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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绝宠医妃》第十章 花园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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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白衫,鲜衣怒马。

————

“都下去吧。”

得了默许,莺莺燕燕相互抵了一眼,入大赦天下般甩帕子欠身告退。

凤麟回府对她们来说并非好消息,平日老爷不在家,嫡少爷掌管家事,任凭她们如何作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却不能了,但不见得有多坏,至少无形中替她们诊治了柳氏。

后院中柳氏可谓一股清流,看她不舒坦的人多了去,偏偏抓不住把柄,日前柳氏从库房多领了几匹绸缎,库房绸缎向来是给少爷小姐们纳新衣的,每个院子也会送上两匹,这柳氏多领的自然就是占用了别人的。

后院姨娘胡氏是个泼辣的主儿,见自己的分例被柳氏占用便闹到柳氏院里,只是当时赶巧老将军在府,又见柳氏捂着帕子哭成泪人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将胡氏惩治了一番。

而今大少爷这一举动,反倒是随了她们的心意,通了一口气。

厅内没了外人,凤麟扣住茶盏,声音淡淡:“说吧。”

凤子琛闻言,眼睛里一股热流,缓缓道来:“大哥有所不知...”

靠在柱子如懒蛇一般凤夭夭用力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完全没有任何污染的草木的香气充满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难怪这里的帅哥靓女那么多!

唉......也不是街道上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么热闹,搞得她心里痒痒的。

凤夭夭想溜出去看看又怕外祖父抓住她的小辫子不放,正纠结的扯着长廊外头绿意盎然的香樟树叶,拉扯间树枝之间的缝隙逐渐加大,便叫她发现了稀奇事件。

树影婆娑,长廊的那头一个陌生、模样却极为精致少年矗立在那,小小并不宽厚的肩膀、笔直的后脊背,凤夭夭大大的眸子弯成月牙,府上几时来了客人?莫不是没有仆从牵引迷路了不成?匆忙套上鞋袜爬开树丛一股脑钻了进去。

安启年间天下太平,长兰虽前后有数位品德兼优的杰出武将,却并不意味着偌大天下为长兰第一。

而今天下四分,由四个国家统治,撇去附属小国,长兰将将排个第三,虽不至于被历史除名,但为了更好的发展,还是会想其他昌盛国家交好,拓跋祁作为史政的棋子,明日他将以质子的身份赴往邻国,也许此生再不能回长安,而此次亲自登上太傅府,正是前来向恩师拜别。

说是质子,不过是父皇从一群入不得眼的子嗣中挑选一二而已,想到这里,拓跋祁内心煎熬难忍,原来自己在父皇心中半文不值,从而一时恍神跟太傅府的婢子走散,在这偌大的花园中迷失。

正想高声互换,忽然身后一身沙哑窸窣声,他回头一看,便瞧见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荫中,清秀美丽的小丫头藏身于树荫之间,垂下乌黑的长发缠绕与肩愈发衬托肌肤白里透红,此时正笑魇如花望着他。

“你是何人?”

话一出口拓跋祁便后悔了,瞧她一身衣着想来也是这太傅府的小姐了吧,这是不料对方并未答复反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拓跋祁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对方却突然开口,声音比黄鹂鸟还有悦耳,“哥哥生的眉眼如画,郎俊独秀,叫夭夭好生喜欢…只是...”

小丫头捂嘴笑了笑,侧头不加掩饰的上下打量他,“你没听说吗?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

拓跋祁不说话,他自小在皇后身前抚养,世人以为他多么幸运,实际却不知皇后并不得父皇恩宠,故而日日以泪洗面自然没有时间去照料他,他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也是央求自保所致。

拓跋祁从她语气中窥探玄机,猜想莫不是这小丫头片子也知道自己马上要送走去当质子,并非父皇待自己不喜,实则是自己运气不好?

只是消片刻,拓跋祁便打消了念头。

“你可别不信!”

凤夭夭从灌丛爬出,轻轻拍去身上树叶灰尘,看见既出被树叶染绿的污渍眉头一蹙,这好好的衣裳又叫她毁了。

良久她回头对面前比自己高一个脑袋的少年微微一笑,“我看你迷路这才过来帮你,说吧,你想去哪?这太傅府我十分熟悉,保管把你送过去。”

蝉鸣鸟叫,本该令人心烦。

然不知为何,拓跋祁看着身前半大的丫头忽然觉得之前的烦躁、不甘得到一丝平息,鬼使神差,他伸手替她讲发髻上的落叶摘下,低头间嘴唇险些碰到她光洁的额头。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凤夭夭不自觉有些别扭,打着哈哈道了声谢谢。

“不客气。”

拓跋祁面色没有波动,语气如是,“我找楚太傅。”

“外祖父今日沐浴日,一早便外出了,看日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凤夭夭提步,同他交错时轻飘飘丢了一句,“左右你也是等,不如陪我玩一会儿,带外祖父回来了,我带你去见他便是。”

太傅府后院掉月湖。

夹板的一侧,一双长靴和一双粉色绣花鞋摆放整齐。

凤夭夭手里捧着从厨房偷来的水晶猪手啃得满脸都是,另一头一双玉足还不忘记在湖中荡起水花,身侧少年学着她的模样,坐在夹板上,脚丫子泡在水里不时动一下,果然那种属于夏日的暑气消散许多。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凤夭夭叹息一声,顷刻不满意回头怒视身侧视线灼热的少年,“方才都说给你吃,你自己说的不吃!现在又这样看着我...”托着猪手往怀里一缩,“现在我可不给你了!”

拓跋祁闻言漠然扭头,凤夭夭见状匆匆几口啃完猪蹄,顺手将骨头扔进湖中毁尸灭迹,一抬手用衣袖讲脸上油渍擦去。

殊不知只擦净一侧,另一侧未擦净不说,反倒把油渍擦成了一条长长的抛物线横在脸上,十分滑稽。

拓跋祁难得嘴角上扬,伸手想帮她擦去,半道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故而又收了回来。

“喂!你从府外来,那一定知道街上为什么这么热闹吧?”凤夭夭朱唇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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