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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凰妃》第十章 逃?梁子结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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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靠着记忆摸向了自己来的方向。

她方才将那苏澈从头到尾夸了一遍,就是提醒他做人要讲信用,否则就会失了里子面子,这古代的贵族就喜欢死要面子活受罪,她还是很有信心过了今晚之后,这苏澈便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

正如她所想一般,她这一路走的颇为顺利,前方拐个弯就能到院子的最深处,那里有她之前堆好的杂物,只要翻个墙过去便能滚到连着街道的小巷口。

这富人有富人的好处,自个儿家修的院子必是离街道最近,也必是这个地方最大的,无比方便她这样的人跑路。

然,就在此时,一道尖利的呼啸声破空而来,秦五心尖一跳,下意识的一侧身,一支利箭便擦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插在她面前的地面里。

身后噌噌噌的亮起一排的火把,一道声音在空中炸响:“刺客在那里,爷下命令了,抓活的!”

“靠他大爷的苏澈,不讲信用!”秦五破口大骂,然身后的脚步声逼至而来,她撒丫子往院落口狂奔,脑子里极速的思索着逃跑路线。

箭羽不时的落在她的脚边,秦五一边跳着躲避一边疯狂的向着前方跑去,也不知道这姓钱的一家到底有什么爱好,这一路铺的石子居然是又大又石的鹅卵石,她鞋子本就破,踩在上面异常疼痛。

她知道有些人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养生,但她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钱金宝,该死的苏澈!痛痛痛,有毛病吧这些人!”

那铁甲相撞的脚步声似乎离她越来越近,由不得她犹豫,秦五咬着牙像个猴子似的跑过这一路的鹅卵石地,按着记忆里的路线终于来到了之前的偏院。

可她之前堆着的杂物不知道怎么没有了,身后逼过来的追捕根本就由不得她考虑,秦五急的在原地转了一会儿,甩掉了脚上的鞋子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助跑手脚并用,在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板子的皮都蹭掉一层,疼的她头皮发麻直抽凉气终于爬了上去。

愤愤的朝苏澈屋子的方向比了个中指,秦五正准备转身跳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传来一阵被石头砸中的钝痛,痛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差点就叫出声。

追查兵的喧闹声由远至近,眼看就要发现她趴着的墙头,秦五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捂着屁股纵身跃至墙下,狂奔而去。

苏澈这头闹出了动静,天枢招回了守在院子外面的士兵,领着队伍在院子里巡逻着,阵势之大,吓的钱家人几乎都不敢出来。

而苏澈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他身上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肩披一件金线滚边黑毛大氅,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身紫色锦袍的皇甫元珩坐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盯着他的脸看,唇角的弧度几乎都快列到耳朵根子后面去了。

两个人就这般不声不响的坐在屋子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天枢走了进来,拱手道:“主子,人已经逃出去了。”

苏澈阖着眼:“逃的很顺利吗。”

天枢道:“回禀爷,按照您的指示跑了一段石子路,鞋子都跑丢了,后院墙壁上抹了树脂,想爬上去得花很大的力气,脚底板估计得蹭掉一层的皮,属下趁她趴在墙头上休息的时候朝她丢了石头,凭她细胳膊细腿的,必定要在榻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苏澈嘴角勾起一丝笑,显然很是满意。

“啧,”皇甫元珩摸着下巴轻笑一声,“苏澈啊苏澈,你这也真是太狠了,你这伤好歹也是人家姑娘治的吧,这么报复也不怕世人戳你脊梁骨?”

他习武多年自然听得出来他屋子里的动静,耐心的等着那丫头跑出来之后,皇甫元珩便迫不及待的想来看他笑话了。

苏澈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咸不淡道:“这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

皇甫元珩狠狠的打了一个颤,面色讪讪,摸了摸鼻子,忽然认真道:“苏澈,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便罢了,现在我们不能放过她。”

苏澈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他:“你去查了?”

“没错,”皇甫元珩点点头,“接近你的人我自然都要去查探一番,说起来找到他们也算是一个意外,我的人里面有个曾进过军器库的人,他认识秦少明,你放跑的这丫头的娘,就是秦少明的妻子江玉燕,她是秦少明的女儿。”

“秦少明自剔之后农书就下落不明,京中皆是传言在其妻儿身上,明里暗里寻她们的势力四面八方大小皆有,明明无任何背景,这母子四人居然都消失了踪影。”

皇甫元珩眸子暗了暗,倏地一笑:“若不是在这里碰见,怕是谁也想不到她们居然会在这里落了脚。苏澈,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的丞相大人的书信?他可是说秦少明的一家子,就在这良乡呢。”

碰上秦少明的妻儿纯属意外,那这谢玄墨又是如何知晓?是猜的,故意来膈应他们的,还是真的知晓秦少明一家都在此地?

这个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苏澈默了一会儿,沉声道:“谢玄墨是皇上的人。”

皇甫元珩不说话了。

是啊,谢玄墨是父皇的人,无论他打了什么样的主意,他都不会背叛他们皇甫一氏,那么坐看他们互斗便只是出于他自已的兴趣了吗?

果然,他还是对那个年轻邪气的丞相没有一丝的好感。

史进提着药箱进了屋,朝苏澈拱手:“王爷。”

苏澈点头,史进半跪在地上给他搭脉,半晌,眼睛一亮:“王爷的身子好了许多,可是吃了什么药?”

苏澈将秦五留下来的药方递给他,史进拿到手里细细的扫了一眼,当即兴奋道:“王爷,这是一张极速恢复气血的良方,所配药材实在妙极,胆敢问王爷,是哪位大夫所开?”

苏澈未答,却是问道:“前院是谁受了伤。”

说起这个史进的眼睛更亮了,那一张老脸呈现不自然的红晕,有些激动道:“说起这个老朽就佩服的紧呐,王爷,您是没有瞧见,那钱家公子被人捅了十刀,却刀刀避开要害,竟是未伤及性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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