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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7瞧着真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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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王倾君的奶水营养好,还是众人看顾的周到,唐天喜和唐天乐才半个月大,已是白胖可人,眉眼也渐渐长开,看着极是趣致。

这一天,王倾君正拿红线球逗唐天喜和唐天乐,却听旁边的葡萄发出一声欢呼道:“殿下想翻身了!”

“殿下想翻身?这才半个月呢!”莫嬷嬷和叶素素闻声过来,见唐天喜转动着脖子,极力想去瞧王倾君手中的红线球,他身子本是平躺着的,扭动了一番,右腿搭到左腿弯上,一用力,整个身子便侧躺了过来,接着“叭”一声,这可怜的小娃保持不住侧身躺的姿势,又平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怎么的,他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

唐天乐看不到红线球,本也在扭动脖子,突然听见哥哥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欺负人了,有人欺负婴儿了!

“好啦,好啦,别哭啦,不就翻个身没翻过来么?”王倾君抱起唐天喜轻声哄了几句,待见唐天乐哭得很大声,又把唐天喜递给叶素素,从葡萄手里接过唐天乐,也哄了几句。

唐天乐一到王倾君怀里,哭声就止住了,这回轮到唐天喜大声噱哭了。

“怎么回事,争宠呢?”王倾君不由好笑。

莫嬷嬷掩嘴笑道:“两位殿下还小,晓得什么争宠?他们这是闻到主子身上的奶味,觉得安心,这才不哭的。闻不着了,自然还要哭。”

王倾君“哈哈”笑了,撩衣裳道:“来啦,喂奶啦!”

继李松柏每日来请脉之后,方御医也来请了脉,眼见唐天喜和唐天乐健壮,自是连声恭喜王倾君,说道双生儿本要比普通婴儿费心力,没想太后娘娘鸿福齐天,两位殿下都长得喜人云云。

唐天喜和唐天乐试图翻身的事传到陈文安耳中,陈文安扬起眉,又缓缓落下,待来禀报的人退下去后,他的眉毛再次扬起来,眼眸清亮,有一股掩藏不住的喜意。小喜小乐会翻身了?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儿子啊!

“来人,准备轿马进宫!”陈文安神采飞扬,看什么都顺眼。

这阵子朝政繁忙,且陈皇后新亡,诸事皆要处理,陈文安忙得脚不沾地,却是无瑕去见唐天喜和唐天乐,现下心痒痒的,无论如何,得再次见见两个儿子了。都会翻身了,还不去瞧瞧怎么成?

费公公听闻陈文安进宫,已是领着人来迎接,一边细禀宫中之事。

陈文安听他说完,这才问道:“听说五殿下和六殿下已会翻身了?”

费公公感觉陈文安对这件事极感兴趣,便低声说了唐天喜翻身的过程,又笑道:“两位殿下英武不凡啊!”说着偷看陈文安一眼,又垂下头去。

陈文安觑费公公一眼,当年龙床前发生的事,费公公究竟知道多少呢?不过呢,不管他知道多少都好,量他也不敢乱说。

唐若龙驾崩时,费公公自动投靠了陈文安,得以保命。陈文安更扶持他当了内务总管,他听得陈文安问及宫内之事,如何敢欺瞒?

陈文安又问及千金公主最近的动态,待听得她对王倾君无礼,眉头不由一皱,一时又展开了,若无其事道:“好生服侍太后娘娘,不得怠慢。再有,若是公主殿下有什么异动,尽快派人告诉我。”

费公公忙点头应了,咦咦,陈侍中好像挺关心太后娘娘呢!莫不是?该不会?嗯,身为内侍,没事儿当然要猜测男女那点儿事啦!今晚若失眠,却有事情可以乱猜测了,真好!

“御医每日都照样到玉阶殿请平安脉么?陈文安又问道。

费公公点头,又讨好道:“如今每日到太后娘娘殿中请平安脉的,是李太医。只李太医每回在殿中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可要留意?”

陈文安懒懒道:“小小一个太医,由着他罢!且毕竟是太后娘娘的故交,难为了他,不好跟太后娘娘交代。”

我就说嘛,陈侍中对太后娘娘不同一般,果然啊!费公公贼笑一下,不一般就好办,就怕你们太一般了。如此一来,只要讨好太后娘娘,就相当于讨好陈侍中了,咱家这条老命,也能活得长久些。

“侍中大人是先到玉阶殿,还是先到凤阳阁?”费公公见陈文安脚步不停,拿不准他的意思,只得出声询问。

“自然是先到凤阳阁。”陈文安淡淡一笑。

也是,毕竟公主殿下才是陈侍中的未婚妻,他进宫了,自要先到凤阳阁一趟,再到玉阶殿。费公公自以为了解陈文安的心思,早令人先到千金公主所住的凤阳阁中通禀。

王倾君并不知道现时的平静喜乐,是在陈文安默许之下才能有的,只害怕不能自保,极力和李松柏商议,想尽快见司徒元一面。

在陈文安进宫的时刻,李松柏终是设了法子,让司徒元扮作内侍进了宫。

司徒元见了王倾君,听得千金公主要和王倾君一起行使监国之权,忙提醒道:“明儿便是五殿下登位的吉日,太后娘娘一定要抱稳五殿下坐到宝座上,不能假手他人。公主殿下虽是五殿下的姐姐,奈何她是陈文安的未婚妻,若是五殿下让她抱上宝座,则陈家更加势盛,且以后宝座上,怕再无太后娘娘的位置。”

王倾君点头道:“司徒少将放心,我不会让公主得逞的。”

司徒元听得王倾君自称我,并不自称哀家,语气亲密,不由微有感触,稍稍抬眼去看王倾君,见她肌肤若雪,一对秋波如水荡漾,仿若当年初遇时候的模样,一时心跳加快,只忙忙低下了头。

王倾君仿若未觉司徒元的异样,只道:“司徒少将认为我该如何自保?”

司徒元定定神,答道:“太后娘娘是五殿下的生母,无人敢轻视的。且五殿下还要靠太后娘娘扶养,若有闪失,大臣必要追究,那等小人必不敢乱下手。”

王倾君一听这话,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怕就怕有人对自己下手啊!

司徒元又道:“陈氏一族盘踞高位,陈文安的叔父陈平更是手握重兵,镇守京城,不容小觑。但有我司徒一家在,便不让他们放肆。就是简云石,也容不得陈氏一族独揽朝政。”

“简云石可靠么?”王倾君现下还不知道各位朝臣的性格,略有些心焦。

司徒元道:“简云石便是简老太妃的侄儿。他一心忠于大唐,忠于皇上。若是五殿下继位,他自也会一心忠于五殿下和太后娘娘的。”

当年大唐和蕃国争战不休,待议和停战,蕃国趁机求娶大唐公主。那时候的皇帝为了求得几年和平,便把简妃的亲生女儿寻香公主和了亲。皇帝因了此事略有愧疚,对简妃自是不同,对简家也多有恩待,甚至让简家的家主掌了户部,管理户籍和财政。论起来,这简云石却是寻香公主的表弟。为此,简家一直念念不忘要强兵富国,打败蕃国,接回寻香公主。

王倾君明白了过来,简老太妃现下还活着,自己身为太后娘娘,只要好好待简老太妃,简家的人看在眼里,自会效忠自己。

“司徒大哥,给你这么一分析,我到底是放心了一些。”王倾君放软了声气,柔声道。

司徒元心里一跳,手心全是汗,不知不觉也放柔了声音,到底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太后娘娘放心,现时朝中三派争斗,三方角力,成鼎足之势,短时间内,只顾着争权,反不会威胁到您。您只须保持中立,不得罪任何一方,便能为五殿下争得时间。待五殿下稍长大些,那时又是另一番境况。”

司徒元既然这样说,自己和两个儿子目前应该不会太危险。王倾君缓缓把背靠回椅背上,轻轻吁了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司徒元看看时候不早了,不敢耽搁太长时间,起身告辞。

王倾君忙令叶素素送他出去。

叶素素代王倾君送走司徒元,转头回来,见王倾君坐着傻笑,不由摇头,上去道:“太后娘娘,匠作局那边送来一柄拐杖,说是您吩咐做的?”

“哦,快拿进来。”王倾君兴奋了,身为太后娘娘,有事没事拿拐杖敲敲地面,逞逞威风,肯定很爽。

王倾君一声吩咐下去,就见两位小内侍小心抬进一柄用绸缎包着的拐杖,她不由一怔,问道:“很重么?一个人拿不动,要两个人抬?”

叶素素代答道:“费公公听闻是太后娘娘要用的东西,哪敢胡乱拿着?自然要着人抬进来。”说着上去接了拐杖,抖开绸缎,递到王倾君手里。

“不错,这柄拐杖非常趁手。”王倾君柱着拐杖在室内走了一圈,摸了摸拐杖上面的龙头,又试着在地下敲了敲,声音响亮威严,不由极是满意,吩咐宫女道:“打赏匠作局的人。”

“是!”宫女应了,转身下去。

“素素,我这样是不是很威风?”王倾君挥拐,作出虎虎生风的模样。

叶素素汗了,扶额不语,主子,您这样娇嫩嫩的挥拐,哪儿威风了?

正闹着,葡萄匆匆进来,禀道:“主子,陈侍中来了!”

“陈文安!”王倾君看向叶素素,疑惑道:“他来干什么?”

叶素素一下站到王倾君身边,扶住了她,低声道:“主子,沉住气。”

王倾君本来没觉得如何,待见叶素素和葡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一时也紧张起来,暗暗嘀咕:陈文安这么可怕?

陈文安在殿外站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迎出来,不由嗤笑,朝费公公道:“王贵人一步登天,成了太后娘娘,眼中无人了啊!居然连派一个宫女相迎也省了?”

费公公也暗暗埋怨王倾君,太后娘娘哟,殿下还小,现下朝政是陈家的人把持着,宫闱之事,又是公主殿下把持着,您怎么看不清形势呢?居然不给陈侍中一个面子。若他真个恼了,纵您是太后娘娘,也要吃亏的。

陈文安见费公公作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不由挥手道:“好了好了,她矫情着,我还同她一般见识不成?”说着领先进了殿。

一个是现时天下最尊贵的太后娘娘,一个是把持朝政的准驸马,他们要闹什么花枪,旁人如何敢当面置评?费公公不敢多说,只点头哈腰,跟在后面进殿。

听得脚步声和宫女的请安声,王倾君柱了拐杖坐回榻边,吩咐叶素素和葡萄道:“到房门口迎一迎罢!”

叶素素和葡萄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忙忙迎出去。

“见过侍中大人!”见陈文安走近了,叶素素和葡萄忙行礼,迎了陈文安进房。

王倾君攥着拐杖坐着,莫名的,却有了底气,自己现下是太后娘娘,谁个不听话了,冒犯自己了,给他一拐就是。

她正寻思着,帘子一揭,进来一位青年男子。王倾君回想葡萄提及陈文安时的描述,暗自点头,果然是美男咧!

陈文安进了房,朝叶素素等人一挥手道:“都下去,我有话要和太后娘娘单独说。”

费公公早率先退了下去,叶素素和葡萄不由看着王倾君,颇是心焦。陈文安不比千金公主,千金公主再嚣张,毕竟有些虚张声势,陈文安却是实权人物,他真要出手,太后娘娘是讨不了好处的。

王倾君见陈文安举手投足极有气势,不容违抗似的,略一思忖,便对叶素素和葡萄道:“你们下去罢,陈侍中是国之忠臣,定然是有良言要禀告,不便让外人听到。”说着拿拐杖敲敲地面,听得声音响亮,胆子也壮了起来。

叶素素和葡萄闻言,便退了出去。

“听方御医说,你得了忘症?”陈文安审视王倾君,见她一副茫然的模样,不由摇摇头。

王倾君点点头,悄悄打量陈文安,只奇怪,嗯,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呢?嗯,没错,小喜和小乐的眉眼有些像他。

陈文安嘴里问着话,脚步早移到小床边,见得唐天喜和唐天乐睡得正香,不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飞色舞的,待要抱起他们,又怕吵醒了,只搓着手傻笑。

待见陈文安移步到小床边看唐天喜和唐天乐,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就柱了拐杖跟过去,眼见陈文安背对她站定了身子,并没有碰两位孩子,又放下心来,正待说话,却见陈文安猛然转过头来,满脸笑容道:“他们在撮嘴。”

王倾君无语,喂,你不要一副爹爹见了自己孩子在耍宝,然后傻乐的样子好不好?你谁啊?

陈文安这才注意到王倾君柱着拐杖,不由问道:“你的腿有毛病?”

王倾君摇摇头,没有答他的话,反问道:“不知道陈侍中此来,有何贵干?”

陈文安看王倾君一眼,心下暗忖:从前的事,她真个忘了?别的事忘记了,自然有人告诉她,她跟我的事么,可就……

罢,这样天大的事,忘记了才能坦然,若是告诉了她,只怕提心吊胆,反不能安然抱了孩子登位。陈文安又溜王倾君一眼,敛了脸上的笑容,问道:“你连我都忘记了?”

王倾君很不喜欢陈文安这样一副老熟人的态度,只轻轻“嗯”了一声。

“我与你之间,本有一个约定,想来你也忘记了。”陈文安看定王倾君,见她产后身段略丰盈,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脸颊微红,另有一股诱人风情,不由近前一步。

王倾君不由吓一跳,敢对本太后不敬,想挨拐杖么?

陈文安见王倾君并不后退,有些意外,挑眉笑道:“倒比从前有胆色了。”

王倾君攥紧拐杖,你再进一步瞧瞧?

陈文安站定身子,作出深情凝视的模样,摸着下巴道:“这么怕我?”

怕你才怪?王倾君腹诽,其实有些怕了,只坚持着不退步。

陈文安一笑,退后一步,转过头去瞧唐天喜和唐天乐,问道:“哪个大,哪个小?”

王倾君绷紧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只觉腿软,好在有拐杖撑着,倒没瞧出怯场,一时柱着拐杖移步,移过另一边,在陈文安对面站定了,指指唐天喜道:“这是小喜。”说着又去指唐天乐,“这是小乐。”

“瞧着一个样啊!你是怎么分出他们的?”陈文安左瞧瞧,右瞧瞧,没瞧出不同了,只瞪着眼。

见陈文安这个样,王倾君起了怪异的感觉,一时倒不再紧张,笑着道:“小喜额头宽一些,耳朵大一些。小乐眉毛清秀一些,哭起来响一些。”

陈文安听得这样说,再去细看,果然分辨出不同来,不由笑道:“都一样可人,面团团的,让人想捏一把呢!”说着转身寻了一张椅子坐下了,慢慢道:“此来,确有要事相商。”

室内气氛一松,王倾君心头也一松,待坐到榻边,这才道:“陈侍中请说!”

陈文安把背靠在椅子上,长长吁口气道:“太后娘娘年轻,明儿只怕压不住场啊!”

王倾君冷声道:“莫非有人想要趁机捣乱?”

陈文安默然一下,这才道:“唐天致还有死忠不肯死心,恐怕会在明天发作。两位殿下太过年幼,一旦受惊,后果可大可小。”

若果唐天喜和唐天乐有个三长两短,纵唐天致之前有毒杀兄弟的嫌疑,只怕又有人会跳出来为他洗白,要迎他回来继位。从另一方面说,唐天致是唐若龙的大儿子,文武双全,又得人心,若不是因之前那件事,这个皇位,定然是他的。且现下蕃国虎视眈眈,有个年富力强的皇帝登位,打理朝政,却是众臣之愿。

王倾君也是聪明人,只一下就反应过来,问道:“依陈侍中的意思呢?”

陈文安道:“唐天致当了多年皇子,这宫中有没有他的人,实未可料。明儿登位大典,五殿下又不能不出现。太后娘娘明儿且先在两位殿下耳朵中塞了棉花,以防有声音惊吓他们。至于其它,小心提防就是。”说着站起来,又去床边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依然在睡,便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耳朵,朝王倾君道:“耳朵绵软绵软的,摸在手里,都快要化了似的。”

又来了!王倾君嘀咕:拜托,别一副爹爹摸儿子耳朵的举动好不好?

陈文安还在窃窃自喜,笑道:“瞧着真俊,都快赶上我了。”

眉眼还没展开,全皱巴巴的,哪儿俊了?王倾君瞧瞧陈文安,再瞧瞧小床上的唐天喜和唐天乐,有些嘀咕。

陈文安一走,叶素素和葡萄忙忙进来,待见王倾君并没有什么不妥,只若有所思,一时皆松了口气。

葡萄又去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睡得极香,不由拍胸口道:“别的人倒不怕,怎么一见陈侍中,心肝就乱跳呢?”

正说着,莫嬷嬷揭帘而进,听得陈文安来过,不由也吓了一跳。

王倾君见莫嬷嬷回来了,忙问道:“简老太妃怎么说?”

莫嬷嬷却是领王倾君的旨意,却看望简老太妃,随便探口风的。

听得王倾君询问,莫嬷嬷道:“简老太妃只育了寻香公主一女,自己如今孤零零待在宫内,别无所求,只说余生若能见寻香公主一面,死也无憾。”

王倾君发愁道:“寻香公主和了蕃,除非蕃国的国主来访,带同她上京,否则,哪能见着?”

“还有一法,就是打败蕃国,让他们送回寻香公主。”叶素素道。

莫嬷嬷道:“我也说此事极难。简老太妃便说了,只要太后娘娘记着这件事,记着寻香公主还在蕃国,便有机会相见。我大胆,代太后娘娘应下了,说道会尽力,至于能不能见着,只能凭天意。”

王倾君点头道:“大唐的公主,怎能让她沦落在外?堂堂大唐,却要让一个小女子和亲,才能保得太平,也太没脸了。若有机会,自然要接回寻香公主。”

“哇哇……”唐天喜和唐天乐突然哭了起来,打断了她们的话。

莫嬷嬷过去一摸,笑道:“尿湿了呢!”一时和葡萄抱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去把尿,待收拾停当,这才抱过来让王倾君喂奶。

王倾君想着陈文安的怪异举动,不由去瞧唐天喜和唐天乐,又问莫嬷嬷道:“嬷嬷,你瞧着他们更像谁一些?”

莫嬷嬷闻言,仔细瞧了瞧,指指唐天喜道:“五殿下像先皇一些,六殿下像太后娘娘一些。”

“不管像谁,都是俊哥儿,长大了肯定要迷死人的。”叶素素凑过来道。

葡萄却笑道:“照我看,他们却有些像我们老将军呢!”

王倾君听她们讨论得热闹,心底里一点莫名的不安,很快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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