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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与人生》第二章 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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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以种地为生,为了耕田方便还养了几头牛,日子开始的时候特别贫穷,在我十来岁的时候略好了一点,因为养了几头牛不但可以干农活,每年都可以繁殖一两头小牛,而且父亲冬天闲着的时候还给村里放牛挣点钱贴补家用。

在我十一岁那年,**接到大姨的来信,在信中大姨有意让我们搬到她那里发展,因为那里刚开发不久,大有发展,她们刚去,想先稳定一下,可以的话会给我们来信让我们也去。一年快过去了,一直没收到大姨家的来信,本以为那里不行,所以父母打算在村里买所房子,因为我们自己家的房子已经破旧和倾斜到住人已经不安全了。那所土房能住几十年,房子早已经到了使用的极限,很多房子的木头早已经腐化严重,住人最多也只能坚持一年多吧。买房子或者是搬迁外地也就是这一年半载的事情了。好在这些年父亲通过养牛日子过得也算还可以了,足够买一所不错的房子,而且还有大小六头牛,也值两三万元。加上手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千块,在九二、九三年的时候,那时候能有三万块钱在农村已经是很不错的日子了。

**还在等着大姨家的来信,马上快一年了,应该有信了,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于是父亲在年底的时候私自做主买了村会计家的房子,偷偷的写的买卖房屋的合同。原本**是想等到年后再决定,可是如今父亲却提前悄悄的把房子买了下来,**也矛盾和无奈,因为远方毫无音信,买房子也是近期的事情,于是**也没过多责备父亲什么。由于买房子需要七八千块钱,父亲卖了两头牛加上手里的钱买的房子,此时家里还剩两头大牛和两头小牛。当写完买房合同不几天父亲就发现村里的会计为了卖自己的房子一直把我家的电报扣下没给我们。可恨的会计竟然卖自己的房子故意压下我家的电报到第二封了,第一封电报是大姨在两个多月前发的,见我们迟迟没回信,才又发的第二封电报。大姨还往乡里打电话过问电报是否送达,此时父亲巧合来村里办事,看到了自己的电报,外加此时乡里的电话打到了村里询问电报是否送达。父亲这才知道那个会计是多么的可耻,为了处理掉自己家的麻烦,不惜牺牲别人家再大的事情,哪怕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都会压下来,只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却不顾他人死活,这种小人当会计不知道坑害了百姓多少辛苦钱!

父亲在村里终于找到了那两封加急电报,可恶的村会计,为了你自己的利益把我家害得好惨。钱都压到那所新买的房子上了,此时家里一点钱都没有了,只剩下大小四头牛了。就这样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家亲戚有意让我们搬到祖国最东方那个新开发的地方,那里土地便宜,虽然很落后,但是地多,人少,大有发展。可是由于合同都已经写完,钱也付完,现在一切都晚了,由于买房子钱不够,父亲卖了两头大牛,家里还有大小四头牛,和这个破土房,再无其他。是去是留一时间难以抉择,于是年后父亲亲自去大姨家那边看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回来后决定把新买的房子再卖了,可是此时别人都知道我们要搬家,都想占便宜,八千块钱新买的房子别人就给两三千块钱,一下子就得赔四五千块钱,这分明是故意欺负人。更可耻的还有一个父亲自认为很好的朋友,因为那个房子挨着他家,他想留,可是就想给两千块钱,相当于要白捡,还四处说房子不好之类的话,希望别人都不买他好坐收渔翁之利,父母一生气没有卖,就扔到了那里。

父亲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便宜卖了,还有那两间土房,才卖了三千多元钱,后来又把那几头牛都卖了,最后带着一万多块钱,来到了祖国的最东方抚远县买了六垧地,也就是九十亩地,还有**十亩没有开垦的荒地。我们一家人就是带着身上仅有的这点钱搬到了祖国最东方的小镇。本来我家可以买下那一整块的土地,三百多亩地,就是由于一部分的钱都压在老家的那所新买的房子上,所以勉强买下了那九十亩地带**十亩待开垦的荒原。虽然这里地看似很多,但是由于粮食价格特别低,而且这个地方没有排水沟,所以内涝严重,很多人都赔跑了,只是最近这一二年略好一点,父亲了解了具体情况后才决定搬家在这里买的地。也就是从这以后不久这里一点点好了起来。国家扶贫用勾机帮农民挖了排水沟,田地才不再内涝,日子才一点点的见了起色。刚开始的时候我家搬到那里自己啥都没有,所以干啥都得花钱雇,本来就没啥钱,所以为了节省点钱,能自己辛苦干的父母尽可能都不花钱,所以特别难。

记得搬家开始的时候我还很开心,以为那里是个城镇,会比我们这里好很多所以还很开心,但是当我们快要走的时候,我特别舍不得这里的小伙伴,也舍不得我在这里玩耍时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其实我还舍不得我家新买的大房子,我们一天还没来得及住就要搬走了,越想被故意被那会计欺骗的事我越来气,越恨那家卖房子所有的人,因为他们家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竟然故意坑害别人,可恨,可耻!还有那些落井下石和背后使坏的小人,这所房子就是扔到那里也不让他们占便宜!至于骗我们,把房子用手段卖给我们的人,良心不好日后自有报应!开始时父亲和老叔要找他们算账,却被**和老婶劝了下来,就这样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家里的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带着行李和一些日常用品雇了一辆吉普车,去三十里外的火车站,准备踏上东去的列车。车子开动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特别难受,我舍不得这里,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这里不但有我的儿时玩伴,更有我儿时游戏玩耍的乐园,这里是我的天堂,是我的家啊!我的心里在此刻有说不清的各种酸甜苦辣,同时也有对前方美好地方的向往,内心一下子陷入了纠结和矛盾。我们走了,我会记得你们,会记得这里的土地,儿时玩耍快乐的场面和这片土地的画面都像放电影一样一一的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回到这片生我养育我的土地,我忘不了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永远都是我快乐的家!

列车开动了,我望着窗外的一切景物,内心很难受,车上的人很多,我的心有些烦躁不安,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望着窗外回忆起过去那些美好而又幸福的时光。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和客车,我们终于下了车到了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镇子。镇子很大,东边是地方所在地,也就是乡镇的所在地;西边是农场,也就是厂部的所在地。农场和地方结合在一块,只是东西有南北的一条线划分着,各自管辖。农场那边明显好很多,而地方的这边就显得破旧不堪,与我们老家的乡镇没有两样,都是一样的落后,甚至还不如我的老家的镇子呢,好在农场那边不错。农场和地方两个厂镇连在一起看上去还是一个很大地方,东西长有将近十里路那么远,南北宽有三四里路的样子,还有几栋大楼,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楼房。我开始还以为我们就是把家安在镇上呢,可是吃过午饭后我才知道我们还没到地方,我们还要坐客车到下边的连队,还要再往下边走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住的地点(在农田里住一家或几家人的地方)我们拿着行李又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客车。终于下车了,眼前有一个小村庄,有十几户人家的样子,我这回以为肯定就是这里了,虽然远没有我的老家人口多,好在也有十几户人家。这次我又自我安慰的放低了心中的标准或者说目标,可是这里还不是我们的目的地,还得走将近十里的山路才能到。路上都是很深的积雪,老家的雪都已经化没了,这里的积雪还一点没有融化,大雪很深,雪少的都能没过脚脖,略多一些的积雪到膝盖的位置,雪大的地方都有一米多深的积雪,好在现在的积雪很结实,大雪的表面已经形成了坚硬的冰冰层,很多地方积雪占上人也不会陷下去的,但是普通的地方还是举步维艰的,因为一些松软的地方的积雪,人一踩瞬间就会一下子把小腿都陷在雪壳里,人得跪在上面才能把陷下去的脚抽出来。鞋子里会灌很多雪,裤子和鞋子都会结冰,天气特别寒冷,道路又难行,也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农田哪里又是路,只能凭着感觉前行。我走了几里路就烦了,说什么也不愿再走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此时特后悔会来这个破地方!父母商量我再坚持一下,告诉我快到了,把我身上拿的东西他们都替我拿,哄着我,我才不情愿的坚持地走着。也忘记了我们又走了多久,在天快黑的时候才赶到了那里。远远的就看到前面有两所茅草房,所以我不用具体看也能猜到了前面会是一个什么条件的地方。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住乡镇里,结果不是,后来以为是村子,却还不是,连村子都不是还能好到哪里呢?所以我也就不敢再去憧憬和幻想什么了。

冬天这里只住着两家人,都是那种简易破旧的茅草房,那两所茅草房在空旷的田野上特别显眼,是那么的孤立和冷清,让人想想都很害怕,四周都是林子,这方圆四五里内去了这两家人再没有一户人家,就这两所房子。夏天农忙时这里会有四五户人家,秋收后那三家回街里了,剩的这两户人家暂时在街里还没有房子,所以只能暂时留在这里,在冬天大雪封山就相当于被与外界隔绝了,为了防止大雪封山无法买吃的,所以刚入冬时就会买很多粮食存起来免得挨饿。

这里地处三江大平原,土地特别平坦,放眼望去,可以看出很远很远,直到视线模糊也看不到边。这里还有很多原始草原还未开垦和耕种,所以杂草树木很多,周围杂草有一人多高,还有大片的树林,经常会有豺狼的出没,刚开发这里的时候,这里黑熊也市场出没,随着逐渐的开发,大片的草原和树林被逐渐变成了农田,这里的人口也略有增加,也因此野生的动物迅速减少。

在这里尤其是冬季,剩下的这两家人几乎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去街里置办一次年货,平时几乎都不出去,因为进出这里特别艰难,大雪封山,积雪特别的深,夏天雨季的时候道路还泥泞不堪,行人每走一步都很不容易,而且路上有坐木敲也被大水冲毁了,大沟很深我很宽,雨水大的时候这里水流湍急,特别危险。

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积雪和这么空旷无际的地方,一马平川,一眼望不到边。我的老家冬季下的雪都没法和这里比,差的不是一般的多啊!这里不但没有井也没有电,吃水都要靠砸冰来化水,没有电,所以只能靠点煤油灯来照明,生活特别不方便,但是大家也都在努力的坚持着。

这里地处三江大平原,所以是一望无际的广袤无垠的平川,因为这边地势特别的平坦,所以一二百里外的略高一些的建筑物都能隐约看到,一二百里外的大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没有任何阻挡视线起伏的丘陵。

这里夏天蚊虫多得都会让人很害怕和心烦,不带蚊帽和穿特别严实的衣服,在外边会有很多很多的蚊子瞬间围上来不停追着叮咬。尤其是在农田里,你的全身上下会被蚊子和小咬团团围住,一身上下没有上千只也得有几百只之多,身上可以用一层蚊虫来形容绝不为过,真的多得让人害怕。尽管这里的环境如此恶劣,可是这里还是我的家啊!所以每周周末我都会走着将近二十里沙石路和十里田间地头的土路自己回家。尤其是下雨天那十里特殊的“水泥”路就够让我头疼的了。

记得那是我在那里上学第一个回家的周末。放学后我背着书包按印象中的路线向前走着,心里还特别的高兴,心想:“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这里虽然学校离家里很远,但是我心中有对家那种强烈的期盼便是我最大的动力,所以我还是信心满满的,鼓足劲向家的方向走去,尽管路远而且充满了艰难险阻。刚开始记忆的路线没有错,但是走了很远很远才发现周围的一些建筑物和印象中的不一样了,这时候我才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岔路口走错路了,这时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我只能原路返回。我不知道自己又走了多久,我在黑天后又走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回到了下午出发的地方学校,这时应该是晚上快九点多钟的样子,因为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街里也非常的安静了,学校早已经空无一人,无论是校内还是校外,只有我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还在外边找家,却找错了路。心里万分难过,加上走了这么久的路,既累又饿,又没有地方呆,学校的大门早已经锁上了,我只能挑大门进去了,中学的**周末也都放假回家了,宿舍的门也已经锁上了,如果里边的大门没锁还好,我还能在走廊里坚持坐了一晚了。我虽然上的是小学,可是小学没有住宿的,我就在中学宿舍住。幸好里边宿舍的楼大门没有锁,我自己走进了那个空荡荡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的大楼,这里空旷而又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我静静的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身体疲惫不堪,又困又累,肚子饿得肚子呼噜噜直叫,心里特别的难受,瞬间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无助。我咬牙忍着,终于熬过了天亮,我急忙拿着兜里仅有的两元钱去附近的商店去买一袋方便面和矿泉水。我心里想:“今天是星期六,我有将近两天的时间,我决定继续走着回家!而且我也没有钱坐车啊!因为我全身上下仅有的两块钱买吃的了。”

走的时候天空还很晴朗,我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几个小时后就可以见到家人了,我很开心,所以一路上连走带玩的向家的方向走着。因为天气不错,早早的就有很多人来路边的水沟旁钓鱼,十多岁的孩子更为多些。我看到他们一个个都钓到了鱼很开心,我也想玩一会儿,因为我从来没有钓过鱼,我的老家没有河流,也没有养鱼的池塘,所以从来没有见过沟里面有鱼和钓鱼的那种开心。来到这里就听说几乎每个沟里都有鱼,我于是就想尝试一下钓鱼的感觉,所以我早早的就弄好了鱼钩、线绳和一根木棍,希望有机会可以试试,今天不正是个好机会嘛,我就近也找个好地方也开始学着钓鱼。我把鱼钩上好蚯蚓后把漂根据大家放的深度也调了一下,很快我的钩也来鱼了,看着鱼漂一下一下上下沉浮,每动一下我的心里也激动得砰砰直跳。我控制着激动的心情,双手紧紧握着鱼杆,眼睛瞪得大大的注释着鱼漂的晃动,有时候鱼漂突然的一下从水面消失,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鱼儿上钩了,我高兴极了,马上提杆,把鱼拉过来,有十多公分大的鲫鱼,这种感觉特别开心,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我把我钓上来的鱼都装进了预备好的口袋里,这一玩不知不觉就是整整一天,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仿佛像是才只玩了一会儿的样子,但是已经将近傍晚了。我得赶紧离开大沟的岸边,此时我才有些着急,因为不但这条十八里的主路还没走完,而且还有很远而且难走的山路等着我呢。我收拾好了东西急忙向家的方向走着,都怪我太贪玩了,此时心里后悔不已。

天渐渐的天就要黑了,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此时突然还阴天了,而且阴得很厉害,看来马上就会下大雨啊!可是我才走了一半的路啊!看天阴的样子,就算是下雨也得将近半个小时才能下,我再走半个小时,加快脚步应该离家不会有多远的,所以我只能选择继续前行。我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当我刚要下沙石路上那条土路的时候雨点开始落下来了,看这雨点的大小和密度,大雨很快就会到,由于此时天已经有黑了,加上乌云密布天黑得吓人,我此时不能选择躲雨,只能咬着牙撑着胆子走!否则不但到不了家在外边更危险。这十里的山路有两段是我最为担心的。一个是那座毁坏的桥,最近雨水多,那桥下的水流那么急我走有些害怕;另外过了桥不远处就是长约三里路长的大片林子,那里常有狼出没,听大人说那个林子确实有狼,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狼都会沿着路到来附近的几个地点的柴草垛避雨,也可能是为了寻找吃的。因为每逢雨后都能看到狼沿着这条路进来的足迹。脚印很大,还不是一只。听大人说:“夜晚司机开拖拉机在前面翻地干活,偶尔就会有几只狼在后面跟着,它们此时根本不怕人。”

这条路白天这条路都很泥泞难走,何况是漆黑一片的夜晚呢,我没有带说电筒,只能靠打雷时那闪电的光为我照亮前行的路,好在今晚的闪电很多很密集。对于这段路我此时不但担心那桥的位置会寸步难行,更担心起我会不会遇到狼这个更为要命的问题。可是回家的渴望与决心是我最大的动力和心灵的支撑,更何况此时的我似乎毫无退路了,所以我不能想太多,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走!”。下了主路应该已经是晚上的七八点钟,此时应该是将近十点钟,我的心里很着急,可是我却异常的镇定和冷静。我只能凭借记忆摸索着并试探性的一点点的慢走,因为路两边多处都是勾机抓的大沟,很深,也有很多水,如果一个不小心掉进去也会有生命危险。我不会游泳,而且我最怕的就是水。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我走着走着似乎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如果此时没有闪电的强光为我照路,我还真的看不清哪里是路,哪里又是要命的大水沟。

我一走一滑的前行着,虽然很慢但也可以勉强的走,雷声渐渐的少了,只剩下倾盆大雨,好在有雷声给我打足精神,闪电可以给我照明脚下和前方的路。我又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由于雨水太大,前面的路有些模糊了,好在我在闪电最密的时候,通过了那座冲毁的桥,大沟的水很深,我试探性趟着水走着,最深的地方都到了我的胸口,水流很急,好在之前冲毁的桥有些木头残留在水里,有的时候我能扶着点,七八米宽的大沟我都不知道怎么就过去了。剩下的这段路没有需要再过大水沟的地方,但是不远处就会路过很远的一片茂密树林的地方。这里可是经常有豺狼出没的地方,尤其是雨后,这条路上会有很多狼走过的脚印。我的心里想到这些我真的特害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随时狼都有可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段路极有可能会要我的小命。走了不久我就已经走到林子一半的距离了,就在这时候我真切的听到了在林子的里面,在离我这里也就能有几百米的地方传来了两只狼的叫声,一只是几百米远的距离,而另一只应该距离我很近,应该就是几十米远左右,因为最近这只狼的叫声非常大,可以断定也能感觉到它离我非常近。我的浑身瞬间直起鸡皮疙瘩,头头皮发炸,甚至都能感觉到毛发直竖。肯定的是这两只狼都是很大的狼。我的心突然一下子又提到了胖子眼儿,我这回真完了,我真的遇到狼了,狼的耳朵和鼻子非常的灵敏,这么近的距离,我的气味和走路的声音它一定能感觉到和听得到,怎么办呢?我的心里焦急的在想。可是都已经到了这里我似乎更没有退路了,前面还有两三里路远就是我的家了,难道我真的再也见不到父母命丧于此了吗?既然我无路可退那我就继续前进,我认命了!但是我的骨子里似乎能感觉到我死不了!我小心的走着,一步也没有停过,只是尽量少发出点声音,但是泥泞的路,还有有雨水的存在,脚步踩在泥水的声音还是不能避免的,我只能尽量小心就是了。我的呼吸都不敢正常,我大气都不敢喘,此时我的紧张和小心真的是从未有过的。因为一点点的不小心所付出的代价可就是我最宝贵的生命啊!狼的叫声让我一次次的浑身不时的打着寒战。我小心翼翼的走着,耳朵注意四周的声音,狼叫的声音有点越来越近,我小心的加快脚步,试图早点通过这片林子,我不知道这段路走了多久,终于走过了这片林子。只听到刚才离我很近的地方有狼还在叫,但是好在它并没有袭击我。过了这片林子就能看到我的家了,虽然天很黑还下着大雨,但是隐隐约约也能看到点灯光,我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前面的路就安全多了,我这一路也不知道拽了多少跟头,早已经成了泥人了,我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家了。我总算安全的到家了,这一次回家可是两次我真的差点就丢掉性命啊!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也许是父母和祖辈积德从而得到了上天的保佑吧,才能让我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才能平安的脱险。我的父母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回来,何况是这样的天气呢。我到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早已经睡觉了,我叫开了门,父母既惊又喜,惊讶的是这么晚这样的天气,还这么危险怎么能回来呢?喜的是能看到我和我平安的到家。父母问我是否吃饭了,我回答还是早上吃的一袋方便面时,父母特别心疼我,赶紧给我做饭,我洗洗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了烧了热乎乎的炕头,此时此刻才真切的感觉到有家的感觉真好!

我一路的艰辛只为了回到温暖而又幸福的家,回到父母家人的身边。无论这个家是贫穷还是富贵,家永远都是最为让人向往和牵挂的地方。回家的路无论多苦、多难、多累人们都会为之努力和坚持。

家是每个人都很渴望和向往的地方,然而家却也是每个人面临一串串问题,苦恼与负担的地方。人们整日奔波、忙碌、快乐、焦虑、烦恼也都是为了它。同时一些烦恼以及种种的生活琐事所带来的困扰,也因为有家人的爱和家这种特殊的温暖从而减轻或者消失。家是一种结合,它给予了人们太多太多的东西,有物质上的,也有精神上的,也许精神上的也许会略多一些吧。还有父母与孩子之间那种无形的天伦之乐更是给人以无穷的快乐和希望。

家是所有人内在的动力之源,也是快乐幸福之源,家给人以肉身的保护和维系,同时也给人以灵魂和精神上的上的充实和慰籍。当你痛苦和绝望的时候家就是你坚实可靠的港湾和后盾,家也是在你遇到坎坷乃至绝望时使你坚强,不绝望,不退缩;家更是给你以勇气和坦然面对一切的根本力量之源,这种特殊的力量超越了任何物质所给予的力量,它仿佛让人充满了某种魔力;家也是你灵魂的归宿,不同的人对家有不同看法,家的意义很深远,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它又含有着不同的具体意义。

从那以后,父母要求我隔几周再回来一次,不可以每周都回来了,因为路上不安全,可是我还是每周都坚持回来,只有在周末下雨的时候我才不会回去。一个学期在不知不觉中一晃就过去了,由于夏天回家的路上特别不安全,冬天常会遇到暴风雪或者更为特殊天气同样也不安全,这里每次暴风雪都会特别大,伴有大风,一刮就是三天,满天的风雪让人无法前行,甚至能见度只有几米远,刮暴风雪的时候门窗都会被埋上,路上的积雪大的地方都会没过大腿,个别的地方都有一人左右深的高度。父母担心我这样下去生命安全真的会是个大问题,所以在我暑假要结束的时候,父母决定把我还是送回老家继续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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