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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出幽天》第八章 楼兰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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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客栈行了数日,隐约可以看见城郭炊烟。他们大喜,加速行进。这几日荒漠天气一直晴朗,倒是没有遇到风暴。

因为近了,那些西域商人急着出货先行走了。走到中午饥渴难耐,腹中饥饿。看到前不远有个帐篷,走近一看是个茶棚。里边只有两个女的忙乎煮茶,一个是个中年女子,一个年方十八,生的:一个徐娘半老,一个黄花初开;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黄花初开,玲珑可爱;举止方存当年媚,如今善良做人母;见人避开是尤物,淡妆相宜仙女羞。这方女子果然与东方不同,鼻梁高挺,眼睛凹陷,鼻梁高挺凝冰霜,眼睛凹处分瑶池;双唇不点自红,玉齿不洗自润。他们看得够了,向她俩讨茶喝。一来昆仑弟子不近女色,二来无天有晓霞姐妹,所以这母女打动不了他们的心,故无其他杂念,欣赏即可。

那母女见这些客人来的端正,于是好茶相待。无天要些饭食,那妇人道:“我这有上好的羊肉,可以下些面来。”无天要了十斤羊肉和几碗面。不一会儿,那年纪小的女子端上羊肉及佐料,见无天潇洒风流,俊俏大方,不觉多看了几眼。这些被晓霞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爽。她见无天没有起眼看那女子,而是抢先抓肉往嘴里送,心中大喜。那女子见无天不看她,失落地回去端面。

在路上风吹日晒、风餐露宿的,哪吃过今天这般的热茶热饭,他们都吃的撑了。无天去向店主女子打听路径,那女子见无天过来,满心欢喜。无天道:“问下此地到治地有多少时日?”那女子羞答答回道:“天擦黑前可到达,公子就要走?”无天不顾地说:“是啊,有些急事。”那女子只是看着无天不说话,心里却是万分不舍。

无天他们告辞上路,行了很久,晓霞回头一看见那女子还在眺望,便幽怨地看了无天一眼。于路无话到楼兰国城下。

进去城门后,于先先去找了家客栈,留下他们闲逛。这番外之地也有这般繁华之地,着实让无天意外。街两旁做生意的,南腔北调;出入茶坊酒肆的,服色各异。这地女子不像内地女子娇气,却也另有一番风韵;这方男子虽不似天朝男子斯文,也还有一身真豪气。建筑楼阁,带白夹金,都用土砖和泥造成,没有雕栏玉砌,更没有危楼高轩。门窗奇特,实实在在一个化外之地。做买卖的,随意吆喝,随便在墙角路边摆摊就显摆。可能这里人习惯这样随意,无天倒喜欢这里的风俗。

无天他们在欣赏之际,一个孩子从街前跑出,后边跟着带刀的数人,那些人边跑边喊:“抓住贼人,抓住贼人。”那孩子跑不稳踉跄摔倒在地,那些追赶的人赶上就毒打。

街两旁的人只看着,无人敢上去劝解,眼看着就要出人命。无天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说道:“诸位停手,有话好好说嘛。”

那些人见有人来多管闲事,弃了那人来到无天身边,恶狠狠地对无天说:“怎么?小子,想管大爷的事啊?你活腻了吧?”身后那几个人大笑起来,街两旁的人都为无天捏了一把汗。

瑞霞和晓霞过去扶那孩子起来,那孩子被打的体无完肤。无天说道:“天下事天下人管,我怎么就管不得这事?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怎么随便打人,而且还是个孩子。”

那人见瑞霞和晓霞扶那孩子起来,撇开无天道:“你先给老爷等着,老爷先把这两个美人收拾了,再慢慢收拾你。”

那人把刀扔给手下,自己色眯眯地过去,言语调戏道:“呦,这两个水灵灵的美人儿,正好服侍老爷我。”说罢大笑起来,他的手下狐假虎威,无耻地笑起来。

那人张开双臂要抱瑞霞和晓霞,她俩见他跑的近了便一蹲身,随后伸出一条腿,正好勾住那人的腿,那人一心想抱她俩,没提防住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着地不说,还磕掉几颗牙齿。

街上人都开始哄笑,那人哪里受过这般戏弄,气急败坏地起来。气势汹汹地扑向晓霞,晓霞又灵机一闪闪到那人背后,朝那人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那人顺势飞了出去,再次摔了个狗吃屎,脸上摔的血肉模糊,那人吆喝手下人抓住晓霞。手下人早见她俩貌美心痒痒,只是没有老大命令不敢擅动,听见老大下令都像急猴子一样扑上,但见她俩机灵用刀壮胆。无天等要上去却被晓霞拦下,俏皮地说道:“让我给你耍猴看。”无天不解,晓霞和瑞霞已经打上去了。

无天知道晓霞她俩武艺高强,再加上古怪精灵,凭那些人是对付不了的。

晓霞和瑞霞一并跑过去,那些人见她俩一并过来,心想可以一锅端了,都急围过来。刚要碰上时,她俩同时施轻功飞出圈子,那些人一时收不住刀,眼睁睁劈向对方,瞬间倒下数人。其余人不敢上前,节节后退。

那人见手下吓的后退,厉声喝道:“没用的东西,给我上,杀了这两个娘们儿,再后退老子先杀了你们。”那些人摄于他的淫威,战战兢兢地向前挪。

他们慢慢包围住她俩,她俩倒是不怕,背靠背站着。那些人得了教训,不敢贸然上前,只是步步逼近。有一腿远时,她俩突然出腿一扫,那些人尽倒在地上,她俩又恢复了背靠背。那些人躺在地上呻吟,他们的老大气的脸色都变了,又让那些人抓人。那些人无奈,哼哼唧唧地起来靠近,他们转起圈来,晓霞她俩冷笑着不动。

晓霞看着这些人转圈,想他们怎么进攻。晓霞冷笑的嘴边僵住了,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笑容,她低声对瑞霞说:“待会儿我说‘起’的时候,你就助我一臂之力。”瑞霞点头回答,瑞霞抓住晓霞的手。

她的眼睛虽然看着眼前这些人,余光却一直盯着某处。她急说一声:“起”瑞霞抓着晓霞的手起力,晓霞靠那力量翻身一跃,双腿合并一扫。晓霞落地时,墙角“啊”的凄惨一叫,大家转头看时,一个人身托着个骷髅头。

当场人都惊住了,不知那人是谁。那些人听声音熟悉,左右看没寻着老大,仔细看时那人就是老大。

原来,晓霞刚才看见的是那人要施暗器,所以当故作不知,那人施暗器时来个物归原主,那人就是害人害已怨不得别人。

那些人知道斗不过她俩,树倒猢狲散,带上那些尸首仓皇逃离。街上的人都鼓掌称赞,有人过来说道:“客人啊,你们不是本方人士,不知那人厉害,他是我们这里一霸,凭着武艺高强无所不为,就是官府也拿他没办法,现在好了,你们为本方除了一害。为了谨防那些流氓报仇,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无天说道:“谢谢主人提醒,我等也会小心。”

晓霞和瑞霞把那个小孩领到旁边饭馆,给他擦脸吃饭。无天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呀?”那小孩回道:“姐姐和我在买布,那人上来就抢姐姐。我不放手,还在那人手上咬了一口,那人放开姐姐就要杀我。我推开姐姐引开他们,他们就追杀我了。谢谢你们救了我。”无天摸摸他的头说:“你那么勇敢,我们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

这时候人群中传来急促喊人声:“六子,六子。”这孩子喊道:“姐姐,我在这儿。”跑过来一个花容失色的女孩子。看见六子疯似的扑过来抱住:“六子,你没事吧?”六子道:“姐姐,我没事。是这几个哥哥姐姐救了我。”女孩子转过感谢无天晓霞的救命之恩。无天让那女子赶紧带六子回家,最近不要出门了,六子和他姐姐千恩万谢而去。

刚才在街上发生的一切,被一个公子哥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他让随从叫无天他们上来喝杯酒。那随从下来请无天等道:“各位大侠,我家公子请诸位楼上喝杯酒。”“你家公子?”无天纳闷道,“我等初来贵地,并无相识,敢情你家公子认错认了吧?”那人坚持道:“没错,我家公子请的就是诸位大侠。”无天无奈,只好上去一会。

上楼发现是个雅间,桌前一个年轻公子,周围几个随从。那个公子面白清瘦,朱唇皓齿,绾发束髻,身着纨绔,手拿贵扇,风流倜傥,相貌堂堂。那公子见众人上来,起身相让。晓霞定定看着那公子,低头一笑。单廷进来后楞了一下,朝里边人看了几眼,鼻里重嗅了一遍,看了一遍公子,会心一笑。无天看到晓霞和单廷的表情,自己也看了一眼公子,没看出什么。他奇怪地看着晓霞,晓霞偷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脯,又指了指那公子的胸脯。无天朝公子的胸脯看去,那里果然有些鼓起。无天看看公子的脸,又看看公子的胸脯,气的晓。霞暗地里掐他,无天赔笑着不看了。

公子还不知这些,自顾自在那客气。无天说道:“我等初来贵地,没有相识,多谢公子慷慨赐酒。”公子说道:“诸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义之风令苏某佩服。”

“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无天说道,“鄙人无天,还没请教公子姓名。”

“无天?好奇怪的名字。”公子道,“我姓苏名代飞。”

苏代飞介绍完自己轻松一笑,倒酒说道:“这酒店就是我开的,大家就住这吧。”于先谢道:“多谢公子挂心,我等已在这定下。”苏代飞听说已经定下,吩咐手下人:“让柜台多准备上房招待贵客,这几位不论住几天都要好生伺候。”那人答应着走了。

无天不知道认识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是福是祸,但碰上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举杯感谢道:“多谢公子盛情相待。”苏代飞安排宴席招待无天一行,席上盛情之至,让无天如履薄冰,又如身陷迷炉既热还朦胧。这是无天出生以来吃的最艰难的一顿饭,无天看其他人也如此,吃的不知食味,只有苏代飞谈笑自若,言语自然。

宴罢,苏代飞要离开酒店,让酒店的人好好照顾无天一行。酒店给无天他们准备了几间上等客房,可是无天他们不敢占便宜,坚持要开四间房,那些人只能照办。无天还是和瑞霞晓霞一个房。

无天一进房中便受到晓霞的攻击,她抓住无天多看苏代飞的把柄欺负他,起初只有晓霞一人欺负,晓霞看着欺负不过,就叫瑞霞过来一起欺负。瑞霞开始还矜持,后来经不住晓霞的叫唤,也来欺负无天,无天在姐妹俩的两面夹击下缴械投降,承认多看是因为想让晓霞吃醋。晓霞一听更是不依不饶了,和瑞霞一起欺负的无天直求饶才罢休。

嬉闹完了,他们在一起分析今天的事。晓霞担心地说:“今天我做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杀了那么多人,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来寻仇,要是来寻仇的话我把大家带入了危险。要不是我大家也不会认识敌我不明的苏代飞。”

瑞霞想安慰晓霞,无天先说:“你今天要是不杀他们,我也会杀他们。如果不这么做,六子会死,他姐姐也会被那些流氓糟蹋。我们认识苏代飞并不一定是坏事,我看他不像坏人。只是不知道她为何女扮男装。”

晓霞看着无天,噘嘴点了点头,说道:“那要是他们来寻仇咋办啊?”无天绝决地说道:“彻底除掉。他们敢来,就一个不留,难道让他们继续作恶不成?”晓霞回道:“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睡去,晓霞和瑞霞一个床,无天独自一个人一个大床。

时值半夜,无天被一阵窸窸窣窣声惊醒。他朝晓霞睡的床望去,她俩呼吸均匀睡的正香,不会是她俩发出的。他又屏息听了一会儿,听出那声音来自外边,脚步很轻,是个有内功和轻功的人。

无天静伏不动,那脚步离这房间越来越近,而且还是两个人。无天离地而行,像幽灵一样飘在空中,停在门口等待那两人。

无天不知道这两人来历,所以不贸然出击。那两人用匕首弄开门栓,把房门慢慢打开一条缝,从缝中伸进一个管子,无天仔细看时有烟冒出,他知是迷香便用内功吸在掌内。那两人吹完迷香关上门离开了,无天不知不觉地打开门,依然飘在空中。

那两人离开酒店后径直走,无天跟上他们。他们施轻功,用腾挪,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宫殿。他俩左看右看没人,就向一处灯火通明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报了名字,开门进去。

无天也跟过去,他发现了还有人,左右一看原来是狄顺、雷东、丰入、于先、闫复、单廷和江兴,他们也发现了这两人,为了顺藤摸瓜没有惊动他俩。

他们往里看时,都大吃一惊,原来主谋就是苏代飞,而且此时她是女装打扮,比白天是另外一种美。现在他们没心情看苏代飞美不美,全神贯注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那两人见到苏代飞,抱拳道:“公主,任务完成。”公主?苏代飞是公主?那这里不就是皇宫?

苏代飞问道:“他们有没有发现?”

那两人回道“回公主,他们的房里静悄悄的,没有发现的迹象。”

“那就是说,他们没有发现你俩的行动”苏代飞继续说,“以你俩的内功和轻功来说是楼兰国第一,他们不可能会发现。如果迷香对他们不起作用,明天我去时能见到他们,本公主就力求他们帮忙。”

“公主英明,为肃清逆党,换朝政清明,百姓安乐,我等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两个人齐声说道。

苏代飞道:“如今**和炽磐沆瀣一气,祸乱朝政,正义之臣去朝,忠良之士遭戮,还要发动战争,百姓就要陷入水深火热当中,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炽磐?怎么又扯上炽磐了?今晚尽是意外,这一辈子所有的惊奇今晚算是遇齐了。

看来这两人是苏代飞的心腹,痛心疾首地说道:“近日又听说良大人被腰斩,朝中的贤臣不多了。”无天等人在外听了个清楚,只是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要听时公主已让那两人回去,也听不出什么线索,他们便静悄悄返回。

苏代飞让手下去休息,自己却心事重重无意安寝,辗转了一夜。

苏代飞第二日一早就去酒店,见无天他们都在吃早点。苏代飞不相信眼前的事,可又愿这是真的。原来无天等潜回酒店后无声地睡下,知道苏代飞会早来,提前让丰入叫醒大家,这才有了他们早起吃早点的一幕。无天把晓霞从睡梦中拽醒,哄了老大半天让她穿衣梳妆,她到现在还睡意蒙蒙,睡眼惺忪呢。

苏代飞过来问道:“诸位晚上睡得可好啊?”无天他们心照不宣地回道:“十分舒服,还有香烟有助睡觉呢。”苏代飞心中欢喜,以为他们发现了迷香。晓霞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一手扶脑袋,一手吃东西。

苏代飞见他们奇怪地看着自己,有点不自然起来,故作大方地说:“诸位今日有何打算?要不要去逛逛我楼兰名胜?”晓霞听说要去玩,才有了点精神。无天因为要弄清楚炽磐的事,直截了当的说:“公主,你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你就开口吧,还有炽磐是怎么回事?”无天和昆仑七士坚定地看着苏代飞,希望她能说出实情。苏代飞心中的惊讶胜过十级地震,而惊讶的不只是她,还有晓霞姐妹。晓霞的瞌睡全醒了,半张着嘴,手里的早点掉在地上也不知道,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公主?”不可名状地看着无天和苏代飞,一脸的问号。苏代飞心想无天竟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无话可说地坐下。

无天这才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苏代飞听的目瞪口呆,听的如梦如幻。晓霞和瑞霞也听的意外至极。

昨晚的那两个人崇拜地说道:“我兄弟俩对诸位惊世骇俗的武功敬佩不已。”既然无天等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向自己问炽磐的事情,苏代飞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于是他起身道:“最晚是有意试探大家,我在这里赔罪了。其实我的真名不是苏代飞,而是叫苏飞黛,是当朝楼兰公主,这两位是我的心腹左龙右虎。因为父王新崩,**乱政,倒行逆施。我朝正面临着改朝换代的危险,我们先王一代面临清洗之灾,百姓遭受战火危险。先王时的执政大人索化尼,凭着有西秦炽磐的支持,正在准备发动政变。所以我联合朝中忠直之臣,团结军中仁义先锋,接纳在野正义之士,坚持与索化尼和炽磐斗争。昨天见诸位气宇轩昂,正义满怀,不畏***侠义冲天。因此有意结交,帮我揭开索化尼的阴谋,粉碎他称霸的野心。”

无天听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无天说道:“不瞒公主说,我与炽磐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打算找他报国仇家恨。这次,我们一定帮你彻底粉碎炽磐的阴谋。”苏飞黛感激地看着无天一行说道:“我替先王、替楼兰百姓感谢大家。”苏飞黛要拜,被无天他们扶住。苏飞黛吩咐大摆筵席,为众英雄接风洗尘。这一次,他们把酒言欢。

苏飞黛与无天他们游玩了一天,待晚回宫里去。左龙右虎提议道:“这些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谋略过人,公主何不接入宫中?一来帮公主打击索化尼,二来可以保护公主。有这样的人帮我们,何愁大事不成?”苏飞黛想了一会儿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他们肯不肯进宫,我们又该让他们以何身份入宫?”左龙说道:“这个不难,公主你要坦诚相待,礼贤下士。何况他们又与炽磐有大仇,他们一定会帮我们的。”苏飞黛点点头,喜道:“好,就这么办。”

第二天苏飞黛带着左龙右虎来到酒店,无天他们也刚好起来,她与他们共进早餐。吃完,苏飞黛说道:“我想让大家随我进宫,大家以为如何?”无天想了想说道:“我们就以公主朋友的身份进宫,与索化尼和炽磐来一场战斗。”苏飞黛大喜道:“我也正有此意。”

他们收拾完东西随即跟苏飞黛进宫。这是他们下山后与炽磐的第一次正式交锋,他们与炽磐的战争从此也就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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