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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娘盗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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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送信鸽

王府大厅里,魏太雄双手交后,低着头在厅堂里来回渡步,他的样子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王爷!”

闻声抬头,魏太雄见来人是他的使者孙宁,急忙招他进堂。

孙宁大大方方的走进厅堂,身子微鞠,双手一拱笑盈盈地道:“王爷,卑职已查明,太子果然是假死,只是他本人武功了得,身旁也有一位高人,所以卑职无能,派去的杀手没能回来。”

“噢?”魏太雄一脸惊讶,猛地侧身看向孙宁,“没有一人回来?”

孙宁拱拳:“是的,王爷。”

魏太雄点点头,恢复了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把门关上,进书房详谈。”

闻言,孙宁走到门边左右看了看,才把门合上。

而这时,有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正往两人谈话的窗边靠近,他蹲在窗下,认真地倾听屋内那两个黑影的谈话。

桌上的一盏莲灯已渐渐微弱,王爷与孙宁面对面坐着,看着彼此不太清晰的面孔。

“王爷,孙宁得知太子就在扬州,而且他还开了一家店铺。”

“开店铺,做什么的?”魏太雄暗暗吃惊,想不到一介皇子竟然去民间开店铺。

“是一间茶楼,生意不错。”孙宁把目光凝聚在王爷的脸上,若有所思地说:“其实,对于一个无心掌握大权的人,王爷不必紧张。”

“哦,此言何意?”

“依卑职来看,王爷应该多花些心事在皇上身上,倘若能赢得皇上的心,皇位也就不难了。”

听了孙宁这席话,魏太雄沉思了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道:“太子的玩心很大,怕就怕他不是真正不关心皇位,等他玩腻之后会想要回来。”他微微晃了晃头:“此人若不先除,恐为后患。”

闻言,孙宁目光一凛:“那么,卑职再派一些江湖高人去刺杀太子,永绝后患。”

“不必。”魏太雄否定了孙宁的办法,嘴角微扬道:“这次本王就来个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

孙宁大喜:“王爷定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今晚子时,放信鸽。”

闻言,孙宁也听出了端倪,“果然好方法。”话音一落,两人都放声笑出来。

唐玉清见那两个黑影有动静,急忙闪身躲进了丛林。

终于等到了子时,唐玉清一直潜伏在丛林里,这时,只见孙宁走了出来,他手里有一只白信鸽,他摸了一下信鸽的头,便向天上抛去。直到信鸽飞上了天空,他才转身进了屋。

唐玉清见他进屋,立即从怀中拿出一把专用来猎杀动物的小弓弩,朝着那一点白影一射,然后那白影立即坠落下去,唐玉清几步轻跃就飞到信鸽面前,拾起流血的信鸽把它爪子间的纸条拿了出来,等他看完后,又把纸条塞在信鸽的爪子里,提着信鸽去见皇上了。

夜色朦胧,凉风徐徐,各种繁花在风中摇摇摆摆,而此时,皇上躺在龙榻上辗转难眠,他只觉内心烦乱,很不安宁,于是,他只着白绫衣离开了龙榻。

“皇上,为何夜半起来?”他的贴身侍从陆公公见他起来,急忙到他跟前寻问。

“朕无法入睡,想去后院走走。”皇上双手交后往宫外走去,而陆公公和几个侍卫也跟随而去。

皇上慢慢游走在香气四溢的后院里,众人只见他来回渡步,各自都明白,他一定又是想起了太子,于是都不敢出声,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皇上走累了,才到石桌旁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夜幕下,众人只见他单手撑头,却看不清他那忧伤的脸。他看着一株已经开出小白花的兰草。这是太子喜欢的植物,他总说,兰草香味清雅,姿态清秀,很像一个温柔的女子。

自从太子说了这一番话,皇上就立即下令给他的寝宫增添了许多兰草,如今皇儿已去,再也没有气味相投的皇子来与他一起吟诵了。

皇上想着想着,忽然觉得鼻子有股酸楚,他开始后悔没有见他最后一面,在灵堂那时,他真应该开棺再看看他,再看看他。但是,直到今日,他始终不相信皇儿就这么去了,他一向乐观开朗,动若脱兔的人,怎能说走就走了。

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清泪顺着他那纵横交加的脸滑落下来。

这时,一个侍卫突然来到后院,走到皇上身边单膝跪地道:“皇上,宫外有人求见。”

皇上正在思念亡儿,立即拒绝道:“传令,朕谁也不见。”

“可他说是关于太子的事,一定要见见皇上。”侍卫的头还没抬起,皇上就紧张起来,“快传令觐见,快。”

“喏。”侍卫起身传令去了。

唐玉清仍着那身夜行衣来见皇上,他准备下跪行礼却被皇上阻止,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太子的贴身侍卫唐玉清,于是急急呼他起来:“你快告诉朕,是何事关于太子?”

唐玉清也不拖拉立即回道:“今夜,卑职在王府听到王爷与使者的对话,他们已经查明太子是假死。”唐玉清把死了的信鸽拿出来,把纸条取下递交给皇上道:“皇上,他们还准备用信鸽叫太子自投罗网。”

皇上立即接过纸条仔细看着,只见上面用毛笔写了几个简单的字:皇上病危,王爷反叛,速速回宫!这几个简单的字已经透露魏太雄的所有阴谋,皇上看过后气得将纸条揉成一团,“这一切果然与他有关。”

陆公公走了过来,哈着腰道:“皇上,现证据在此,不如下令把王爷抓了。”

皇上一脸肃然,伸手打住他,然后站了起来,两手交后,若有所思地对众人说:“朕,决定放纵他一次。”

“啊!”众人发出一声低呼。

皇上渡了几步,以手拈须道:“朕想看看,皇儿是以朕为重,还是他的江湖为重。”

此言一出,众人都明白了,皇上放纵魏太雄,是想看看太子的孝心。

皇上抬头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半晌才说:“陆公公,再放一只信鸽,这张纸条一定要让太子看到。”

“喏,奴才这就去办。”陆公公将纸条放进袖口,转身离去。

皇上等待陆公公远去,又把目光移向那株兰草:“皇儿,朕等你回来。”

楚芸又帮助皇莆轩解决了一大缠身之事,他一高兴又准备奖赏楚芸银子,可是楚芸这回不要钱了,她只提出要皇莆轩帮忙找房子,于是,皇莆轩大方的提供两间客房给楚芸一家人免费住宿,然后他们就这么住了下来。

白天,铜铁臂帮助小二在店内打杂,而楚芸照看孩子,晚上,铜铁臂则照看孩子,楚芸练剑。为了家庭的和睦,他们把工分得很细。

早晨,烟雨朦朦,但铜铁臂照常起得很早,他总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起得早,虽然他笨拙了一点,但却是一个勤劳的人。今日,他同往日一样起床,开门,打扫店铺。由于他的勤劳让皇莆轩很赏识,所以给他封了一个职位——茶楼总管。而铜铁臂也很欣慰,至少现在他不仅不用愁没饭吃还有银子拿,比做贼那是好几倍啊!

楚芸肚子饿得厉害,也早早起床叫孩子们一起吃早膳去了。她刚刚拿着一张铜铁臂亲手烙的大饼准备一口咬下,就看见某人摆着一张死人脸从楼上走了下来。

孩子们见皇莆轩来,立即张口喊道:“叔叔早上好。”

可是皇莆轩像没听见似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到楚芸身旁坐下,叹气。

楚芸看看他,好奇地打趣道:“轩公子怎么这副样子,失恋啦?”

皇莆轩两手托腮,又沉沉地叹息一声后,才说:“我的自由日子就要结束了。”

楚芸吃完了一张大饼,又拿了一块在手里:“为何啊?”

皇莆轩没有正面回答楚芸,而且继续他的无奈吟诵:“如果我不去呢,他是我爹,我舍不得他受苦,如果我去了呢,我更舍不得我的逍遥日子,怎么办,怎么办?”

楚芸一口咬下手里的大饼,一边咀嚼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你要去哪?”

皇莆轩见她完全忽视他的困惑,很不悦地数落起来:“楚兄啊楚兄,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楚芸不看他继续啃着香喷喷的食物:“我怎么没同情心了?”

“娘——”皮皮刚想叫娘亲,突然想起娘亲交待过,在这里不准叫娘亲得叫哥哥,于是又改口道:“我哥哥可是很有同情心的人,不准你说她。”

楚芸没等皮皮继续说下去,一根手指敲在他头上:“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皮皮被骂只得将头缩进脖子里,继续啃着手里的食物,而曲曲则是嘻嘻一笑,也学着大哥的样子把头缩进脖子里去。

皇莆轩把求助的目光移向了楚芸:“楚兄,你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楚芸白了他一眼:“我好像是上天派来给你收烂摊子的?”

皇莆轩嘿嘿一笑:“事情结束,我付银子。”

又是银子,楚芸再将一个白眼送给他:“银子太多也不是好事,说吧,要我怎么帮?”

“啊,你答应啦?”皇莆轩没想到没银子她还答应得这么爽快。

楚芸抬高头,非常得意道:“谁叫我是一代江湖豪侠呢?”

“来来来,我敬楚兄一杯。”皇莆轩倒满一杯茶递到楚芸面前,“以茶代酒,来,喝茶,喝茶。”

楚芸接过瓷杯,一饮而尽:“说吧,别浪费时间了。”

“唉!”皇莆轩叹息一声,表情立即由晴转阴:“皇上病危,王爷反叛,这个时候不是逃避蒙骗的时候了,我得去保护皇上。”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楚芸道:“你该吃解药了。”

他这么一说,楚芸才想起来,自己的体内还有毒,当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让我一次性解完?”

皇莆轩摇摇头:“这解药不能一次吃太多,只能每月服一粒。”

“真是麻烦,最讨厌吃药了。”虽然抱怨着,但楚芸仍旧打开瓶塞准备将解药吞下肚,不过解药刚放到嘴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眨眨眼,又把解药放回了桌上。

皇莆轩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不吃?”

楚芸微笑地看向他,道:“整件事情,我晕晕陶陶,始终没弄懂,我要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不然我就不吃,死了可没人陪你去京城。”

皇莆轩装傻充愣:“我的什么秘密?”

“你就装吧,不说,我不吃。”楚芸得意地笑着看天花板。

皇莆轩无奈,只好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话音未落,他拉着楚芸的手腕往楼上奔去。楚芸莫名其妙在他背后大喊:“干嘛呀,去哪啊?”

皇莆轩一口跑到他的房里,砰一声把门关上,那阵势有点吓人,楚芸双目圆睁傻傻地看着他。

“你不是要知道我的秘密吗,我都告诉你。”皇莆轩大大方方地走到楚芸身边,用很近的距离看向她:“不过,你得替我保密,嗯?”

楚芸木纳地点头:“这是当然。”

皇莆轩坐在桌旁,为自己和楚芸各倒了一杯茶,开始娓娓道来:“我是皇上的嫡长子。”

“这个我知道,你是太子嘛!”楚芸催促:“进入正题吧,你为何要装死骗皇上?”

皇莆轩啜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不喜欢在宫中过拘束的日子,也不喜欢太多的财富,我只想过平凡人的快乐日子,所以我就偷偷跑出宫来,用我所有偷来的银票和珠宝买了一个茶楼,并隐姓埋名当起了茶楼老板。但是不料就在前月,被人得知了我的下落,所以我只得以假死去蒙骗我的父皇,好让他死了这条让我继位的心,我便可以继续过我的逍遥日子。”

说完,他又低头啜了一口清茶,润了润干渴的咽喉,继续说下去:“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可是,今早收到父皇求助的信鸽,王爷反叛,我必须要去阻止他。”

“嗯,这个时候你是应当回去。”楚芸也是一个孝顺之人,她非常支持皇莆轩的想法。

“还有,本人姓皇,不是黄花的黄。”澄清这一点后,皇莆轩继续喝茶。

“那你准备怎么去阻止呢?”楚芸低头沉思片刻,道:“这可谓是初见你时对我说的皇家斗争,嗯,这个,我就不懂了,帮不上你。”

“你的武功很不错,就当一回我的江湖侍卫吧!”皇莆轩抬头看看窗外,见太阳已经升到了空中,催促道:“你交待一下你的事,我们需立即出发。”

“喏,太子殿下。”楚芸放下瓷杯立即起身。

听见楚芸这样称呼自己,皇莆轩回眸一笑:“不在皇宫,不必这样叫我,叫我轩哥吧,哈哈!”他大笑着离开了房间。

楚芸也站起身来,对着他的背影淡淡一笑。忽然觉得,她的内心有点甜甜的,刚才好像没吃糖啊?

为了尽快赶到皇宫,皇莆轩吩咐小二去买两匹马回来,楚芸一听要骑马,不免有些心虚,穿越而来,她还没机会学呢!于是,她只好挺身而出走到皇莆轩身边,豪气万丈道:“为了节约着想,一匹就够啦!”

皇莆轩笑笑:“钱不是问题,赶路要紧。”又把目光移向小二:“快去吧!”

“等等。”楚芸撇撇嘴,只要招认:“其实,我不会骑嘛!”

闻言,皇莆轩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么好的功夫,居然不会骑马,这倒让我有点意外。”他也没有责怪她,再次吩咐小二道:“那就买一匹吧,快去快回。”

半个时辰之后,小二拉着一匹高大的黑色俊马出现在茶楼前,皇莆轩先上马再把手伸向马肚下的楚芸,楚芸仰首,呆呆地看着皇莆轩。

皇莆轩看见楚芸那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将手伸向她:“快来啦,本公子还得去营救皇上,快上快上,别害怕。”

“谁要你的手。”楚芸皱皱鼻子冷哼一声,几个扑闪,一个跟斗,楚芸就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当她睁开眼,面前就是一张俊美之极的脸,因为太过亲近,楚芸闻到了对方的呼吸。

“嗯,是什么东西很香?”楚芸口无遮拦地说出心中的感觉,对面那个人皱眉头,非常不悦地看着眼前那个正用鼻子在他周围嗅的人,但楚芸根本没注意他的反应,只是贪婪地去寻闻那股香气,颤抖的鼻翼慢慢嗅到了皇莆轩的嘴边。

楚芸的举动让皇莆轩突然有了一股冲动,他生平第一次对男人也有了对女人的那种冲动,他怀疑自己有变向的可能,所以忍无可忍,张开嘴急风而吼:“你再嗅来嗅去,信不信我踢你下马?”

他这么一张口说话,楚芸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香气就来自他的嘴里,于是白了他一眼,很郁闷的说:“一个男人也喷香水,还喷到嘴里去了。”

“你懂什么,这是因为我常喝花茶,才有的香气,驾——”解释完毕,皇莆轩扬起马鞭赶着马奔跑起来。

马的速度极快,楚芸一个不稳便倒在了皇莆轩的怀里,这才发现自己坐反了,无奈只得拼命叫停:“我坐反了啦,快停下,停下。”

“反就反了呗,笨蛋,小笨蛋。”皇莆轩对楚芸生气通常是上一刻气得不行,下一刻就忍不住要大笑了,于是,他在心里感叹,怎会有这样的男人,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皇莆轩快马加鞭,不停的赶路,三日后,他们到达了京城,而此时已是深夜。

因为,皇莆轩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还活着,所以他才决定只带楚兄弟作为唯一的帮手,来到皇宫后他贴上了假胡子,拿着令牌一路过了关口,正当他快到达皇上的寝殿时,突然被树后突如其来的两个黑衣人一人一棒打晕在地,黑衣人左右看看,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人扛上肩去禀告王爷了。

魏太雄斜眼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嘴角微扬,啜了一口手里的茶对站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道:“干得不错,到门外守候,本王要与他好好谈谈。”

“喏!”两个黑衣人拱手而退。

黑衣人刚退出去,楚芸和皇莆轩就醒了。两手摸摸头部还在发疼的地方,相视一眼,终于看到了屋子中间坐着的魏太雄。

皇莆轩一看见他,立即来了火气,起身冲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凑近他的脸恼羞成怒地大吼道:“你为何还要反叛,我因为你而离开了皇宫,离开了父皇,我甚至为了你,还用死来欺骗父皇,既然你那么想当皇帝,为何不做一两件对国家对子民有好处的事,你怎么总是做些让人生气的事,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怒气冲天的皇莆轩双眼微红,身子还在微微发抖,楚芸有些吃惊,她没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看来这个魏太雄的确惹倒他了。

魏太雄对于皇莆轩的激动一点也不在意,面带微笑地将胸前的那只手拿掉,起身整理一下衣衫,侧身用幽怨地目光移向皇莆轩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谁人不知你玩心很大,等你玩够了,你会乖乖回到温暖的皇宫,接受父皇的安排吧!”

“哼!”魏太雄苦涩一笑,继续说:“你的母亲是郑国的公主,而我母亲是宫女;你,是父皇与你母亲精心准备而得来的;我,是母亲偶得父皇临幸而意外来的;你自小聪明豁达,样样一学便会,而我,躲在洗衣房里听宫女们唱歌,所以你是父皇手心里的宝贝,而我,他看也不看一眼!”

魏太雄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想到了母亲死的那一天,母亲为了让父皇认他这个无名无姓的儿子,不惜用生命去换取,当父皇看见了母亲的惨死模样,不得已便答应了她,认了他这个儿子,封他做了王爷,不过,却不准他姓皇,所以,他只能同母亲姓魏,所以,他要报复,他要地位,他要把看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所以,他处心积虑一心敌对父皇的爱子皇莆轩。

皇莆轩再次听了魏太雄的这些话,渐渐松开了握紧拳头的手,沉默了许久,他才哽咽道:“你为何要再次旧事重提,你为何就不愿意忘掉这些?”

“忘掉,被一个宫女所生,被人瞧不起的滋味你懂吗?”魏太雄突然提高了嗓音,“这是我一生的耻辱啊!”

“宫女怎么啦,她是你娘哎,你居然说你的出生是你一生的耻辱?”楚芸听到魏太雄的话,觉得不可思议,当下反驳了他。

魏太雄把目光移向楚芸,一脸不悦地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奴,冲撞本王可是死罪!”

“死有什么好怕的?”楚芸果真不知天高地厚的,把魏太雄的声音压了下去。

“嗖嗖”一支弓箭从暗处射来,楚芸见状吓得赶紧抱着头,蹲在了墙角。皇莆轩见状急忙将足尖一点飞奔在楚芸身旁,一把拉住她闪身躲过了那致命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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