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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将军随身宠》第九章 原来我是个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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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纯似是看出了我的担心,指了指我的眼睛:“你少了一魄,而且还开了天眼,能看到许多甚至连我都无法看到的东西,所以只要给我当好导航就行了,我确保你安然无恙。”

他言语坚定,眼神自信,已是成竹在胸。

他说绣花鞋里的邪物虽然麻烦,但他会找个至阳地镇压,而那个“煞”脱离了花瓶,反而更加麻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定在张海樵家。所以晚上的任务就是跟他一起去捉“煞”。

他还解释,“煞”其实也可以算是鬼的一种,不过比一般的鬼更难对付。鬼还分厉鬼和善鬼,可是“煞”只有恶“煞”。

下午四点多钟,他就拉着我到了张海樵家。他们家人早已经搬空,有鬼物作祟,没人敢住在那里。整座别墅空荡荡地,尽管还是白天,但还是显得异常阴冷。

根据张小纯的计划,捉“煞”要等到午夜才能开始。意味着我们要在这里等上快十个小时。至于提早来的目的是熟悉环境。

我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他有有些话明显是不想告诉我,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关键时候他要是想扔下我不管,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的包里装了一袋黑狗血,中午去菜场特地买的,对鬼物也会造成伤害。

他先是从厨房背了一大袋面粉出来,洒在了客厅四周的通道上,说是如果“煞”出现的话,就会在面粉上留下脚印。随后又拿出了一个罗盘,放在客厅的中间的桌子上,能够随时锁定“煞”的方位。还有诸多布置,似乎是已经万无一失。

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似好整以暇,可是实际上把他的动作全部收在眼里,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这家伙背着我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很快就到了黄昏,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张海樵派人送来晚饭,我要去拿却被张小纯阻止,他让我好好待在客厅,不要离开,他帮我服务。

他愿意替我拿,我自是求之不得,翘着二郎腿就坐在沙发上面吃饭。

只是纳闷,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吃着吃着我就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家伙所有的布置都围绕着客厅,而又让我待在客厅里面,我这是被他当做引“煞”的诱饵了啊。

说我开天眼能帮忙是假,少了一魄容易引煞才是真。

我十分生气,怒吼道:“张小纯,丫的你快给我滚过来。”

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灯毫无征兆的熄灭了,整栋别墅完全陷入到黑暗之中,我这一声喊如泥牛入海,得不到任何的回音。

呼呼……

房间里起了阵阵冷风,吹的我直哆嗦,可我分明记得门窗都是关闭着的。

我知道,那个“煞”可能要来了。

此时把张小纯毒打一顿都不能泄我心头之恨。这家伙的计划就是自己躲在一边伺机而动,而让我先和这只“煞”先玩捉迷藏。

我不能坐以待毙,打开手电筒起身往外面走去。同时另一只手把包里的黑狗血给拿了出来,那“煞”只要敢出现,就让它知道什么叫狗血淋头。

我的位置离门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一步、两步、三步,我走的十分的缓慢,屏气凝神,全身肌肉紧绷,不知道那个“煞”会以什么方式跟我打招呼。

该死的张小纯,不是说“煞”在午夜才会出现,这会才七点多钟,怎么就窜出来了。

终于走到门口了,我伸手去开门。

突然从黑暗之中伸出了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量很大,就要把我拽过去。

我当机立断,原本就备着的黑狗血直接就招呼了过去。“哗啦”一声,紧接着又听到张小纯狼狈的一声“我了个去!”,我心道不好,这是闹乌龙了。

这一袋又臭又腥的黑狗血,可以全让张小纯享受到了。我可不管,谁让他当我是诱饵,还不提前跟我说。

“你这泼是什么啊?这么腥。”张小纯说道。可以想象他此时的狼狈样。

原本的恐惧气氛被冲淡了几分,我说:“当然是黑狗血了,专门治邪煞和你这种小人。”

黑暗之中,我们两人对话着。

这时我发现,他的手还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于是又说:“就算我用狗血泼你,也是你有错在先,你也不要老拽着我不放。丫的,好痛,你还不快放手。”

“哎呦,姑奶奶,我两只手擦血还来不及呢,谁拽着你了。”他忽然闭嘴了。

我们两个人都同时一顿,整个客厅里再也没有一点的声音,落针可闻。

整个别墅就我和张小纯两人,他没有抓我,那么抓我胳膊的……

我冷汗直冒,衣服瞬间湿了大半。

那只拽着我的手力的气越来越大,就要把我整个人给拉过去。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爪子更合适一点,完全没有任何的肉感。隔着件外套,还是压的我骨头都生疼。

我手里拿着手电筒,但不敢往那边照去,我怕见到“煞”的恐怖面目之后,就会失去与之对抗的勇气。黑狗血已经用过了,心中只希望这个张小纯能有两把刷子,不然今天可能就栽在这里了。

“孽畜,休得放肆!”张小纯的声音终于响起,犹如天籁。

一团火焰在他的手中燃起,照亮了我身边的空间,也让我隐约看到了“煞”的样子。

这只“煞”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的样子,鼻子跟老鼠一样尖,两只眼睛几乎挤到了一起,个头比猴子还要小一点,全身长满黑毛,异常骇人。

而拽住我胳膊的,是它的长长的舌头。光亮照到了它的身上,舌头反而越勒越紧,我感觉身体像是要被抽空一样。

一团火焰飞到它的身上,烧的噗哩啪啦响,它才松开了舌头,一股晕眩感直冲脑门,我往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险些晕倒。

客厅里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我看到满脸狗血的张小纯正拿着桃木剑,正对着破开的窗户,空中还弥漫着烧焦了的臭味。

“跑了吗?”我勉强站起来,惊魂未定,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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