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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江湖行之山河图》第九章 逛黑市与第十章 飞来的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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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当归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眉头不由得一紧,不疯不癫告诉她的话才让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可能是由于怀揣九根金条变得激动起来,这才没有像以前那样时刻对周边的环境保持警惕之心,这可是作为盗贼的大忌,尤其是她,江湖人称“神偷”的不当归。

此时,躲在暗中窥视的人看见不疯不癫和尚对不当归和封不回说了几句话,便已经知道这好管闲事的酒肉和尚已经告诉他们被自己监视了的事实,自己已然暴露了。于是他赶紧转身,一溜烟就没影了。不疯不癫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人溜走的身影,嘴角闪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大哥,不疯不癫突然出现,估计他已经提醒了此二人。之后抢夺黄金怕是很难。”被派去监视不但贵二人的男子此时已经回到了部里,他对着坐在桌子旁边椅子上的男子说道。

“不用担心,黄金我们肯定是要取到手的!”

“大哥,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没想到不疯不癫会突然出现,有他在这二人身边我们怕是不好动手。你接着监视他们,什么时候不疯不癫离开之后你再回来禀报于我,我们再行动。”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下去吧!”

探子走了之后,坐在桌旁的男子自语道:“不当归,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敢抢我要摘下的彩头,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男子说完之后很是阴险地笑了笑。

我们再来说说封不回三人的情况。

“就不打算用什么来报答我一下吗?”不疯不癫对着二人说。

封不回觉着此人挺有趣的,便上前说:“不知不疯不癫大师想要什么来报答?”

“你们请我吃顿饭吧!最近手头又没钱了。”不疯不癫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当归看在眼里,心想这酒肉和尚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来提醒他们的吧?怎么觉得他和某人一样的讨厌。转念一想,这酒肉和尚还是很仗义的,换作其他人可不敢来明目张胆地提醒他们,因为怕得罪人。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不疯不癫的武功高强,他自然不惧怕谁!

“这个可以。我请你吧!对了,张公子,上次还是你请的我,这次我也请你吧!”封不回看着还在沉思的不当归。

不当归一听,自然是愿意的。

“大师,就不知你想在哪里吃饭?”封不回询问不疯不癫。对于“大师”这个称呼,不疯不癫还是很受用的。平时大伙都称呼他为酒肉和尚或者不疯不癫,他也习惯了这些称呼。今日突然被人以“大师”称呼,不觉这个小子很机灵,很会说话。越看越觉得心中对封不回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那就花满楼吧!”

“行!”封不回干脆地回答。

听到这么干脆的回答,不疯不癫更加有好感了,在心里想着这次不能吃得太狠了,上次那家伙被他吃得都快要哭了。他哪里知道封不回根本就不知这花满楼是个什么去处!但是不当归却不是这样想的。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肯定不知道“花满楼”是个怎样的去处,就这样爽快地答应了。还是不当归了解封不回!她听闻过一些不疯不癫事迹,其中自然不乏他忽悠人请他吃饭,结果那人被坑哭了的事迹。不当归可不想提醒他,谁让他这么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也该让他得到一点教训,再说了花满楼的费用是贵了点,但是那里的食物却是极好的,自己还没去过呢。此时的封不回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危机”!

这花满楼可不在这片区域,它可是在那片红尘是非之处。花满楼乃是一家酒楼,想必大家从几人的对话中便可猜出一二来。花满楼的食物正如不当归想的那样,的确是上好的,这里是那些来这享乐的富人们常来的地方。这里的人并不会看中你的外貌,只要你付得起,你尽可以往里面走。这里的物价是比其他地方贵一些,只是三四倍而已。大多数人想着既然可以在普通酒楼画更少的钱吃一顿略差的食物也还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来这里吃饭。他们可不像那些巨富们腰缠万贯,挥金如土。这花满楼除了食物上好之外,而且还为来这里的客人们提供一个福利,那便是期间会有美女在酒楼里翩翩起舞。这些大概是这里费用高的原因吧,否则大家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再来呢?

这花满楼还是较远的,所以此三人便闲逛了起来。这一路上封不回看着街道两岸的屋舍,发现这里虽然一眼望去和燕霞镇的屋舍没有两样,但是仔细地观察,你会发现这里的屋舍更加地精制,仿佛都是大家的手笔。这不由得让封不回感慨着黑市里恐怕藏了许多技艺高超之人。外面的世界不能容他们,这里却是他们的落脚地。这黑市在某种程度上并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是藏污纳垢之地,相反乃是卧虎藏龙之地。

不疯不癫看着封不回的表情,心里生发出和不当归一样的想法,这小子该不会从来没来过这里吧!听都没听说过?江湖上其实还是有许多人会描述这里的场景的,但是不能明面上说出来,因为这缘由大家都懂得。一些正派的子弟也会偷偷摸摸地进来这个地方,但是可不敢让门派里的师长们发现。但是他们的师长怎能不发现,于是只得好好地惩罚他们,之后则感慨“毒瘤,武林中的毒瘤呀!”

封不回觉得这和自己曾经在燕霞镇夜晚偷溜出来逛一样,都是那样的热闹。不久,封不回便看到几个穿的妖艳的女子站在一处场所的门前,对过往的行人不断地挤眉弄眼。不知所以的他问不疯不癫:“大师,这是什么场所?为何此处的女子穿的如此地妖艳?”

“小子,你不知?!”

“不知。”

“这乃是烟花之地,这你可懂?”

“烟花,难不成是卖烟花的店铺。那这些女子必定是招徕生意的咯?”

一旁的不疯不癫和不当归像是达成一致,狠狠地在心中鄙夷了他一番!烟花之地都不懂,连不当归都懂,你一个男子居然不懂?不疯不癫是这样子想的。

各位原谅封不回一次吧,他并不像不当归那样很早就接触江湖,他是真的不懂!他跟在师父身旁许久了,但是他的师父只是传授他武功,其他的教的很少。而且他的师父怕他贪玩耽误练武,所以封不回很少有机会出去,就算是出去也是偷溜出去的。正如不当归所说,他现在除了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对着江湖中的繁杂事情还是了解太少。

“你附耳过来。”不疯不癫觉得自己得好好给封不回讲下这烟花之地究竟是不是买烟花的店铺。

“这烟花之地乃是……”可能是因为有不当归这个女子在旁吧,不疯不癫说得很小声。

不当归看着封不回的脸突然变得很红,不知为何自己的脸也变红了。看着不疯不癫那猥琐的表情,她越想知道不疯不癫到底说了什么?不就是那种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吗,为何说了这么久。一想到这不疯不癫的诸多事迹,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封不回可能要被带坏了!

不疯不癫说完之后,不当归立刻上前去问封不回刚才不疯不癫说了些什么。

“这个吗,怎么说好呢,……”他的脸变得更红了,可能是一个女子问一个男子烟花之地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吧,他现在已经知道这烟花之地是怎样的场所了。

不当归看着封不回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这家伙已经开始变坏了!下次一定得自己为他说明,否则天知道这不疯不癫会怎样讲!

接下来不当归可不敢再让不疯不癫为封不回说明了,干脆自己讲。反正除了烟花之地自己身为一个女子讲的话有点羞于启齿,其它的到也没有什么。

“这是赌场。赌场你知道吧?”不当归指着一家门口挂着巨大布条,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赌”字。

“一些富人喜欢去的地方除了刚才的烟花之地外,便是这赌场了。有些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有些人在这里倾家荡产。这里是一些人的欢笑之所在,也是一些人悔恨泪水的聚集地。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一些人为了扳本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投了进去,你千万记住,以后可别进这赌场。”

“这里则是当铺。当铺你懂?”不当归觉得问了也是白问,还是赶紧解释吧。

“当铺乃是你将有一定价值之物在这里换成银两的场所。不过之后你想拿回先前的典当之物,必须拿出更多的银两。一些江湖上的人士有时为了救急,也会来这里典当物品。”

“这里乃是钱庄,诸如烟花之地,赌场,当铺之所的银两最后都会汇聚于此,这里面的人员每天都要统计每日整合黑市赚得的银两。悄悄告诉你,江湖上都传闻这里乃是黑市的洗钱之所。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那你为何告诉我,你这不是害我吗?”

不当归气不打一处来,人家好心好意地该诉你这个秘密,自己都不怕有杀身之祸,这个榆木脑袋却这样问自己。

“你……”不当归狠狠地踩了封不回一脚。然后转过身去,一幅不想再理你的样子。

封不回赶紧道歉,可不当归就是不听。这“榆木脑袋”太让她火大!

被不当归故意晾在后面的不疯不癫看着二人,心中觉得此二人甚是有趣。这小子自己一看便知其武功高深,而且还懂得隐藏自己的武功。若不是自己懂得如何判别一个人的功夫,怕也是会认为他就是一个寻常的傻小子而已。他观察到封不回的手掌上有老茧,他猜测这老茧必是长年练剑所致,但奇怪的是没看见他身上配有剑。而且他观封不回走路的步子,发现他的步子基本上都是一致的,这必是长年习武练出的习惯。封不回不知自己的步子和手上的老茧暴露了他高深的武功。但是他不也必惊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不疯不癫此时的机会好好观察他,而且不疯不癫的观人绝技可是他自己独创的,外人根本就不会。

还有这女子,女扮男装,若是其他人必定认为她不过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而已,黑市里也有好多这样的人。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冷面书生”杨逍,他的外表不知让多少少女为之倾倒,多少男人记恨他入骨。而且这女子处处维护这小子,自己不就是向这小子解释烟花之地的时候多讲了几句,就被她支开了,被晾在这里。这女子怕是已经喜欢这小子了,而她自己却丝毫不知。有趣的二人!他笑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二人听见不疯不癫突然笑了起来,都不知为何,一脸的疑惑。

“你们继续。我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情而已。”

不当归看着不疯不癫猥琐的表情,猜想这家伙准时想到了什么猥琐的事情,鄙夷他一番后接着给身旁的这个“榆木脑袋”解释去了,她已经消火了。真是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他们三人可以说逛了半个黑市,但是为了花满楼了的食物,不疯不癫和不当归自然不会说些什么。至于封不回吗,他就是个“榆木脑袋”,看来不当归的火气还没全消。封不回危险了,不当归肯定会狠狠地吃上一顿,估计他也会被二人坑哭的。

花满楼外招迎客人的小二看见了不疯不癫和两个人同来,便知这不疯不癫怕又是忽悠了人家来这里请他吃饭。

不过,他可不会和钱过不去,赶忙领着他们找了一张空闲的桌子坐了下来。这个小二看着不当归和封不回,眼神中好像有一股怜悯之情。他可是知道这不疯不癫的行事风格,他不会把你吃得倾家荡产,但是也会让你哭一次的,他又不是没见过。

不当归自然知晓这眼神代表的意思,此时她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这榆木脑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封不回自然也留意到小二的眼神,隐约觉得自己可能上当了!这傻小子就是上当了!你请客的话干嘛要来花满楼,随便找个其他的酒楼就成。

他们三人各自点了一些酒菜,知晓内情的不当归和不疯不癫也不好意思点太多太贵,只是点了一些算是便宜招牌菜而已。而封不回则是点了几碟小菜和几碗米饭,他主要是要吃饱。不疯不癫点了一样这里的招牌菜,水煮鱼。为何寻常人家都会做的水煮鱼却是这里的招牌菜呢?这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这鱼和汤之中。首先是这煮鱼用的水。这水乃是取自甘泉里的泉水,这水中含有许多对身体有益的成分。据说长年喝甘泉里的泉水之人能延年益寿,此中真假便无人去考证了。再来说这鱼,这鱼可是有“小龙鱼”之称的,既然敢以一个“龙”之取名,这鱼的价值可想而知。不疯不癫一边喝着酒一边向不当归和封不回解释这道招牌菜。若是封不回知晓这水煮鱼花费了这顿饭费用的五分之一会作何感想!

酒肉和尚自然少不了吃肉,他点了一大盘牛肉。相比而言,这肉倒是不贵,贵的主要是酒水和菜。不当归和封不回看着不疯不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时不时还尝下美味的水煮鱼,心想他做和尚做得倒也蛮逍遥自在的。

三人正吃着,只见在此地中间的台子上,一位身着长衣舞袖的女子站在上面跳起了舞。一时间在场的男食客们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纷纷望向了舞台中央那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身上。此人乃是被称作花满楼“花魁”的季不悔。此人相传能歌善舞,而且舞姿绝妙,可以说是这世间仅有。食客们大多数是为了见一见这位“花魁”举世仅有的舞姿才来这里的。

此时不疯不癫和封不回自然像其他的男食客那样望了过去。

“大师,这是何人?这世间竟有如此精制的女子,而且这舞姿依在下所见,怕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吧?”

“小子,你说对了,不枉你还是个男人。”封不回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别扭。

“这女子乃是这里的花魁,我们的运气还是很好的。这花魁很少露面,大多数食客都是冲着她才来这里的。不过并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她。你小子运气很好,第一次来便能够看见这花魁起舞。想当初我也来过数次,才只见过一回而已。那次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子也和你一样,见到了当时的花魁。”

“当时的花魁?”

“不错。这里的花魁过了一些年头便会换。不过只有习得这孔雀舞的女子才能当选为花魁。”

“原来这舞唤作‘孔雀舞’!”

“不错。这舞相传从域外传来我们晓地,不过此舞的难度极大,鲜有人会。不过在这里你倒是可以一见传说中最美的‘孔雀舞’。”

听着两人的对话,她鄙夷了二人一番。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都是好色的。你说这酒肉和尚不正经外可以理解,但是你封不回之前连烟花之地都不知晓的人瞎掺和什么!不过她必须承认他们二人所说,此女子的容貌确实可以称为世间罕见,而且她跳的这支舞也很美,美到让人窒息!就连不当归一个女子也这样认为,她旁边的两个男人自然早已沦陷了!

等到花魁跳完了孔雀舞之后,台下已经围满了人。封不回怕不当归不高兴,这才只得坐在桌子旁边吃饭。而不疯不癫也早已察觉到了不当归的异样,自然不好意思过去。这女子的嫉妒之心还是挺强的,他笑了笑!

此时只见一人从台下拿了一红色的绣球上了台,并且把这球交到了季花魁手中。之后则对着台下的人说:“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这花满楼的传统吧!今夜本楼的花魁姑娘要亲自丢这绣球,就看今晚是哪一位幸运的公子能接住这绣球,与季姑娘一起吃饭饮酒了。现在就请我们的季姑娘来为大家抛绣球吧!”

台下发出一阵雀跃之声,或许这也是他们来此的目的之一吧!果然这里让人来得心甘情愿!

花魁望着台下迫不及待的众人,心中只是憎恶。她知道这些人乃是贪图她的美貌而已,只是些登徒子。突然,她望见了正在吃饭的封不回,心想这男子居然不为自己所动,不免心生好感!她哪里知道封不回是怕不当归不高兴这才没围上去。但她知道此人多半不会接自己的绣球,不免觉得有些伤感!这偌大的江湖之中就没有她心中合意之人吗?但是她抛出的方向却正是封不回坐的桌子的方向,她还是有些期待的!

封不回只得郁闷地看着他们抢来抢去,自己却不能参与。他可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而且他对那花魁也有好感,可能是他情窦初开吧!

绣球在大家的争抢之中不断地易主,而花魁姑娘看着封不回还是不动,她彻底死心了,今晚又要和一虚伪之人吃饭饮酒!

突然有一人跳得很高,想要抓住空中飞舞的绣球。就在他要接住球的时候,突然绣球调转了方向飞走了。大家都以为是他用力过猛反将绣球击飞了,纷纷替他“可惜”。可是此人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碰都没碰到,怎么可能击飞绣球呢?眼看就要到手的花魁姑娘,不,是绣球就这样飞走了,他真是欲哭无泪!

这花满楼里自然也坐有一些武林中人,他们可不认为这是一个意外。他们清楚地看见一人运功将此球吸了过去。没错,此人正是不疯不癫。他进入花满楼后武林中人自然认出了他,自会多加留意。

那个奉命监视他们三人的探子看出来了,还有一人也看了出来。不过此人坐于楼上的暗处,旁人无法观察到其容貌。只听见他旁边之人说道:“大人,是否要去处理下?”

他挥了挥手,示意不用,他想看看这不疯不癫想干什么。酒肉和尚难不成也要“开荤”了?他喝下手中的酒,说了声“有意思”。

见绣球朝自己的方向过来了,不疯不癫对封不回说:“小子,接住!”

“接住啥?”

封不回见那绣球快到自己的眼前了,忙用手接住。

众人见到绣球落入了封不回手中,纷纷叹气,觉得这小子运气真好,这绣球就像是自己飞到他手中一样。台上的季姑娘却是莫名地兴奋起来,她今晚要看看这位公子的品性如何。探子和那位大人很是吃惊,他们原以为不疯不癫要这绣球。当然了,若是这不疯不癫接下了这绣球,那位大人自是要命人去处理的,但是现在这绣球却为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所得,他想知道这不疯不癫究竟想要干啥。

不疯不癫对缓过劲来的封不回说:“小子,你请我吃饭,我送你一场缘分,你可要好好珍惜!”

“谢谢大师了,小子自当会珍惜的。”封不回跟着来到身边的小二走了,自然是和花魁姑娘共度良宵去了。

不疯不癫突然发觉身边有杀气,转身一看不当归正恨恨地看着他!这女子该不会吃醋了吧!

那位大人吩咐手下的一人去听取封不回和花魁的对话,又吩咐一人去查一下封不回的来头,然后禀报给他。他要看看这个封不回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封不回离开之后不久,不当归借口解决内急离开了座位。不疯不癫问她:“真的么?”

不当归仿佛被不疯不癫看穿了心事,忙说道:“自然是真的!”

但是她的脸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不疯不癫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情呀!”

这话自然是不当归走后说的,否则当面说不当归的脸会更红。

正如不疯不癫想的那样,不当归去寻找封不回和那女子饮酒之地去了。这个家伙糊里糊涂就去了,万一那女子是坏人呢!可不是每个女子都如自己这般善良。她顺带夸了一下自己。还有那个不疯不癫干嘛要多此一举,把那绣球吸过来。真是两个给人添乱的家伙!

这不当归果然是神偷,很快便找到二人在何处。只见封不回和季不悔二人坐在这花满楼后面的一座亭子里。亭子位于一片湖上面,在亭子旁边还有些许的荷花。不当归猜测着荷花必定是从外面移栽过来的,只可惜这里面没有阳光,这荷花怕是活不了多久!

亭子里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此时的封不回镇和花魁姑娘聊得正酣。因为不当归看着那个“榆木脑袋”笑得不知有多么的开心,也是,他对面坐的可是一位美人。他能不高兴吗?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不曾如此开心,还总是惹得不当归生气,她真的怀疑这“榆木脑袋”之前是故意逗自己的。这个“榆木脑袋”和其他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吗?当初自己看错他了。不当归没停多久就走了,难不成一直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

回到座位上后,看着封不回留下的钱袋,不当归于是点了一大盘的牛肉,口中念到:“吃穷你这个‘榆木脑袋’。”可她的行为出卖了她,她怎能不知道吃一盘牛肉吃不穷封不回,就是四五盘也不行。这里贵的是招牌菜和酒水,其他的相对来说便宜,甚至比一般的酒楼还便宜。不疯不癫看着拿牛肉出气的不当归,依旧是笑了笑。

这一晚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至少对封不回来说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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