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下午六点,刘天长结束了一天的家教工作。熊小欢留他吃了晚饭,吃完之后差不多快八点了。
走出小区,刘天长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拿出了小卡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你好!”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你好,你们在哪?”
“老板一个人过来吗?”
“是啊,没有别人。”刘天长觉得他们是怕自己带西门吹这类人过去。
“我们在蝌蚪北路千达广场,你到了再给我打电话。”
刘天长挂掉电话,打开地图搜索公交路线。现代社会的生活越来越方便,越来越智能化,恐怕拥有强大实力的修者也离不开这些高科技的东西。
大概二十分钟,刘天长到了千达广场,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我到千达了。”
“你身边有什么建筑?”
“这有个喷泉。”
“你稍等一下。”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电话里传来声音,“喂,你看到马路对面的如家了没有?你直接上二楼。”
搞得这么神秘,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观察,看是不是带了别人?
到了如家的一楼大厅,前台姐姐客气地问:“先生,请问你是要住店吗?”
“找个朋友。”他说着就直接进了楼梯间。
刘天长心中嘀咕,如家这样的连锁酒店有大会议室搞讲座吗?
上到二楼,刘天长在过道里徘徊,对方没有告诉他是哪个房间。这时候,有个房间的门打开,一个脑袋探出来,是个年轻女人。
那人向刘天长招手,“过来,这边。”
刘天长向身后看了看,确认没有人,然后指了指自己,“我?”
“快来吧,等你很久了。”
刘天长刚走过去就被拉了进去。近距离发现这个女人长得还算不错,就是浓妆艳抹的有点俗气。但肯定和卡片上的人不是同一个。
“洗澡了没有?”那女人关上门问道。
“啊?”
“啊什么啊?赶紧去洗澡吧。”
“洗澡干嘛?先说正事吧。”
“你还挺心急的。洗了澡再做正事不迟。”说着上来要把刘天长推进洗手间。
刘天长心想这是听讲座之前要沐浴更衣吗?做得还挺正式的。
“等一下,我问你,等会儿是在大会议室吗?我没看见这个酒店有会议室啊。”
那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天长,“小兄弟别看你人不大,口味还挺独特的。别想了,没有这种服务项目。再说这里也没大会议室什么的。”
“没会议室,那在哪开讲?”
“就在这开整。”女子开始脱衣服。
刘天长奇怪,“你怎么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那女人笑了,“哎呀,小兄弟你还是个新手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洗澡的话,那就直接脱吧。”
“我脱什么?方准呢?我要见他。”
女人一愣,该不会是搞错人了吧,她拿出手机给刘天长看,“这个号码是你的吧?”
“是我的。”
“那没错,就是你了,别磨磨蹭蹭地,赶紧脱吧。”
刘天长没有脱衣服,他开始意识到可能哪里误会了。女人脱得就剩下内衣,靠过来举着手机“咔咔”拍了两张合影。
“如果你不认识方准,那我走了。”刘天长说着就要离开。
女人冷笑,“哼,现在想走,迟了!老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怪的人,人不大口味还挺重,口味重不说还假正经。”
刘天长被骂得一脸懵逼,好在他淡定,不与她计较。
刚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大汉,不由分说就把刘天长推进了房间,然后关上门。
偏年轻的那名男子咧着嘴指着刘天长,“小子,就是你动了我家嫂子?”
“谁是你家嫂子?我不认识你。”现在的刘天长不是普通人,他可没被吓着。
那女人坐在床边,突然拉起被子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小子!说吧,这件事你准备怎么摆平?”居中那位大个子坐到床边,点了一根烟,看样子就是所谓的大哥。
刘天长已经亲身经历过两次讹人,到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帮人是干嘛的了。搞半天自己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小卡片上的根本不是讲座的宣传。
“我可没钱,严格来说我现在还是个未成年呢。”刘天长希望对方收手,免得他动手。
那小弟很嚣张地指着刘天长的脑袋,“你还未成年人,小子你知不知道,未成年犯罪,罪加一等!赶紧拿钱,给了钱我们劝嫂子把证据删除了。”
什么时候未成年犯罪还罪加一等了?别乱改法律行吗?
还是刘天长淡定,他一个一个衣兜掏给他们看,总共就几块钱车钱。
“小子你真够可以的,出来找乐子不带钱,你还想吃霸王餐啊?”
“找什么乐子,我就是找个人。既然他不在你们这里,我走就是了。”
大哥把烟头往地上一摔,“不知趣是吧?你们两个,把他给摁住,让他打电话叫家长带钱来取人。”
两个小弟挽起袖子走过来,手搭在刘天长肩膀上就往下摁。刘天长纹丝不动。
“嗯?还挺倔。”
刘天长的腿弯被踢了一脚,结果他还站得稳稳地。“嗤啦”一声,刘天长的衬衣袖子被扯掉了一只。
“喂,我就那么两件衣服,这下我可没换洗的了,你们得赔。”
刘天长伸手抓住两名小弟的后颈,一提再一摔,两人同时被摁在了地上。他提起其中一人,摞在另一人身上,然后坐了上去。
大哥吓得从床上站起来,他哪见过这种力量?
“坐下!”
大哥又乖乖坐下。
“如果我说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你们信吗?”
“信信信!”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这路费你们得给我报了。还有我的衣服,你们得赔。”
“赔,一定赔!”
“钱拿来吧。”
大哥的手颤抖着在裤兜里摸索,摸了半天没摸到钱。突然“啪”的一声扇了那女人一巴掌。
“愣着干什么?拿钱啊。”
女人想哭,却又不敢。她只好从提包里摸出两百块钱,迟疑了一下,干脆把提包里的钱全拿出来了。
刘天长接过钱,数了数一共九百,他把八百块钱扔还给女人。
“我这衬衫不到一百,公交路费也不多。我就不找零给你了。”
出门之前,刘天长对大哥说:“虽然她不怎么正经,但是打女人不对。记住哦。”
刘天长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留下房间里四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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