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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歌一梦》第七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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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齐三金不好听,改成上官洪,三日后删除这段话)

九天听完缘由,看了看中毒的月儿,又看了看单丘笙。感叹道:“月儿不是武林人,却也招此祸端,这江湖真是不平啊!”这一天的遭遇,却让九天感触颇多。

车内再也无人多话。

次日,马车上。

绣罗婆婆喊到:“下车。”

九天被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蜷缩在马车角落里,也记不起昨天夜里是如何睡着。九天挣扎起身,下了马车,看到外面已是阳光明媚,太阳已升的老高。

九天问道:“到了吗?”

绣罗婆婆道:“还没到,还需走一段路程。”

九天有点不耐烦道:“还没到!你这老婆子是怎么带的路。”

绣罗婆婆道:“那里这么多费话!”

九天无奈闭上嘴,单丘笙已扶着月儿下了马车,绣罗婆婆交付了车夫银钱,车夫架马车离开。

绣罗婆婆道:“跟我走吧。”

几人跟在身后,走进林间小道,向谷底走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已快到正中,众人来到一座院落,四周围了一道篱笆墙,院门已经打开,院内三间茅草屋,右边还有一间茅草小屋。

绣罗婆婆道:“到了,进去吧。”

众人走进院内。

忽然,有人道:“你们来晚了。”那声音极其轻柔,像似女人的声音。

众人向那声音方向看去,正是从小屋内发出,小屋也并非小屋,而是一个铁笼子,上面只不过搭了些遮挡雨水的茅草罢了,远看之下很像一间茅草小屋。囚笼内站着一人,他衣服破破烂烂,蓬头垢面。

九天向那人走去两步,问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笑道:“我是谁?好久没人问我名字了!就叫我东方白吧!”他笑的极其悦耳,像女子般娇羞。

九天听他声音,极像女子般阴柔,但看他脸盘,又有像男子,他一身脏乱,九天险些被吓到。

九天又问道:“你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东方白道:“我当是人,而且还是男人。”

九天又走近了些,细看了下,才看出那人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四五,是一个声音轻柔的男子。

东方白又道:“你们是来找丁老二的吧,他已经死了,哝,他就在那。”他用手指指了下方向。

众人朝他手指方向看去,院内地上躺着一人,满身血污。众人走到跟前,只见那人全身上下布满刀伤,面目全非。

绣罗婆婆看了看,喃喃道:“看他身形体态,发型胡子,应该是丁老二。”

单丘笙看向东方白,怒道:“是谁杀了他?”

东方白淡淡道:“月夜三鬼,你们晚来一步。”

单丘笙把月儿紧紧搂在怀里,仰面向天,大声怒吼:“啊……。”双眼流下眼泪。

绣罗婆婆叹道:“哎,事已至此,单兄弟要保重身体啊!”

东方白道:“那姑娘是不是中了毒,过来让我看看。”

九天问道:“你也懂得医术?”

东方白道:“我是丁老二养的药人,长期服药,自然多少懂点药理。”

单丘笙似乎看到了希望,赶忙扶着月儿走向近前。囚牢周围太过脏乱,他不怕弄脏了月儿,便停在离囚牢两三米处。

东方白仔细看了看,便道:“好漂亮的一位姑娘。”他语气即带点赞美,又带点暧昧。

九天道:“那里那么多废话,赶紧看病。”

东方白又道:“此毒叫做七日寒魂,极阴极寒,但尚未进入姑娘心脉,还有救。你们要在晚来一日,恐怕这位姑娘就会烟消玉殒了。”

九天道:“你可不要骗我们。”

东方白淡淡道:“我哪敢呢!你们把我放出去,我来救她。”

单丘笙面色严肃,道:“你若敢骗我,这牢笼就是你的下场。”他单手拔出腰间刀,用力一挥,牢笼瞬间被劈成两半,刀又插回腰间。他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九天被单丘笙这一动作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绣罗婆婆惊叹道:“好一个霸刀浪子。”

东方白从劈开的缝隙中慢慢走出,他腰肢摇摆,像极了女人,又开口道:“好霸气的刀啊。”他并未显露出害怕和惊讶的神色。

东方白经过几人身旁,看了看。又道:“先扶这位姑娘坐下,我去房里找药来。”

绣罗婆婆道:“我跟你去。”

东方白道:“那好,来吧。”

两人进入屋内,九天在院内找到一个石凳,单丘笙扶月儿坐下。

九天问道:“这个阴阳人不会骗我们吧。”

单丘笙看了看月儿,道:“现在只好相信他了,月儿已时日无多,又上哪里去找妖女讨得解药,如果他敢骗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九天也跟着心思忧愁,但想不出其他办法,两人看着月儿沉默不言。

半顿饭的功夫,两人从屋内走出。

东方白手里拿着一个药瓶,道:“解药是找到了,但还差一味药引子。”

单丘笙激动的问道:“什么药引子?”

东方白道:“童子之血。”

九天跟着重复问道:“童子之血?”

东方白道:“对,必须以童子之身的纯阳之血作为药引,方能做到药到病除。”

九天道:“这好办,我就是,来吧。”说着,便伸出胳膊,卷上衣袖。

单丘笙道:“小兄弟,你身上两处伤口,已经流过好多血。这样恐怕你会支持不住。”

九天无所谓惧,道:“不怕,我年轻力壮,这点血算什么,来吧。”

绣罗婆婆道:“或许可以找其他人来。”说着,她看了看东方白。

东方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道:“我可不行,我怕疼。”

九天道:“他一个吃多了药的阴阳人,血怎会干净,来吧,用我的。”

单丘笙无奈,感激道:“那好,得罪了小兄弟。”

说完,单丘笙拔出刀来,轻轻一划,九天胳膊上出现一个一寸长的伤口,东方白把药丸放进月儿嘴里,九天赶紧把胳膊伸过去,使血液流进月儿嘴中。药丸连同血液一起被月儿服下,进入肚中,九天有点不放心药力,又让月儿喝了三大口血液,这才安心。

九天撕下衣服一角,包扎了伤口。

月儿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单丘笙微微一笑,她眼神有神了许多,脸色也慢慢好转,红润了许多。

东方白道:“好了,再过一时片刻,她就会好的多了,两三个时辰之后,她就会痊愈。”

单丘笙道:“多谢东方公子施药相救,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东方白道:“你居然是第一个要感谢我的人,什么恩呀德呀的?我可不在乎,我只是觉得这位姑娘长的好看,死了未免太过可惜。再说,你把我从牢笼里放出来,我们什么恩呀德呀的已经平了。”

东方白又看了看院外,自言道:“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多年了,是该出去走走了。”说完,便向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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