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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一边》第十一章 难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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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严重吗?”李振邦伸了伸舌头,向她扮了一个鬼脸,笑嘻嘻地问了一句:“我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李老师,难道还会像流浪汉一样露宿街头吗?”

“我看未必!”刘梦洁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不是常说‘九儒十丐’吗?你想想你现在离乞丐还差多远?”

“嗯!那倒也是!”李振邦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了刘梦洁的旁边,嬉皮笑脸地说道:“那你岂不是成了乞丐婆?”

“就知道贫嘴!”刘梦洁朝他抛去了一个白眼,右手捏成粉拳在他胸膛上轻轻地砸了一下,给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朝他说道:“还不快去做饭,难道真的要做一名乞丐吗?”

“做饭?”一听到这两个字,李振邦顿时就傻眼了,呆呆的望着刘梦洁足足有半刻种,这丫头又不是不知道,我李振邦从小到大,进厨房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更不用说上灶掌勺这等苦差事了,他让自己去做饭,这不是诚心为难自己吗?他苦笑了两声,“你没开玩笑吧?”

“是啊,你不去做,难道是我去做?”刘梦洁瞪着一双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一副怪怪的笑容,双手搭在李振邦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做给你吃!”

“我的姑奶奶,奶还是饶了我吧!”李振邦苦笑连连,他自己不会做饭,可身旁这位小

丫头做饭的技能确实是不敢恭维,回想起自己十岁生日的时候,这古灵精怪的刘梦洁居然破天荒第一次下厨为李振邦做了一碗蛋炒饭,那味道????????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你自己又不做,我做的你又不敢吃?”刘梦洁白了他一眼,又在在他脸上轻轻了拍了几下,微笑着问道:“那我们今晚吃什么?是不是真的要到外面去乞讨啊?”

“要不今晚我请你吃饭,我们下馆子?”李振邦似笑非笑地望着刘梦洁。

“怎么,你有钱了?”刘梦洁将头一甩,一张脸蛋和李振邦拉近了距离,紧紧地拉住他的手,惊喜的问道:“是不是发工资了?”

“你猜猜看”李振邦轻轻的捧着她他张俏脸,笑吟吟地问道。

“你不说,难道我不会自己找吗?”还未等李振邦反应过来,刘梦洁便将手迅速地伸进他那上衣内袋里,把那一沓沓厚厚的“毛爷爷”给拎了出来,“一、二、三、四???????一共二十四张,剩下的归你!哇,我的妈妈呀,发财了!发财了!”刘梦洁那张俏脸上布满了惊喜的神色,“没想到一下子抓到了这么多,是不是全部归我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是刚从梁山上下来的吧?”看见刘梦洁那副得意劲,李振邦顿时觉得头都大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笔工资,回到家中就只剩下了一个零头(二十四元),其他的全部被这丫头给打劫了!看来自己想要留几张下来作为“活动经费”的念头瞬间就化作了泡影。

“是又咋样?”刘梦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谁叫你前段时间肆意挥霍我姨父的血汗钱呢?这权当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随你了!”见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李振邦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反正我也没指望在这笔钱上作何打算!”

“这就对了!”刘梦洁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钱这东西,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放在你那儿我不放心,就姑且劳累一下替你保管一段时间!”

李振邦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

“别那么不高兴嘛!过来!”坐在书桌面的刘梦洁朝李振邦勾了勾手指。

“又有啥事啊?”李振邦将头探了过去。

“鉴于你今天的出色表现,现在就给你一个奖励!”刘梦洁轻轻地捧住李振邦的脸颊,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李振邦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踩在白云上一样,轻飘飘的;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晕乎乎的;像刚喝了一壶蜂蜜一样,甜滋滋的。他紧紧地拉住刘梦洁的双手,急切,的问道:“可不可以多来几个?”

“理由呢?”刘梦洁右手食指在李振邦的额头上轻轻的戳了一下,撅着小嘴问道。

“第一,我今天非常听话,一下班就赶着回来了!第二,今天是教师节,你是不是该我我这个刚刚成为人民教师的人送一份大礼呢?第三,马上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是不是应该提前送一份生日礼物给我呢?第四???????”“打住!打住!”刘梦洁害怕他会说出一大筐理由出来,连忙打断了他那滔滔不绝的演讲,“你还有理了,得寸进尺!这种奖励,一次就够了,多了就没什么价值了!还想要,想得美!”说完,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就一次吗?”李振邦闪身当在她面前厚着脸皮哀求道,“就一个,行不行!”

“不行!”刘梦洁右手食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做出一副坚决不同意的的样子。

“你不给,难道我不会自己动手吗?”李振邦将刘梦洁紧紧地搂在怀里,微微低头,双唇就朝着刘梦洁那两张粉唇凑了过去??????

“呜呜??????”刘梦洁一双美目瞪的大大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一条香舌在他嘴里轻轻地搅拌着??????

“讨厌,你这个大流氓、打色狼!”两分钟之后,刘梦洁将头轻轻地靠在李振邦的左肩上,右手捏成粉拳,轻轻地砸向了李振邦的胸膛,“从小到大,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倒是想去欺负一下别人,可是??????”李振邦附在刘梦洁的耳边,悄声说道。

“你敢!”没想到这句话还没说完,刘梦洁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右手在李振邦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用这种方式欺负别的女孩子,我会让你一辈子都欺负不了别人!”

“我的妈呀,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用的着这么凶吗?”李振邦吓得吐了吐舌头。

“对了,要不是你叫了一声妈,我还差点忘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姨妈打个电话啊?”刘梦洁迅速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望着李振邦,“要不然她老人家还以为别人将她的宝贝儿子给拐走了!”

“除了你,谁还会有这个本事啊?”李振邦脸上浮出一丝怪怪的笑容,“可就是在对她老人家的称谓问题上,你可不可以改一下口,将‘姨妈’前面的那个‘姨’字给去掉啊?”

“我叫你嘴贫!”刘梦洁伸出双手,在李振邦的脸蛋上狠狠地拧了两下,马上掏出手机,翻出电话本,找到“家里”那个选项之后在拨出键上轻轻一摁,两秒钟以后,就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道:“姨妈啊??????对,我是梦儿???????我给你说,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好好看着他的??????我啊,我们在学校!对了,他刚才还欺负我??????好的,谢谢姨妈,姨妈对我最好了!???????对了,姨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您,我哥他领工资了。??????两千多??????你放心,都在我这儿!??????好的,你们这学期就不用为我准备学费和生活费了,住宿费吗?我的张老师把她的寝室借给我了!??????够了!够了!我自己不是在勤工俭学吗?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你要对我哥说几句吗???????好,我这就把电话给他!”

“给!”刘梦洁将电话递到了李振邦跟前,用一种骄傲的眼神望着他。

“妈!”李振邦拿过电话,低低地叫了一声。

“邦儿啊,你是不是又惹梦儿生气了?”电话那头慈祥的语气略带呵责的成分。

“瞧您说的,我哪敢啊?”李振邦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跟你说,梦儿不仅是我的外甥女,更是你爸和我认可的准儿媳妇,你可不能随便欺负人家!”母亲的话语中充满了喜悦,“你可不能让人家受半点委屈,要不然老娘可要家法伺候了!”

“妈,好像她才是您亲生的?”李振邦瞅了瞅坐在一旁的刘梦洁,脸上写满了委屈和嫉妒。

“你给我住嘴!”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梦儿从小孤苦伶仃,是为娘一手将她养大,这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吗?你是爹娘亲生的,我们才有权利打你、骂你!若是对梦儿都那样,那岂不是让人家戳我们的脊梁骨吗?再说,梦儿从小就乖巧懂事,哪像你,一天到晚总是惹事,让我和你爸操碎了心!”

“是!是!”被老娘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李振邦只好唯唯诺诺,不敢有半句怨言。

“还有,你听我说,你都上班了,就应该帮你爸分担一下压力,梦儿后面这两年的生活费和学费你就承担了吧!”母亲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本来都该是父母的责任,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基本上是废人一个了,你爸他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嗯!这个自然,这是应该的!”李振邦点着头说道。

“嗯,好孩子,妈妈就知道你有孝心!”母亲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我和你爸商量了,等梦儿毕业参加工作了,没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这也了却了我们的一桩心愿!”

“妈妈,您老人家实在是太好了!”李振邦差点跳了来。

“你是我亲儿子,老娘能不对你好吗?”电话那头传来了母亲的笑声,“我还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孙子长大成人呢!”

“你们娘儿俩说些什么啊?这么高兴?”刘梦洁拍了拍李振邦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她说她想抱孙子了!”李振邦将电话轻轻一挂,向刘梦洁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啊,你在外面给领养一个儿子回去,那岂不是满足了她老人家的心愿?”刘梦洁将双手轻轻地搭在李振邦的后颈上,一脸布满了笑容。

“那终究是别人的,没那么亲!”李振邦摇了摇头。

“那你说咋办?”刘梦洁双眼紧紧地盯住李振邦。

“要不咋们给她弄一个出来!”李振邦伸出双手,轻轻地搭在刘梦洁那纤纤细腰,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你这个坏蛋,又要对人家耍流氓!”刘梦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坏了,忍不住尖叫起来。

“咋了,不愿意!”李振邦俯下头,用鼻子轻轻地嗅着刘梦洁那满头如云如瀑的秀发,让一缕缕少女特有的清香飘入自己的鼻孔,刺激着自己的嗅觉神经。

“想得倒美,谁说要给你???????”后面那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刘梦洁那张俏脸上就布满了红霞,一个脸蛋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李振邦惊呆了,从小到大,他和刘梦洁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少。但是如此零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如此美艳的人儿,如此香艳的场景,他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燃烧,又一股热血直撞脑门,他再也无法克制,再次将双唇朝着那个熟透的“苹果”贴了过去!”

“嘭嘭嘭!嘭嘭嘭!”以此同时,李振邦也感觉到了一阵急促的心跳声传入了自己的耳朵。定睛一看,只见怀中的少女面若三月桃花,娇艳欲滴,双目微闭,两片粉唇欲启又合,小巧玲珑的鼻子中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他刚刚把嘴唇从他的脸蛋上移开,又将他们移向了那他娇艳的粉颈,不安分的右手不停游走在那妙曼的曲线上,慢慢地在她那胸前的一颗纽扣面前停了下来。

突然,刘梦洁迅速伸出右手,将李振邦那只不安分的手给紧紧捏住,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胸前,“我们不能这样!”她突然睁大了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行吗?从小到大,你都顺着我,宠着我,任我怎样撒娇、怎样耍赖,你都不会骂我打我,甚至从来就不会违背我的意思,在我心中,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但是,你能不能在将就我一次呢?”

“我????????”李振邦红着脸说道。

“我是怕你得到我之后就不能在你面前行使撒娇、耍赖的权力了!”刘梦洁紧紧靠在李振邦怀中,柔声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十分要强、十分要面子的人,若是成家之后,还要被一个老婆管束着,会让你十分难看,会让你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的,可不可以让我再任性一段时间啊?”

“唉!”李振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怎么会呢?”

“咯咯咯???????”刘梦洁发出了银铃般的娇笑声,“乖,听话!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了,我还是一位学生,你可不能赶出那些有违师德的事情来!”

“就你这鬼丫头的歪主意多!”李振邦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是又咋样?”刘梦洁一下子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搂住李振邦的脖子,一张樱桃小嘴突然向李振邦的双唇递了过去???????

“这是教师节给你的礼物!”两分钟过去之后,刘梦洁潇洒地拍了拍李振邦的肩膀,调皮地笑道。

“怎么你也来偷袭啊!”刚刚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李振邦惊讶地问道。

“跟你学的呗!”刘梦洁努了努小嘴,“难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李振邦紧紧地搂住她,激动地说道:“这种偷袭就是来一万次都不嫌多啊!”

“想得倒美!”刘梦洁再次在他的胸脯上轻轻地捶一下,“走,吃饭去今晚我请客!”

李振邦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刘梦洁抱了起来甩了一圈,就牵着他的手朝门外走去。

吃过晚饭,刘梦洁拉着李振邦在戎州城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等回到宿舍的时候,李振邦才发现自的肩上手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口袋!

“我说刘大小姐,你逛街还真是逛的,可怜我这双脚啊,起码一年都没有这样的运动量了!”一进门,李振邦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之上,两个拳头像雨点一样轻轻地砸向了自己的双腿。“累了?”刘梦洁俯下身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好可怜哟,来,姐抱抱!”“这丫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大没小的了?”李振邦心里直犯嘀咕,可就在此时,刘梦洁就给他来一个香玉满怀。

“可不可以来点奖励啊?”李振邦轻轻地搂住刘梦洁,将额头伸了过去,二人的鼻尖轻轻地碰在了一起。“你这人就是不知足!”

刘梦洁白了他一眼,“没工夫跟你闲扯了,我要睡觉了!”

“睡觉了?”李振邦疑惑地望着她。

“是啊,这么晚了,你不睡,难道还要玩吗?”刘梦洁似乎真的困了,不停地揉着眼睛。

“那我怎么办?”李振邦望着卧室里仅有的一张床,疑惑不解的问道。

“要不你去舅舅家吧?”刘梦洁又咯咯的娇笑起来。

“可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李振邦还真的急了。

“我就说今晚你要当一回流浪汉吧,你还不相信?”刘梦洁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要不你叫我一声姐姐,我替你想办法!”

虽说是玩笑话,但是传统文化中的长幼尊卑秩序的观念还是对李振邦影响甚深,要他叫比自己小了两岁多的刘梦洁叫姐姐,他是怎么也开不了口,“那我出去走走!”他站起身来,准备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刘梦洁从床上跳了下来抓住了他,“都这么晚了,你要到什么地方去?是不是又要到麻将桌上去熬通宵?”

“我??????”李振邦望了她一眼,没有回头。

“今晚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呆在这里!”刘梦洁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将她拖进了卧室,“你就在床上睡,我到外面去睡沙发!”

“算了吧!”李振邦微微一笑,“还是我睡外面吧!”

“我怕你会出去鬼混!”刘梦洁撇了撇小嘴,“我要在外面监视你!”

“在里面我还不是可以跳窗户!”李振邦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在读初中的时候,翻围墙我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是在非典期间,这学校的围墙还不是没有拦住我!”

“你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刘梦洁在他脸上轻轻一扭,“那我今晚就要对你监视到底,都睡在这张床上,但得约法三章。第一,这张床一人一半你不可以越界,我可以!第二,管好你的手脚,不准乱动,但我可以!第三,睡觉时你不能说梦话、不能打呼噜!”

“喂,我说刘大小姐,你这可是显失公平的条约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十四条的规定,这种合同属于可撤销合同的范畴。”李振邦连忙跳起来嚷道。

“要不就罚你在这儿面壁思过一晚上!” 刘梦洁又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条件,“二者选其一,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便将鞋子一扔,翻身上床,躺在床上幸灾乐祸的望着李振邦。

“唉!”在这种条约面前,李振邦也只剩下叹息的份了。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乖乖地躺在了那张床的另一半上。

外面喧嚣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草丛里蛐蛐的歌唱声的响声也是越来越高,李振邦将双手枕在头下,两眼直视天花板,虽说四条眼皮相当沉重,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始终无法入睡。他用余光睡在身旁的刘梦洁一眼,这小丫头逛了几个小时的街也确实累了,刚刚躺下仅仅只有十几分钟,一张俏脸上就发出了舒适、惬意的神情,鼻子里也发出一阵阵均匀的呼吸,用鼻子轻轻一嗅,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便扑鼻而来,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一振。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躺在身旁,距离又如此之近,若是那个男人不为之心动,那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若不是生理有问题,那就是心里有问题。

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全的男人,李振邦只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有一种原始的、兽性的冲动在心底熊熊燃烧??????

他猛地低下头,将脸轻轻地贴在刘梦洁那张俏脸上,顿时,有一种柔柔的、软软的触感从脸部传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一股香香的、甜甜的味道让他舒适无比。他的全身仿佛触了电似的,几乎不能动弹。

“啪啪!”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耳光心中愤愤的骂道:“李振邦啊李振邦,你是禽兽吗?她可是父母精心呵护了十多年才盛开的一朵鲜花啊,岂容你如此践踏!她可是你心中自高无上的女神啊!岂容你如此亵渎?虽说她早晚都是你的人,可这种事还得要两厢情愿啊!” 他迅速翻身起床,穿好拖鞋,准备朝客厅走去。

“哥!哥!”刘梦洁突然抓住了他的右手,嘴里发出了两声亲切的呼叫,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首向刘梦洁望去,之间那丫头仍是双目微闭,不像是睡醒了的样子。

“你别走!我知道你生气了,以后我不争当你姐姐了!你别生气,你别走,好吗?”刘梦洁说出了一长串梦话。

“梦儿!梦儿!”李振邦轻轻的呼唤了两声。但是,刘梦洁仍是没有反映。

这丫头古灵精怪,不可能又在想什么花样吧!这下可让李振邦犯晕了。

“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只有姨父姨妈疼我,玲姐姐爱我,哥哥你宠我,你们一家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让我衣食无忧,让我有一个天真烂漫的童年,你们都在为我打算,这些我都知道。梦儿此生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也只有服侍姨父姨妈,照顾邦哥哥才能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啊!邦哥哥,别丢下梦儿,我以后再也不撒娇,再也不任性了!我一切都听你的,好吗?”

听完这番话,李振邦眼角一酸,泪水差点就落了下来。他顺眼望去,只见两道泪痕也清晰地印在刘梦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俩青梅竹马,自打记得起事以来,无论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都是在同一个学校,刘梦洁高考当年,以她的成绩,要去一所其他的方的好大学不是没有可能,可她偏偏选择了李振邦所读的院校,其间缘由??????可谁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毕竟李振邦大了她两岁,高了她两届,比她早毕业两年,分别也是迟早的事情,就在这分别的日子里,心中的牵挂、心中的思念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傻丫头!”李振邦紧紧地握住她的右手,在她脸上深情的吻了一下。

“哥,你会一辈子一往如旧的宠着我、爱着我吗?”刘梦洁又喃喃自语道。

“一辈子都不够,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我宠的是你,疼的是你,爱的还是你!”

夜越来越深了,外面的世界也越来越安静了,一阵乏意袭来,李振邦只觉得困意绵绵,一连打了几个哈欠,身体有一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好像失去了支撑一样,不知不觉就躺在了刘梦洁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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