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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美入室的故事》八、装了个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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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里,有人住的地方必定离不开一个场所,那就是超市,特别是一些大型的超市,我觉得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了。因为你不用到处跑,就可以在超市里买到你想买的任何东西,很方便,省了不少时间。当然是指日常用的那些,你要想买手枪炸药,那当然不可能有。

超市里一打折的时候,最多的,往往都是一些“师奶”,这是粤语,也就是大妈的意思。我又不由得想起一个传统的场所名称,那就是墟市。

现在的小孩子你问10个,大概有八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们那,每逢3、6、9,也就是农历的初三、初六、初九或者后面有个三六九的十三十六等的日子,在一定的地方,都会有一定人群在那里摆摊,这叫摆墟。

墟市里货物齐全,物美价廉。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老妈身后去“赶墟”,“赶墟”是我们那的方言,翻译过来就是赶快去墟市的意思,估计接下来还有一句隐含的意思没表达出来,那就是“不然好东西就都没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超市和墟市几乎是可以划上等号的,不过就是高级了点,墟市的升级版而已。不知道是不是时代的变迁,我也好像很久没去过墟市这种地方了,不知道还存不存在。

走在大型的超市里面,你会发现里面的商品琳琅满目,往往一拿起一个商品,你会发现旁边竟然还会有许多选择。性格直爽的人还好,认准了一拿就走;而性格优柔寡断的人,拿起这个又比那个,恐怕一天都逛不完。我去买东西,都会先想好了买什么,然后直接去到那个地方,不管什么牌子,拿了就走。我宁愿把时间花在发呆上也不愿把时间花在推着购物车选择买哪个好上。

我家的冰箱经过一个星期的消灭,全部阵亡了,所以我去了附近的超市购物。

我突然发现购物车或者购物篮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有它的好处的,至少它可以承载一些重量,可以让我的手再去选择别的商品,不像我现在,两手捧着一大堆东西,看着我想买的东西发愁,恨人为什么就不能多长一只手。

“给!”一只手帮我把想买的一包盐放在我捧的东西上面。

“谢谢!”我以为是超市的销售员,转头道谢。

萧雪!她推着购物车,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眼光好像在看外星人。

“你怎么不拿个购物车啊?像个笨蛋一样。”

“我习惯不拿购物车。”我嘿嘿一笑。

“笨习惯,来,放这吧。”她把购物车往我前边一推,也不等我说话,就把我手里捧着的东西一件件往里放,接着推了车就走。

“你还没买完啊?”我在跟着她绕了一大圈,看她拿拿比比,还有继续往前走的趋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买完啦!”

“买完了你还逛个什么劲啊。”我有点没好气。

“勤俭节约你懂不懂,我在比价格,下次来就可以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好的东西啦。”她的语气好像在教训小孩子。

“完了,你完了。”我故意的摇着头。

“什么完了?”她略歪了歪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很可爱。

“一个人20多岁在做40多岁的事,你说是不是未老先衰的迹象。”

“哎,你,讨厌。”她不理我,转身推着车走了。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真的说得过分了点,因为女人最害怕别人说她关于年龄的事,想上前去道歉的时候。萧雪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又浮现起一个虽然很可爱但是让我浑身一颤的坏笑。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买,买完了就走。”后面加上“嘿嘿”两声奸笑。

“什么东西?”我小心地问。

“现在不告诉你,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她问了销售员,结果买了一种线,那是用来放风筝或者钓鱼用的那种韧线,难道她要我陪她去放风筝或者钓鱼?陪美女玩这可不是什么苦差事啊,我反而有些期待。

“你买这干嘛啊?”

“不告诉你。快去付钱。”她把车往我一推。

“凭什么啊?这又不都是我的东西。”我有点委屈。

“我的东西就几件,剩下的全是你的兵员,难道你还好意思为了那几件东西要我付钱?”她说完,留下收银员小姐在那窃笑不已,自己先走了。

“一定是我上辈子欠她的。”我对收银员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掏出钱包给钱。

谁知道收银员小姐的一句话让我又爱又怕,“先生,您的女朋友那么漂亮,再欠一辈子也值得啊。”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门开了,我知道是萧雪。

又要借什么东西用了吧,我继续看电视。虽然习惯了,但是我的余光还是看到她在我家的阳台捣弄着什么,然后又跑回她家去,不一会又跑回来,进进出出。

“哎,你在搞什么东西呢?进进出出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别管,看你的电视。”这什么话,好像这是我家啊。

“你这样进进出出折腾,我能看电视吗?”我走到阳台,看到她伸手在拉着什么,然后绑了绑。

“大功告成!”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叮铃铃响,是个铃铛。

“什么东西大功告成啊?”我走过去,看到一条拉直的细线,绑着个铃铛,系在阳台的防盗网上,线的末端还绑着个小喇叭。原来超市里买的线就用在这个地方。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实在看不懂这是什么名堂。

“‘土电话’啊?”

“我不是问这是什么,而是问你搞这干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嘿嘿!”萧雪又露出一个坏坏的笑,说真的,我很喜欢这个让我浑身有一颤的笑。

“你不是答应过我一件事吗?我现在想好了,我在你家装上‘土电话’,我在那边一有什么事的时候,我摇一摇,你听到铃铛声就要到这端和我说话,而且要很快,否则任凭我处置。”她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你,你不是说真的吧?”我有点目瞪口呆。

“你~~说~~呢~~?”她笑得更得意。

“人权何在?”我大声抗议。

“手里枪杆子硬就有人权。”她搬出这个世界上某个超级大国的理论。

“我抗议,我又不是小狗,凭什么你一摇我就要过来。”让本帅哥(自认)做这种事,尊严何在,天理何在。

“抗议无效,说叫你答应过我的。这可没违背侠义之道,没违背你的良心啊。”她双手叉着小蛮腰,一脸吃定我的感觉。

“我……”我无语了,恨啊,恨自己之前答应她答应得那么快,先是一顿饭卖了阳台,这下可好,把自己都卖了。

“那我要是在睡觉,听不到铃声怎么办?”我语气软了,谁叫咱被她抓了小辫子呢。

“对哦,这个建议提得好,那我就在你房间的窗边再系个铃铛好了。”她效率可高,转身马上就去做。

晕,问题变成建议了。我们这大厦的结构是我睡觉的房间在我家阳台和她家阳台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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