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瑶华又有些后悔,口不择言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就急成了这样,我依了你还不行吗?”
边说边扯了衣袖踮起脚尖给他擦汗。
虽是冬至,寝殿内的炉火却燃得很旺,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慕远帆一着急激动,双颊便有些泛红。
他平日冷脸冷目地习惯了,给人感觉脸皮子都是青色的。
今日这一着急出汗,英俊的面容白里透红,竟多出几分柔和,瑶华不由地心中一跳,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的心跳突然加剧,慕远帆便知她在想些什么。
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子,在瑶华耳边软言细语道:
“瑶儿别急,为夫这就伺候你!”
好歹这里还杵着个淳滨,这厮的脸皮也太厚了,直把瑶华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见此情形,淳滨哈哈大笑,
“你二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真是羡煞旁人。不过闲话少说,七妹妹,这大婚确实不宜再拖了,你要是没意见,我便替你们一手操持,除夕之夜便是你二人洞房花烛之夜。”
慕远帆目光灼灼地看着瑶华,瑶华只好点头答应了。
淳滨一离开,慕远帆便将瑶华打横抱起,直接抱至床上。
一边替她宽衣解带,一边兴致勃勃地说:
“你总算答应了,那就登基大典和婚礼庆典都在除夕同日举行,到时候举国同庆,大赦天下,让整个朱阙国的黎民百姓们都替咱们高兴高兴如何?”
反正这做女王的事早已板上钉钉,瑶华更专注于现在慕远帆身上的一腔热情,破不在意地说:
“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你说怎样我就怎样做好了。”
“哈……”
慕远帆笑道:
“瑶儿总算想清楚了,愿意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所想,还君明珠指日可待,这真是我朱阙国的福祉。”
瑶华冲他翻翻白眼,纤纤细指在他额头上一戳,娇嗔道:
“本公主才没有那么高尚呢!谁天天想着你的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到时候你可别想着偷懒,本公主是觉得我做女王总好过你做皇帝三宫六院。所以,不管我登不登基,你还是安安心心地做你的摄政王,别想着外面和宫里的花花草草。”
慕远帆笑道:
“我就知道你有此一想,呵呵!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瑶儿这才聪明嘛!”
他已脱去自己的衣物,又开始脱她的。
很快便将她剥干净,仅留下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
隔着肚兜,他的手轻抚上她呼之欲出的脱兔,颇为心疼地说:
“数月来的忙碌操心,你都瘦了。”
“瘦了么?”
瑶华笑着反问,
“我没发现自己瘦了,倒是觉得你瘦了些。”
慕远帆不怀好意地朝她挤挤眼睛,
“你自是感觉不出自己瘦了,只有我才知道你是否瘦了。”
说着话,还有意识地用舌隔着肚兜却挑|逗她不安分的两朵小花。
一边喘息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分|身,
“瞧!不管为夫瘦与不瘦,它总是最强壮的。”
握着他高昂粗壮的雄霸,瑶华的心擂鼓般砰砰直跳。
见她经历了这许多次,还会像初夜的少女般娇羞,慕远帆喜在眉梢。
不再犹豫,手指一挑,便勾开肚兜的带子,她曼妙傲人的身躯便华丽丽地呈现在了他面前。
慕远帆轻叹一声,终于俯身贴住了她。
肌肤相贴之处,严丝合缝,燃起一室的暧|昧。
瑶华的目光中渐渐蒙上一层雾霭,低声喃喃道:
“答应我,我的登基大典可以由你决定,但是咱们的婚礼得听我的。”
“好,我都听你的!”
她艰难地用双手推开他一些,咬牙道:
“还有,你要记住,以后不许想其他的女人,只许一辈子想着我。”
慕远帆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含笑轻声道:
“当然,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我也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再不说话,他的亲吻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席卷了她的全身。
腰身一挺,他狠狠地要了她。
连续几个月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瑶华的身体逐渐被他感染,渐渐打开来,很快便迎合向他。
唇舌交缠,数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风流。
……
12.野战
转眼便到了除夕,瑶华的登基大典连同她和慕远帆的婚礼仪式一同举行。
举国同庆,朱阙国上上下下一片欢腾。
瑶华并非朱阙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任女王,登基大典与其他新君登基并无不同,各国使臣纷纷前来庆贺,坐在金銮宝殿之上的瑶华雍容华贵,风光十足。
这一番热闹暂且不表,值得一提的是她和慕远帆的旷世婚礼。
这绝对是朱阙国历史上最有震撼力的神话,稀世罕见。
按照瑶华的设定,登基大典结束后一个时辰,婚礼开始。
这绝对是一场中西合璧的婚礼,瑶华不喜欢大红盖头,但也得遂了慕远帆的愿,了却他的心事。
所以她为自己和慕远帆准备了两套结婚礼服,一套是按照女王大婚的礼制订制的,还有一套却神秘无比。
直到福禄送去宁王府,慕远帆才第一次看见。
这是一套纯白的西式燕尾服,瑶华命工匠们连月赶制出来的,完全按照二十一世纪英国的宫廷礼服所制。
早在半个月前,瑶华便训练福禄礼服的穿着方法。
所以,尽管慕远帆眉头拧成了一股绳,福禄还是强制性地为他穿上了。
而颐华宫内等候的瑶华早已穿戴整齐,披着洁白的头纱,微笑着等待慕远帆的迎娶。
要是按照瑶华的想法,还应该来个宝马车之类的东西。
可是这玩意儿在这个时代的确连想都不要想,所以慕远帆来迎亲的时候,还是骑着搞头骏马。
新郎新娘浑身白衣胜雪,虽说少了大红色的喜庆,但却多了一份古今均无的庄严肃穆和圣洁。
淳滨被赶鸭子上架,临时充当了神父兼证婚人,哭笑不得地站在被重新装点的金銮宝典上迎接新人的到来。
文武百官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新奇稀罕的婚礼,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连吃惊、愤怒和弹劾都忘记了。
慕远帆今天很帅,瑶华不想用俊美来形容他,俊美是形容古人的,而今日的慕远帆,完完全全是个英俊潇洒的新郎官。
他的长发被福禄在脑后捆了个简单的马尾,一身白衣下搭配着白色的羊皮鞋,气宇轩昂,让人惊为天人。
本来他还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婚礼进行曲奏响之后,看着被老丞相缓缓牵引着步入金銮殿的瑶华,慕远帆的眼睛都要直了。
剪秋是最兴奋的一个,两套礼服的制作过程她全程监督。
因为这是公主的婚礼,公主说这是她从小就做梦想要的婚礼。
剪秋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梦见这样的婚礼礼服,但公主不是天上仙子下凡么?
仙子自然有仙子的不同之处,这种白衣胜雪的礼服,也正好能衬托出一对新人纯洁无暇的情感。
所以剪秋是尽心竭力的,这也是谦秋走后,她做得做带劲儿的事情了。
她知道,王爷走出来会震撼全场,公主走出来却一定会让全场都流鼻血。
果然,老丞相一开始听说礼服是白色的,死活不同意假冒公主的亲友团。
但在看见身穿婚纱,圣洁得如同笼罩在光晕中的公主时,再也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乖乖地牵着公主,充当了一把送亲的老爹。
所有的视线都凝固在了瑶华身上,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呼吸。
这一刻,没有人再怀疑七公主不是天上的仙子。
只有仙子下凡,才会美得这般惊世骇俗。
慕远帆差一点就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了,这是他的瑶儿吗?
是那个手里随时捏着刀片,即便在欢愉的那一刻,都极有可能要取他性命的小野猫吗?
她是那样完美,美得超凡脱俗,仿佛丝毫不食人间烟火,仿佛刚从天上飘下来一般。
没等老丞相带着瑶华走过来,慕远帆就把瑶华强制性地从老丞相的臂弯中夺了过来。
这么完美的新娘绝对不能让别人触碰,哪怕是老丞相也不行。
他要把她打包藏起来,完完全全锁在他的世界里,一辈子都不给别人看。
四周一片赞叹声,随即而来的便是如潮的掌声。
霸道地将瑶华的头按压在自己胸前,俯下头,他贴住她的耳朵,
“以后再也不许穿成这样给别人看,再也不许这么美给别人看,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
听见他霸道蛮横的声音,瑶华微微挣了挣。
总算没有把妆容糊在他的礼服上,她嗔怪道:
“傻瓜,,当然要以最美的形象示人。”
慕远帆却依然蛮横地说:
“以后不许,就算要穿,也得关上门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嘴里抱怨着,心中还不停念叨:
“早知道她要的婚礼是这样的,就应该不听她的,还是让她顶了红盖头拜过天地祖宗之后老老实实地在洞房内等着,看还有谁能觊觎她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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