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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逆凰:王爷,莫离》第六章 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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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想出法子了!我偷偷带你溜出门,你去找那人,让他救你吧!“碧汐灵光一闪。

她出的是什么主意!

先不说怎么才能逃出徐家,就算逃出去了,我上哪找那个男人去!

甚至,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我无力地摇摇头:“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试图跟她解释这法子根本行不通。

“都这时候了,是保护他重要还是性命重要?”碧汐仍然不相信。

我疲于再解释。

“夫人,我已经没辙了。这是唯一的法子!“碧汐扶持着我,拉着我往门外拖:“走!快走了!“

不过,我艰难地配合她出逃,因为我想出了另一个办法:出去了可以去找大夫。

出乎意料地,虽说碧汐带我逃走的路线是徐家后门,但一路上畅通无阻,连后门都是敞开着的。

我甚至没留意,方才碧汐是怎么打开柴房的门

出了徐家,碧汐还连拉带扯地拖着我走了一小段路,而后停下:“夫人,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这么糟糕的状况,自己怎么才能找到大夫只好再次央求她:“给我找个大夫!“

碧汐又梨花带雨:“夫人,这可不行,我已经出来很久了,徐家找不到我,我可遭罪了!“

她说的是事实。

她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我不能再连累她。

我只能道:“谢谢你!“

碧汐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往回跑了。

村庄里没有大夫,穷人家都是看不起病的。

距离最近的大夫在丰水镇。

丰水镇距离遥远,徒步而行,就算没走得累死,在药效的作用下,我早已魂归西天了。

我强撑地虚弱不堪一击而又燥热难耐的身子,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一段路。

天要绝我!

我无法独自走到丰水镇,只能死在这荒郊野外当孤魂野鬼了。

走着走着,我就昏了过去。

有人在拍我:“醒醒!醒醒!“

我强迫自己蠕动下身子,眯开眼睛,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

又是男人!

我两眼惺忪,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似的,我无法看清那人的模样;而且,他海拔很高,我躺在床上,只能鼻息仰视着,也看不清真人。

他那骨节粗大而修长的手拍扶着我的肩膀,男人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攀附。

我顺着他的手扶撑着半跪起来,接着整个上半身往他怀里依靠,好像是找到了救命水源般,我露出了满足的笑。

男人本能地推开我,毫不留情地。

我不依,扭动着腰肢缠绕上去,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颈修长白皙、浑圆光洁,有几道青白色的脖筋凸凸的,很明显。

很明显的男人气息。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几条青筋,热血沸腾。

我向他宽厚的肩膀靠去,看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似乎在吞咽,也似乎在说话。

“你这是做什么?”对于我的热情,他无动于衷,冷静而僵硬。

尽管如此,我还是身不由己地也滚动了几下干渴的喉咙,便不依不饶地搂紧他,死死地贴在他身上:“救我!好难受!”

“这村里附近没有大夫!”

我当然知道,大夫在远处,目前我要解近渴。

只能不管不顾了,我的身体在熊熊燃烧,快要爆炸了!

他是我目前唯一的水源。

我只能依附他。

他冷哼:“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捧着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

那是一双冷傲清澈却又盛气逼人的眼睛,宛若黑夜中的鹰。

好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

那天,在野地里,一个男人向我求救,眼神也是这样凌厉尖锐。

难道是他?

我吓得打了个激灵。

然而,只是须臾,此刻的我已经两眼昏花,眼前的事物重重叠叠在一起,还是看不清他是谁,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那天的那个男人。

“如果你确定,我只能这般救你,以作报答。”

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手指在他强健的肌肤上游走。

男人修长的大手,忽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呵!”我惊叫一声,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他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终于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了!

不可以!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男人,可他的沉重又岂是我能够撼动半分的?

我精神已经涣散了,浑身的燥热使得我头晕目眩。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记得摇晃的床板和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火热渐渐平息,而我早已累得昏了过去……

中毒的身体需要解救,可是残破的身躯又该如何自救?

等我醒过来,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紧紧地咬着嘴唇,眼里脸上都是泪水。

我的贞节啊!

在贞节至上的古代,失去生命也不能失去贞节;如若失去,意味着什么……

我心里翻腾着历史,《明史》中有几卷《列女传》,里面所登录的数百个千奇百怪的烈女,其队伍之庞大,竟然超过了儒林人物和文苑人物。

如今,我不是烈女,而是……

古代针对不贞女子的酷刑,最耳熟能详的的莫过于:浸猪笼。

而我,熟读历史,犹记得酷刑有:铁莲花、骑木驴、浸猪笼、笞杖、烙印……

联想到之前这男人跟我谈交易时的告诫,那么,对我刑罚无非就是浸猪笼了。

我也太悲剧了,穿来没多久,一而再地被置于死地!

想到这,我不寒而栗。

这一哆嗦,眼角扫视到了一束灼人的目光。

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坐在床边,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床上。

不是盯着我看,我已经被他拿被子裹着畏缩在床角。

床中央,露出了突兀的红。

那一滩醒目的嫣红。

我清楚那是什么。

那,是我真正变成女人的烙印!

“你……你怎么还是……”

他看见我醒来,懊悔地捶打着额头……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我冷眼扫了他一眼,打算任由他自暴。

虽然事情因我而起,但,他终归夺取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要知道,就算是在思想开放的现代,要求自己的妻子是第一次的并不在少数。

可这一眼,吓得我猛烈地坐了起来!

是他!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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