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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大泽乡》陈胜翠云峰学艺 董茹家中拒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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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姓老者和陈胜行得半月,到得翠云峰山脚下,山顶上翠云成片,五颜六色,乃是吉祥之气。管姓老者问陈胜道:“陈胜,你可看得见这山顶上的翠云缭绕否?”陈胜一看,山顶上除了白云朵朵,变化莫测之外,哪里看得见有什么五颜六色的翠云,便答道:“我只看得见白云朵朵,不曾看得见有翠云。”管姓老者摇摇头道:“也罢也罢,无缘之人无法得见,看来《修仙决》和《向善经》你也不用学习,我就教你读书习字好了。”说完,便驰马上得翠云峰来。陈胜便在香炉面前拜管姓老者为师,老者每日教陈胜读书写字,等他认字都认得差不多了,便下山去找些兵书律书让他学。这等过了两三个年头,又教陈胜骑马射箭习武,此时陈胜已经19岁。

而家里的董茹,也长得有16岁,落落一位如花的姑娘,在陈氏的指导教育下,性情虽然温婉,但也嫉恶如仇,这两三年的光景不仅学会了骑马,因为嫉恶如仇的性格,倒也偷偷学会了一些剑法。秦军军蔚过来收税之时,看见陈氏家里不见陈胜,却多出了一个女儿,便要多收一些赋税,理由是多出了一个人口。董茹道:“你只收我娘和我哥的那份便罢,我的那份自有我来负责。”陈氏道:“既然我女儿是我家的,我出得起这份税,你们进去搬了就是了。”军蔚道:“小妹,既然你已经是陈家的人口了,我们当然是按照人口来给各家收税。但是陈大姐,你们要是交完这个税,恐怕也是吃不了到年底收成了。”陈氏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会自己想办法,我不能让你们这些做官的跟上头为难,进去搬吧。”军蔚道:“陈大姐,我也是讲理的人,这样吧,你的这些税我可以上报上去先帮你欠着,等陈胜回来再还,现在你们过得挺辛苦的。”陈氏道:“如此甚好,谢谢军蔚的通融。”董茹也道:“谢谢各位了,按往常一样,都进来喝碗粥水吧。”说完,各军蔚便跟着进去喝粥。

公元前216年,陈胜21岁,此时在山中已经过去了五个年头,跟着管姓老者学习,也可谓能文能武,此时陈胜甚是想念母亲和妹妹,便对管姓老者道:“师傅,我很想念家中的母亲,可否容我回去看看我娘然后再回来跟师傅学习?”管姓老者算算,这也是五年光景之久了,这五年了,秦朝收的赋税越来越重。老者道:“嗯,五年了,也是你该回家去探望一下母亲的时候了。这样吧,明天师傅便把你送下山去。”于是当晚陈胜便打包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擦拭了一下那张弓。第二天天刚一亮,师徒两就步行下山。午间之时,才走到半山腰。这山林中鸟鸣悠悠,花草飘香,不时有清风徐徐,令人心旷神怡,一排鸿鹄翰翔于蓝天之上。管姓老者指着这种鸟儿说道:“陈胜啊,你可知这是什么鸟儿吗?”陈胜一看,小时候自己上山砍柴也算是多年,在别的地方根本没有见过这种鸟儿,便答道:“我没有见过这种鸟儿,还请师傅告知。”管姓老者道:“陈胜啊,这种鸟儿叫做鸿鹄,长得像凤凰却不是凤凰,鸿鹄这种鸟儿在羽翼还没丰满之时,便有翰翔四海之心。”陈胜略有所悟,道:“师傅,我是不是应该像这种鸟儿学习,也要有自己的雄心壮志?”管姓老者点点头。于是便继续下山。下得山来时已经傍晚,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翠云峰下原野平旷,附近也无什么人家,师徒二人又是不行,如果不快些行走,怕是找不到可以入住的人家了。陈胜万分焦急,要是住在野外,他年轻体壮,深夜的露水寒冷一些倒也还受得3了,但是师傅的身体不一定能受得了。道:“师傅,如果我们找不到人家,在哪里过夜为好。我怕这深夜的露水对您老人家身体不好。”管姓老者呵呵一笑,道:“不用着急,你看,那边不是有人过来了吗?”顺着老者指着的方向,陈胜举头望去,看了好一会,没看见有什么人,却看得夜雾渐渐浓大起来,道:“师傅,没人啊。”老者道:“你再看。”陈胜又举头认真的看,过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便传来,越来越近,还伴着人赶马喊“驾”的声音。老者道:“去把他拦下来,就说师傅可以解决他的难事儿。”陈胜“是”了一声之后,便走到道中央,掏出火折子点起一个火把高高扬起。那骑马的人看到路中突然亮起火把,便大声喊道:“那前面的路人是谁,快些让开,我有急事需要赶路,不要拦在路中间。”陈胜挥动火把大声答道:“大哥,我师父说能解决你的难事,让我引你去见一见。”那骑马的人听得如此说,甚喜,在陈胜面前勒住缰绳停住马,下得马来,道:“你师傅在哪里,快带我引见。”陈胜便把这个人带到管姓老者面前。这个人叫做王均,今日他的父亲上树摘果,不慎从树上摔下来,医生都说难以医治,后道街上找人占卜,卜卦者说:“非仙术救不活。幸好上天注定你有大事被安排,以后必建功立业,故你父亲自可活过这一命。你今夜只管驰马东行,沿着大道看不到火把就不要停下来。”王青便照着做,果然看到陈胜点着火把把他拦了下来。管姓老者未等他通报姓名和事情,便道:“我已猜出一二,我这有两粒药丸可以救活你爹。快带我去吧。”于是王均便牵了马,来到自家的院子里来。王均带着管姓老者和陈胜来到他昏睡的父亲的床榻前。管姓老者把了把脉,从衣袖中摸出一黑一红两粒弹药来,拿了一颗黑的,捏开王均父亲的嘴放入进去,让他吞下。另一粒红的交给王均,交代道:“你父亲吃下黑丹,明日定会苏醒过来。这粒红丹,你去熬两桶的一锅水,熬到只剩半桶,然后明日下午捣碎红丹放入水中让你父亲洗个澡,便可痊愈了。”王均大喜,道谢道:“感谢老爷爷救命之恩。我现在就去弄些饭菜,今晚两位就留宿我家罢。”管姓老者也不推辞,便点点头答应下来。吃过饭,各自睡觉。次日醒来,管姓老者和陈胜正欲离开,王均牵过两匹快马,道:“老爷爷悬壶救世,我也不敢久留,没有什么好报答的,这两匹快马就送给二位做脚力吧。”管姓老者和陈胜便收下,辞别了王均,出的路来。管姓老者道:“陈胜,我就送你到这了。日后我们还会再次相见的。你就安心回去探望你的母亲吧。”陈胜此时有些不舍离开师傅,但是一想到母亲在家不知过得如何,归家之心甚堵。老者道:“切记你此次回家,不管路遇何事都不可乱加干预,你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你的家,记住师傅的话。”陈胜点点头,道:“徒儿一定谨记于心,不忘师傅教诲。”管姓老者点点头,便驰马飞奔,远远传来一句话:“师傅云游四方,以后不用找我了,到了相见之时必然会见到的。”陈胜道:“徒儿一定谨记!!”许久,才调转码头,往陈县方向去。

这日正行走间来到一个市集,陈胜久不出门,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看到街上围着一堆人,陈胜好奇便上去围观。只见人群中几个大汉把一个腰配长剑的人打趴在地上,一边哈哈大笑。腰配长剑的是个年轻人,此时狼狈不堪。为首的那个大汉道:“你这个窝囊废,一位每天腰配长剑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现在竟是如此狼狈。你看我一眼我就觉得恶心。今天我一定要痛痛快快的羞辱你一番。如果今天你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就饶了你。如果你不钻,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说完哈哈大笑,众人也跟着笑,有些符合道:“韩信,你也三十好几了,快钻过去免受以后的皮肉之苦。”“你腰配长剑,是随时准备自杀么?哈哈哈哈”“诶,兄台说那里话,人家腰配长剑,显得文武双全啊,对不对啊,哈哈哈哈”。陈胜想道:“原来此人叫韩信。他们为什么如此欺负人。”一想到师傅的叮嘱,不可乱加干预,陈胜便不吭声,转身离开了。韩信满头满脸都是泥土灰,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着从哪个壮汉的跨下钻了过去。

陈胜一路一边打听一边向着陈县来,过不了多时日,便回到了陈家湾来。轻车熟路,驰马到自家屋前,只见董茹在院子中喂着以前管姓老者留下的那匹让她练习骑坐的马。董茹看到陈胜不禁大喜,叫道:“娘,我哥回来了。”边放下手中的马料,迎了出去。陈氏在里屋忙活,知道听得董茹这般说,便喜奔出屋来。陈胜亦是欢喜,下得马来,和陈氏、董茹拥抱在一起。陈氏欢喜的流泪。董茹道:“这几年你可让母亲想得好苦。”陈胜当即拜倒道:“孩儿不孝,至今方归。以后一定好好服侍您老人家,再也不出远门了。”陈氏点点头。晚饭之时,陈胜便简单说了这几年跟老者学习的情况,董茹也把家里的事情一一通报出来。自此,陈胜在家中每日下田、打柴,每日回来,董茹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一样对他说道:“自从哥哥回来,小妹我就轻松多了,我又可以拿起针线活儿了。”陈氏只是乐呵呵的笑,陈胜道:“亏得这五年有你在家照顾娘,辛苦你了。”董茹道:“哥哥说哪里话,这么见外。”每日陈胜下田干活,午间不回来休息,董茹和陈氏做好饭菜,亲自送到田里。每日织好的布帛,董茹第二天就拿到集市上去换一些盐醋,日子虽然清贫,倒也过得和睦温馨。董茹时而偶尔要求陈胜教她读书习字练武骑马如此又过了一两年,赋税收得逐年增长,陈胜又加开了几亩地才勉强交得赋税又还能饭饱。

这日董茹照样拿着昨天织好的布帛来到县城里换些盐醋,一个面善的壮汉过来打招呼道:“你是陈家小妹?”董茹抬头看看他,倒也不是坏人,答道:“大哥怎么认识我?”县城里的人都知道陈氏救老伯,然后董茹认陈氏做干娘的事情。壮汉答道:“嗯,县城里人都知道你。我只是想跟你打听陈胜回到家没有。”董茹道:“我哥这年下来从不出远门,怎么会没在家呢。”壮汉道:“在下吕臣,希望能见陈胜一面。姑娘可否带我去。”董茹道:“可以啊,不过得等我兑换完这些东西。”于是吕臣便跟着这个小姑娘走街串巷,总算兑换到了所需的盐醋。董茹便带着他到家里来。

陈胜见罢,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吕臣道:“在下吕臣。素问陈家湾有位救人的壮士,一直想来拜访,只是佣工甚忙,抽不得空。眼下是农闲之时,向雇主请了家便来此。”陈胜道:“原来是吕臣大哥,且随我入屋内喝碗水。”于是三人行入屋内,陈氏见家中来了客人,忙和董茹洗锅做饭。饭桌上,陈氏、董茹一起坐在旁边吃饭。吕臣对陈胜道:“秦皇这几年对地方税不断加收,而且大修长城和阿房宫,壮丁和赋税每家能交上去的都交了上去。各地方有钱的财主纷纷开荒买地,聚拢钱财粮食。现在如下的光景大不如以前了。”陈胜听得连连点头,道:“李大哥为何还要给人当佣工呢?”吕臣道:“兄弟有所不知,现在种田和佣工的收入都差不多,得到的工钱完全可以抵得上种田的了,而且种田还要担心收成,做佣工却不用担心收成,一样的领工钱。所以我就选择给别人当佣工了。”陈氏道:“如此说来,做佣工还真是可以考虑一下。陈胜,不如你让吕臣大哥介绍你去做一个农季试试看吧。”陈胜也有此想法,只是怕董茹一个人在家应付不了这许多农活,却听见董茹道:“哥哥,你就跟吕臣大哥去吧,我现在也不小了,要说在五六年前干活少点,但是现在我也长大了,农活这些事儿,我还是对付得过来的。”陈胜听得如此说,便答应了日后农忙之时跟吕臣去做佣工。

且说这样又过了几年,陈胜做了佣工之后倒也觉得轻松无比,每个农忙的季节都有工钱领,还能回家交税,董茹在家做得许多农活,但是田地有六七亩,一个小姑娘确实是一个人干不来,陈胜做佣工也没法回来帮忙,于是便拿出两三亩地卖给陈县有钱的财主,倒也教的起这几年的赋税。世事无常变化之中,吴广的哥哥们修长城一去不返,吴广家的田也一年卖一亩的抵交那些越来越重的赋税。最后吴广不得不走上了做佣工的路。董茹这几年也出落成一位漂亮的姑娘,陈县里的有钱人家的公子都觉得董茹不错,心灵手巧还性格温婉,都希望从陈氏手中买走董茹。但是陈氏认为自己并非这孩子的生母,如果自己的婚事由自己做主,当初把董茹认作女儿的决定就会被人们认为目的不纯,所以一直对外说董茹的婚事由董茹做主,自己不会干预。董茹觉得,只要陈氏为自己的婚姻做主,自己从命就是,但是自己并不像嫁出去,命薄,幼时失去母亲,父亲辛苦拉扯长大到12岁,又失去了父亲,陈氏把她养得这几年,生活倒也过得去,如今也18岁余,在陈胜哥哥的教导下也学会了读书写字骑马射箭,倒也储有凤凰之势,自己还想闯荡几年,好好伺候陈氏,不想出嫁。陈胜中途才得到的妹妹,这几年跟随师父学习,又出去做佣工,跟妹妹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自然也不想让妹妹嫁出去那么快。董茹婚事自由的事情陈县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但是丁财主家有一个儿子,叫丁盛,整天花天酒地,自认为自幼学得一些拳脚,倒也纠结了陈县的一些地痞流氓整天厮混,又喜欢玩漂亮姑娘,盯上董茹已经有一两年,但是碍于董茹会武功不好惹,所以一直没有办法,只得求他爹丁老爷,希望丁老爷能答应帮忙去说媒。丁员外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整天死去活来的缠着,怎么劝都不行,便答应道:“好,明天我叫人去说媒,你带了彩礼也跟着去吧。”次日,出钱叫了此县有名的媒婆王大妈,叫家丁挑上彩礼,丁盛骑着高头大马就往陈家湾来。到了陈氏家里,家丁把彩礼摆上了院子,此时陈氏和董茹正在屋内织布帛,看到王大妈笑哈哈的进来,陈氏便起身出去相迎。

王大妈见得陈氏,道:“哎哟董茹他娘!恭喜恭喜了!”

陈氏笑道:“王大娘,你开的什么玩笑。我喜从何来啊?”

王大娘道:“我哪里敢开您的玩笑啊,你看,彩礼都抬来了。”

陈氏看得院子中的彩礼,又看见院子中站着一副淫邪笑容的丁盛,奇怪的问道:“这是……?”

王大妈道:“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是丁员外家的儿子丁盛,为人耿直,学富五车,他看上了你们家董茹姑娘了,所以特地叫我来帮说媒的,你看,人家丁公子都亲自来了。”说完,丁盛过来向陈氏一拜道:“拜见陈大娘。”

陈氏知道了怎么回事儿,道:“你是知道的,董茹的婚事全由董茹决定,您找我也没用。”

丁盛上前道:“陈姑娘呢,叫她出来见见我啊,这几天我梦中老是梦到她,除了她,我谁也不愿意娶了,陈大娘,我对董茹是真心的。”

董茹在屋内听得,放下手中的线活,走到房门口道:“王大妈,我谁也不嫁,你快挑了彩礼回去吧。”

王大妈笑道:“陈姑娘啊,这可是一门好亲事啊,你知道丁员外家金银无数,多少姑娘都想嫁进去都未能如愿,如今丁公子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分啊。”

董茹有些生气的道:“我不受这份福分,你们挑了彩礼赶紧回去。”

王大妈赶紧拿陈氏来当王牌:“陈姑娘,不是我说你,做女儿的不就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好接济自己的父母,尽些孝心。如今你看陈大姐也养育了你这几年,一日之恩涌泉相报,你不嫁出去接济陈大姐,那就是不孝啊。再说……”

陈氏打断道:“够了。我女儿董茹待我有如陈胜待我,这两个孩子对我的孝心都是人人看得见的,王大娘你如此说,便是说我教育不好这两孩子,今天董茹就算不怪你,要是陈胜知道,想必也会怪你。”

丁盛不耐烦的道:“得了得了,还装什么清高,老子到青楼找一个都比董茹懂得伺候老子,直接说多少钱吧。”这话一出,陈氏惊呆不已。

董茹被王大妈先前的话已经激怒,现在听得丁盛如此轻薄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一个抢步冲出,来到丁盛面前,抓住丁盛的衣领,怒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丁盛一把挣脱董茹抓住的衣领,跳退一步,扎稳马步,摆开打架的阵势,道:“小小丫头倒也泼辣,让老子瞧瞧有几分本事。”众家丁也握拳上来战董茹,王大妈吓得哎哟的躲在院子的树后面去。

董茹也握紧拳头道:“平日里就听说你跟地痞流氓混一块,现在倒来惹我,今天不打你一顿绝不放你回去。”说完,一拳就放倒了一个冲上来的家丁。丁盛便奔过来展开拳脚和董茹开打,只见丁盛一拳往董茹胸口上来,董茹左掌挡住拳头,右手作掌状劈下,打在丁盛的手腕骨上,沿着丁盛的手臂拂去,“啪”的一声扇了丁盛一记耳光,丁盛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又被董茹扇完自己的手给缩回来,一个过肩摔,把丁盛摔下压住刚要冲过来的两个家丁。

陈氏忙上前阻止道:“女儿住手,让他们走吧。”

董茹听得才收住招式,怒道:“拿了你们的东西,赶紧滚。下次还敢来,我可不客气。”

丁盛听得狼狈的起来带上众家丁和媒婆、彩礼走了。这一被打,哪肯这样就服气了,回去就让丁员外亲自来报道县衙里的军蔚来,想让军蔚带人去抓人。军蔚头子因为收税时对陈胜家印象深刻,印象良好,现在陈家小妹来县城里兑换盐醋时碰到自己带人巡逻还热乎的打招呼,众军蔚都觉得陈胜家不错。现在听得丁盛是自己上门去逼婚,还要我们去抓人,便呵斥丁员外道:“丁员外你也还糊涂,你去逼婚却叫我们抓人,你儿子上门闹事人家都没报上来,你却自己先跑来。人人都知道陈家小妹一个人,你们一群人上去打,还说是你儿子被打了,说出去,一个大汉被一个小姑娘打,人家相信吗?”斥得丁员外无话可说,只得回去。从此,便再也没有公子哥赶去提亲。

这一年佣工甚忙,天气又反复无常,很多做佣工的都患上了严重的感冒风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胜也在这次的风寒病队伍之中,卧床不起,大多数染病的都辞工回家去了,陈胜却要坚持下来,雇主看他也可怜,道:“陈胜啊,你可以在我家里修养,什么时候好起来了就什么时候参加农活,但是这几日的工钱我不能付给你,日常饮食只能负责你一餐。这已经很不错了”。陈胜连忙点头道谢。吕臣身体却无异样,吕臣道:“不如这季我们不做了,我送你回家去修养吧。”陈胜道:“不可,今年的税收预计还会加重,不做就没钱交税,还不是要被拉去做壮丁。”吕臣无奈,只得由了陈胜,每次吃饭之时就省出一些来送给陈胜吃。这个财主家雇有一个负责给佣工们做饭的大婶,别人都叫她陈大娘。她听说陈胜母亲也姓陈,所以对陈胜也有一些可怜,看他这四五日来一天吃一餐,剩下的就是和吕臣分着吃。这日等所有的佣工都离开了去下田了,陈大娘端着一碗饭和两个馒头悄悄来到陈胜的床前,陈胜惊奇,道:“陈大娘如何到这里来?”陈大娘拿出食物道:“你也不要多问了,我看你也可怜,偷偷藏了这些食物拿来给你,饭现在就吃,馒头留着饿了再吃一顿,下一次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送来。让财主知道我的活也做不了了,不过总不能看着你饿死在这里啊。”陈胜听得流出眼泪来,想起家中的母亲和妹妹,心中一股志气浮上心来,心想这辈子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报答帮助过自己的人。可能志气和毅力真的就是一切,第二天,陈胜的病情就开始好转,渐渐的也下得地来走动,偶尔在屋外折些树枝当作刀剑练练,不出两日,竟然痊愈了,真是天助陈胜命不该绝。财主见陈胜前来申请下田干活,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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