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一个孤儿，六岁以前别人都说我是野种，直到我被干妈收养。以后别人都叫我少爷。在我十四岁那年，我开始了我的第一个错误，也是我一生的错误的开始。

干妈的名字叫花雪，别人都叫她雪花夫人。她是我第个一亲人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当她变成我的女人的那一晚开始，错误就注定了我的一生。

我的第一次是在一种朦胧下进行的，我只觉得干妈的身体如温软暖玉般，让我陷入了一个美满的世界。以至我沉浸，沉迷，沉沦。当时我只有十四岁，我完全不懂得什么叫乱伦，我只知道我所处的是一个远离炎凉的世界，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美好，都是圆满。直到我十六岁。

二

十六岁的我已是一个对女人很有经验的人。在一个夏天闷热的晚上，有着一股极度想发泄的我搂上了我的贴身婢女，在我熟练的技巧下，她迷失了自我，成为了我的第二个女人。在云雨初歇之际，浓情蜜意之时

她含羞地问我为何我象一个老手，我从容地告诉她干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当时的那种恐慌就象梦魇中惊醒一样，

——这是乱伦！

她叫了起来。于是这句话成为了我终生的梦魇。

第二天我在她的房中看见了她的尸体。她是吊死的，死白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恐慌。

公门中的人说是自杀的。但我永远忘不了她眼中的那种无奈的屈服，让我第一次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三

以后的我的生活就在一种深深的自责中，我觉得周围人的眼光似乎都有些怪，从他们的眼睛中我读出来的不是一种对大少爷的敬畏，而是对犯禁者的一种睥睨。好象我从前的日子又回来了，那种不屑的神情像怨鬼一样缠在我的左右，将我的灵魂吞噬。

但我还是不能拒绝那个叫花雪的女人，虽然我不再叫她干妈。每当夜深人静，那具雪样的胴体在我的眼前横现的时候，我无法遏止自己的恶的冲动，在别人异样的眼神中我找到报复的对象。在撕咬，蹂躏，摧残中我发泄着自己痛苦，最后，我像死人一样倒在了她的怀里。

我知道，这叫沉沦。我无法逃避，我只有选择离开。