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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的荷马史诗》第七章 谁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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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丢的时候连吵架都吵不清楚,然后无数次怀疑自己是打了全麻的过,所有与人的表述中也都带着自己的主观倾向,糊涂时自然也全是糊涂。于我而言最可怕的莫过于在别人不了解你诽谤你时你同样自我怀疑,我由于身处的工作位置而抱着辞职之心已久,自然事事用心左矣。

好像一路上与人相遇,不求人能尽数理解我,但却怕误解,像今天被副经理谈话,主要因为一个宣传品抱枕的制作问题,我自然百种心思万种想法,但在周围的规制中勉强用得上心,所以自然人各有建,世间万事能稍微关己的,本就人人都想来上一嘴。

所以也自我规劝,莫想人人都理解你,本也不想驴猫虾狗都来理解我。

自己本就糊涂更多在糊涂中被万人牵引而哑口无言,只在自心与己言说“我能做自己”,以前从来不不想“天才被少数人理解或往往没人理解”,但此时为了安抚自己也要说给自己听。

被骂被怀疑后人多当时立定心志,誓要充豪杰明声望赶超王母,但又常在后续的安逸中忘乎所以,我便如此,上午的事本机没能让我立志,只是多了自我怀疑,然后想清楚自己哄好自己。更别说此刻困中加困。

人本没有好坏之分,突记起老姑给我打电话时我2015年4月从贵州回包头的路上,正经西安时,那年冬天我去给姑帮忙,由于春节她的鞋生意正忙,她由于我叫卖不出来,而大加批评,我便哭着自己欲回家,在肯德基给爸打电话说自己本就自我怀疑,她又来说我。

现在想来这么久了,我不仍是自己不清楚自己,难道脑子那时候就丢了。写文章不再想故弄玄虚,突觉得自己是不是连文也不会写,长久以来只是会写日记而已。然后我开始想陈述事实,也没有美丽的心像《oneday》中艾玛一样给孩子讲有趣的故事。

我接受所有状态的自己,所以虽吊儿郎当也不去改之,所有存在即合理到我这里,我便想看每个不成熟的自己,虽然以为自己很久之前就成熟了,但面与对人事的很多状态又往往非自己心上之人。也所谓朱墙宫深,人心难嗅,黑白纵横杀伐无由,便多控制自己莫要猜人心,无用且累己。就像昨天下班,排队打卡,一女同事只与我前边的姑娘打了招呼,我正开的声也在她不抬头看我时被自己吞没,多出自己难掩的左思右想,难道别人看不起自己?难道她们同是美工以前就比与我熟悉?难道自己最近又冷漠了她?

这样一来,自己在这类人与事上浪费了太多生命,虽也告诫过自己,除了父**人其他可自由处之,莫要太过用心,但就是常常在恶劣本性中跑出太多凡人之忧。

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时亦不知自己如何走到此时的混账地步。很多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的很,所以我境况不爽我早知缘由,所以在解释事件时我尽量抛开抱怨,果也凡事都不是他人一己之力造成的,自己飞了心跑了脑子,与人交涉也是在抵骂他们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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