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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味道》第二章五指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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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坠地母魂断,忠诚黄狗奶人孩

怀藏私心男女欢,娇美少妇怀苦根

1、得了个儿子,张五指本来要高兴,可是他的“命根子”一直痛,第二天他悄悄地看时,惊骇地发现变得如同一只紫红色的茄子,屙尿时由于刺激更加火烧火燎地痛,他一度暗暗怀疑它是不是会坏死。这样他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开始后悔,后悔不该在那天要了李杏香,并在她体内下了种。要不是那天下的种,就不会在昨晚那种天气生孩子,只要不是昨晚生孩子,他就不会跌下坎,也就不会受伤,更不会伤到......。这是天意还是报应呢!他暗暗地寻思着。

原来张五指的父母一共生有五个孩子,分别是张一坚,张二坚,张三坚,张四妹,张五坚和张五指,只有张四妹是个女孩。他们的父母希望孩子健康成长,像狗一样生得贱,即乡下老人口中的“贱狗贱狗”,这个贱并不是下贱的意思,而是无灾无病,随随便便就能健康的活下来。贱与坚同音,坚也是坚强硬朗的意思。于是他们的名字便按出生先后取成了一二三坚,第四个是女孩,就没用坚字,第五个也是男孩叫五坚,其中三坚夭亡了,五坚出世后张家父母差不多四十岁了,便决定不再生,可是在过了八年后竟又怀上了一个。那时他们的母亲四十六岁了,高龄产妇,快生产时仅叫了个接生婆,结果难产,后来生下了小的,就是张五指,大人却死了。张五指的父亲是抱着刚出生的张五指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落了气,可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张五指,眼睛里有许多泪水慢慢地滚出来,张五指伸手去抹她的眼睛,抹了两次,泪水抹掉了,可是眼皮就是抹不下,于是他大声地哽咽着喊:“兰子,你放心地去吧!我会养大他的。”

说着时早已泪流满面,可是妻子还是不闭眼,他又望一眼床前跪着哭成一团的几个子女,说:“他们几个都大了,会和我一起将他养好的,你就放心!”

然而妻子那双没有了光亮的眼睛仍然瞪着。刚和产妇一同战斗的接生婆从失败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他说:“你让孩子吃口奶试试”并将女人胸前的衣服解开。

他将婴儿的小嘴放到妻子的奶头边,小嘴刚碰到母亲的奶头,便急切地一口叼住,贪婪地吮吸起来。

接生婆有几十年的接生经验,她见过许多的生离死别,也时常感叹生孩子的女人的命薄如纸,快生孩子的女人都是阎王爷的邻居。她看着婴儿说:“快吃吧,可怜的孩子,你妈妈知道你一口奶都没吃的话是特别难活的。”

婴儿急切地吞咽着,吮完一个乳房后,他父亲又换了另一个。

很神奇!女人的身体渐渐变冷时,她那双瞪着的眼闭上了,只是眼角还有亮晶的泪。

虽然吃了一顿奶,但是下顿喂什么呢?张父发了愁,不过他嫂子说;“也只能将米擂烂,煮点米浆给他吃了。

张父回答:“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时他大哥,就是婴孩的大伯父拍了一下巴掌恍然大悟地说:“有了,我家的大黄正下崽子,正好让这小子吃它的奶。

张父眼前一亮,在场的所有人都眼睛一亮,都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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