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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见到你》第十一章 飞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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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秦家驹觉得有些头痛,躺在床上休息。“可能是一路太累了,歇歇就好了,”王密趴在床边大大咧咧的说。秦家驹睡醒一觉,感觉有所好转,也就没太往心里去。又过几天,疼痛出现反复症状,而且痛感有所加重。“下午没课,我陪你去附属医院看看吧,”王密担心的说。“嗯,”秦家驹被折磨的无精打采。附属医院与学校紧隔一条马路。下午,两人经人引荐,找到在此坐诊的学姐谷峰。她看到秦家驹脸色特别差,简单询问病情后,安排她挂号做了相关检查。等待结果时,秦家驹找到学姐,有气无力的说:“给我开点止疼药吧。”谷峰再三斟酌,见她痛苦难耐,给她开了两盒止疼药。药效特别好,吃下没多久,疼痛明显减轻。检查结果出来,谷峰翻看几遍,抬头看一眼青春年少的秦家驹,面无表情的说:“你跟我来,”把秦家驹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王教授你看一下,”她用手指着ct片上阴影部分给一位两鬓斑白的医生看。王教授戴上眼镜,接过片子仔细观察后,神情凝重的朝谷峰点了点头。“咱们学校学生,在读大二,”看着秦家驹为他们相互引荐,“王教授,咱们同门师兄,”她语气轻快的说。“王教授好,我听过您的讲座,‘苏联游学往事’,”秦家驹开心的说。“是吗?”老人家有些惊讶,“你今天一个人来的?”“和我室友,”秦家驹回答。王教授看一眼化验单,“秦家驹,好名字,你也是学医的,应该明白,人体组织中,最复杂的就是大脑,所以一旦有个头疼脑热的,要远比手脚生疮麻烦的多呀。”他抬头跟谷峰耳语几句继续说:“这样吧,你先回去,下班后我让谷峰联系你,你们约个地好好聊聊。”他说话时一直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秦家驹听的一头雾水,扭头看向谷峰。“我一会儿带你做个检查,下班我会联系你,”谷峰对她说。“好吧!”秦家驹预感到情况不妙,但还是乖乖的听从医生安排。检查完成后,她和王密回学校。谷峰拿着检查报告快步走进王教授办公室,“怎么样?”他迫切的问。“确诊了,”她顺手将检查报告递过去。王教授皱着眉头扫了一眼,“你去通知张主任组织会诊,我这就过去。”谷峰转身匆匆离开,王教授拿起电话通知前台,“今天暂停坐诊,”带上秦家驹的检查报告赶往会议室。“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走进宿舍,王密关心的问她。“没事,就是疲劳过度,让多休息,”秦家驹笑着回答她。“我就说嘛,你这北京来回跑,肯定累着了,晚上吃什么?我给你买去。”“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睡觉,”秦家驹看起来仍旧很虚弱。“那行,你睡吧,我去图书馆了,”说完拎起书包出门。秦家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王教授和谷峰的对话,慢慢进入梦乡。她梦见和爸爸、妈妈一起奔跑在草地上,跑着跑着她被甩在身后,距离越来越远,她努力向前奔跑,想追上去,可突然地面升起大雾,她无法辨别方向,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铃声将她惊醒。是谷峰,她们约好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秦家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梳洗后,揣上两片止疼药出门。九月份的东北以进入秋季,晚间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秦家驹路灯下的身影显得很孤独,她将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一只手扣着衣领朝咖啡厅走去,原本不远的距离,她却觉得走了很久。谷峰已经到了,隔着窗子向她招手,“学姐,”她加快脚步,来到她对面坐下。“叫我谷姐吧,你喝点什么?”她对秦家驹很亲切。“卡布奇诺吧,”她脱下外套,搭在身后椅背上。“服务员,一杯卡布奇诺,”谷峰抬头对服务员说,“你家哪的?”“阜新。”“我就说吗,我东梁的,”谷峰略显兴奋的说。“你口音可不像,我家住市南,”原来是老乡,秦家驹也就不显得那么拘谨。“我们后来搬朝阳去了,真羡慕你这个年纪,太美好了,”谷峰看着秦家驹精致的面容感慨道。“你也不大啊,”秦家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是不大,三十了,哎,”她显得有些失落。“你结婚了吗?”自从陆然向她求婚以后,她就对结婚充满好奇。“没呢,我现在都不敢回家,我爸就差没把我直接轰出家门,真受不了,”她说完无奈的摇头。“哈哈,”秦家驹无力的笑着。“无论我多努力工作,在他眼中我都是个不结婚的怪物,呵呵,”说完自己都笑了。“怎么会呢?他们只是关心你,”秦家驹认真的说。“但愿如此吧,我们聊聊正事儿,你头疼多久了?”秦家驹仰头想了想,“半个多月。”“以前有过类似症状吗?”“没有,”家驹轻轻摇头。“你家里有什么病史吗?”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做记录。“病史?”秦家驹想了想,“没有,”他们都很健康。“除了痛还有其它症状吗?例如意识方面,”她伸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做已提醒。秦家驹轻轻摇头,“没感觉到,”她低头看了看谷峰的笔记,“谷姐你就直接说吧,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谷峰合上笔记本,抬头看着她,“你有权知道真相,但我还是建议你,先联系一下家人,”她的话不多,但已经开始旁敲侧记的向她渗透。“既然我有知情权,那就麻烦你直接了当吧,”秦家驹已经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她只能选择面对。“通过ct发现你的颅内有一颗肿瘤,是良性,是恶性还有待观察,”她一口气说完,仿佛停下就不认继续下去。秦家驹表情淡定,听的很清楚,就好像耳朵迟迟不愿把消息传递给大脑,她愣了几秒钟,“怎么会呢?”她就想听到一个不好笑的笑话,想笑根本笑不出来。“我可以用我的医德想你保证,情况并没有那么糟,”谷峰看到秦家驹木讷的表情,连忙为她心灵疏导。稍作震惊后,秦家驹苦涩的泪水,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奔涌而出,为什么我会得这种病?这不就是脑癌吗?见她流出眼泪谷峰长长出了一口气,“诱因很多,它现在只是一颗肿瘤,如果是良性的,完全可以切除,”说完起身坐到她身旁,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此时秦家驹已经泣不成声,咖啡厅里人并不多,这个靠角落的位置是谷峰特意为她选的,服务员递过面巾纸,谷峰为她擦拭眼泪的同时也不停抹着自己的眼睛,有谁遇到这种场景不会触动心弦呢,过了很久,秦家驹的啜泣变成一声声哽咽,“一定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一个人承担就好,”她含含糊糊说出这句话。闻听此言,谷峰坚强的意志彻底崩溃,泪如泉涌,难以自抑,良久以后,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为此她特意调整气息,很认真的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秦家驹靠着她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二十二年的光景匆匆在眼前一闪而过,陪伴自己成长的爷爷、奶奶,远在他乡的爸爸、妈妈。一次次考试,无数个擦肩而过的身影,陆然的脸在面前闪过,一个上课时睡觉梦到红烧肉的傻小子。他有天生的幽默感,他从不抱怨生活的不公,就算遇到挫折,也会开口大笑,很多人说他白痴,但自己偏偏被他所吸引。秦家驹想到此处,扶桌坐起,开始整理凌乱的发髻。“你需要尽快住院观察,”谷峰见她情绪好转,建议性的说。“暂时不想住院,我有些事要做,”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不幸连累更多人,尤其是誓她如命的人。谷峰对她表现出的异常震惊感到震惊,“好吧!医院已对你的病情进行会诊,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我会得,”她抬头看着谷峰。“你不打算通知你的家人吗?”她关心的问。秦家驹沉默片刻,“暂时不想。”她的举动完全出乎谷峰的预料,深深被秦家驹的态度折服,一位二十二岁的女孩,面对如此打击,能有这番沉着冷静,她想都不敢想。“我们会根据你的个人情况,制定出一套系统性的诊疗机制,前期检查需要一笔费用,”谷峰做以提醒。“我身上有些钱,”秦家驹默默的回答。“那好吧!我要说的说完了,”她低头看一眼手表,“我送你回宿舍吧。”“谢谢,我自己能行,”秦家驹呆呆的说。“真没问题?”谷峰把头伸到她面前追问。“真的没问题,”秦家驹强撑着朝她笑了笑。两人起身走出咖啡厅,“有任何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谷峰说完朝她挥挥手,渐行渐远。秦家驹站在街上有些瑟瑟发抖,向前走几步,坐在马路边,仿佛街上所有人都比她幸运,此刻她已不再想哭,仿佛眼泪早已流干。掏出手机有几个陆然的未接,她直接将其关机。生怕他得到这个不幸的消息,那该多悲催,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为我难过。他一个人呆很晚,想了很多从前和今后的事,甚至想到死亡。回到宿舍,其他人已经睡了,她轻手轻脚爬上床和衣而卧。“家驹上课快迟到啦,”王密火急火燎的叫。她睁开眼,刺眼的晨光透过玻璃照在脸上,昨天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噩梦,她一如往常,跳下床来不及洗脸,拎起书包与王密冲向教学楼。今天老师的声音格外悦耳,她听的全神贯注,不想错过每个词汇,仿佛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平时普通的生活如今变得难得可贵。那就是一个梦,不去想,忘记后一切都会过去。可手还是不自觉的伸进裤兜里,两颗止疼片还在,一切都是真的,她告诉自己。“你看?”王密凑过来,举着手机给她看。秦家驹快速将药赛会兜里,表情僵硬的看着手机,“挂了吧,我关机了,”言辞冷漠,不夹杂任何感情。王密瞥她一眼,挂断电话后,小声嘀咕:“昨晚去哪啦?不会有新欢了吧?”“怎么,”秦家驹刚想说怎么可能,有咽了回去,“你猜对了。”王密张着嘴,震惊之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陆然会疯吧?”“管他呢,没了谁都一样活,”秦家驹语气刻薄。“最毒不过女人心,不要说我是你朋友,嫌弃你,”说完扭过脸听课,不理她。原本在平常不过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却成了两人友谊断裂的导火线,事后王密曾多次自我反思,终究没得到结果。下课以后,秦家驹收拾书包向外走。“你去哪?下节课不上啦?”王密在身后问道。“你不是嫌弃我吗?”她言辞冷漠,说完快步离开。“吃错药了吧,”王密坐在座位上自言自语。第二天上班,谷峰把秦家驹的情况详细跟王教授介绍一遍,王教授听后频频点头,“不简单的孩子。”接下来在院里最高级别会议上,王教授慷慨陈词,为秦家驹争取最优质的医疗资源,大家听到他的建议纷纷表示赞同,院长当场决定,立刻联系海内外相关专家组织会诊,不惜一切代价抢救病人。陆然趴在床上不吃不喝,望着手机发呆。“老大我要挑战你,”张永强抱着篮球,晃着肥胖的身体,站在宿舍中央朝陆然吆喝。陆然仍旧无动于衷,继续发呆。“老大你也太脆弱了吧?人家不接你电话就倒啦?你看我跟巩宇,说往东她不敢往西,这女孩就是不能惯着,”关晓昱也过来跟着指手画脚。“你不是暗恋杜九彤吗?”张志东在一旁质问他。“杜九彤我们太熟了,不好下手,”关晓昱厚颜无耻的回答。“我呸,杜九彤能看上你,”张永强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气愤的说。“看不上我,还能看上你,肥猪,”关晓昱立刻还击。“我也比你强,瘦猴,”张永强更是当仁不让。两人比比划划吵吵起来,“实话跟你俩说了吧,要不是思琪的出现,九彤早是我的人啦,”张志东自恋的说。“我呸,小白脸子,”关晓昱和张永强一口同声。陆然翻身坐起,见三人为杜九彤挣的不可开交,一阵懊恼,“你们有完没完?我们打球去吧,”从床上跳下,带着三人朝体育馆走去。陆然又是一天没吃饭,几个回合下来,浑身冒虚汗,靠在场边的护栏上直喘粗气,掏出手机拨打过去,秦家驹刚租好房子,看到陆然的电话,来到床边坐下,深呼一口气接通,“喂。”“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陆然迫切的问。“什么什么?你一千个为什么啊?”秦家驹故意打岔,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你别跟我装傻,我担心你,你知道吗?”陆然语重心长的说,不带丝毫埋怨。秦家驹闻听此言,轻轻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手指按下关机键后,倒在床上失声痛哭。陆然再次回拨过去,对方已关机。秦家驹听到她的的声音就想哭,一旦被他察觉,必将前功尽弃,唯有关机谁也找不到她,才会觉得心安。她双手抱膝,蜷缩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拖着疲惫的的身体来到街上,最近天气正在降温,她穿的单薄,却感觉不到寒冷。一往前走,一直走,没有方向,仿佛一直走下去就能摆脱厄运。“秦家驹,”身后有人叫她,回头观瞧,王博骑着辆自行车由远及近,“你怎么在这?”停在秦家驹身边。秦家驹没理他,继续如行尸走肉般向前走,“你怎么啦?再怎么我们也算朋友吧?”他推着车跟在她身后。“朋友?”秦家驹冷笑到,“好吧!我成全你了,”她无所谓的说。“你去哪?我送你,”王博继续说。“我也不知道,”秦家驹默默的回答,就这样王博陪着她两人一直转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秦家驹对他说出自己的苦衷,“其实我早就想跟陆然分手了,这个白痴跟我死缠烂打,烦死我了,”并羞嗒嗒的请他帮忙。王博当场欣喜若狂,对秦家驹的请求满口答应。从第二天开始,他每天开着自己那辆豪华跑车接送秦家驹上学,两人表现亲密,引来不少同学围观。秦家驹穿着也越来越大胆,王博每次见到她都会心潮澎湃,把秦家驹托付给他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一心讨好秦家驹。很快秦家驹与富家子弟关系暧昧的传闻,在校内传的沸沸扬扬,班上很多同学见到秦家驹显露出鄙视的目光,她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家驹你等一下,”王密已在楼梯口等待多时。秦家驹停下脚步,随手掏出一根烟点燃,“有事儿快说,我忙着呢。”“你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陆然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做?”王密情绪很激动,引力来不少人围观。“怎么啦?羡慕啊?陆然好你拿去啊,”说完狠狠瞥王密一眼后转身离开。“你简直无法理喻,”王密朝她背影喊道,此刻她发现自己的眼睛以变得湿润。秦家驹对她的话毫不理会,装作没听见。陆然打不通秦家驹的电话,再次打给王密,王密一气之下把秦家驹的现状全盘托出,同时也希望他能有办法帮帮她。“怎么可能?”刚开始陆然根本不信。后来王密特意拍下两人亲密的照片和视频怕给他,陆然这才不再质疑王密的话。“她整个人都变了,”王密跟陆然倾诉时留下委屈的泪水。陆然一气之下将照片转发给秦家驹,问她这么回事。秦家驹收到消息,心中暗喜,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这一天。大密原谅我利用你,想到此处有种莫名的凄凉袭上心头,一阵强烈的痛楚让她无法呼吸,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带情绪有所缓和,起身吃下两片止疼药,不经意在墙上的镜中发现自己憔悴的面孔,心中暗自警示,我该看上去很幸福才是,于是她迅速将自己捯饬一番,来到楼下饭店,点了很多大鱼大肉,一阵狼吞虎咽吃下所有东西,晃晃悠悠走出饭店来到街边,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接着一阵恶心,刚吃下的东西原路返回,吐了一马路。经过行人纷纷避让,不时露出嫌弃的目光。她她软在地上,此时她以变得麻木,尽快摆脱陆然以迫在眉睫,真担心那天自己突然倒下不省人事。“我们分手吧,”她通过微信给他发送一条语音,这句话曾多少次徘徊在脑海里,说出去成了一种解脱。手机响起,她按下接通键,“你怎么啦?为什么跟王博在一起?”陆然迫切的问。“我厌倦了,你太幼稚,我要的生活你给不了,”秦家驹努力克制,尽量让自己显得很理智。“我幼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多日以来,陆然得不到她的消息,受尽了折磨。今天看到那些照片,又听她这么说,他先是开始怀疑人生,接着彻底崩溃,不停拍打写字台。所涉其它兄弟急忙躲出去,给他发泄空间。“我没时间跟你讨价还价,分不分手是我的自由,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出于礼貌通知你,”说完挂断电话,仿佛身体被掏空异常难受。“王博你个王八蛋,”陆然将手机摔在地上,挥手一拳打碎宿舍玻璃,献血顺着手指低落。徘徊在宿舍门口的三兄弟,急忙冲进房间,连搂带抱将他摁住,“这样的女孩分就分了吧,”关晓一旁安慰说。陆然一把拽过他的领子,“她是什么人不用你告诉我,”松开手将关晓昱推到一边,“志东我手机废了,帮我订今天去沈阳的火车,”陆然扭头,看着身后还搂着自己腰的张志东。“行,那你自己克制点,”张志东说完慢慢松开手。张永强拉了把椅子让陆然坐下,找出上次打球摔伤时遗留下绷带和酒精给他包扎伤口。“对不住兄弟,刚刚有点激动,”陆然像关晓昱道歉。“没事,能理解,”关晓昱回答。张志东趁陆然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给马思琪打电话,“媳妇老大疯了,”把他知道的都讲述一边。“你把他给我看住了,我马上去沈阳,”马思琪撂下电话,顾不上上课,起身朝老师深深鞠上一躬,“老师我拉肚,”然后匆匆冲出教室。“肠胃不好是病得治啊孩子,”老师的一句话引起班上哄堂大笑,“这么大个姑娘每天都拉,可如何是好,”说完摇头感叹。马思琪在赶往沈阳的路上拨通王楠的电话,王楠问询知道情况不妙,立马驾车赶往沈阳。陆然张罗着要走,张志东急忙给张宇打电话求助,“我直接去火车站,”张宇二话麽说,一口答应。至于死活要跟着去的张永强和关晓昱,张志东死活不让他们去,一个书呆子,一个网虫,去了只能跟着添乱。就这样三路人纷纷起身赶往沈阳。秦家驹按照医嘱,每两天一次按时检查,“情况很稳定,”谷峰发现她这些天消瘦了许多,“能跟我聊聊你的心理是吗?”秦家驹默默点头,不知为什么,她对谷峰有种莫名的好感。两人走出诊疗室,来到医生专属休息区坐下,“我知道你在做一件对你很重要的事,但也不要操之过急,”谷峰猜着她的心思说。“可我必须在住院之前让他死心,”秦家驹显的很急躁。“是什么人?为什么?”“我男朋友,我不想他为我难过,”她的语气变得温柔。原来如此,谷峰庆幸找到她的心结。这个听上去很简单的理由,让眼前这位女孩用生命去诠释,她再次被秦家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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