雨,也不知在这个季节会有来不及去捕捉的故事与奇迹,朋友莎打来电话说:情人节怎么过?我压根没有想过在这个留恋了多少痴情儿女的情人节的传统节日里,去刻意在人生的足迹上遗留些不禁磨灭的痕迹,我随意对莎说:平时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她说要不我们一起过吧,反正我也是孑然一身,咱们过一个不是情人的情人节。我说那好吧,就当这个节日在我们的生活中不曾来过。

我顺便叫了一个在我心目中还占有位置的一个人:敏。敏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嫩白光亮的皮肤,灵秀俊俏的脸庞,很能欺骗她的实际年龄,凡见过她的人都会说:她不超过18岁。所以我就逼着她叫我叔叔的了。当然,她也顺水推舟偶尔在我面前耍耍孩子气,撒撒娇。

当我和莎到达指定的那家火锅店时,才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拥挤绝非平常,也在那里约感到情人节的气氛盎然,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餐伴。我笑着对莎说:别让人误以为我们也是情侣哈。莎算是我的一个很特的异性朋友,她有着男孩子般的粗犷,也有着男孩子一样的洒脱。她回笑着说:当情侣就当情侣嘛,难道我还配不上你。我笑着说:是很配很配,蔫花插在肥地里,当然是绝配。她顺手摔了一个巴掌来,我背上如被狠狠砸了一块泥砖。痛过之后,我对她说:我还有个朋友,我的侄女要来。她显然有些惊讶:你侄女?我说是的。她便死追问我:她多大?我说你看了就知道。她还是穷追不放:在上学了还是??我依然故作神秘说:你见了不就知道?她看这样问下去也会毫无收获,便去拿了排队的号牌,说:也好,前面还有5个号,正好等她。

夏天的天气太过变化这应该是无可非议的,可那天的雨下得那么猛烈却真让人毫不设防。在等敏的时候,天空本还有淡白的黄昏色,瞬间乌云曲涌而来,即而便是倾盆的大雨,那场大雨着实让人惊悸,我在有雨的季节少有见过如此规模庞大如此密集的大雨,刹那间,城市就被淋得迷迷蒙蒙的,视线里全是雨倾泻下来的蒙胧模糊的影子,硕大的雨滴,沾在路上,如盛开的白莲花,闪烁着光和亮的扑朔迷离。街上的行人也在雨的追赶中倏地不见了踪影,只有懒洋洋的汽车,眨巴着蒙胧的双眼,在雨的迷蒙中踯躅前行。雨下得太大了,这个情人节对某些人来说,那可是一个难以忘却的浪漫的节日。

敏打来电话说:这么大的雨,我在离你有一千米的距离,车打不到,人即使打着雨伞都无法前行,怎么办?我说你试着走吧,衣服淋湿了我给你买新的,小心路滑啊。她说穿得这么单薄,被雨淋湿透了那不就暴光了,不行的。我说那你就等雨下小的时候再来吧,我们有耐心等你呢。

大概半个小时后,火锅店轮到我们的号了,雨也稍微小了点。敏打来电话说可以慢慢向前挪动了,不过,好是要被雨淋湿的,叫我准备好衣服给她换。我说你来吧,火锅店里是烤炉,很热有很闹,饭吃完了衣服就干了。敏在向我和莎的距离在靠近,可那份节日中的伤感也愈来愈近。

敏到的时候,我是在楼下去接的,看着她被淋湿的裙袂,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几颗细小的雨滴在她洁净白皙的脸上调皮的游弋,我说对不起,还真不知这雨来得这么不知所措,还幸喜你带了雨伞。敏睁着黑而亮的眼睛,嗔责着说:主要是想来看看你情人节的情人,所以我才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嘛。我没有言语,看着那怜爱的小女孩,心想三个人的情人节,到底谁是谁的情人呢?茫然得跟烟雨的绸缪一样,荡然不存。

莎看见我和敏夸张的亲热着走进来,眼里瞬间闪过的迷茫我领悟得到。她说:这是你侄女?这么漂亮啊。敏爽朗而清脆的笑着说:是的,不像吗?我是长得可爱的圆的娃娃脸,叔叔现在是瘦了,胖的时候和我差不多呢。敏在莎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即而又说:不过呢?还真有点不像,我这么漂亮,他却那么丑的,怎么可能是叔侄关系呢?敏说完,用调皮的眼神斜视了我一眼。我对她熟悉但有些颤栗的眼光一连答应了几个是字。我问莎:你看我侄女多大?莎仔细端详了一下敏。敏也张着那娇嫩的脸蛋,故作一副深沉的样子,真像脱落的出水芙蓉,让人怜惜得叹为观止。莎说:十多岁吧。敏哈哈笑了起来,说她为什么始终装不出成熟的味道嘛。我就笑着附和说:你本来也就20岁嘛,还能装出奔三的人吗?莎也很惊奇地说:真看不出她是20岁的人呢。敏还是故作其实应该说在心里恬美的苦笑,摇了摇头。我真想对敏说:看嘛,你多出的5年是怎么过的,在你的脸上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吃饭的时候,敏凑进我的耳边,轻身说:这个姐姐挺不错的,几时勾搭上的?敏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茉莉香味,侵入鼻里,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味道。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你快吃东西吧,看你的身材就知道很吃得,其实敏的身材挺棒的,是丰腴型的。

莎看见我和敏的没有拘束的状态,也不便多言,我明显看见她的眼里掠过的淡淡的莫名的光芒,那是一束无人理喻的让人有些痛楚的失意之光,那是一光束难以明了的怅然的感伤。我给莎夹了一筷子菜,说情人节快乐!她张着似乎是被火锅的辣味呛得有些湿润的眼睛,说:你吗?我说大家都快乐啊,她苦笑了一下望着敏,敏没有说话,低头吃着菜。

那是一顿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情人节晚餐,因为在我心里,一个是特哥们般的莎,一个是单纯可爱的侄女,所以也就无暇顾忌在她两心里的丝毫感受,莎的心绪有些迷惘,敏的快乐似乎也显得非常坦然。

饭后,我说敏我们等会去看一个生病的朋友,敏说你怎么不叫姐姐去呢?我盯了她一眼,她忙轻笑着低下了头。莎上了她的车,我看见她挥手在淋漓的暴雨中,心里有种莫名的茫然湿润着,一滴滴清脆的响声在脑里充溢着。

我买了些水果,和敏到生病的朋友那里去看望他后,准备回家时,已是情人节的尾声了。我说敏我送你吧,她拉着我的手说:不应该吗?我不敢否认我没有喜欢这个可爱的但似乎有些让自己沦陷道德的侄女,我和她走在雨后的寂静的城市街道上,俨然夜空下绵绵的情侣。

接到莎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准备和敏上车。莎在电话那头,语气很是沧然,也很低沉,她声音非常微弱地说,她刚回去的时候,出车祸了。我的心惊抽了一下,忙问:怎么回事啊?人怎么样了?敏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想来她也听到了。莎说:没事,车被撞得很严重。我说人呢?她没有回答,我着急对追问着,可她仍然没有吱声,最后说:你的侄女呢?我说在我的身边。那就好啊,她语气中显得很沉重。我说我来看你啊,她没有同意,说你好好陪你侄女吧,就把电话挂了,并关了机。送敏回家时,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我一直拨打着那个已关机的电话,心一直沉沉的,如窗外的大雨,死死压着那窒息的夜色,一切都那么痛而无防。

倾心一爱

亲爱的,把我的手放你的手心,你敢不敢携我去漂流?

——题记

那份曾经美丽的心动,那个曾经傻傻的女子。

2004年,秀,24岁,音乐系毕业,文笔优美,长得1。62米的个子,白皙的皮肤,模特的身材,长长的马尾辫,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她当时应聘到市人民医院宣传部,成为一名宣传干事,合同工,爸妈都很高兴。这么漂亮的女儿,这么好的工作,在医院找个医生,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咱就放心了。

8月7日,秀一到医院,医院上下震惊:好亮的女孩子呀!谁有服气娶到这么气质高雅、多才多艺的女子呀!

小伙子们摩拳擦掌,个个都跃跃欲试。

同时心动、同时行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开朗活泼的王伟,家中独子,家里父母早年开始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小伙子长得很阳光,行动也迅速,喜欢就追,他来了,秀就躲。在秀的眼里,王伟是勇猛有余内涵不足。

另一个刘文华,27岁,小伙子是医院院长的儿子,骨外科的新秀,一米七八的个子,很秀气的男孩,业余吉他手。平时心高气傲,很难有入他法眼的女子,对于他的婚事,爸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不着急,好姑娘都让人抢去了,可是文华自己不急不躁,稳坐钓鱼台,有道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当看到秀的时候,刘文华平时潇洒的谈吐、满不在乎的表情不见了,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等秀走后,刘文华恨不得煽自己耳光:“男人呢!她不就是个丫头片子,怕她干什么!”对于刘文华,秀听说他是院长的儿子,首先想到了纨绔子弟,敬而远之。

还有个别心动的男医生,一看秀连院长的儿子都不要,想追的勇气也没有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她到底想要什么样子的男朋友呀,院长那么骄傲的公子都不要?是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可是时间一长,大家知道,追她的男孩子很多,可是成为男朋友的没有。

刚开始,大家都在关注秀的“抛绣球”活动,医院人多,但事情不多,一有点风吹草动,全院都知道。可是,秀的绣球长期飘在半空,大家关注的热情,2个月下去,慢慢的降温。

秀在宣传科,科长是李仕雄,32岁,妻子是医院的护士,有一个4岁男孩。这人一米六八,说话有些结巴,长得也算看过眼去,但是此人一肚子文章,这几年医院的宣传工作开展得红红火火,都是李科长点子多,所以,李仕雄是院长眼里的红人。

李仕雄看到秀的时候,想到自己的容貌,有些惭愧,但是一想到工作上的事情,腰杆又挺直了。李科长就是工作型的人,分派的工作,条理分明,尊重个人的特长。秀是个聪慧的女子,话不多,但是工作丝毫不马虎。李仕雄欣赏秀的聪慧和秀气,当然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子,最起码赏心悦目;秀欣赏李仕雄做事的果敢和条理,他们合作得愉快。

回家,李仕雄的妻子阿英问起秀的情况,李仕雄回答得漫不经心,一问三不知。有时,同事们开玩笑:“英,小心你们家仕雄,对着那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当心把持不住。”阿英嘴里嘻嘻哈哈,但是心里,真就咯噔了一下。现在看仕雄这个样子,阿英又为自己的小气,对丈夫的不信任自责:“仕雄是什么人呀,自己老公自己没数吗?他平时可是连女人都不正眼瞧的,就知道看书,真是书呆子。不过,呆子也好,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这样想着,也就放心了。

李仕雄看律师现在很吃香,在医院,面对很多医患纠纷,李仕雄很想考律师,对于这一点,妻子阿英也不反对,一个人多一技之长,多条活路。这不,下班之余,李仕雄常常在办公室加班,或者回家加班,学英语,学法律,院长不知道他真正的意图,对于他的加班,院长内心更加感动,也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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