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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逍遥游》宁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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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吗?脆弱的灵体,却能把“他们”给的展现出极致,他们在笔尖喷涌出美好,在声音上刻下回忆,用手创造着科技,用头脑去干一番大事。甚至到了后来,向神的脚步迈进,对,不断变强。

但是为什么,把他们被关在黑色的无尽的回廊里,这片回廊还种有彩色,而且还给予了循环的生命,“他们”知道人还会破坏吗?原来的家没了,就搭乘飞船定居他处,拥有了更多,但是没有填饱........

现在落得了被四个“人”围着的生活?连这个星球百分之十的地表都没探索到,但我并不对人抱有敌意,我很好奇。我不希望有战争,这样只会两败俱伤,我更希望和平,但不是现在。

他们现在待在由北森、东森、南海、西沼四片自然地区围成的范围内,我们之间现在平衡相待,互不侵犯,也没有互相踏进。

我叫百灵,身处北森,我是她的保护者,也是北森最孤独的存在。我只是把一些原始的东西,用到了极致。

“哈!哈!”

几声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地面上的水坑被踩了个稀烂,一切都死寂了,我拖着弱小的身躯不断往前跑,内心充满了害怕,我紧盯着前方,疯狂地跑着,飞过石头,撞开树枝。我只知道要跑,因为后面有人在追?也许是吧,又或者不是。

“不能!我不要回去!谁来救救我?”我内心呼喊着。

这时的夜幕似乎只能笼住恐惧,枯干的树像张牙舞爪的怪物。突然整个地面塌陷了下去,我整个人掉入了无尽的虚无中,在我仰望的上方的边缘,站着一个被黑夜所吃掉的脸,露着一张狰狞的笑容,身上满是鲜红的血。

“!”我突然从梦中惊醒。

我用手捂住了脑袋,本来想着能做个好梦的,结果做了个噩梦,看来昨天晚上梦魇又来了,可是之前已经清干净了啊。我看向旁边,我发现我打翻了一支蜡烛,突然我懂了什么。

我站了起来,把蜡烛翻了回来,看了一下地上的五只蜡烛,其他四只都燃尽了,只有这支被打翻的没有。

“下次再睡好一点吧。”

我走向衣挂钩,取下了上面白色的魔法袍,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巡诊森林,我接着看了一下蒙上一层“纱”的镜子,我拿起手擦了一下,瞬间镜子里的人像变得清楚了。

我看着我长长的白发,虽然说就这样头发散着睡了一整夜,不过并没有太乱,于是我就随便用手抓了几下。我接着把脸伸向镜子,看着碧绿色的眼睛。

“头发柔顺,眼睛还好,然后身体.......”我看了一下身体,皮肤也很白皙和嫩。“也是好的,老师说的都好了,女孩子要形象好一点,不过在森林里为什么还要这样?”

“百灵,要漂漂亮亮的哦,像百灵这样的女孩你这样去外面可是会被男孩抢着要的哦,为什么吗?要你自己去找。”脑海中回想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我回头看着,屋中央的一口大锅,下面的火已经熄灭了,今天的早饭准备在家里解决了,做蔬菜汤吧,我从旁边的箩筐里拿出了一些新鲜的胡萝卜、白菜等等,然后全部放进了装着水的锅里,拿起两块打火石,往一堆干草上一敲,瞬间冒起了烟,我赶紧趴在地上吹着,接着出现了火苗,我捧着它们放进了干柴里,熟练地堆叠着木柴,很快燃起了火,我站了起来,突然回身看了一下镜子,看着不会展现出表情的脸。

“为什么会这么冷漠?感觉?”我自言自语着。

我很快忘了这些,跑到柜子下,伸手并踮起脚从第二个柜子上拿下了盐罐子,抓起一把撒到锅里,再把罐子放回去,然后放香料,枸杞,胡椒还是算了,上次被呛过一次。接着来点土。

不一会儿,水变绿了,汤也滚了起来,我感觉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掌对着火,像是在抚慰它,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火自己小了下去,直到没有,要知道用水泼和用嘴吹灭火,都是对火元素的不敬。

我跑到了窗边,拿过一个碗和一块水晶,舀起一碗汤,接着“咚”一声把水晶放了进去,这碗汤瞬间就有了灵性,我随意吹了一口就小口喝了起来。

“早晨,太阳依旧那么早啊。”

我推开“兹拉”响的木门,看着在山头的太阳,森林深处徘徊着鸟鸣,还有持续不断的溪声,这里是翠绿的仙境,也是生灵们的神秘之境,这里是北森。

突然门前的森林里走过一只野猪后面还跟着三只小野猪,匆匆而过。

“睡得好吗?帽帽?”我向我旁边的一只猫头鹰问。

接着它发出了一声幽远的叫声。

“原来是还好啊。”

我的朋友之一,一只胖胖的猫头鹰,白色的羽毛,至于和它在一起有多久了,很久了吧,几十年有了好像还不止,我看着的其它猫头鹰几年就不在了,但它却活了这么久。

“出发。”

我把碗扔到了空中,飘回了桌上。

见我出发了,帽帽也呆不住了也往森林里飞去,在我周围飞了一个大圈,才落到我的肩膀上。

“这么敬业啊?”我问它。

“啊!”它叫了一声。

“好,谢谢了。”

我托起头发装入了白袍里,在进入森林深处的那一刻,那与墨绿的世界交织的地方,我带上了洁白的帽子,拖着喇叭状的长长的袖子,在旁边的一颗树旁,拿过了一支镶着蓝绿色水晶的法杖。

森林的一切依旧和千年前一样的运转着,小溪依旧从远方的雪山上下来,葱绿色的草地和褐色的石头在凹凸不一致的地面的举拖下,为小溪开了一条路,使得小溪得以流进森林,森林得以长出青苔。

“沙,沙”我轻轻地踩着草地向前走去,这本来就是一场漫无目的的巡诊,我和周围高大的树木一样是懒散的,我们懒散地呼吸着这一块大地的空气,我们看着同一片风景,枯叶落下,顺溪流漂去、融入泥土、冰雪世界、万物生长这我们都一同见证过。

接着帽帽鸣叫了一声,跑到我的帽子里去了,很乖地趴在肩上,锋利的爪子并没有太用力,虽然和我的肌肤隔了层牛皮。前方出现了一块“轰然倒下”的林木,上面早已布满了青苔,在它的下面就是潺潺而流的小溪,它的中心早已中空,那木头去哪了?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倒下的?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踩着它过河很久了。

我轻轻踏上了它的身躯,它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给了我一种安心感,这让我知道它依然连接着两处而且连得特别牢。

我慢慢走过它,轻轻跳了下去,重新回到了草地,来到溪水旁,俯下身,将手伸进了溪水,冰凉和温柔的感觉在手指间传开了,溪水逐渐爬上了我的手臂,甚至快包住了我的一整只手。

接着我讲手拿了出来,爬上手臂的溪水瞬间像没了活力一样,掉了回去,继续向下流去,或许不应该叫它小溪了,竟然会出现在这么平坦的森林里。

接着我看向了前方,在我的对岸此时站着一只鹿,健壮的身躯周围似乎泛着点点闪光,鹿角的形状也是说不出的完美,简直就像神话中出来的一样。

它深沉地望着我,接着纵身一跃落到水里,开始玩起了水,溪水瞬间惊慌了起来,而且我身上也溅上了不少,现在它简直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帽帽也张着嘴鸣叫,叫它停下,可是它依然再兴奋地玩着,接着那头鹿的脸伸到了我面前,我一巴掌打了上去,因为这一巴掌它终于消停了。

它站在草地上,身上还滴着水,我还是原来毫无感情变化的眼神看着它。

“你和我这么久了,你和狼的性格我很清楚,鹿,虽然是守护神但是不要贪玩。”我平静地说。

接着它急促地叫了起来,似乎在表达抗议,但是具体内容我还是听得懂。

“那你上次又在洞里开彩灯会了?”

它突然整个身体一颤,然后低下了头去。

“我只是猜了一下还真有?”

它又抬起了头,生气地看着我,赌气地踩着地。

“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啦,都有分工吧,那还是先去吧,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了就不好了。”

一说完它就突然跑远了,消失在了森林里。我总共有三个守护神,一个是狼,一个是一只巨大的红色的狐狸叫小红,还有就是这只鹿,平常有些地方出事了,我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就是让他们去的,不过只有小红靠谱,其它嘛,说不出的感觉。

我又继续向前走去,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白天,太阳现在向山斜处。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旁边的排排巨树,侧着耳朵,倾听着。

“不会腻,腻死倒不会,但是你们不腻吗?”我对着周围说。

接着一股风吹过,拉动着我的帽子,我伸出手,在空中抚摸过风的长发,它们从我指尖掠过,不停地变换着形状,风接着静悄悄地停了,我看着手掌心,好像感觉缺了些什么。

“知足常足吗?你们怎么知道的?”我问。

树木告诉我,在很久以前,它们从海里到了陆地,身躯不断变化着,知识也不断丰富。它们的知识一传十,十传百,都是这样传过来的,每当有一棵植物知道了就会原话复述。你们难道不会传话传错吗?它们又说,它们的记忆可不比会走的差。

“呼噜,呼噜,嗯?”我从熟睡中突然醒来。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发现自己躺在森林里,前方就是我的木屋了。

我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感觉脚有点麻,回想起来,之前听树说话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拍了拍水晶上的草和土,然后向木屋走去。

走到家门口,推开门时,接着点月光发现帽帽已经在屋子里睡着了,正思索着它怎么进来时,我突然看到了门下的一个洞。

“原来是这样吗?”我想把这个洞补起来,但看了一下熟睡的帽帽。“算了,明天再来吧”

我把法杖靠在旁边,然后伸出了手指,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心中想着会有“噗呲”一声,当我睁开眼时,指尖已经闪烁着明亮的白光,这下我彻底看清了屋内,虽然没有一点灰尘,墙角也只是有一点蜘蛛网,但就是透露着一股寂寞感。

我走到蜡烛旁,捏住了已经被烧黑了的线,搓了一下,瞬间燃起了火,随即我指尖的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橙色的火光,我拿着蜡烛,来到一张桌前,桌子上的裂痕展现了它所经历的时光,在桌子的右边有一个盆栽,一条棕布在中间的绿色植物旁躺着,在这条棕布的另一旁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还有一点水,棕布伸入了水的最深处,它为这两者连接着。

我从紧靠着桌子的一个柜子上拿下了一本厚厚的硬皮羊皮书,翻开时,灰尘从书中钻出,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明显,显得每一个灰尘都是记忆。

我翻到了新的一页,开始写下日记。

黑夜覆盖的大地上,漆黑的森林里,有一座小木屋,屋内散发着光明,一个小女孩此时正写着日记,问她为什么不怕黑夜的森林,她会回答:“我不知道,可能只是住久了吧,可能还是没感觉了。”,其实她也找不到答案。

或许只是遗忘了吧,就和行走千古的亡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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