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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明末》第八章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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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与李济、李淼兄弟端午日起的特别早。

兄弟三人埋伏在内府通往家塾的一间无人居住的空屋内,轮流对外张望。空屋没有任何家具,满地灰尘,只在墙角处放有一捆柴禾。

“二哥,这李深不会带很多人来吧?”李济问道。

“不会,李深虽是内府嫡系,但终究不是大老爷一支,能带个李福就不错了。”

“那会不会和其他兄弟一起上学?”

“这倒有可能。但愿老天保佑吧,最好是他自己。”

“来了来了!”李淼兴奋起来。

李洛、李济连忙一起张望。

远远的来了两个人,没错就是两个!李深和李福。

“好,按计划行事。”李洛笑着说道。然后和李济从房子的后门溜出,抄近道绕到李深主仆前面。李淼则继续埋伏。

“呦,前边的不是李洛吗?”拐过弯来的李深远远的叫道。

李洛和李济一回头,李洛道:“我到是谁,原来是内府的四哥。不知四哥最近学业可有长进,这童生的帽子什么时候能换换。”

“你说什么?”李福大声怒吼,而李深更是满面怒容。

“怎么没听见吗?”李洛惊奇的看着李深主仆,“四弟,我听说内府的伙食都不错,吃太好容易上火,这不,耳朵都听不清东西了。”

“是啊,我说四哥,我二哥刚才说,”李济故意放大了声音,吼了起来:“你这万年童生的帽子什么时候能换换啊?我觉得吧二哥,内府四哥其实也没必要再去考了,科举不适合他。”

“哦?那你觉得什么比较适合四哥呢?”

“我看四哥终日遛狗,不如做个狗奴倒也合适。”

“混蛋!你才是做狗奴的货!”李深大怒,向李济冲来。而李福自然也狐假虎威的冲了过来。

而李洛、李济兄弟却转头就跑。李洛兄弟这阵子和王申、李淼每日练武,早起都是要跑步的,虽然刚开始跑也不过半个多月,但是练过跑步的终究和没练过跑步的是有差距的。不一会双方就拉开了一段距离。而这双方后边有一道黑影正悄悄跟随。

不一会,李深就已经气喘吁吁,而这时李洛、李济就会放慢速度,在前面挑逗。逗得李深继续追逐下来。但是跑了一会,李洛兄弟突然停下了脚步等候李深的追上。李深累的双手扶膝,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怨毒的看着前方两人,一边张口骂道:“李洛你个没种的东西,就知道跑,怪不得连老婆家都要上吊了!李济你也好不了,都是没种的。”

李洛兄弟却缓步向他走来,李洛道:“四哥啊,我告诉你一句话,在骂别人的时候,最好看看对方的人数。”李深回头去看李福,却不知道李福被甩到了那里。

李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要吃亏。忙放声大喊李福,却不见回应。李洛、李济二人走上近前,一人抓了李深一只手臂,道:“四哥,看把你累的,我们哥俩扶着你走吧。”说完,李洛一只脚已经狠狠的剁在了李深脚面上,还拧了拧。李深大叫。

“哎呀不好意思,是小弟不好,没注意踩到四哥了。真是对不起!”

李济一只手牢牢的抓住李深的手,却腾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拧在了李深的腰上。李济嘴里还在说着:“四哥,你怎么了?怎么喊的这么痛苦啊?是哪儿疼啊?要不要小弟给你揉揉?”李深哀嚎大叫,不断挣扎,偏偏又被李洛、李济牢牢抓住,动弹不得。而李洛、李济虽然动手,却是控制着力度,而且专拣见不得人的地方下手,什么腰眼、屁股、大腿、后背,光脚面就被这哥俩反复踩了二十几脚。

直到最后,李深一通哀求:“二位贤弟,哥哥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了,你们饶了我吧。”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洛看着也差不多了,边向李济使了个眼色。道:“哎呀,四哥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兄弟做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二位兄弟什么都没做,是我良心发现了,觉得我以前对二位兄弟太失为兄之道,是我错了。”

李济道:“四哥这话让我们兄弟真是汗颜啊!刚才不小心踩了四哥好几脚,四哥不会怪罪我们哥俩吧?”

“怎么会!走路时不小心踩到脚,很是平常。”

“那我们也必须和四哥说上一句:对不起。”李洛道。

李济接到:“是啊!四哥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又不是故意的。”

李济道:“不过四哥这双鞋子,看来就太脏了。今天可是要祭祀屈子的,这样不太好吧?”

“我这就回去换。”李深边哭边道。

“这就劳烦四哥了,我们兄弟踩了您,还要劳烦您。”

“不劳烦,不劳烦,换双鞋也不会太长时间。”

“那,好吧,四哥不要耽误了屈子的祭祀,要可是要受罚的。”

说完放了李深,李深抱头鼠窜的逃命而去。

“这李深也太怂了,踩了几脚,掐了两下就涕泪横流的。”

“谁说不是呢!这要是建奴来了,他还不第一个投降。”李洛嬉笑着摇头。

不说李洛、李济这边,李淼埋伏在空房里。等到李深主仆过去,就在后边隐隐跟随。等到李洛兄弟一跑,而李深一追,很快李福就被拉后了几米。在一个拐角,李淼快步跟上,掏出双节棍,在李福的脖子后就是一下。这个双节棍按李洛后世的设计,在两节棍连接的位置,是有螺丝扣的,两节一拧就是一把短棍。

李淼把李福打晕,掏出块破布蒙住了李福的眼睛,在地上捡了两块土坷垃塞进李福嘴里,最后才把李福捆好。拖到空屋,李淼拉开裤子,一泡热尿兜头尿下。

李福被热尿浇醒,打了一个激灵,刚想动就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嘴也被堵住了,吓得呜呜直叫。这时一根藤条却已经当头抽下。

“啪啪啪!”李福被抽的满地乱滚,偏偏又口不能言。李淼练武多年,下手又极重。没两下,藤条就被打折。这时李淼就在旁边的柴禾里抽出一根继续打。

这是一场相对安静的暴打,打人的李淼不出声,被打的李福发不出声。不一会,一捆柴禾差不多都打折了,李淼这才收手。李福早已经是衣服破败,混身鲜血淋漓,趴在地上动也不愿动了。

李淼先是走到空屋门口,往外看了看,外边并无人走动。立刻回到屋内,在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割开绑住李福的绳子,然后快步闪出空房,朝家塾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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