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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师列传》第五章 荒唐的开场与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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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你们认为现在就开始大戏了?不不不,这是一个兴趣使然写小说的作者,让我们倒序一下,时间回到两年前,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场!

旁白西瓜君:时间回到两年前,那是个萧瑟的秋天。(领导来了,他正努力的,正经的做好自己。)

什么是魔法?

佩恩斯.约翰在他刚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当然仅限于传奇小说,他单纯的认为这是一种创造的力量,直到他的导师出现,才知道那也是毁灭的力量!

他的导师“找到”并领养了他,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的导师也曾经被他哀求过无数次后为他查过。

但无从得知究竟是谁把他放在孤儿院前,他的导师遵从着古训,出外寻找弟子,无意中经过这里,领养了回去!

他的导师脾气很怪,从来不让他喊他爷爷,尽管花白的胡子老晃悠着他的眼睛,他更喜欢他称呼他为先生,年龄未知,这是学院里的七大秘密之一。

据说连封圣也是最近几年才为人所知,可见其存在感之低,他亲自收录的弟子只有五个人,人们往往只见过他的最后一名弟子,而不见其他的身影,就连本人最近的几十年里唯一一次在圣院露面,据不知名者(就是那个接待的家伙)透漏,是某一位弟子出了事,为此动用了某种权限而现身!

他就是,凯德.来伯恩,伟大的现存圣者之一,掌握不知名的圣力,其做出的贡献据流出的明面资料显示,第一次出现是在9900年,在南方的巴里郡不归之城驱逐了一名潜伏的隐患者(附身有高级恶魔),它在南方诸郡中唆使阴谋者们造反,产生的叛乱在凯德驱逐隐患者后,逐渐平息,但其中一个毁灭者(祭献了数万人即是叛乱中牺牲的人的灵魂,召唤而来的异空间恶魔)潜藏逃跑。

时隔二十五年即9925年,在南方艾伦郡的安息日,找到并灭杀了这位臭名昭著的高级领域恶魔(不可持名)。又在9926年平掉了撒坦气息沾染者的暴动(因涉及人群太多而无法封锁消息,而撒坦再现的消息再一次引起了神圣帝国乃至各地的动乱)。

他还获得过每三年评判一次以当代最伟大文章著称的非文特奖,与同是圣者的欧文.斯坦森是至交好友,曾共事于东方大陆的中央学院,在此期间创作了…额…同性爱情小说,咳,重点提示,他不是同性恋!

神圣帝国的首都,纽比格斯城分为内外城,占地约莫二十五万平方公里,外城离内城最近处约三百公里,外城至内城段,多为军区重镇,养殖工厂,加工厂,大型农场,军事基地等,贸易市集相对内城少。

越往内城靠拢,人口越多,内城被设计为六角多边形,城墙高达五十米,厚十米。在内城里,又有内外区之分,外区被划分为六个区,商贸特区,军区及训练营,行政及公务住宅,普通居民住宅,观光游玩,养殖生产,而内区只分两区,王宫与学院。

其中东南区就是专管属贸易的。里面的商店应有尽有,从生活用品,到武器,乃至奴隶等黑暗交易,只有你找不到的没有你想不到的,而且这里全天24小时营业,俗称日不落大街。

与其说是大街不如称之为城,东南区应该是城中之城,它占领了内城六分之一的地盘,六千多平方公里,光是一个分支街道,规模占地就比一个普通的镇子还要大,如果没有熟人或者没买导航指引,你或许就迷失在里面了!

“梅丽莎姐姐,雪莉姐姐,珍妮弗,再见!”

一个褐色头发,穿着老旧的皮大衣,浑身上下透漏着一丝疲倦感的男孩,他一手提着行李包,另一手挥手向店里的几位年轻的女士拜别。

“小佩,记得常回来看看我们哦,”女士们听到后停了下来,同样挥手微笑示意着!

佩恩斯弯了弯腰,再次拜别,然后离开了这家小店,他在这里兼职打小工已经快六年了,从来没想着突然辞掉工作,这是一家很好的饭店,独栋两层半,约莫三百多方,饭店虽小,但卖的东方食物却非常齐全而美味,无论是老顾客还是闻名而来的客人,都对这里非常赞赏,因此从早到晚,客人络绎不绝。

从一开始什么都不懂的打杂小新到后来的各种小菜的得心应手,虽然他只是偶尔过来兼职的,但他仿佛看到了昨天还在因为切小料不快,暴躁的想离开的自己,再看了看今天的自己,莫名的流下了泪水!

“永远别低估你自己,往高处看,你有更伟大的使命,你的宿命不在这里!”

就在昨天,老板终于看出了心事重重的他,了解到事情后,在他神秘的木子占术下,给佩恩斯卜卦,他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木片,就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佩恩斯茫然的听着这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话…

“什么意思?”

老板看着佩恩斯,重重一拍桌面,没好气的大声吼道,

“就是,你可以滚了!”

“哦!!!”

就这样,第二天,他离开了这里!

佩恩斯有着神谕学院学员的身份,除了饭店的老板知道外,其他人却是不知晓的,尽管他不认为这是个什么好隐藏的秘密,他也是老头子唯一可以被经常看见的关门弟子,当然大多数时候他称之为导师,凯德导师,他在学院里的学习内容就是,自学…

他的身份明面上是在神谕学院,却经常溜达过去其它学院旁听学习,因为他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不接受学院管束的学生之一。而尴尬的是,其余几位是学业顶端的优秀学院,极有可能晋升圣者的潜力种子,未来圣会里的候选人。而佩恩斯,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尝试努力学习神秘知识的爱好者!

混在那个行列,他虽然感觉有点别扭,但是也没有人认为不妥,一个伟大的圣者的关门弟子,没有人认为他没有潜力,尽管他现在确实一点没有发挥出他应有的实力!

毕业季快到了,他始终留在学院,并未离去,学院一方看着这家伙都快毕业了,还在学院溜达不干活,终于忍不住下达指令,一个月内出发,前往神圣帝国边境的英哥利小镇,辅助当地树立起神庙,聆听神灵的教导,以完成他的最后一件毕业任务,以便颁发证书,赶他出去闯荡!

“啊哈!!!”

佩恩斯睁开眼睛,发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啊,好刺眼,拉上窗帘,继续睡了下去…等等…今天正好是规定的最后一天离开的日子,之前拖太久才辞职,现在只能急忙赶了起来,收拾好行李,默默的看了看这个即将不属于自己的单人宿舍,匆匆离去。

“1枚金币,”一个干瘦老头微笑的盯着的看着佩恩斯说道,这个愣头青一上来就问目的地的费用,想来是个傻子,也不先打听一下,再来。他从马车上接过行李,正想着要不要加价一下,蓦然发现,这个年轻人的衣服上有个很熟悉的徽章,这是…这是圣院徽章,不是假的吧,心里嘀咕着什么!

“这位老爷,看着你的气质和读书人一样,该不会是圣院的学生吧?”千万别是,老头子急的挠了挠脑袋!

“是的,大叔,你怎么知道?”佩恩斯也同样挠了挠脑袋,假装我什么也没暴露啊!

“哎呀,圣院的学生们,可是老顾客了,我的亲亲大老爷,10枚银币,不不不,应该是2枚,足够了,足够了,这位大人真是的,怎么不早点说呢,我们最喜欢您这样的大人了!”

嘴上好话不断,心里头却在滴血,不是他不想涨价,因为在这里接客人要和学院签订条约,其中就有一天价格最优惠条约,违反条约的一方,要以承担学院一年的伙食为责,这谁顶得住啊,本来一年也没几个学生会雇佣到他们这群纯粹拉货的商帮,一般都是找更快速的特快车公司,花上十几个银币也不是事!

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打听到他们要去英哥利小镇,现在好了,防止他告状到学院那里,说他们勒索学生,只好忍痛只收取两枚银币,可是半分不赚了啊!血亏,毕竟还要包三餐,也还好只是一点行李,就当拉了一箱草料吧。

“3撒格,”佩恩斯笑着称道,“我知道规矩,刚刚只是随口问问,即便包我吃的,你也不会亏,还可以赚上一点点!”

仿佛看到了这个大叔的内心吐槽,佩恩斯还是从包裹里细细数出来3枚银币,在神圣帝国,这里称为撒格,金银币是硬通货,无论东西方都通行,只是名称和印的图案还有成分不一样,例如1枚撒格就约等于北方大国奥尔王国的1.5枚银币,人们都喜欢用撒格,最惨的是现在因为战争,经济面临崩溃的图恩斯王国,1枚撒格相当于他们的10枚银币,而此次前往的英哥利就是与图恩斯王国交界,因此现在的撒格币可是相当值钱!

一枚沃特币就是通行于全世界的世界货币,是货真价实的金币,可以兑换神圣帝国自制的二十枚撒格币纯银币,而一枚撒格币银币兑换二十枚丘特币纯铜币,一枚丘特币兑换二十五枚埃恩币(混合金属铁制杂铜币),一枚埃恩币可以买一个香甜酥软的馒头包子。

神圣帝国的好处就是,它的币制兑换非常方便,而现在更通行的是纸质的圣元,二十圣元就是二十枚埃恩铁钱,据说现在正在设置更大额的兑换撒格,看来战争不远了!

纸货币的通行是由东西方大陆的贤者们共同推行下来的,不然现在整天带着一哐啷币,也不方便,感谢圣人们!

但在部分商人来看,还是实在的金银更好看,这位干扁老大叔欣喜的接过银币,就差手舞足蹈了。

“大人真是慷慨啊!”老大叔一脸谄笑,

“有什么吩咐要老小子做的吗?”

“不不不,你忙你的,我上马车等你们出发,”

佩恩斯连忙拒绝,他推过了这位突然热情起来的老板,独自走上马车,翻开行李,找出了收起来的指令书,也是任务书,考虑到可能要和图恩斯王国打交道,还别着他的第一本通行证,上面刻印着,神圣帝国圣院,神谕学院,特批通行证!

看着特批两个字,他陷入了一阵沉思,坑爹啊,这不是让人误会吗?算了,摇了摇头,佩恩斯知道,这东西就相当于他的身份,不能丢,再看了看,脸色越来越黑,和通行证里的头像一脸漆黑的样子真是莫名的契合…

当然,他还有神圣帝国最近兴起大力整改的身份证,这是一张带着漆黑头像的卡纸,上面除了描述居住地址,帝国的徽章,当地的印章许可,还有一连串的数字之外,也没什么好看的!最近几年才兴起的拍照技术果然还是不行,他把它又丢入了行李袋!管它呢!

在扔回背包的那瞬间,一张不起眼的小卡片露了出来,它夹在特别通行证的厚封皮里,现在却弹出来了,或许是粗暴的手段,撞开了某个按钮,是的就是那个推一下就打开的某个机关。

他好奇的拿起来,这是一张带着些许墨水香味的纸卡片,上面写着,

“致冒失的佩恩斯先生,我猜您一定会忘记上头的指示,特意在这里装了弹卡,记载本次的特别任务,”

看到这里,佩恩斯恨不得打死写这个留存信息的家伙,

“第一要务,查清图恩斯王国王族图门家族的陵园事故,其次才是主持并支持当地教堂的成功建立,特别提醒,您最好在下个月到来之前回来,毕业庆典是不等人的!您最忠诚的协助员(负责监督学生完成任务),莫利亚!”

忍着不撕掉这张纸卡的冲动,佩恩斯心里已经诅咒那家伙千百遍了,气鼓鼓的托着腮帮子,他才没有忘记这些任务呢,每个外出的学员基本上都会被安排这样那样的特殊任务,并且要求高度保密,大多数学生会拥有同一个任务并且互相配合解决,不幸的是,做为学校“重点照顾”的学员,他不得不独立完成任务,真是幸福啊,感动到要哭了有木有!

说起来整改,神圣帝国改革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似乎和东方大陆的变革相呼应,高层人士们也准备开始行动了,就连黑暗中的浪潮也来了,各地的灵异事件越发频繁,今年就连神圣帝国首都也出现了灵异案,当然这件事被摁住了,没有泄露出去!

比格斯财团,是神圣帝国最有钱的财阀之一,掌握着众多的航道,这位年龄大的干瘦老大叔就是旗下的一支商旅头头,负责拉人拉货,大部分就是拉货,从神圣帝国的边境英哥利小镇前往图恩斯王国,再穿越到奥卡索联邦国最后抵达该国的极西之港马里港,将货物卸下,又从此处出发,绕行到附近的圣安迪岛,然后进入开发的大航道,去往东方大陆的路上!

在老头子不厌其烦的提醒着佩恩斯自己高贵的财阀身份时,所有的人和货物都已经准备好了,在佩恩斯想打死个人的视线下,终于满足的离开,宣布出发!

盛名之下无虚行,果然是比格斯大财团,配的马匹应该是含带着魔物的血脉的,其奔行如风,其鸣如吼,身体如钢骨,日行千里而不知疲,说的就是这种含带魔血的奇克马。

他们用了不到一个钟就离开了纽比格斯市的内城范围,相当神速,据说还有更厉害的魔物,就是特速公司的专属的魔物间杂交出来的魔骑,它们能在三天内,从神圣帝国的最东边跑到最西边,但这些家伙也不用担心,估计在一周内就能到达本次目的,不过担忧的是,某个头目,这家伙该死的,他会…晕车…

赛德,这位老大叔几十年一直没有被提拔上去的理由是,他会晕车!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大爷晕车吗?哇…呕…”

无奈的某乘客对此操碎了心,他不时查看新买的银表上的时间,已经临近漆黑的夜了,夜晚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弹了弹那顶褪色老帽,给了众人一个建议,就地休息,并等明天一早再出发!

尽管赛德大叔一直坚持他还可以坚持一会儿,但熟悉这条路的同伴们也认为最好不赶夜路,即便是神圣帝国,荒无人烟的地盘也不是那么好度过的,趁着日落之前,他们应该到附近的村落整修!

当然,无力反抗的赛德先生就这样被拖拽着来到了一个名叫斯莫尔的小村,村里的人非常热情,他们邀请了佩恩斯一行人过去参加他们刚好举办收获季的宴会,一行人吃喝玩乐,好不爽利啊,包括刚吐完的那家伙…

随着深夜的到来,他们都渐渐睡下,直到篝火处啪的一声,将半睡半醒的佩恩斯惊醒了,他擦了擦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天色,除了夜色还是那么美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他再次躺下,马车上舒适的大毛毡让人舍不得离开哩,可是,很奇怪,为什么,周围还有吵杂声,不是都睡下了?

耳中传来了不断的叫喝声,拍掌吹啸声,让佩恩斯感到莫名其妙,现在可是离黎明到来可近着呢,为什么还不休息,他感到诧异不已,拨开帘幕,四周仍是静悄悄的…

不是这里,他心想着,周围的人睡的一团死猪样,没有一个要起来的样子,

“赛德,赛德,起来,外面好像有人,”他推了推身旁的酒鬼,但他没有起来。

他只好自己爬了出来,蹑手蹑脚的看着四周,发现了离这里大约三百米处还有一个篝火,那里似乎有人在跳舞,还有人在唱歌,他越来越觉得奇怪,他凑的更近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喝着潘多拉的美酒,

撕着最肥美的牛羊,

赞美那至高的存在,

多么好的生活啊,

一起闯荡啊,疯狂啊,

(走吧走吧)

女人啊,财宝啊,

(我的我的)

谁也带不走啊,

(疯了疯了)

都是你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歌声戛然而止,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他们盯着他,就像是一个新奇的物品一样!

“哇,你好,小伙子,你在看什么?”

“不不不,他的样子不像来找事的,”摇头晃脑,不清醒的某个装扮极像头头的家伙发声了,他阻止了那群蠢蠢欲动的人们,他拿起酒瓶子,咕噜咕噜的又喝了一口,

“啊,够劲,我刚刚唱的怎么样啊”

“雄浑的格鲁腔,非常棒的高山乐曲,”佩恩斯回应道,

“哈哈哈,识货,识货,没错没错,我们是北方的格鲁人,来到神圣帝国混日子的一个不出名的冒险团,我是这里的头,你可以叫我…呃,(打了个饱嗝)”

“赞哥,你喝太多了,”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男子跑过来扶住他,

“很抱歉,欢乐继续,”这位男子明显地位不低,很有可能是副手,他将他们的头拉到了一边,放下睡觉。

“你好,西蒙.安达曼,”他示意着,

“佩恩斯.约翰,”佩恩斯淡定的报上名字,

“哈哈,佩恩斯,正如你所听到的,其实我们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今天碰巧路过这里,并不是其它事情,你大可以对你的朋友们这样说,他们大概不会介意的,我们只是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离开!”

“不用感到疑惑,我们是合法的佣兵团,我们不会劫掠商旅的,所以不必担心,正如你看到的,我们非常友善。”

西蒙推了推架在眼前的那副高度近视的“厚”眼镜,眯着眼睛解释道,

本来就没有叫醒赛德他们的意思,佩恩斯心中充满了侥幸,如果火拼起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冒险团与财团也并不是都融洽相处的,尤其是这些大财团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战力,当然不屑于冒险公会的人,他们认为这群人更像北方的吉鲁兽,一群不守规矩的人形野兽!

历来和财团就冲突不断,所以不叫醒赛德也是这方面的考虑,更多的是,如果受损失,返程的话,更耽误时间,这才是佩恩斯考虑到的。

“当然,先生们,继续你们的欢乐时光,我不会叫醒他们的,为了和平!”

佩恩斯着重的把和平二字发音的更清晰些,让眼前的西蒙愣了起来,

“哈哈哈,真上道,过来一起享受美酒吧,年轻人,”西蒙说完,一把拉过去,邀请他喝起潘多拉的美酒。

潘多拉,北方巨人国的首都!

西蒙解释道,为此他给佩恩斯讲了一个非常棒的故事,二十年前,愤怒的巨人王塞浦路斯兵发五国,原因是,一个可恶的贼,盗走了传国神器,“火种”,他们这样称呼它,这群身高超过三米的家伙,比格鲁人高出一个人,强壮无比,不,应该是说暴力的比猛犸象更加暴力,差点把周遭的小国国都都拆了,里面包括他们的格鲁人的王国,诺尔王国。

辛亏神圣帝国特派了圣者前往调停,他们抓住了那个可耻的小偷,并监禁在巨人王庭深渊,日夜鞭挞,终于找到了神器,可惜,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力量了,为达成和平共识,圣庭赠送了一个相匹配的圣器,最终平息了巨人王的愤怒!

“我的父亲,兄弟都战死在了那里,我的母亲接受不了打击也过世了,”

西蒙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的篝火,似乎能从中看到那逝去的亲人们,

“他们也是,都是在那场战争失去了挚爱,我们跟随老大一起流浪了近二十年,

但是,我听说了,就在一年前,那家伙在深渊监狱里被劫走了,我们跟随着踪迹,想找到那个家伙,”

他的眼中喷出了猛烈的火焰,比篝火更盛,他站了起来,抽出了妖精铸造的宝剑,遥遥指着远方,

“但是,所有的信息都被抹除了,我们只听到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有人得到了答案!”

西蒙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浑身没了劲,又瘫坐在草地上,

“那个小偷呢?”

佩恩斯盯着西蒙的那灰色的眼睛,想从中间看到更多,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

“死了!”

西蒙说出了那个残酷的事实,如果可以,佩恩斯认为他会亲手杀了他,

“为了伟大的先人们干杯,”西蒙突然站起来大声喝彩着,

“干杯,”

“干!”

他的朋友们呼应着,大口的喝了下去,佩恩斯突然觉得,这个夜晚,突然变得好冷!

斯莫尔村庄的早上非常冷,尽管已经升起了太阳,但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阵恶寒,也是,初夏早已经结束,秋天来了!

“佩恩斯大人,醒醒,醒醒!”一只干瘦的紧紧巴巴的手拍打着佩恩斯的脸,佩恩斯兀的醒了过来,他推开赛德,大喊着,

“快走,西蒙,你不是他的对手!天啊,他们人哪?”

然后他发现周围数十双眼睛盯着莫名其妙突然大喊大叫的他,

“什么情况,先生,你还好吗?”

“这个男孩怎么了?”

“不知道,一大早就发现睡在了外面,好像梦游了”

“天啊,太可怕了,他会不会对我们做出羞羞羞的动作啊,真是让人期待…”一个矮胖的满脸疙瘩的女人娇羞的说道,

“呕…”旁边某男工的呼声…

“啊救命,别打死我。”

“啊,这就是乱说话,不,乱发表情的后果…”一个表面冷漠的内心狂笑的小工说道。

“不,天啊,他们人呢?”

佩恩斯抓着赛德的衣领,他昨晚碰见的那群佣兵们不见了。

昨晚一个邪恶的幻魔带领着一群狼人偷袭营地,在突袭的狼人群中,营地里,佣兵们眼红的互相残杀着,一群狼人围顾着他们,西蒙和老大冲出了包围圈,让他先离开搬救兵。

可是当他带着旅商一行人回来才发现,他们都几乎死光了,除了苟延残喘的西蒙还有赞哥正在和一个更为巨大的狼人对峙着,四周的夜色朦胧无比,最后的月色下的话语,

“快走小子,活下去!”

“魔导师大人!他来了,快走小子!”

随着一个巨大无比的光芒突然爆发,佩恩斯随后晕倒在地上,醒来就是面对着旅商一行人了…

“佩恩斯大人,你到底怎么了?什么西蒙?什么冒险团?昨晚我们都没出去过啊?”赛德莫名其妙的盯着他,让佩恩斯心中发毛…

“是啊,昨晚我们没有来到过这边哦,只是今天早上在找您的时候才来到这里的,”另一个人解释道,

“怎么会,”

佩恩斯苦涩的说道,脑海中历历在目的经历,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一定有什么发现的,他看着那些村民,

“没有哦,这附近就我们一个村落,从来没有什么佣兵团经过,”

“一定是大人您睡迷糊了啦,大家都谅解的,快去洗把脸,醒醒酒吧,您一定是喝太多了!”

“对啊,大人快回去吃个早餐,要准备出发了。”

佩恩斯木纳的被众人拖拉着回到了马车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内心深处却是认为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捏造的出来呢,马车开动了,翻滚的车轮声惊醒了他的思路,他看向了远方,那个营地的方向,又抬头看向了北方,那个北方的格鲁人的王国,突然仿佛看到了向他招手的佣兵团一行人!

佩恩斯莫名的感到了内心深处的悲伤,再次回头看了看昨晚篝火方向,回忆起他们昨晚唱的另一首苍凉的歌!

“格鲁嘿哟!

(格鲁嘿哟,格鲁嘿哟,格鲁嘿哟)

匆忙而行的人哪,

停下来看看,

格鲁吉亚的山上啊,

那里有美丽的姑娘,

唱着歌,跳着舞,

(多么美妙啊!)

充满着对朋友的爱,

(哈哈哈哈哈哈)

那摩卡山上的雪,

带来了最甘甜的水,

(它就是人的命根子)

你我捧起来,

互相献给我

最亲爱的朋友吧!

(亲爱的朋友啊)

啊,路过的行人们啊,

(朋友们啊)

看到了吗?

那可是我最爱的故乡,格鲁吉亚,

(万岁万岁)

那里埋葬着我的先祖啊,

(守卫故乡的先祖啊)

它真伟大,为它敬酒吧!

(为先祖敬酒吧,为先祖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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