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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兵王傲娇妻》第96章不能与人说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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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从尚泽熙家里出来,把照片发给纪北以后,立刻赶到了彭莺家附近。

一直在这边负责监控彭莺的两名队员告诉陈洁,彭莺每天除了去地里种点蔬菜,吃过晚饭去芷园公园散散步打打太极,她几乎从不外出,也没见她同什么人来往。

队员王烁和彭翔一样,也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大学生,一见到陈洁,就苦着个脸朝她诉苦:“陈洁姐,要不你去跟纪队说一声,把我们撤回去得了,这都二十多天了,彭莺就是一普通农村妇女,有什么好监控的?害得我们两个每天猫在这破地方,你看我这身上都快被蚊子咬成‘包不乐乎斯基’了。”

“包不乐乎斯基?我还痒不乐乎斯基呢,就你小子词多。”陈洁打量了一下王烁他们租住的这个农家小院,忍不住噗嗤一笑。

其实也怪不得王烁他们发牢骚,这小院的确够破的。说是农家小院,其实就是几间快要拆迁的土坯房,被王烁他们假借大学生自主创业种蘑菇租来监视彭莺的。

陈洁走进房间里,看到房间里面除了一台风扇两张硬板床什么也没有,做饭的电饭锅还是她从家里给他们拎来的,两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小家伙哪里吃过这种苦?

陈洁不得不一再叮嘱他们,“我可告诉你们,纪队那双眼睛可毒着呢,他既然一再叮嘱你们要你们盯死彭莺,自然有他的道理。昨天彭翔把王小檬给跟丢了,纪队正在火头上呢,这个时候你们要是再出点什么差错,他回来一准把你们**成狗不乐乎斯基。”

几个人正在说笑,陈洁突然又收到了杜鹃的信息,陈洁打开微信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惊,这个杜鹃,她是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

看到照片上她和纪北伪装得亲密无间的样子,陈洁虽然有些惊诧,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过她还是舍不得删除这些照片,挑了几张保存到了qq相册里,然后给杜鹃打了一个电话,“杜鹃,你现在在哪里?”

杜鹃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地说:“陈洁姐姐,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正打算去紫云山求签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紫云山求签?陈洁心中一动。

紫云山是南市著名的风景名胜,这地方奇峰林立,云吞雾绕,风景十分秀美。最主要的是紫云山上有一个很大的寺庙,据说这里的签非常灵验,所以每天都会吸引国内外的大批游客前往观光求签。

因为有了不同的故事所以就有不同的悲欢,因为有着不同的经历所以有了不同的欲念。求财的希望佛祖保佑他们日进斗金;求子的希望观音娘娘能够保佑他们生个大胖小子;未婚的希望菩萨保佑他们觅得如意姻缘。

摈除那些不同的悲欢与欲念,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没有哪位神仙真的能够普度众生,也没有哪位菩萨真的能够救苦救难。

他们和杜鹃一样,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只为对着这些不能开口的假神仙泥菩萨,倾吐一下心中那些不能对着活人或者俗人说破的心事。

三个月,三个月后,她和纪北、凌夏之间这场恩怨,究竟会是怎样一种结局?她和纪北之间的这场感情,究竟能不能够尘埃落定?

这些无法与人说破的心事,这么多年来一直压在陈洁心底,也许,她也应该去紫云山求一支签,求求菩萨,问问天意?

反正彭莺这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陈洁嘱咐王烁他们盯紧彭莺,在电话里和杜鹃约好了会面的地点,立刻开着车返回市里,陪着杜鹃去了紫云山。

杜鹃一见到陈洁,就笑着取笑她:“陈洁姐姐,纪北哥哥还在东莞没有回来?把他一个人丢在那温柔乡里你也放心?”

“纪北昨天已经离开东莞了。”陈洁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告诉杜鹃,“再说我和纪北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们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没什么不放心的。”

“陈洁姐姐,原来你和纪北哥哥也是青梅竹马啊?”杜鹃显然很意外,也很兴奋,她一边兴致高昂地和陈洁闲聊,一边拿起手机,在朋友圈里炫耀着这一路上抢拍下的好风景。

陈洁有些好奇:“怎么,你和你男朋友也是青梅竹马?”

“不是现在的男朋友。”看到陈洁眼里的疑惑,杜鹃解释道,“跟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是我原来的男朋友,他是我阿爸从山洞里扒拉出来的地震孤儿,父母都死在那场灾难里了,后来他就留在了我们家,我就是那个时候爱上他的。”

陈洁惊诧地望着杜鹃,觉得这个故事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不过故事的女主和杜鹃年龄差距太大,所以也没太在意。

杜鹃也没有在意陈洁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不过,我觉得青梅竹马是这世上最t不靠谱的东西。当年为了救他,我阿爸命都差点丢在那山里,后来他却为了自己的前途,攀上了一个**,说什么在他心里,我只是他的亲妹妹。”

说到这里,杜鹃澄澈的眼底掠过一丝森森的寒意,不过这寒意只是稍纵即逝,转眼她就脆生生地朗笑起来,“陈洁姐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答这王八蛋的吗?”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望着面前笑得一脸豪迈的杜鹃,陈洁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纤尘不染,侠骨丹心的小妹妹竟然和她有着那样相似的经历。

“当时我就告诉他,去你娘的亲妹妹,总有一天,姑奶奶要让你为这声亲妹妹痛断肝肠的。”

说完,杜鹃笑得更加恣肆,更加飞扬,仿佛她不是在回忆一场蚀骨锥心的初恋,只是讲了一段与己无关的故事。

可是陈洁看得出来,杜鹃看似洒脱的笑容背后,其实浸染了刻骨的悲伤与仇恨的血泪,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那么随意地说出“杀了他,或者毁了他”这样决绝的话来。

“杜鹃,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你也曾有过这样一段痛彻心扉的经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杜鹃的痛,杜鹃的恨,陈洁感同身受。

也许这世界就是这样,深情的男人各有各的深情,无情地男人却有着如此相似的无情。

尽管陈洁不想对任何人说破她对纪北的幽怨和对凌夏的痛恨,但是对杜鹃,她更加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知己一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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