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山离开水宫时一只紧紧握着手中黄金长矛，一本不会被水浸透的英语书他可以弄到，但是如果河伯在身后随意来个乱子就得死这。

水宫外素伞早已等候多时，手中只有坏了的秃鸟ufo，一同开水路爬上岸边，河畔大树下正双目无神坐着瘦虎这位直播网红。

“水鬼，你这个可恶的玩意害死了我朋友!”

男人惊慌失措屁股下是一摊尿，看样子是受到了极大惊吓，出了这单子事估计他要承担绝大部分责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一辈子也完蛋了。

毛山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一路上哔哔声不断。

“你在干什么？一直在与自言自语？”

白素素好奇，油纸伞遮蔽了阳光却未生影子，白气忽隐忽现在举手投足之间。

黄金源状态还有着极大消耗用来进行数据分析，毛山从水宫出来之后就感觉不对劲。

“快，调查回忆当时门外巷子里大爷收听的节目是什么？还有我们当时电视怎样接受了直播，小红!”

数据分析结果得出，大爷收听节目为《河伯与城隍夜斗法》，城隍爷担忧法力不够而求百姓相助，而根据院内仪器接受可得，当时所谓直播其实只有我们一家。

一切安排的恰到好处，带来一种仿佛真的是直播事故，实则只为了算计毛山一个人。

“哼，真是好演技！”

毛山冷笑一声心中盘算，女鬼吃肉可以说是对杀死潜水者的处理，可如果真是这样白素素就不会只找到一台机械，原先的潜水员所用不知所踪，因为他们不能让河伯真正动手杀人的影像暴露。

二，河伯说自己不能离开这里，甚至愿意拿取神书对换一本英语书并且是由毛提供，那这本书绝对不是爱情原因。

三，西方女水鬼达到c级为鲛女，也就是唱歌蛊惑人心可以使得航海者驾驶船只触礁沉没，可她是样子不像，吃东西更是狼吞虎咽。

四，压根没有爱情，河伯说的无法使女鬼清醒是假的，恰恰相反，他做到了而且不喜欢鲛人的模样，选择了东方普通女鬼作为外表，一个奴仆当然是只说被指定的话语，吃肉跟疯了一样不就是说她许久没有沾腥味。

“恐怕打落秃鸟也只是一个安排好得桥段，如果我没有这么多先进科技产品的话，完全就被摆了一道!”

毛山面目阴沉，他想到了一个可能，2019之所以被称为史上最混乱的鬼怪时代就是因为诸多鬼神显世，至此之后一切都像是成为了神话传说，除了一些模糊镜头中的孤魂野鬼外，连个神农架野人和尼斯湖水怪目击事件都未曾出现过。

“第一个出世的是河伯!但是英语书究竟有什么用？可以比《河洛全图》更重要!”

“喂，你越来越执拗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素素一路瞧着毛山的脸忽冷忽热，忽白忽青，觉得一定有事，可眼看到了院子，对方还是阴晴不定。

实验桌上，机械手臂们正在快速修复“秃鸟”ufo，毛山一头冷汗盯着翡翠绿，炼金术士必学的典籍，号称一切智慧的起源，它的地位相当于东方世界使得伏羲感悟并创造八卦的《河洛全图》。

毛翻看过不少典籍，其中关于这些东西的描述最为夸张，也最为不详，因为不知其内容，不知真假就只好随意胡编，夸大其词，可是有一点至少是真的，它们是迈向高级文明的成果。

“我们有了敌人，而且是不可战胜的敌人，不仅仅是我，连未来的人类文明也敌不过他们!”

毛山终于明白，为何公元3000年之后没了鬼，又是为何在2019年左右所有传说级鬼消失，这是一场针芒相对的较量与阴谋。

使得一个文明无法进化到灵魂精神状态，那就提前扼杀了他们的未来，但是碍于宇宙的不干扰文明发展条令，他们只能暗中进行计划。

而毛山的出现第一时间被他们掌握，甚至阴差阳错出现的白素素也可能是由他们指向寻鬼大赛，那么基本上可以想象这是一个抵达或者至少触及了灵魂文明的存在，不能明面上动手，属于外星文明。

“捉到最强的鬼才能有用，可是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级文明为什么要拿我做棋子？”

焦头烂额的毛山心中打着退堂鼓，成功几率已是微乎其微，哪怕是在未来世界的人类也只是达到了物质文明的终极，而灵魂文明一直不为物质所查，但是不干扰物质发展。

现在看来不是不干扰而是他们在暗中灭绝了人类成为灵魂精神文明的可能。

“别担心，河伯是很可怕，但是没什么的，你不是也或者回来了吗？河伯可也是曾经与城隍爷都过得，那时候也是城里的兵卒大将帮忙，我爷爷说，人不是不能与鬼神斗，只是需要代价，很多道术神通就很强，比如说天眼就可以让普通人和你一样看到我，只不过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道术，神通，人与鬼神斗!”

毛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意，立刻召回了呆猫号。

这一只毛发旺盛到可以洗地板的丑陋机械仿生猫一跃而起，睡在猫窝里心安理得，留下主人自己看影像记录。

那位先前数据显示的磁场能量达到c级的竟然是一位半老徐娘，身姿桌越，肤色水粉，一件荷花旗袍别致合身，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将呆猫直接按入水里洗澡，就在她笑眯眯拿出剪刀要为这只喜欢留长毛的坏脾气小猫修剪时，吓得呆猫拔腿就跑。

“哇，是徐大娘啊，我认识她，听说可以请神下凡，远近闻名，不少达官贵人都找她看过病，驱过邪!”

毛山无奈看了她一眼，随后咧嘴笑道：“睡一觉，明天你带路!”

直到凌晨一点，毛才放下了手中玄学书籍，随意冲了个凉水澡回来后就听见白素素在尖声乱叫，“喂，你的浴袍呢？”

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色不变道：“这个啊，我们那里早就成为了定制基因与克隆生物技术，这个有很多人都觉得累赘就除掉了。”

“哦!”白素素冷静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太过激，毕竟人鬼殊途。

等等，这货怎么躺下就打呼噜，一只手搭过来了，安分点不乱动行不行，不对，毛山可以碰到鬼啊，所以他那玩意儿是有用的。

万一生下来孩子怎么办，是鬼的话其他小朋友看不见他，该有多孤独，是人的话看不见妈妈会不会缺爱，但如果是半人半鬼的话，那岂不是要到处跟人打赌说要看脑浆，说枪里没子弹。

“喂，软啊！”毛山嘀咕着梦话一脸坏笑，白素素却是一动不敢动还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