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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皇后》第5章 你这样有野心的男人,我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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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5章你这样有野心的男人,我更不喜欢

霸道的吻,酥酥的、麻麻的,全身浸水般。恍惚间,他说着几句话。

娇柔的身躯被他轻易的揽在胸怀中心,一只手探向她的酥胸,揉捏那刚发育成熟的绵乳。吻时而如清风细雨,时而如暴风雨起起落落从雪颈绵延朝下,上衣撕裂两半,跌落在地。

神乐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

这戏码直至他们之间裸裎,亲密无间。可是,火流云止住了动作,扶着她的肩。霸道地低吼。

“为何!”

为何?为何做不到和别的女人一样对他臣服,用她的身体用心取悦他?

神乐莞尔一笑,猛然推开他。道。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呵呵!”

笑的不大却足够的张扬,狠狠践踏火流云高傲的九五容尊。

“别忘了,你是朕的奴隶!”

神乐嗤笑着转身,随手扯下一条粉色的帷幔披在身上。火流云更看不透她一举一动,似乎要她臣服,比登天还难。

“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从来没答应过!劝你,你还是打消了你的歹念吧!要我做你的奴隶,永远不可能。”

呵呵,是不可能?她的话勾起火流云的蛰伏许久的征服欲。

他环着双臂,笑的邪佞。

神乐走过来,迎着他走的极近。只手拍了拍火流云的肩膀。笑靥完整映在瞳孔里,邪魅、妖冶、不可方物。

“救我,你不可能事出无因。所以,我不会感激你,也不会不明不白被你利用。不管你在计谋什么,都不会成功。在我的世界,就要遵从我的规则。”他放肆的大笑,笑声嘎然目光顷刻间变得冷厉无比,好比一双剑似的。

“你且说说朕有什么计谋!”

“你有什么计谋我不清楚,唯一上一点,动机不纯洁便是利用!”

“动机不纯洁”,他默默重复着这个词,背手而立。

“你这么做,莫不是为了绑住我。为了什么?”

火流云抬眉,纤长的手指拂过神乐的脸蛋,挑起一缕黑亮的青丝,从发身滑到发梢,睹物含情。偏偏他是帝王,最是无情之人。

“你猜的不全对,也不全错。关键是,朕已经成功了不是么?”

不纯洁因为这句话已经表示的非常明确。这一点,神乐深信不疑。在醒来第一眼看到庄嬷嬷的那一刻起便无比的清楚。如果单单是她,凭她是谁也绝不可能困地住。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大抵已经猜透了她的做人准则。

眼神狡黠的打量于她,同时放开了手中的秀发。手指摩挲着神乐的樱唇,怀念那股炽烈的味道。柔软的唇畔,带给他那种近乎晕眩的快感。

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个带刺尤物。

神乐拍掉他的手,笑看着他,等待答案!

火流云收回自己手,也收回了浅浅的笑意。退着步子背靠在贵妃椅上,斟了一杯酒却不急着饮,葱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杯身上,目光低垂。

他又在想什么?神乐立即机警起来,眸光聚焦紧扣着他。

“那你人生规则?”

“交易!等价!你情我愿!”

从她懂事开始,做任何事都是交易,包括危机重重的刺杀任务都属于交易范畴。当然,除了他以外!他,在神乐的世界等于一个必须服从的梦。她也从没想过反抗,从来没有。

“交易……”好有趣的规则,发生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就显得合乎情理了。

神乐被火流云异样的目光瞧的心底难以平静,笑得时候比冷酷的时候更具有杀伤力!她默不作声瞥向别处。

“那好,朕便于你做个交易,等价!”

“呵呵,我,不答应!”

交易不仅仅要等价,还有最后一条“你情我愿”。这个男人的一切她暂时看不透,即便是一场交易,交易的对手还没有摸清楚。更重要,她没有必须要和他“交易”的必要。

“你会答应的!”他冷冷的说道,不容人反驳。

看他自信的样子,神乐隐隐有些不舒服。嗤鼻一笑罢了,神乐转身欲走,矫健的步子使头发扬起一个弧,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傲然英气,不得近身。

忽然,她止住了步子,飘来一股熟悉的气味。火流云从身后紧紧环着她的腰,侧脸贴着她的。她的皮肤比他还要凉。

“放开!”

“不呢!”

“放开!”

火流云一笑,指腹轻轻擦掉她颊下一滴发黑的残血。盈盈一笑,摇了摇头。道。

“朕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皇土!”

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被威胁,这个男人犯了她全部的大忌,就算他强,也不会是一个例外。

冷眸聚焦,强烈的杀气,雪白的掌心一闪而过一道金光。

光,仅仅是,一闪而过!

他的手掌竟然裹住她的,使火焰无空间滋生!另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一起倒在贵妃软榻之上,葱白的手指抚揉着神乐的眉眼,轻淡吐着气息。

“找死!”

“别动……”

唇上一凉,竟然是他压了下来。很霸道,狂野地索取。她惶惶睁着双眼,看到的是是他装满嫉恨甚至是和阴鸷的深瞳,和刚才很不一样!

神乐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内情……

下一刻,案上檀香一悬,不远处传来吵扰声,有一个极为浑厚的声音和内侍官纠缠。没多久,仅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外面看不清楚里面,里面却能清楚看得到外面。一中年男子便站在前面。穿着叠压式的黑红色朝服,头戴镶宝通天冠,不难从身材和气度上看出来久经沙场的将帅之才。古铜色的皮肤,留着缩腮大胡子,年约知命。

“皇上恕罪,奴才刚已告知慕大将军,龙体抱恙谁也不见,慕将军说有要事禀,奴才拦也……”

“皇上,臣自知触怒龙颜!但臣宁愿冒着大不违,也要一谏!”

男子打断了内侍官的话,颔首抱拳。

火流云环着神乐,没有回过头去。在外人看来她在他的手心和身下,就像一部听话安稳的玩物。

“哦!是一骑千当,立下汗马功劳的慕朗慕爱卿!”

“正是罪臣!”

“何罪之有呢?爱卿如此良辰不在府邸与人共享天伦,却怀揣天下,冒死一谏,忠心天地可鉴!朕,怎么能怪罪于你呢,美人你说呢?”

他压低脑袋在她的耳边,过于暧昧的声音如陈年的佳酿,沾上一滴就能醉千年。

神乐抿着抿唇,眼神中含着不可捉摸的得意。预感被证实了,这个狂傲的男人所忌惮近在眼前!

她伸出细白的柔荑从火流云的下巴往四周滑,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小脑袋贴在他的颈窝之处。发出极为甜腻得一声哼吟。

火流云勾唇,嗔笑道。

“你看,美人都这么说了,慕爱卿起身说话吧!朕恕你无罪。”

慕朗弓身,抱拳谢恩,将来意说明。原来是今日早朝,有其他臣子觐见之策,他是觉得有失偏颇的。

“既然爱卿认为陌爱卿所言不可取,何以见得呢?”

火流云不长不短的问句,等同于给了慕朗一个辨析的台阶。作为天子,就是不断的比较,取最大利益。

慕朗起身,双手握成了拳头,一副嫉恶如仇的作风。他直直地望着火流云,眼神如燃着的火焰。

“古来万物皆变幻,人心、河川无不如此,这江山亦痛同。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孰能守得住这江山基业,孰才能实现春秋霸业!民间有言:绵延方能长久,这和“守”的道理本源是一致的。

四海已定,民心所向。臣以为相比前朝司徒氏,百姓更愿意看到一个庞大势力卓众的皇族。”

火流云讪笑,眉头一扬,道。

“爱卿所言不无道理。”

“所以,臣以为陌相国之策不妥。如今天下真正需要的是扩充后宫绵延子嗣,以壮我国威,而非北征楚国。况且……”

慕朗适时顿了一拍,欲言又止的样子。

火流云够了勾唇,眼神发出一股寒气。却藏得极深,敛住了锋锐的芒。

“爱卿直言便可,朕恕你无罪。”手臂一抬,悠悠然的样子。

“微臣南巡株洲,坊间听闻一些不实的言传……”

株洲乃是离京四十余里的一座小镇,相国陌云桑的宅邸所在。

“无妨,直说罢!”

“陌相国的沉迷教坊美色,于内眷不理不顾,以至于连理十年,子嗣无出,家敝凋零。所以,可是万万不得取呀!皇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偷偷抬头瞥了一眼正在寻欢的他,眉宇间浅含哑笑。

火流云英躯一震,揉弄着神乐粉嫩唇畔的手指顿住,浑身散发着寒意。寒意之下是扼人的杀意!没错就是杀意!

沉寂!沉寂!沉寂!

神乐半阖着眼睛,细细观察他们之间的暗涌,抽丝剥茧,暗暗规划着这座皇朝权利蓝图。一个是邪佞野心遮天的皇,一个是功高震主的臣,还有一个权衡二者的陌相国。

呵呵,一山岂容三虎,有趣!有趣!

他抱拳,道。

“哈哈哈!慕爱卿果然是忠于天下,心怀天下的……忠臣!”

“微臣不敢当!”颔首推辞,语气却是理所当然。火流云眼底的嗤笑更胜,表面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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