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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公未成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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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装盛熏衣草花液的瓷瓶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是颤抖的,眼前情景与穿来时太相似!只是那时的烈明野赤裸身体,而我则大着肚子。现下他未来到,我也早已分娩完毕从一位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一位母亲!

双手交握在一起,不晓得为何,一想到稍后需服侍烈明野沐浴便很紧张,心儿“砰砰砰”快速跳动,脸颊也不由自主有些发热。

吞咽唾液,我取下洗脸架上的布巾搭在桶边。才搭好,身后的房门便“吱嘎”一声开启。身颤,下意识回身望,只见烈明野阂了门、朝我走来。酒香扑鼻,他脸颊上荡漾着两抹淡淡的红晕。

他停至我面前,双目半阂,伸展开双臂不发一言,满面疲惫。见状,不需他言,我颤抖双手为他宽衣解带。只是……感觉很别扭,服侍人,从未有过的事情。

穿来时过于惊愕,故尔未看清,现下借着烛光才将他光裸的模样收入眼底。“啧……”倒抽一口气,以手掩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竟有许多伤痕,不论身前、身后,好多!那些深浅、大小各不相一的伤疤攀附在他精健的身躯上狰狞着、狂笑着,这便是他自小习武的结果?

禁不住,我伸手抚上他的疤痕,很轻、很柔,指尖与疤凸处相触的感觉令人心酸、心痛。若换作21世纪,怕是从生至死也难在身上留下疤痕,就算有,也会通过手术将其抹去。手指用力压住嘴唇,摇首,而他却……

指间沿着他的肩胛缓缓下移,当移至腰侧时猛地被他扣住手腕。“唔……”我痛哼,双眉即拧。

“我只叫服侍沐浴,没让你摸我的身体!”他将我甩开,怒吼中搀杂沙哑与疲惫。

身后仰,脚步踉跄,我“砰”地一声撞上门扉。撞痛了身,撞眩了大脑,眼前急速一黑,随即复原。微微喘息,我靠门望着他自行坐入木桶。

“服侍我沐浴,别让我再说一次!”他用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目瞪着我,面上虽泛着酒精红晕,却仍依稀可见掩藏其下的苍白。

站直身体,我吸了口气,一面卷起袖子、一面走上前,浸湿布巾为他沐浴。不晓得该如何形容自己现下的心情,任何一个词语均无法准确将其表达。

他阂起双目任由我擦洗,任由我将混有熏衣草花液的浴水撩拨在他的肌肤上。起初他醒着,之后便靠着木桶睡了起来,均匀的呼吸提醒我放轻擦洗力度,以免将他吵醒。

我一面擦洗、一面望着入睡的他,目光落放在他英俊的面部没有移开。他拥有一张阳刚深刻的五官,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性感。且不论他的模样,随意单拎出任何一样都令人惊叹!

惊叹之余我不懂,他既是将门之后,为何会圈养童养媳?在我的观念里,显赫者的婚配需门当户对,而对象绝非是身份低下的童养媳!看来,凌筱落因何成为烈明野生儿育女的对象有待发掘……

净身完毕,我犯了愁,他已睡,我该如何将他弄出木桶?我二人虽身高相同,但力量却相差悬殊。正愁着,房门轻轻敲响。闻声,我轻脚移至门前打开房门,只见聂光立在门外。“将军?”惊讶。

“明野是不是睡着了?”他一面询问、一面朝房内看去。

“将军来得适好,我正愁不知该如何将少爷移上床就寝。”惊讶退去,我侧身让他进来,猜想烈明野祭拜归来在沐浴时睡去已非首次,否则聂光为何时候掐算得这样准确?

我将大布巾展开铺在床上,聂光把烈明野从木桶内轻轻抱起放上床,以大布巾将他包裹、再重新抱起,并对我说道,“弟妹,我带明野回房,你也早点歇息。”

“嗯,有劳将军。”我点点头,送他出房,目送他与烈时野消失于拱门,融入夜色。

阂门、插闩,我拧干布巾搭回洗脸架。“呼……”舒出口气,沐浴比想象中容易,因为烈明野睡着,故尔令我的紧张消去。

后半夜无法入睡,不为别的,只因又开始胀奶!

坐起,眉拧、唇抿,我该怎么办?自行挤奶无计于事。求助烈明野吗?不,他现下疲惫入眠。

就算他未睡我也无法去求,只因连他住在府内何处都不晓得,从何找起?

“唔……”我闷哼着倒回床,胀感加厉。情愿丫环一直给我送粗茶淡饭,三日来吃得好,奶水也被催下。

胀涨不知如何是好,我在床上翻转打滚,一愁莫展!翻着翻着,“砰”一声大响,房门大开,属于夜的味道随即涌入房内、沁入鼻腔。

“啊……”我吓得惊叫,反射性缩进墙角,双目紧盯着立在门口的那抹黑影。从体形上判断,似乎是……烈明野!

他反手将门阂上,摇摇晃晃朝床靠来。

见状,我呼吸为之一秉,双目瞪圆,心脏的跳动也蓦地加快。三更半夜,他突然闯进我房里想做何?!莫不是要……

念头冒出水面立即戳破,我如避蛇蝎般径自爬动,他来至床头,我则爬去床尾。

他停在床头未动,微垂首,不发一言。

等了许久,他仍不言不动,此状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问号也于脑中接二连三冒出。他……在搞什么?

受好奇心驱使,我以缓慢之速爬回床头,才停下,他便以泰山压顶之势倾倒,将我牢牢压在身下!

“啊!”一声惊呼,我下意识想要拍打,当手掌只差一点便碰触到他的身体时嘎然而止,只因感觉到颈窝处平稳均匀的呼吸!

着实愣住,大脑有些停滞,房内极静,只可闻我过于快速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面上温度一阵凉、一阵烧,我恍然大悟。烈明野,在梦游!

意识到此,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快跳的心慢慢恢复正常跳动。“噗哧”乐了,这臭小子居然有梦游的毛病,且还梦游到我房里!呵呵,不晓得他若醒来见自己趴在我身上会是什么表情,想来一定十分有趣!

搂着他轻移身躺好,拉过薄被将我二人盖住。他动了一下,不偏不倚撞到我胀痛的柔软。

我哼了声,哼后一道白光划过脑海,双眸随即骤亮。目光在他与柔软间调转,几次后停下。向后蹭身,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扯开衣襟,向前倾身,将胀涨的柔软送至他唇边。现下是个好机会,或许他可在梦游中帮我缓解胀奶的痛苦。

果不其然,我的想法是对的!

不可思议瞅着配合的他,我惊讶的张了嘴。他,意真的做了!他现下的模样与新生婴儿因肚饿而本能吸吮母亲的乳汁没有两样!

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的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大脑雪白,无法思考。

半晌,他停止吸吮,自喉间溢出一道满足愉悦的低吟,“嗯……”吟罢,似猫儿般钻进我怀里甜甜睡去。

“这……这怎么可能……”我瞪着怀中的他喃喃惊语,双耳有些鸣,头脑有些懵,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老天,刚烈残暴的他竟化身成为可爱宝宝,太令人出乎意料!

虽不信,然而事实胜于雄辨,它发生了,真实存在!

我从震惊中回神,接受这非虚的事实。一口轻幽之气缓缓叹出,我似一位母亲般抚摸上他的额头,温柔轻抚。

现下的他无一丁点残暴,模样似婴儿般干净、纯真。“呵呵……”我摇首轻笑,他虽早熟,但根本上仍是孩子,孩子就是孩子……

翌日,我在疼痛与凉意中醒来。“唔……”张目,原本睡在柔软的床上,现下却侧趴在地,那凉意便是从地面直传入身。“唔……”我一面闷哼、一面揉抚鼻子,鼻头好痛,鼻骨似有错位迹像!幸未流血……

原本在床,现下在地,这相当不对!下意识侧回首看向床榻,一双赤裸双足进入视野。微愣,愣后顺双足调高视线看去……只见烈明野双足叉开、双臂环胸、正半眯双目盯着我。面温冰冷,不晓得几时醒来。

“你……你竟将我扔下床?!你太过分了!”我似吞掉炸药般跳起,气急败坏指着他鼻子怒骂。现下情形说明一切,除他之外还会有谁将我扔到地上?!

音落,只觉眼前影闪,紧接着下巴被三根有力手指牢牢捏住。“痛!”我皱拧双眉大声呼痛,他速度太快,未不及眨眼!

“‘过分’二字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不为我准备洗漱,反而睡得香,你的放肆足矣当即仗毙!”他瞪圆双目,瞳孔微缩,手劲加厉,我甚至听到手指压损骨头的“咯、咯”声。

下腭的痛楚引发颤抖,不止因痛,更因他所说的话!自从奶娘死后,“仗毙”二字便在我心中留下残酷死亡的阴影。电视剧中所表演的只是假象,而奶娘却真!真正的仗毙无情可言,绝对冷血!

“唔……放手!放手!”我痛得红了眼眶,抡起拳头朝他身上捶打。打得用力、打得快速,只是未起效,他的肌肉似铁一般,拳头落在上面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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